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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有仙初长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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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什么?”
  
  我恼羞成怒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将还未说完的话丢了出去:“不应该说你坏话!”说完侧转身去,不再理会那人。
  
  我此时脑中依然如同一团浆糊一般,只能看着自己做着一些不明所以的事情,而身旁的那个男子是谁我也全然不知,脑中似乎有一寸土地在说着此人熟悉,可究竟熟悉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干着急。
  我正思索之际忽然感到腰上一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胸膛便贴了上来,我心下一惊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调情,我那不听使唤的身体终于做出了一些我想要的反应来,有些娇羞的扭捏了几下后便听到身后那男子温和地说道:“别闹,乖。”
  
  果然这话一说完我就不再挣扎了,只是口上有些嗔怪地说道:“你要干嘛,你同我这妖女靠的这么近小心被你爹看到了打断你的腿!”
  
  可那男子却只是轻笑了下,然后在我耳畔嘘了一声我被这人的一个动作又搞得红了脸,按理说小白往日里对我做的暧昧举动也不少,我应该早就免疫了才是,可如今怎么就变得这般脸薄有事没事就红下脸的,还真的像是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一般。
  “你记得你一直说想要同我一起看场日出。”温和细腻的声线传入耳中,还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惹得我耳朵又是一阵发烫,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没比蚊子大多少声的“嗯”。
  
  “那么今天你就可以如愿了。”一个轻柔的吻伴随着男子的话语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我只感到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汁伴随着血液的流动遍布全身后渗入骨髓之中,连带着骨头里都是□的感觉。
  
  原来亲吻竟然是这样的感觉。我心里微微感到一些羞涩,情不自禁地便将头扭转开去,结果刚一撇开脑袋便看到天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成了亮红色,点点的光斑从下往上铺去,像是吞噬黑暗的精灵一般为那冉冉升起的太阳开出了一条道路。
  眼前那些刚才还被黑暗包裹住的植物们纷纷显露出了它们的真面目,绿油油的叶片上还夹带着露水,被升起的太阳照射出一种明媚的光彩,这样美的景色我几乎是要看呆了。地府中常年处于一种黑暗的状态,唯一可以用来照明的只有那悬浮在空中的点点鬼火,我想浩浩三界之中大概也就只有人间可以看到这般美丽的景象了吧。
  
  我正看得出神耳畔的人却忽然发了话,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喜欢吗?”
  
  “喜欢。”我情不自禁地接了话,语气软软糯糯的全不似先前强势。
  
  “那看来这份生日礼物你是很满意了,不枉费我一夜没睡。”
  
  我闻言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发出了“诶呀”一声,有些不满地推了推身后还抱着我的人道:“你真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这样一来就想打发我?正经的礼物拿不出来看我怎么罚你。”
  那人却像是收到了什么难题一般面上全是为难的神色,口中还自言自语道:“诶,那可真是没办法了,我只备了一份礼物如今你却要我再送一份……”
  我满腹疑惑地看着那人托着下巴做沉思状做了许久,手指忍不住戳了他两下问道:“真的没有?”谁知我手刚碰到那人的衣服便被他一把抓住带入怀中,诧异地抬眼去看结果却看到一张含着诡计得逞意味的笑脸,顿时有些恼怒地开始捶那人的胸膛,边捶边骂,“混蛋,你又……”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团黑影便迎面罩了下来,接着我便感到唇上一热,大脑中登时“轰”的一声,满满的全是“又被调戏了”这个念头。
  
  我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半生不熟的男子在我唇上辗转,灵动的舌头顺着齿颊间的缝隙探了进来诱导着我的动作,之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传遍了全身每个缝隙,我不受控制地将手环住了眼前这人的脖子,有些陶醉的闭上了眼睛,连原本还属于自己的意识都几乎要涣散开去。
  
  这种被人怜惜着的滋味确实不错。
  
  我心上混混沌沌的几乎又要迷失了意志,忽然觉得口中一凉,慌忙睁开眼前却对上了一双邪魅的眸子,而那双眸子中正倒映着一个人影,那个人长发披散着,面上的皮肤像是被烈火烤过,干涸皲裂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剥落露出里面的白骨,脖子上的皮肤更是诡异地长出了一层细密的鳞片就像是蛇,眼睛中全是深红色的血丝,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前方,满目都是怨毒的神色。
  
  我几乎被吓呆了,因为眼前这人就是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来看文的亲们!么么哒!!
  PS:第二个故事是关于鬼的执念,所以也许有些内容会比较阴森,但还是会以言情为主~~喜欢的孩子们不要大意地收藏了吧!



☆、第三章

  我是被生生从梦中惊醒的,等到醒过来才发现原来先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梦而已,抬手捂上胸口,心脏慌乱的跳动正一下一下地通过我的手传入脑中,冷汗几乎沾湿了我的后背,随手一摸额头才发现原来额上竟也全是被吓出的汗水。
  
  我愣愣地在黑暗中坐了许久,直到感觉到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渐渐平复了下来才终于有了思考的余地,回想起那个没来由的梦境,我一下便想起了最后见到的我的那张脸,忍不住就又是一阵瑟缩,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恐怖的脸,就连那些在三渡河畔漂泊着的亡灵都要比这张脸好看许多,明明此前还是个同人谈情说爱的春梦怎的梦到最后竟成了噩梦?我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去忘了那张盘踞在脑中的面孔,可仔细一想才发现在这场梦境中除了这张可怖的脸我竟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所有的景象都在记忆中开始变得模模糊糊可只有这张脸一直清楚的刻在脑中,怎么也挥不掉。
  
  正当我有些懊恼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忘掉这个诡异的梦境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响起,让我不由得便提高了警惕地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与其说是望去倒不如说是去听来得更为恰当,我直到此时才发觉自己竟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周围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别说是人了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见,因而我只能凭着那传来的脚步声来判断。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情不自禁地随着那脚步声的接近而快速跳动,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就在脚步声站在我身前停下来的那一刻我的脑中又一次闪过那张干涸皲裂的面孔,一双手轻轻地拍在我的肩上,一个熟悉的略带担忧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知浅你醒过来了?”
  
  我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我想若不是因为同时响起的那个熟悉的声音我几乎就要本能地冲着黑暗处一掌扇了过去,即便是如此我背后依然还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小白的声音没了笑意反而还带上了些许嘶哑,我想他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照顾着我一定是累坏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没事,摇完了才想起这里是一片黑暗他根本就看不见我摇头,于是便清了清嗓子道:“我没事,小白,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小白按着我肩膀的手微微一僵,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在这一刻凝滞住了,我心里“咯噔”了一声,眼中登时就要冒出眼泪来,抖着声音问道:“小白,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小白依旧没有出声,我的心瞬间便跌至了寒冰谷底,一阵阵寒意袭上心口几乎是要将我的血液都全部冻结住。
  
  这样子的场景何其熟悉,我依稀记得我曾看过的一个话本子里也有这么写过,一个姑娘在同她的恋人私奔的过程中因为遇上她家里人派出来追他们的杀手而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瞎子,当时那段感动的我稀里哗啦的失明桥段可不就同我现在遇到的一模一样吗?想不到我知浅竟会如此命苦,不过是被条小蛇咬了一口,先是瘫痪后是失明,如今这个样子只怕是阿黑也救不回来了!
  
  这么一想我心里愈发觉得委屈绝望,一个没忍住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抓起小白的衣服袖摆就开始往上面抹眼泪鼻涕,好半天都没止住声。
  
  “出什么事了?”一个有些焦急的女声传了过来,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然后我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竟看到前方传来了一阵亮光,亮光渐渐地变大,到最后彻底照亮了整个房间的时候我才看到小白那一脸隐忍的笑意还有那个拿着烛台穿着黄色衣衫正一脸焦急地望着我们的陌生女子。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面上的两泡眼泪还挂在眼眶上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傻愣愣地看着面前两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被小白这个可恶地家伙耍了,登时便抓起小白按着我肩膀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小白被我这一咬几乎给咬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跳着大叫告饶,旁边那陌生女子也连忙过来劝架,我秉承着就算要丢人也绝不再外人面前丢人的原则松开了小白的手,然后看着小白一脸心有余悸地捂着手跳出老远,瞪着一双泪汪汪地桃花眼委屈地望着我。
  我意犹未尽地抹了一把嘴,果然看到小白抖了三抖面上的表情变得愈发楚楚可怜,我瞪着小白咬着牙恶狠狠地道:“你又耍我玩!”
  
  小白扁了扁嘴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来,然后学着那判官手下被审判的小鬼的样子叫道:“我冤枉啊,知浅大人。”
  
  我被他的语气逗得嘴角一松一个不小心便笑了出来,随即又板了脸手指指着站得老远的小白控诉道:“你还说你冤枉!你要是冤枉你刚才笑什么?”
  
  小白表情有些无奈,冲着我耸了耸肩膀道:“你这也不能怪我,你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在想这屋子的蜡烛放在了哪里,我哪里知道我不过回答的迟了些你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那我问你第二回的时候你干嘛还是不说话?”
  
  “那个时候啊……”小白故意似得拖长了声调,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他那把绸扇,忽的一下打了开来掩住半张脸,一双桃花眼中嵌满了笑容,“那会儿看你脑补的很开心就没好意思打扰你,唔,其实就这么看着你瞎想也挺有意思的。”
  
  我刚消下去的火蹭地一下又窜了上来,随手往后一捞,捞起一个枕头便冲着小白那张笑容满的都要溢出来的脸上砸了过去,怒道:“你给我去死!”
  
  一场闹剧最终以小白被我一个枕头砸倒完美收场,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黄衣的陌生女子名叫九月,而正是这个女子在我跟小白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们,据九月说我们先前路过的那座山本叫做蛇山就是因为山上毒蛇众多而得的名,后来有人因觉得这么叫这山不太慎重就给它换了名字,改成了佘山,取了谐音的字,我听着九月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觉得给它换个谐音的字慎重到哪里去,但想着也许取名的人走的是大智若愚的路线就没再说什么,认真地点了点头继续听九月介绍。
  
  九月说她是在村口发现的我们,当时我已经伏在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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