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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帐子上那女子的身影,南宫千夜总是能联想起婉珑,那是因为他心中最为挂念的也只有这个女子了,看着那个比起婉珑略胖的身影,他有在想起,因为自己将他赶走之时,因为他为她带来的痛苦,恐怕此时,她会变得更加消瘦吧。
“好了,南宫公子,这些蛊虫已经吸满了你的毒血,你先休息一下,我再将这些蛊虫和那些吃下了草药种子的药蛊,一并种在那女子的身上,再等这些吸了血的红蛊和药蛊,吸满了那女子的血,就将这些蛊虫做成药剂,公子服下,如此半月,就可医好你的奇毒了。”收集好了那些鲜红的蛊虫,鬼草圣婆在边说,边走向通往帐子另一面的门。
“圣婆,有什么好药,可以尽可能的缓解那女子的痛苦,尽管为她用了便是,所有的药钱,全算在我的身上。”就在她要离开之时,南宫千夜在嘱咐的说道,虽说对面之人,不是凌婉珑,可是将心比心,她又何尝不是如婉珑一般忍受着特殊的痛苦,他有怎么可能不尽力的帮助她?
“放心吧,一切有我老太婆在,只要是在昨天说好的交易之内,她受不到半分的委屈。”说罢,鬼草圣婆已经走进了帐子的另一侧。。。。。。
将那些红蛊放进盛着药蛊的大碗里,她已将更多的蛊虫放在了那女子面前,这一次,这些蛊虫要吸她的鲜血了。
那女子将她纤弱的小手放进碗里,顿时一种麻木钻心的疼痛,涌上了她的心头,虽说服下了之痛的麻沸药剂,可这样的疼痛,依然让她难以忍受。
“姑娘,若是疼,就轻轻叫出来吧,对面的公子,他是不会听到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鬼草圣婆在劝慰的说道。
那女子并未说话,只是咬着银牙,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她若是发出了声音,对面的南宫千夜是一定会为她担心的,可对她而言,她的生活走到了这一步,她真的不想再让任何人为她担心了。
看着这样的情节,那老妇人在默默钦佩着两个人,自从她学会这滕蛊医术,已不下六十年,像这样放下生死,全心为另一个人着想之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南宫千夜已将那做好的药剂服下,正在椅子上休息,他在为对面的女子担心着,像他这样武艺高强之人,都因为这样的医法感觉到了疲惫,可以想象,她此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在安静的望着门外,可就在此时,他却是看到了一个背影,那背影是那样的熟悉,她不就是婉珑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说这件事情,真的和她有着什么关系?
“南宫公子,你刚刚接受了药蛊,需要休息一下再。。。。。。”南宫千夜怎么可能再听那老妇人的什么话,他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凌婉珑,更何况,她会这样蹊跷的出现。
当南宫千夜追出房间之时,那女子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在拼命的向外奔跑着,她真的不想让他见到自己。
南宫千夜由于刚刚经历了蛊虫的治疗,身体还是疲惫并不能完全施展自己的轻功,再加上对这里的环境又不是熟悉,只能紧紧跟在那女子的身后,直到她跑进了一个山间草屋之中。
当南宫千夜也跟着走了进去,看见里面坐着的一个瘦弱少年,还有已经转过身来的“婉珑”,南宫千夜彻底的失望了,这女子只是背影与婉珑很像罢了。
第二十六章 噬体痛恋君更深
“婉珑。。。。。。”当南宫千夜走进那房间之时,看到的却是一个背影和凌婉珑及其相像的女子,正在给一个瘦弱的少年端来一碗稀饭。
带着不相信的目光,南宫千夜咽回了就要说出的那一段话语,说实话,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连他最为心爱的女子,他都可以认错。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南宫千夜,这女子在不解的问道。
“这位姑娘说笑了吧,你刚刚从鬼草圣婆的茅屋回到这里,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虽然认定那女子不是婉珑,但她绝对就是帮助他医病之人,一路跟她来到这里,这一点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听到南宫千夜的话,那女子却是低下了头,她说话的语气也略带着些惭愧:“既然公子都已经知道了,小女子若溪只求公子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看着她身边瘦弱的少年,南宫千夜知道,他应该就是鬼草圣婆所说的,那个舍身救他的女子的弟弟,她要他隐瞒这个秘密,除了因为她所说的愧对父母,更多的恐怕是担心让她的弟弟知道,而感到伤心吧。
“你的名字叫若溪?那好吧,若溪姑娘,在下明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南宫千夜记住了,带我回到京城之时,定会加倍报答。”南宫千夜在感激的说着,同时已将一枚银锭放在了桌上。
“南宫将军,这可是使不得的,您率领着大军,与新罗人作战,去除了这里的蛮夷之患,能够让这苗疆的百姓安居乐业,我们感激您还是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收下您的银子。”那个叫若溪的女子在尽力的推脱着,对于他之前的所为,她真的不想收下这银两。
“若溪姑娘,你是我南宫千夜的救命恩人,这个银子你必须收下,否则,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直到你收下银子为止。”他在坚定的说着,这样的感谢与治好他的绝症相比,实在是太渺小了,她若是再不收下,又让他怎么离开?
“嗯。。。。。。好吧,既然南宫将军如此说,那小女子就将这银子收下。”想起之前那个人对她的嘱咐,若溪最终还是收下了银两,可她心中却是多了更多的惭愧,她再清楚不过,南宫千夜应该感谢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看到若溪收下了银两,姐弟二人也是在此平安度日,南宫千夜为了帮她保守为他医病的秘密,也是不便就留。
走在下山的路上,他的心中又是想起了婉珑,说实话,当第一眼看到了那个背影,他真的是那样的担心,担心为他医病的女子,真的是凌婉珑,因为他绝不希望,承受那滕蛊之痛的女子,就是她,如今已是确定那女子不是婉珑,南宫千夜的心中也是在为她感到庆幸,同时也是在感谢上天,让他有了更多时间,可以弥补她心中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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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宫千夜离开那茅屋之时,凌婉珑已经从那帐子后面走出,看着他已是远远追出去的背影,她低下了那纤弱的粉颈,坐在一张古旧的藤椅上,她在默默的叹着气,难道这真的是她最后一次帮助他了吗?
因为受了药蛊的噬要,婉珑原本就纤弱的身子,已是更加的虚弱,本是白皙可人的小脸,也是显出略微的蜡黄,还有那纤弱的手腕,更是失去了原有的皮肤光泽。。。。。。
看着她此时的样子,鬼草圣婆在怜惜的说道:“凌姑娘,你为了南宫千夜,如此的付出,到了最后,很可能连性命都要丢掉,却又不让他知道这件事情,你这又是在图的什么啊?”
思考了片刻,凌婉珑抬起了头,她在心痛的说道:“我心里很清楚,千夜他是因为怕让自己的绝症耽误了我,才让我离开他的,虽说这样让我承受了一些痛苦,但有些事情,我已欠下了他太多,这一次,就当是我和他做一次了解吧。”
“为了心爱之人,肯去牺牲自己的一切,我老太婆做蛊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与南宫公子这样有情有义之人,若不是因为蛊医自古留下的规矩,我真不想让你来为我种药蛊。”说到此处,老妇人一向邪魅枯瘦的脸庞,带出了些许的怜伤,她真的不希望婉珑或者南宫千夜任何一人死去。
“说实话,当我第一次被那蛊虫噬咬之时,可以想象的到,他身上的奇毒,会给他带来多么大的痛苦,与他的痛相比,我如今所受之苦,真的不算什么,我凌婉珑这一生,能够与千夜走到今天,已是无憾了。”
想到南宫千夜的绝症可以被治好,而她要为此付出的很可能是自己的生命,凌婉珑在强忍着心中的泪水,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婉珑姑娘,你放心,我虽然身为蛊医,必须要按着自古传下来规矩行事,但我已向卢春秋公子要来了一些滋养强身的草药,再加上我之前配置的一些延寿的药蛊,一定会保得姑娘全身而退。”鬼草圣婆在安慰的说道,为了能够帮助她和南宫千夜,她愿意倾尽所能。
“多谢圣婆相助,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感谢你为我和千夜所作的一切。”婉珑在感激的说着,可是心中却是有了答案,这已经是她最后一次帮助南宫千夜了。
“圣婆,我要回到那山间草屋去了,若是千夜他回来,之前所作的一切,就再也无法隐瞒了。”看着就要落山的日头,婉珑的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忧郁,假如这个时候,她真的见到了他,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他。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婉珑的心中是那样的矛盾,她不想让南宫千夜见到他,可是心中有是在那样的为他担心,真希望她所作的一切,能够让他彻底好起来。(或许此时凌婉珑已经更深的爱上了南宫千夜吧)
可此时婉珑并不知道,莎昂娜和虞若慈已经来到了大理,她们正在赶往苗疆的路上。
第二十七章 阴谋出婉珑欲离
“你们所说是真的吗?南宫千夜和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去了苗疆的滕蛊村?而且没过多久凌婉珑也跟着他们去了哪里?”听着细作阿罗的汇报,莎昂娜在不敢相信的说道。
“回禀六公主,属下不敢谎报,一切皆属实事。”那个叫阿罗的细作在恭敬的回答着,说实话,他也是无法想出,南宫千夜这样的显贵王爷,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
“南宫千夜和一个陌生人去滕蛊村,难道是为了报复我在新罗之时对他的伤害,而要求蛊师投蛊杀了我吗?就算是他要谋害我,以他的武功,也用不着用这样的手段,难道他是想。。。。。。”莎昂娜虽然是爱着南宫千夜,可是她心里很清楚,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着她,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总是这样的担心他和婉珑会对她不利。
“回禀六公主,奴婢有话要说。”就在此时,身边已是婢女身份的虞若慈,在恭敬的说道,可在她的心中,却是在暗暗的偷笑,偷笑眼前这个女子,实在是太不了解南宫千夜和凌婉珑了。
“是若慈啊,有什么话尽管说吧,自从到了中原,本公主已经把你当做亲信了。”看到她,莎昂娜知道,这个中原而来的女子,是一定可以帮她解决一些,她无法看透的问题的。
“禀六公主,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是如你想象的那样复杂,这事情的关键在于,南宫千夜并没有和凌婉珑一起去的苗疆,根据阿罗的话,她最有可能的,就是暗自跟着他来到的苗疆。”虞若慈的在提醒的说道,她要将莎昂娜引到自己设下的陷阱里,对她而言,她是需要利用她六公主身份的。
“也就是说,凌婉珑和南宫千夜之间,一定是因为某些事情,在彼此隐瞒着对方什么,或许这背后的答案,就在于他休了她,将她赶出王府的真正原因。”莎昂娜在恍然的说道,她的心中也是有了一些自己的主意。
“没错,南宫千夜若真的是因为他说的那些欲加之罪的理由,将凌婉珑赶出王府,她是绝不会死皮赖脸的跟他到这里,这事情的背后,一定是隐藏了什么,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