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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希瑞连连点头称是,外加一本正经的“采访”他。“说得有理,那么这样吧!先生,在你未挂之前,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挂了之后考不考虑做器官捐赠之类的慈善事业?”
为了怕他太笨,不知道他正在做“采访工作”,曲希瑞还刻意以拳头充当麦克风,放到他嘴巴前。
宫崎耀司简直会给他们气死,再和他们瞎耗下去,只怕他此趟前来的目的还没达成,就先给这群混帐给气挂了。
因此,他做了聪明的抉择,不再搭理他们,直接把注意力转向龚季云。
“我是来找这小子算帐的。”为了怕这群怪小子不甚了解他的意思,他还刻意把指头指向龚季云。
“耀司?”伊藤忍这才惊觉情况不太对劲。
不能怪他,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个自小就认识的伙伴会不相信当初他离去前所许下的“承诺”——宫崎耀司一直是无条件信任他的。
龚季云则老神在在的安抚伊藤忍。“放心!不会有事的。你瞧!他不是单独一个人来吗?”
“那当然,我才不会做以多欺少那种见不得人的下流事!”宫崎耀司就是这种脾气。
“那你是要和令扬单挑囉?!”向以农兴奋得声音甚至有些发抖。
其他几个也都一副迫不及待的兴奋貌。
这几个怪胎当真是龚季云的朋友吗?宫崎耀司顿时有一种没力感。
“那是当然的。”他决定速战速决。
还好龚季云表现得还挺合作的。
“也好!我就日行一善的奉陪一次吧!”说得好像很伟大的样子。
“令扬、耀司——”望着一齐走出门去的龚季云和宫崎耀司,伊藤忍相当不安。
“安啦!不会有事的啦!”雷君凡很好心的安慰他。
“就是啊!我们只管跟过去看热闹就行了。”曲希瑞秉持着“为善不落人后”的原则,参了一脚。
“顺便再来赌一场,如何?”不论什么时候,南宫烈都是个最称职的“庄家”。
向以农和安凯臣立刻大声附和。“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快走吧!”
谁知展岳华却把大门关起来,笑容可掬的挡在门口。
“岳华?”雷君凡是理所当然的“交涉代表”。
“比起去观战,有件事更重要,你们会更有兴趣的。”展岳华故作神秘的说。
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可以暪着扬扬说出那个“秘密”,她岂能错过。
一伙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又派雷君凡当代表,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呢?”
“就是扬扬所说的那个‘家族理由’的详情,这可关系到扬扬今后的生命安全哩!”说这话时,她已不再嘻皮笑脸,而是转为一本正经。
她这话一出口,几个人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快说!”
“就是——”
于是展岳华便把握时间,把那个“大秘密”说清楚。
※※※
听完展岳华的话之后,伊藤忍和向以农便率先做出反应。
“那个该死的家伙,看我一刀砍了他!”真不愧是一样冲动的搭档,连说话的速度都一样快。
“别说气话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我们得瞒着令扬保持密切联系,随时注意龚家的动静才是上上之策。”安凯臣正色的表示。
展岳华这才放心满意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最重要的就是别让扬扬发现你们已经知道这个秘密。”
“那是当然的!”
几个人齐声表态。
※※※
当龚季云和宫崎耀司再度进门时,一伙人已经把晚餐吃个精光啦!
不过,他们俩看起来似乎是在外头吃饱了,尤其宫崎耀司还醉得七荤八素。
“你们去喝酒?”伊藤忍大感意外,他还以为——其他人也是一脸惊愕。
龚季云则还是以一O一号笑容回道:“没有人规定单挑一定得诉诸武力吧!”
这小子老是这么出人意表,不过伊藤忍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场的人对醉得不省人事的宫崎耀司全都深表同情可怜的家伙,他肯定不知道令扬是个“超级海量”,而且是个“愈醉就愈清醒”的超级怪胎,否则他就不会笨到和他用酒比高下啦!
然而,他们更确定的一点是——这家伙八成是被令扬给拐去的!
但无论如何都好,反正照情况判断,他们之间的恩怨是顺利解决啦,这就好了。
因此,一伙人——包括伊藤忍——都未再提起这件事。
※※※
次日早晨,雷君凡和展岳华发现他们两个被“抛弃”了。
原来以龚季云为首的一群人,一早便留下一张简短的字条飞走啦!
那字条上只简单写着给君凡和岳华:我先带这几个电灯泡回去找爷爷了,你们两个就留在这儿慢慢玩吧!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
令扬“这些家伙还真是——”雷君凡真是服了他们了。
“不过爷爷一定很高兴,虽然他嘴里都不说,但我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很想念扬扬的,总算他及时良心发现啦!”展岳华显得相当开心,本来她还在伤脑筋该如何说服他回去见见爷爷呢!
想着想着,她倏地发现一旁的雷君凡正拿着随身携带的小手册在写些什么,不禁好奇的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雷君凡记下“欠死党们一笔——负债”之后,才回答她的问话。“我在写日记啊!”
日记?!可是那小手札的记载,看起来分明像是“资产负债表”之类的形式,虽然内容有些奇怪、变形,怎么……。展岳华被搞得一头雾水,但眼中却有着难掩的好奇和感兴趣。
雷君凡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便自动自发的说:“这是我自己独创的‘雷氏T宇帐日记’
写法,有兴趣的话,改天传授给你,如何?”
“嗯!一言为定,不准食言哦!”经他一提,她才想起她的“调查资料”中确实有提到他这项奇特的大事记载,只是当时她不太明白其所指为何,所以未曾多加追究。
原来是指这件事,她总算完全明白,与趣也跟着又更浓郁些。
而雷君凡也再一次大方的许下承诺。“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小俩口不觉相视而笑。
一会儿,展岳华才又率先回到原来的话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比较妥当?”说话时她还不忘摇晃着那张字条。
雷君凡想了一下才说:“我看这样吧!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好意,我们到了马来西亚之后,就先自个儿玩玩,然后再去找他们吧!”
“就这样?”展岳华有些失望。
雷君凡“好像”没看见她眼里的“期盼”,继续说道:“不然我们直接回去见你爷爷,找他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见了我爷爷之后,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告诉他吗?”
展岳华索性给他露骨的暗示。
雷君凡侧着头想了一下才说:“说我是岳华的男朋友吗?”
他就是爱逗她。
她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就回敬他一记。
“我突然觉得我还是别到美国去念书,继续留在剑桥大学做研究好了。对!就这么办,我这就去打个电话给教授,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语毕,她便转身做出要去打电话的“假动作”。
雷君凡可急了,连忙将她紧搂在怀中,乖乖投降。“可爱的岳华,你先别急啊!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确有特别的话要告诉你爷爷呢!”
“是吗?”眼见自己又占上风,展岳华便偷偷笑在心里面。
“是啊!”雷君凡用肯定句说道。
“哦!那究竟是什么话呢?”她都快笑出来了,但心跳也确实加速些。
“当然是跟他要他的宝贝孙女儿囉!”雷君凡深情款款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嘿!总算说出来了吧!展岳华真想大笑。“这算是求婚吗?”
“就看你怎么想了。”他将她转向自己。
“你诚意不足。”展岳华就爱玩“假仙”的把戏。
“那这样呢?”
说着,他使托起她可爱的下巴,倾注所有的深爱与热情,吻上她诱人的唇瓣。
她则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中,任由他宠溺。
“你的答案呢?”
“什么答案?”她徉装“莫宰羊”。
他深情的一笑,一点也不急着知道答案,反正他有把握让她说出口——于是他再度吞噬她的唇,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嫁给我吧!”他又问。
“我——”她已经快在他怀中“阵亡”了。
他又再接再厉的吻她。
“嫁给我吧!岳华。”
“嗯!”她终于乖乖的说出真心话了。
“这才乖!”
接着,又是一阵火辣辣、浓得化不开的狂吻。
※※※
马来西亚连续三天的快乐两人游,一晃眼便将告结束,这趟搭直升机游湖正是雷君凡和展岳华最后的一个节目,之后他们便将回到展家去啦!
“岳华,在去见你爷爷之前,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解释一下。”
雷君凡有些难以敨齿,显得相当为难的样子。
展岳华鸟瞰玻璃窗外的山光水色,心情相当好。“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太早结婚,而等到扬扬也找到伴之后,再六对一齐举行婚礼,因为你们早就有了这层共识,对不对?”
心灵相契的情人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算数的,至少要有一点实绩嘛!
雷君凡眼带欣赏与深情的眸光。“你说对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反正我们都还年轻,就算再过几年才结婚也无妨,对吧!”
她真的这么想,而且在可能的范围内,她想尽量完成他的心愿,只因她知道他相当重视友情。当然,她自己也相当关心龚季云的终身大事。
雷君凡非常庆幸自己能邂逅如此明识大体的俏佳人。
“对我这么有信心,不怕我中途变心?”他纯粹是说着玩的。
她当然知道他是说着玩的,所以她也就很好心的陪他玩一段囉!
“我不是对你有信心,而是对我自己很有信心。”
好迷人而耐人寻味的笑容,让人看得不觉怦然心动。即使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雷君凡依旧时常因地那魅力四射的光彩而感到目眩神迷。
“意思是你很痴情,属于从一而终的典型?”
“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变心一次,那我就会变心十次,如果你变心十次,那我就会变心一百次,总而言之,就是只要你敢变心,我就有自信会比你更花心,懂了吧!”她两眼散发出十分动人的光辉。
他就是喜欢她这种个性。
“原来你是报复主义者啊!”他笑得相当潇洒迷人。
“你这才知道,所以——”
她紧紧的环抱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亲了他性感的下巴一下。
他顺势搂抱住她的腰,替她把话说完。“不准变心,是吧!”
“宾果!真聪明。”她咭咭的甜笑,不经意的朝他胸口轻吹了一口气。
他因她的小动作而心花怒放。
“那有没有奖品啊?”他搂抱她的力道加强了一些。
“你真会邀功耶!”她嘴巴是这么说啦,但语气却是娇嗲的那一款,而且对即将到来的“热情”一点也不加反抗。
他更靠近她一些,语气更加温柔而迷人,甚至带着一点挑逗的味道。“别那么小气,我的要求并不多的。”
“是吗?你如何证明?”她索性大方的接受他的挑逗,昂起可爱的下巴,双眸直勾勾地瞅住他,朝他妩媚的直笑。
此时,雷君凡的唇瓣已碰触到她柔软诱人的红唇。
“就像这样——”
结果,小俩口也不管这是在拥挤的直升机里,周围有好几双眼睛正瞪得大大的朝他们直瞧,当众就做起“吻你千遍也不厌倦”的“示范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