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说哭就哭地本事实在厉害!赫连淳淳自叹弗如。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剑希的话针对赫连淳淳问的。怀中的李文绫身上除了浴巾外不着寸缕,而赫连淳淳则一副无奈至极的神情,他在心底暗暗好笑,却装作恼怒的模样质问她。
“赫连……他想欺负我……”李文绫紧抓住他的衣领不放。
“哦?赫连?”林剑希抬眼瞪她。
天!他相信她了?赫连淳淳被他严厉的眼光扫得有点惊惶。不过,若不趁此机会制造个坏印象来摆脱他,说不定连自己也挽救不回逐渐被他吸引的心。
“呃……抱歉,是……我想我是昏了头了,文绫长得太美,让我一时把持不住……”顺着李文绫的剧本演下去,她硬着头皮承认这个可笑的“疑似非礼事件”。
“你不是个同性恋吗?”还装?他怎会笨得猜不透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把戏!
“基本上是,但有时候也会变成双性恋者。我这个人没什么原则的……”赫连淳淳干笑两声。
“你看,他把我的衣服全都脱光……像他这种见色忘义的男人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李文绫意欲火上加油。
“文绫是林家的贵客,你太过分了!走!我得私下和你解决这件事。”说着,他佯装愤怒地推开李文绫,伸手拉起赫连淳淳的手走出房间。
“剑希……”李文绫被他冷凝的表情吓住了。
“文绫,司机在楼下等你,你先回去,我会帮你惩罚这小子的。”林剑希用力一扯,将赫连淳淳带离了房间,留下有点幸灾乐祸的李文绫在饭店中得意大笑。
林剑希表情沉怒地拉着赫连淳淳上了计程车,来到凤凰酒店,大步地将她带进尚未营业的酒店里,一路上胖爷和瘦哥都诧异地盯着他们像旋风过境,不明就里地喊着:“怎么了?你们俩在闹什么事啊?”
“谁都不许来打扰我!”丢下一句话,林剑希不理会他们,兀自拉着尴尬不已的赫连淳淳进入胖爷的办公室,用力摔上门,上了锁,才慢慢回头看着不知所措的赫连淳淳。
“你知道你今天的傻事我可以控告你非礼?”这女人不吓吓她不行。
“控告,不……不会吧?”怎么听他的口气,她好像做了天大的坏事似的?
“物证再加上我这个人证都确凿了,你想赖也赖不掉。”他诳她。
“哪……哪有这么严重?”她真的被吓呆了。
“说,为什么对文绫下手?”他颀长的身子慢慢踱向她,表情郑重沉郁。
“我不……”她的舌头打结了。这场混乱该如何解释?
“还是你只是想找人上床?”他眯起眼睛,睥睨地瞅着她。
“不是!”
“这样吧,你想脱别人的衣服的话,不如来脱我的。”林剑希轩昂地矗立在她面前,解开身上的西装扣子,脱下外套。
“你……你干什么?”赫连淳淳错愕地瞪大眼睛。
“与其让你饥不择食地脱文绫的衣服,不如我把我的身体借你。我想,你可能是禁欲禁昏头了。”说着,又解开领带。
“不……不是的!刚刚全是开玩笑的!李小姐弄脏了裙子,把我带到房间内说要梳洗,谁知却自己脱掉了衣服……”她被吓得把事情全盘托出。
“哦?可是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他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由上而下解开衬衫扭扣。
“我……只是……”看着敞到腰际的白衬衫,他精健的胸肌隐隐可见,他的喉咙蓦地一阵阵缩紧。
“只是什么?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双性恋者,淳淳。”他只有在单独面对她时才会喊她的名字。
“不是!我……我……”被他欺近的身躯逼得往后退,她背后顶着办公桌,双手撑在桌面,惴惴不安。
“你不知道我会吃味吗?看你对她下手,我气得只想对你做同样的事。”他的双手分别叠压在她的手上,整个人罩住她,两人身体相贴,脸部相距不到五公分。
“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真的……”她被眼前漂亮的鼻尖与唇形炫惑了心,仰起头,望进了两潭深如大海的瞳仁里。
“我想,我一定比她更能满足你的渴望。要不要试试?”温柔的嗓音像魔咒般从他的口里传出,揪住了他怀中女人的心魂。
“你……”男性的气息和女人全然不同,她不明白眼中为何一片迷濛,全身轻飘飘
的,使不上力气。
“吻我。”他命令道。
“林剑希……”
“我说吻我!”
她怯怯地、小心地凑上唇,轻触着他的嘴。
他拉起她的双手,伸进衬衫内。
赫连淳淳轻轻地扶着他平滑紧绷的胸膛,秾纤合度的男性身形有着阳刚的力与美,她没想到林剑希看起来瘦削的身材实际上却如此结实,每一寸纹理都带着优雅的曲线,烧烫了她的手,震撼了她的心。
“如何?比女人的感觉更好吧?”他在她耳边轻笑着。
“嗯……”她闭起眼睛,享受这从未感觉过的刺激。
“也和你不同?”他吻着她的后颈。
“嗯……”她晕晕然地回答。
他笑了。她真以为他迟钝得连她是女人也看不出来?这小呆子!这是惩罚她用刚刚那愚蠢可笑的闹剧就要骗倒他的教训。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刻意磨蹭着,想要让她因受不了挑逗而弃械投降,但是,她在他身上探寻的小手反而让他欲火难止,半眯的眼和欲醉的红唇引发了澎湃的激情,他倏地攫住她的小嘴,手慢慢地拉起她的上衣,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她一定是醉了,不然,所有的一切怎么都失去了控制?他的吻,他的手,都像暗藏火种般,碰到哪里,哪里就着火,让她浑身火热。
“淳淳……”他解开了她的上衣,手来到她用绷带缠着的胸前。
“啊!”她敏感地睁大眼睛,伸手抓住他想往里探的手。
“这样绑着不难过吗?”他轻笑。
“不会!”理智开始回流,她有上噗慌张地想抽身。
“别动!”他轻喝道,迅速地解开那条碍事的绷带。
“哎呀!”她来不及惊呼,双手连忙拉过衬衫想遮掩。
“为什么怕我看?”他明知故问。
“我……我……你该去上班了。”笨蛋、笨蛋!她紧抓着衬衫不放,直骂自己差点自乱阵脚。
“你在害什么羞?”他仍然逗着她。
“我哪有?”稳住,千万要稳住。
“还是你宁愿找个女人?”他再度拥住她。
“没有!不是!等等……你放开我……林剑希……”她被他抱得心慌意乱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再浪费唇舌,直接朝她的脖子进攻,在她白净的颈间落下细碎的吻,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开她的手,趁着手松开的空档,唇已悄悄地向她美丽的胸前滑下。
“不要!”她惊喊一声,却无力推开他。
他不管她的抗议,一把拉下她的上衣,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伸手罩住她小巧丰挺的乳房。
“别再和我玩游戏了。”他喃喃地说着,膜拜似的吻着她胸上的蓓蕾。
“啊……”她发出轻吟声,不知该如何排遗这种躁热,从未被触摸的禁地承受不住他的撩拔,麻酥得让她几欲昏厥。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觉得又惊又喜,说不上来交杂在心中的紊乱是什么,她以为她表现得够男性化了,没想到离真正的男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剑希看似温文尔雅,但行动上却敏捷而霸气,尤其他的吻……炽热、直接,不容她逃避与推卸,他每一个抚触都强烈地显示他要她的意念。
她该推开他的!
但不知为何却将他抱得更紧,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吻她,喜欢他身上清新如风的气味,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这时候的她就像只被呵护备至的小猫,不用面对任何烦人的问题,只需单纯地感受这份安宁与快乐就好。
“为什么你有着女人般的胴体,这么教人销魂?”他流连在她姣好尖挺的胸前,爱不释手地赞叹着。
哐噹!
虚幻的梦境因他的这句话而被击碎。
妈妈不得了!她怎么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现在可是个男人啊!
用力推开他,她连滚带爬地闪支角落,迅速拉好衬衫,稳住错乱得一塌胡涂的心跳,才讷讷地说:“我想当女人想疯了,才……才去打针,就为了让自己女性化一点……”
希望他能接受她的说辞。她祈祷着。
“哦?”他被她狼狈惊慌的模样逗得差点大笑。
“你也知道,胖爷那里有人有这种特效药……”能拼就拼吧!
“嗯?”他笑得非常慵懒。
“所以……所以才会有这种……这种……”
“美得惊人的胸部?”他在沙发上坐下,任白衬衫随意地敞着,西装裤下两条长腿恣意地伸展,既潇洒又狂野。
她的心又咚咚乱撞了。
“是的。”连忙闭起眼睛,不想再看他带点挪揄与好奇的眼神。
“这也不错,我的情人是个男女兼容的特殊分子,这一点倒使你更加迷人了。”他不知道憋在心里头的笑意还能忍多久。
“我不是你的情人!这件事别再提了,你应该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陪你,我不适合你!”她恼羞成怒地大喊。再继续和他相处下去,她就得要有心碎的心理准备了,他是祥和会馆的木麒麟,人家都已经下通牒要她识相点,她还能继续在林家待下去吗?她的麻烦够多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面对祥和会馆的威胁。
林剑希的笑容不见了,嘲弄的眉眼和嘴角冷得有如雕像。
“我得走了。”她慌张地拔了拔短发,躲开他的视线。
“走,走到哪里?”林剑希的眼眸在瞬间化为寒冰。
“回我原来的地方。”她低下头故意不看他。
“你知道香港一半以上的黑道在找你吗?现在回去等于是自投罗网。”林剑希神色微愠地坐沙发上。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再待下去。我很抱歉破坏了你和李小姐之间的关系,只要我离开,一切就会恢复原状。”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她清楚得很,自己的一颗芳心早已系在他身上了。
“那是不可能的。”他冷冷地道。
“什么?”
“就算你没出现,我和文绫也不可能会有结果,因为她从来没走入过我的心。而你……正是我要的。”
她定眼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如果连李文绫那种超级美女都吸引不了他,那么,她这个男人婆又如何能蒙他垂青?
“但你又怎能一相情愿地以为我也会要你?”她生气地反驳。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他沉下脸,直视她问道。
“不喜欢。”她垂下眼睑,怕被他看穿自己的心思。有个能够倚靠的人感觉的确很好,但是她不能天真地以为他能保护她一辈子。像他这种男人,只适合透过镜头欣赏,不适合放在身旁。
“确定?”怒火在心中开始酝酿。
“确定。”她瞪着他,昧着心说谎。
他静默了半晌,才道:“好,陪我出席后天的酒会之后,我就不再烦你,随你爱上哪儿就上哪儿。”
他不相信她对他无动于衷,只要能留住她,他会有办法让她自动卸甲,交出她的心。
后天的酒会是祥和会馆与香港政界的例行联谊,每年举办一次,这次因香港主权回归中国大陆,一些官员是新面孔,祥和会馆的长老们于是扩大这次的酒会,以便了解香港未来的发展。
“酒会?”她有点诧异。
“是的,我要你当我的女伴。”
“什么?女伴?”她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
“没错,女伴。”他走近她,特地重复一次。
“天!我是男的吔!”她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