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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空荡荡的看台,李永乐心中发下了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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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是欧洲一个富饶美丽的国家,布鲁塞尔作为比利时的首都更是被称作“欧洲最美丽的城市”“欧洲首都”……
项韬站在一座宽敞美丽的广场中央,扭头看着那一座座尖顶的建筑,此时正是黄昏,阳光让整个广场变得金壁辉煌,灿烂无比。“太漂亮了!”他不禁赞叹道。
“这是布鲁塞尔广场,集合了,嗯,集合了歌德式、文艺复兴时代和路易十四时代的建筑精粹,广场建于十二世纪,地面全用花岗岩铺砌而成,在众多建筑物中,最令人注目的是市政厅,这是歌德式建筑物,建筑物分两期建造,左半部建于1442年;右半部为1444年所建。主楼高九十米,顶部有一座五米高的布鲁塞尔守护神圣米歇尔的雕像。布鲁塞尔广场是古代……”
“日,丫头。照着旅游手册念哪个不会!别看那东西了!给我照张相,我好给家里寄去。”项韬在市政厅前面摆了一个造型——伸出一只手的两个指头比出“V”型。王钰则举起数码相机,按下了快门。
“来,我们合照一张!”项韬对王钰招招手。
“合影?”王钰举起相机,“哪个来给我们照呢?”
“这儿这么多人,随便拉一个来嘛!”项韬向一位旅游者走去,但他很快又折返回来。“我不会说英语,还是你去吧!”他对王钰说。
王钰笑了笑,上前与对方交涉。王钰曾做为四川队和英超球队利物浦的交流活动中的一员,被送到利物浦的青年队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培训,可惜由于自身能力有限,他并没有能够最后留下来。三个月的受训期限一到,就回到了四川。本来一同前去的还应该有项韬的。但是由于大家都知道的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项韬被刷了下来,他的名额则被一位平时注意和教练搞好关系的前锋顶替。不过那个前锋才一个月就被利物浦方面赶了回来。到现在王钰都还认为如果那个时候项韬也去了利物浦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升入利物浦一线队了,只可惜在国内耽误的这几年了!
王钰最后让那位游客给他们拍了一张合影,他和项韬两人在金壁辉煌的布鲁塞尔市政厅前,阳光把他们的笑脸照得格外灿烂。
过去终会成为过去,而未来从现在才开始。加盟安德莱赫特青年队后的第一个假日,两人在布鲁塞尔广场留下了值得纪念的瞬间。两名中国小将在陌生的“欧洲首都”开始了通向世界足球之梦的道路。
在张俊的恢复治疗一切顺利,并且可以独立行走后,他接到了邱素辉的电话,让他去乌德勒支,那里有一家很不错的疗养院,条件比他在沃伦达姆好的多,而且院长是他的朋友,费用也不是问题。
在和风青商量后,他决定到那里去继续治疗。
乌德勒支市是荷兰中部地区乌德勒支省的首府,也是荷兰的交通要冲,南来北往的铁路、公路、高速路都在此交汇。从沃伦达姆坐公车到阿姆斯特丹,再换乘火车就可以到乌德勒支。但是张俊他们直接坐俱乐部提供的专车,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从沃伦达姆抵达了位于乌德勒支市郊的圣埃德隆疗养院。
这疗养院本来是一间修道院,但是因为二战,已经完全被毁,修女牧师跑了个精光。二战后这块土地被人买了下来建了家疗养院,发展到现在也已经半个多世纪了。
风青对于这里的环境非常满意。处于乌德勒支市郊,宁静,绿化非常好,空气新鲜,还有齐全的疗养设备,很适合病人治疗修养。但更令张俊惊喜的则是疗养院的后面竟然有一块天然草皮的足球场!
“哈哈!我和邱是老朋友,自然也喜欢足球了!没事的时候我还会叫上一群朋友在这里踢上几脚呢!”疗养院的院长荷兰人米歇尔·斯塔特森笑道。
圣埃德隆疗养院虽在市郊,但是交通却很方便,出门穿过一条幽静的小路,就是公路了,并且不远处还有一个公车站,直接可以通到市内,疗养院自己也有专车。所以如果张俊在疗养院里呆闷了,还可以乘车去市内逛逛。
这里确实比沃伦达姆好多了!难怪邱指要让自己来这里呢!
来到圣埃德隆的第二天,风青因为要去乌德勒支市内转转,所以一早就出去了。中医在荷兰还算发达,他想去看看有没有品种齐全的中药铺,药熏所需的中药快用完了。
张俊则在苏菲的陪伴下,漫步在疗养院附近的乡间小路上,闻着清晨泥土的芬芳,心情都会舒畅不少。
说是苏菲陪张俊,其实应该说是张俊在抓紧时间陪伴苏菲。由于国内大学开学日期的临近,苏菲的归期也终于决定。张俊是很希望苏菲一直就这样陪在他身边。但是苏菲也有自己的学业和生活,就算是恋人,也没有那个权力束缚住对方,所以他一直在催苏菲回去上学。另外,一个暑假都在荷兰,她的父母也一定很想念她,无论怎么说,苏菲不能继续呆在荷兰了。
“机票买好了吗?”张俊问挽着他胳膊的苏菲。
“嗯,二十八日的。”
“我去送你……”
“别。”苏菲却拒绝了,“别去送我,我知道怎么走,你的脚还没有好,还是别来回奔波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其实苏菲是很怕当着张俊的面哭出来。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只有高二那年他们获得全国大赛参赛权和高三毕业的时候她当着张俊的面哭过。她不想让张俊看到太多自己软弱的一面。
“呵呵!别说的和生离死别一样。”张俊笑道,“我会注意的,你路上也要小心一点。元旦和春节我是回不去了,明年夏天你在洛阳等我。”
其实苏菲这趟荷兰之行,最感遗憾的是张俊,和苏菲这个大美女单独相处的两个多月内,他除了拥抱接吻以外,什么都没有做。一方面苏菲很固执,另一方面他自己有贼心没贼胆,没出息。所以从这一点来说张俊倒希望苏菲不要走,留在他身边。
“嗯,既然你后天就要走了,那么我们来一个吻别吧!”张俊撅着嘴就要去吻苏菲,但是却被苏菲灵巧地躲开了。“嘻嘻!想占我便宜?没门!”她笑道。
“我都是你的未婚夫了,吻你怎么能算是占你便宜呢?”张俊撅着嘴委屈的说。
两人正沉浸于快乐之中,却还没有发现对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在苦恼是否要径直走过去呢。不过正处于热恋中的男女一旦玩起来,可以完全无视周遭的一切事物,包括活生生的人。再考虑到少男少女精力充沛,这种无视的情况很可能持续很长时间,那他岂不是要像一个傻瓜一样在这里站上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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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走上前轻轻咳嗽了一声。
两个人脸都快贴到脸了,听见这一声咳嗽张俊非常不爽,谁啊?这个时候来打搅他!没看见人家正忙着吗?但是当他扭头打算看清楚打扰他的人是谁时,却愣住了。
苏菲脸一红,很规矩地站在了一边,但是她还不明白张俊为什么愣神,对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年荷兰人啊!
可张俊却结结巴巴地叫道:“马……马尔科·范·巴斯滕……”他用的是荷兰语,而非中文或者英文。
“呵呵!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现任荷兰国家队主教练马尔科·范·巴斯滕。
“是,是的……”张俊舔了一下嘴唇,他有些心慌意乱,在心中为自己刚才的无礼而自责,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自己的偶像。
“啊,我本来要去前面和几个朋友踢球的,不过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相比起来巴斯滕可就要从容多了,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
“前面?”张俊有些奇怪,好熟悉的方向……
“笨蛋!就是圣埃德隆啊!”苏菲小声提醒他。来到荷兰两个多月,她一天都没有放松过荷兰语的学习,和张俊出门也尽量用荷兰语与人交流。现在的她基本会话已经没有问题了。
“啊?!”张俊大吃一惊。
“呵呵!看来米歇尔没有告诉你们,他和邱是老朋友,和我也是老朋友啊!”巴斯滕笑道。
“难道说……经常和他在一起踢球的朋友是……”
“就是我。”巴斯滕笑得很灿烂,但张俊在搞清楚状况后却有一种无力感:天哪!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就是准备去踢球的,有兴趣去看看吗?”巴斯滕向张俊发出了邀请,张俊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可是,先生您不是荷兰国家队的主教练吗?怎么有时间在这里来踢球?”张俊在路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叫我马尔科就行了,不用那么拘谨。”巴斯滕笑笑。“荷兰国家队主教练也要有休假吧?”
但张俊很清楚,德国世界杯预选赛已经开始,巴斯滕上任的第一场比赛就是与宿敌捷克之战,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休假。一定是有人拜他来……联想到是邱素辉让他来乌德勒支——巴斯滕的家乡的,杨攀又曾告诉过他,巴斯滕和邱素辉是朋友。所以这个委托人一定是邱素辉没错了!
为了自己,邱指可谓用心良苦!
“到了!”巴斯滕把背着的包向草地上随便一扔。张俊向球场看去,有一群人正在那儿玩“逗猴”,而当“猴”的正是圣埃德隆疗养院的院长米歇尔·斯塔特森。
“在这儿看我们玩吧,你现在还不能碰球。”说完,巴斯滕脱掉长裤和外套,又从背包中拿出一双普通的球鞋换上,稍做准备活动就跑入了球场,加入战局。
后来人群分为两队,每队各四人,在大禁区内踢起了小场比赛。
在张俊看来,那些个高矮胖瘦不一的身影就像他以前在洛阳所看到的任何一个热爱足球的中年人一样,在周末约上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踢球。虽然他们未必能跑得动,但是对于足球的热爱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退的。
现在眼前的这些荷兰人一样,有的胖的就像肉球一样,但是仍在场上不惜体力的奔跑,汗水在头的光头上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眼,也有些滑稽。
大家都是爱足球的人,不管是中国还是荷兰,呵呵!张俊想着笑了。
那群人里面,很显然巴斯滕的技术是最出色的,他在比赛中一脚小角度的射门洞穿了对方的球门,让张俊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1988年欧洲杯决赛上的那个巴斯滕,风华正茂的巴斯滕。
毕竟年纪大了,没踢一会儿,比赛就结束了。那些朋友们和巴斯滕打过招呼就走了,只剩下巴斯滕和斯塔特森两个人。
巴斯滕坐在张俊身边休息。
“那些人是……”张俊问道。
“小时候一起玩球的同伴,不过只有我和米歇尔成为了职业球员。但是米歇尔在参加了83年的世青赛后就因为严重受伤而退役了。”巴斯滕缓缓说道。
张俊这才了解原来这个胖的有些可爱的斯塔特森也是荷兰国家青年队的,并且和邱素辉参加了一届世青赛,难怪他们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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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说说你吧。”巴斯滕看着张俊说。
“我?”
“伤怎么样了?我听说你现在专门有一个中医在为你治疗?”
“是,而且治疗效果非常好,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张俊看着自己的左脚脚踝说。风青那一套确实很管用,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脚腕正在逐渐变得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