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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伯伦迅速捏捏她鼓起的脸颊,又在她手扫来时,挥着翅膀略略飞离窗口,然后转了个圈张开双手,微笑着道:“来吧,敢跳过来吗?”
嗷呜,这算惩罚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辛晨拎着裙摆站到飘窗上,低头看了一眼下面,皇宫夜光工程做的很不错,下方近百米的丘比特雕塑,缩成指甲大,她竟然能看清……
“别怕,我会接住你的。”纪伯伦柔声说道,手又朝她递了递。
“哼,坏蛋,你死心吧,我不会求饶的”辛晨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双眼一闭跳了出去。
耳边风声呼啸,为嘛她有一种跳楼自杀的感觉……
幸好纪伯伦很快接住了她,辛晨攀住他,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哆嗦了好久,才敢睁开眼睛,抬头便见纪伯伦正笑得开心,气得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谁让位置正好呢,平常想咬还够不着呢
“你咬我,我没意见,不过不要用力喔~”
哼,想得美,她干嘛要听他的,不用力,她咬他干什么?辛晨边想着,边准备阖上牙关。
哥哥大人笑意更深:“你不怕被人误会,嗯?”
被人误会什么?辛晨疑惑的歪头看他。
“吻痕呀。”
第五十八章 再生那只是弟弟
其实纪伯伦这句话纯粹调戏之言,毕竟正常人都能看出吻痕和牙印的区别的。
然而,没经验的辛晨听了他的话,却相信了,下意识的瞪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而这么一来,反应到纪伯伦脖子的感觉,就是被蹭着吮吸了一口。
“啵——”暖昧的口水声在夜空中很是清脆。
她这也太配合了吧。脖子上忽略不了的酥麻感让飞在半空中的纪伯伦身形明显晃了晃。
辛晨吓得连忙向后仰了仰头。松开口,慌忙解释:“那个,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哥哥大人痛苦的把头扭过去。
却听她又小心翼翼的道:“那个,不会留下吻痕吧?”
哥哥大人又痛苦把头扭过来:“放心,我的皮肤还没那么娇贵。”
“峨,那还好,”辛晨拍拍自己的小心肝,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实在不行,侍会儿你把面具戴在脖子上遮住点吧?”
“不必,”纪伯伦笑着摇头,“而且,我需要戴着面具陪父亲吃饭。不能摘。”
“陪你父亲吃饭……戴面具?”这是什么规矩?辛晨不解。
纪伯伦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我在宙比亚皇家学院入学是以赫瑟尔大公义子的身份入学的,而不是王子身份,即使,有很多人本就知道我真实身份,但也不会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听说过,但不知道原因。”
因为帝国宪法规定,皇室主要成员不得在公开场台露出真面具。我们在正式场台出现的时候,必须戴着象征身份的面具,如果露出真面目,反而会不被承认。”
“理由咧?”
“很简单。因为易容整容技术太过发达,皇室成员露出真面目,很容易造假,会有一些人有意或是无意的制造新闻和骗局,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间,皇室发言人天天的工作就只剩下辟谣了。而戴面具的话。大家会下意识的辨别真假、而我们平常生活也不受干扰。”
“唔,听起来很贴心的规定,”私生活不需要被围观,是很多公众人物梦寐以求的生活啊,可是,辛晨还是搞不懂,“你不是说要陪你父亲吃个晚饭吗,这不算公众场合啊?”
“笨。被皇帝召见,就算公众场台了啊“
虽然纪伯伦是带着轻笑说这句话的,可是团在他怀抱里的辛晨却听出了难过的情绪,犹豫了一下·她伸出手轻轻拍拍他的背。
纪伯伦回拥着她,望着那座象征帝国权利的殿堂,慢慢降落:“我从有记忆起,就是戴着面具被他召见的,他从来都没有让我把面具摘下来过,我已经习惯了,我的父亲他……是个成功的皇帝。”
但对于他来说,不是个好父亲,不是吗?
辛晨望着纪伯伦,不知该如何安慰,脑海里又想起来时的顾虑:“对了,你带我去见你父亲没关系吗?那什么,我的真实身份……”
“不用担心,是他让我带你来的”感觉她惊讶的目光,纪伯伦好笑道,“对他来说,你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蒙麦家族愿意给你什么样的身份和待遇,我想,白天的时候,他们应该就这个问题达成协议了。”
“啊,那他喊我们来,会有什么事吗?”
“嗯,应该是向我宣布他的决定吧。”纪伯伦淡淡的道,直接带着辛晨落到餐厅的台阶上,收了翅膀,朝一旁迎上来的侍从们摆摆手,自己拉着辛晨走了进去。
要不是知道来的地方是餐厅,辛晨一定会以为自己到了什么大型活动开幕式的会场—房子又高又大也就算了。这吃饭的桌子要这么长么?
以辛晨还算标准的视力,从餐桌的这头看到那头,都觉得看不太清楚—这一桌子到底要容多少人吃饭啊,目测一下,怎么都得有《哈利波特》一个学院的人数吧?
谁知,纪伯伦却为她拉开身旁的椅子道:“我们坐这边。那边是父亲的位置”
“啊,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吃饭?”
“不止三个人,但有资格坐到这个桌子上只有我们三个,其他的人,”纪伯伦说着,目光看向桌子那头被屏风半遮住的小圆桌,“坐在那里吃饭。”
“其他的人……指的是谁啊?”不会是她猜想的那样吧?
“他的三个情人和他们的孩子。”
一时之间,辛晨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正沉默着,那头便听到一众
“踢踢踏踏”的走路声,为首的是一位身穿明黄色的中年男人,金发翠眸,容貌比纪伯伦粗犷许多。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三位穿着差不多的女子,皆是年纪轻轻的模样,为首的那位行走间如弱柳扶风,被阿梅丽和另一个大男孩簇拥着;第二位长相娇艳,牵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走在最末位的那位女子则把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抱在怀里,给人很温柔可亲的感觉。
如果可以,辛晨很想把这幅景象拍下来,并命名为:一匹种/马和他的后宫们。
可是,她不能,所以只能没话找话说:“那个,不是说公众场台需要戴面具的么?”
纪伯伦一边为她铺餐巾,一边道:“他们那些不算皇室成员,父亲么,他是皇帝。”
其意不言自明。
等那头的一行人边说边笑的落座,侍从们便悄无声息的端着一个个餐盘上来,放置好刀叉,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闻到香味,辛晨的肚子便自动的叽里咕噜叫了起来,汗,这个时候倒是感觉出桌子长的好处了,至少那边的人听不见。
身旁的纪伯伦嘴角扬了扬,目光看向桌子的那头,很平静也很公式化的道:“父亲,晚上好。”
“晚上好,我亲爱的孩子,”那边的语气如出一辙,顿了顿又道,“用餐吧。“
众人自然没什么废话,拿着刀叉开始吃饭,整个大厅只听到刀叉划过餐盘的声音,西餐牛排什么的,辛晨观感一般。但皇宫大厨水平很不错,所以,她还是是吃得很开心的。
吃饱喝足,领/导讲话。
“咳,”皇帝陛下坐在首位,拿着毛巾抹完嘴,把毛巾丢给身旁的侍从。挥挥手。发言了,“明天,皇室将会和蒙麦家族发表联台声明,负责那些抹黑皇室声誉的组织和媒体,要让他们知道,皇室婚姻是神圣不容亵渎的。”
纪伯伦抬起头看他,一言不发,等着他的下文。辛晨望着盘子里她还没吃的水果沙拉。耳朵竖起来。
”当然,这次事件,父亲也很了解你的难处,你的母亲被硅基智慧生命有组织有预谋的进行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袭击,你作为她唯一的孩子,忍不下这口气,想查明真相、为她复仇,这是人之常情,但怎么可以将自己置于险境中呢?他们是你一个人能抵挡的了吗?年轻人不该太年轻气盛,要谋而后动,懂吗?”
纪伯伦微微低下头,本就被面具覆盖的表情更加莫测,过了半晌道:“是的,父亲。”
什么叫“是的”,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件事情,她却听得彻底颠覆了,难道是她理解力的问题?辛晨真心迷茫了。
听到纪伯伦的回答,皇帝陛下长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就你这么一个骨肉,作为继承人,你要好好争气啊”
只有纪伯伦一个孩子……那坐在离他三米之遥的那一坨坨都是幻觉吗?睁眼说瞎话,就是说得这种人吧。皇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辛晨悟了。
“巴黎、维文和贝迪,”皇帝陛下转过头,对着那一坨坨开口了,语气温柔,“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朕很喜欢你们。”
“陛下——”“陛下——”两个年纪大点的忍不住眼眶红了。
“爸爸晤唔唔——”四五岁的小家伙还不懂事,见父亲喊自己,笑嘻嘻的喊着私底下的称呼,他母亲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
“斯密达伯爵虽然不是皇室出身,但品格优秀不容置疑,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长者,只可惜他唯一的儿子去世让他深受打击,所以,为了弥补这一帝国的损失。朕特会在明天正式宣布,将你们三人过继到他的名下——”
“哐当——”不知是谁的勺子掉在地上,接着便听到少女的惊呼。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阿梅丽哭着扑到那弱柳扶风的女子身上,“妈妈,你不要吓我,呜呜,陛下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等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过去了。哥哥还会回来的啊……呜呜,陛下,陛下求你救救妈妈,她承受不了失去哥哥的打击的啊”
“如果她不愿意失去她的儿子,她可以跟着一起过去,只是这样的话,她将会失去你,”皇帝陛下轻声慢语的说完,笑意加深的补充了称谓,“我的孩子。”
“陛、陛下——”阿梅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不改口叫父亲,嗯?”
阿梅丽颤抖着膝行到他跟前,仰头泪流:“父亲”
“好孩子,”皇帝陛下伸出手,像拍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小脑袋,继而笑着抬头道,“地球上有一句古语叫做‘独木难支’所以父亲为你找了这个妹妹,纪伯伦,我的骄傲,你喜欢吗?”
“父亲,一根木头支不住高大的房子,但用它撑船掌舵却足以。”
皇帝陛下收回靡拿着阿梅丽额头的手:“哦,你是这样认为的?”
纪伯伦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接受着皇帝审视的目光。
“那这么说来,伊尔鲁星系与硅基智慧生命交战进攻一事,就交有你一个人全权负责?”皇帝陛下的语气中带着玩味。
纪伯伦淡淡的应了一句:“好。”
“孩子、这可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战斗、这是人类与外族之间的战争——”
“——好。”
“既然你执意为了你母亲的威严而战,”皇帝陛下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看不出悲喜,“那联希望,联能和宙比亚帝国的人民一起,见证你凯旋归来。”
“我会的。”
“等等,先等等,”辛晨猛地跳起来,抓着纪伯伦的手道,“我,我有点搞不明白,怎么好好的,突然要打仗了,还是你去打,那个,为什么,只是因为不肯你认妹妹这种事吗?为什么不认,该不是因为我以前开的玩笑吧,我那个只是玩笑啊你不用当真的,再说,再说我又不真的是你唔呜——”
纪伯伦按住她的嘴唇,终于笑了,很开怀的那种:“原来你知道了,小骗子,嗯?”
辛晨一把扯开他的手,气嘟哪的道:“那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骗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关心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