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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两个酒杯及冰块,威士忌要冰的才够劲。」
他大剌剌地往沙发一坐。
冷焰拿这个有顽童个性的傢伙没轍,琥珀色的透明液体立刻斟满了杯子。
「对了,你们和教堂订好时间没?」伯克真有口福!威廉将一口酒灌入喉中,赞赏的咂咂舌。
「她又没答应要嫁给我。」而且很怪的是,冷焰之前还能趾高气昂地「命令」她和他结婚,但经过昨夜后,他忽然退缩了。
「傻瓜!她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她猜出我本来想娶她的理由——为了孩子,但现在——」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威廉真想找块豆腐让他撞撞。
「算了算了,反正那都是你们的家务事。」
两个男人又闲聊了一阵,威廉才告辞。临走前还顺便「借」走一瓶五O年代的白兰地。
「就算做今晚的车资吧!」威廉笑咪咪地表示着。
真是上辈子没烧好香才会交到这种朋友。冷焰解开襯衫顶端两颗鈕扣,无声地叹息。
今晚总算安静下来了,他決定去看看莫晶儿的睡容。
但尚未走入臥室,他就听见走廊末端的浴室中传出水声,淅瀝嘩啦的。
不会吧?
他快步走过去,「啪」的一声旋开门把。
「你在做什么?」
莫晶儿这辈子从没这么尴尬过!
她的长裤连同底裤正挂在臀部微翹的边缘,套头针织的线衫正卡在她的头上,遮住整张脸。她刚刚脱到一半,手肘因拉伸收缩的动作而痛得不得不停下来,稍事休息——
然后他就一头撞进来了。
「出——去!」她的尖叫因衣物的阻隔而听来有点模模糊糊。她真是丟脸丟到姥姥家了!
然后是一阵往下拉扯的力道终于解救了她的头。
「你在做什么?」
她转向仍在放着热水的浴缸。「我要洗澡,今天又累又脏,我喜欢带个香香的身子上床。」情绪莫名的恶劣及紧绷令她燥热不堪。
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然后冷焰低咒一声,伸手开始解褪她的长裤,脱到底时示意她自动从那团衣物中跨出。
「你要做什么?」她怀疑地看向他。
他并未答话,只是开始扯动她一边肩头的毛皮。
这下她可明白了!「不用,我可以自己来。」他想帮她洗澡?这个想法令她脸红,尽管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她仍不太习惯这种亲暱。
而他却只是用更快的速度剝掉她全部的衣物,然后拉着如新生儿般光裸的她走向设置在一旁的蓮蓬头,还不忘顺手先关掉浴缸的水龙头。
「我可以自己——」她看他拿起蓮蓬头。
「闭嘴!」
调好水温后,他先轻柔地洒及她全身,尔后拿起肥皂开始在她身上塗抹。如果不是她太尴尬得无法顾及其他,她会发现他极小心地避开她包紮起来的部位,深怕水沾湿纱布。
这个大男人不会害臊,她都会脸红了!莫晶儿可以感到双颊滚汤。
其实冷焰亦蠢蠢欲动得一触即发,但一想到她的伤,只有把持住自己。
身上的透明泡沫很快被他细心地沖干净后,他拿起一条大浴巾包住她,带她走出浴室。
「今晚你穿这个睡会比较舒服一点。」他拿来自己的法兰斯絨布睡袍,套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的确很舒服!厚厚的布料透出一抹极淡的男性麝香,他的味道,莫晶儿喜爱极了。
「坐下来。」注意到她微湿的发丝,他找来一支吹风机,轻柔地吹着,还吹不到一半,便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 * *
「星期五」事件圆满解決。
看见报纸上的头条标题,冷修恩气得抓狂。
另一方面,「他」愤怒的程度绝不亚于冷修恩。在「他」手中,从没有失败的经验,当然也不打算就此开始。
思索片刻,他抓起了电话。
吉姆.沙比这两天正好在休年假,他不知道打过多少通电话都联絡不上,姑且再试试看吧。
「——喂?」就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电话终于被接起。
「他」知道吉姆.沙比开车出纽约到别州疯去了,不知道冷氏发生的一切。
「谁呀?」睏倦的不耐在听见上司机械似的声调时清醒,他竖耳倾听。
接下来的消息令他震撼。
「你说什么?」吉姆.沙比的声音随着对方字字句句提高。
「冷静下来。」
「别人现在怀疑的是我,你当然不担心!」
吉姆.沙比正对着话筒大吼。「你是我的上司吶!为什么倒楣的就只有我一个?」
「我会尽量转移伯克的注意力,让你完成你应该完成的工作,不要再对我抱怨。」
话筒彼端清静的声音下着指示。「我希望你最近动作愈少愈好,他已经派了金鼎陵在監视你。」
「我不玩了!冷氏企业可以让我去坐牢的。」
新手就是新手,碰到一点小阻礙就紧张得如世界末日一样。
「不会有事的,吉姆。这件任务绝不能搞砸,否则我们的声譽将会荡然无存。这是件大CASE,小子,只准成功不准失败,要不然大家就吃不完兜着走,而我敢保证你一定是第一个。」
「不行。你们事先没告诉我会弄到坐牢,我要停手。」
「你不能停手。」
「我可以!」吉姆.沙比此刻大有豁出一切的气概。「我必须自保。」
嘟——
吉姆.沙比竟然挂电话了。
玩狠的?
那个黑鬼还不是对手。
另一端,吉姆.沙比挂了「上司」的电话后,烦闷地在房里来回踱步,终于抓起外套准备出门。
而一直隐守在吉姆.沙比所租賃公寓侧门的金鼎陵看见他走了出来,便立刻驅车向前,保持一段謹慎的距离跟踪在后。
他耐心地尾随至一家开在小巷的酒吧。犹豫一下,金鼎陵亦下了车。
如果这傢伙打算进去喝几杯,那恐怕还有得好等。
金鼎陵知道这种酒吧是全纽约龙蛇杂处的地方。这里有一拳能把你打得住上一个礼拜医院的大汉,有狡猾自私的人口販子,有袒胸露臀的阻街女郎,此外各式光怪陸离的情況在此是见怪不怪的——儿子替母亲找嫖客,男人替妻女拉皮条的比比皆是。
在这里,光看人的外表是不准的;毒販、槍击要犯、条子、线民、男妓女妓、嫖客……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不动声色地在角落的阴影中坐下,看见吉姆走向吧台。隔壁放着一张撞球台,一群叼着香菸的青年霸占着。
「要什么?」
一个面目阴沉的小男孩不知何时站在他面前。
「啤酒。」金鼎陵沉着以对,尽量不引人注意。
毕竟这里很少会出现穿西裝打领带、皮鞋光可鑑人的傢伙。他可不想直的进来、橫的出去。
吉姆.沙比叫了掺水的威士忌,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有旁颉!
「嘿,吉姆。」一个耳垂上至少穿了五个金环的黑人大摇大摆地在他身边坐下,然后神秘兮兮地湊近他的耳旁。「我手中有点『乐子』,怎样,有没有兴趣?」
「别烦我。」吉姆.沙比已经够烦了,他不需要一个混混来提醒他这项嗜好。
「嘿,老兄——」
「你这个没有屁眼的屎蛋,听不懂是吧?」
「妈的,老子最讨厌别人骂我!」
对方显然恼羞成怒,二话不说,一记拳头狠狠地飞向他的下类。
什么?酒才刚端上桌的金鼎陵缩回欲取的手,听见一阵玻璃被敲破的声音。
前面的骚动很快变成围观。吉姆.沙比成功的左勾拳击中目标时,对方迅速地从腰间拖出一样东西
砰!
这声槍响结束了一切的吵闹。
半个小时后,离此条街最近的一家私人医院的急允抑校幻蛋嘁缴迹罚潮仍诘谖宕蔚缁髦瘟莆扌峦V剐奶!
死得好!
慢慢挂下话筒,得意的笑忍不住擴展开来。
都还没向組织请示裁夺呢,吉姆.沙比就替自己省下这道麻烦。
「企业佣兵」中第一条守则:没有「同情心」这种名词。
第二条守则:不分亲故。
金鼎陵没有留下来看吉姆.沙比最后有没有抢救成功,他甚至和那些怕惹祸上身的人一起走出酒吧,回到吉姆.沙比租賃的公寓。
依照他的判断,警方至少会在明天才来这儿,因为有不少目击证人可以证明这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肢体冲突,并非有计划杀人。
「没想到这个技巧还是有再派上用场的一天。」他喃喃自语,手中拿着一根从路上随意捡来的生鏽铁丝,熟练地插入鑰匙孔。
门在黑夜阴影中轻轻滑开一条縫,他闪了进去,门再度悄然閤上。
日光灯照出标准单身汉乱七八糟的房间。
金鼎陵熟练地戴上皮手套,蹲下来开始一样一样地翻揀着。
他检查完客厅后,退后一步,长腿小心地跨过一些可乐瓶罐。
臥室乱得和客厅差不多,一眼让人注意到的便是那台嶄新得格格不入的电脑设备桌。他笔直地靠近,鞋尖不经意踢到东西。他弯下腰捡起一捲掌心般大小的录音带。
「这是什么?」他抿着唇靠近桌子,打开抽屜,发现里面有好几捲一模一样的东西。
单人床上的被单也是縐巴巴的乱成一团,红色的电话答录机格外明显地置在凹下去的枕头边缘。
电话答录机的带子!他恍然大悟地找出答案。他将带子放进机器中,快速地倒带,并按下PLAY。
仔细聆听了一会儿后,他拿出随身行动电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如同来时悄悄地退出吉姆.沙比的公寓,跳上车开走。
「什么事这么急?」门铃一直响到第五声,威廉才姍姍来迟地开门。「会在这个时候找我。」
「抱歉,」金鼎陵随着主人进入房子?「打扰你了。我想这是很重要的,听听这个。」
威廉好奇地看着地开始放录音带。第一捲还没放完,威廉的脸色已青青白白了好几回。
「这个是——」
「从吉姆.沙比的房子里找到的。」金鼎陵点头。「当初你反追踪的结果没错,他的确就是『星期五』的发明者。」
除了威廉及冷焰外,没有人知道病毒是莫杰解除的。归功于威廉是他两一致決定採取的保护措施,以免莫杰不得安宁。
沉思了片刻,威廉将手指一弹。「有一种方法叫声迹枷穹治觯簿褪怯蒙艨康缒岳垂椿娉稣飧鋈说难玻ɡ仙佟⑿员稹⑸砀咛逯氐鹊龋残砜梢杂媚侵址椒ɡ词允浴!贡咚底牛咴诘缒悦媲白隆!
* * *
会议室中坐着几个人,脸色均沉凝无比。在昨夜接获消息后,冷焰一早就召唤他们集合。
妮娜.苏西倾身向前,好奇地看着桌上的电话答录机。「这要做什么呀?」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