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比起被这禽兽凌辱,她情愿死!
她深吸一口气,翻身就往庭院奔去。在庭院的石地上,还有着丫环的尸首。
〃笨女人,非要逼得我生气!〃沈皓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着,足尖一点已经窜出屋外。他势子未停,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她,砰地一声就将她踢倒在地上。〃地方是你自个儿捡的,想要光天化日之下享乐,让往来的奴才大饱眼福吗?那好,大爷我可以奉陪。〃他狰狞地笑,动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若芽咬紧了牙,因为沈皓的粗暴举止而疼痛着,肩上挨了一端,她疼得晕眩。心中无限恐惧,双眼也是紧紧地闭起,不愿意目睹这一切。她逃不掉了,难道就要这样被凌辱?
身上的衣衫被撕光,只剩一件兜儿,覆盖住她雪白的肌肤。沈皓的双眼发着兽性的光芒,舔着嘴唇,动手捏玩着若芽柔软的丰盈,不在乎这么粗鲁的举止是不是会弄疼她。
因下身早已疼极了,他不耐地一扯裤带就将衣衫扯到一旁去,双手用力地拨开她滑嫩的双腿,急切地就想要一逞兽欲,对于若芽的拼命挣扎完全咒之不理,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根本无关痛痒。
忽地空中有光影闪过,夹带着强大的剑风,沈皓心中一惊,连忙推开了颤抖不已的若芽,用尽力气往后一跃。剑风由空中划来,在若芽身畔三寸之处落地,内力之惊人,发出轰然巨响,石地迸碎,竞被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为了保住性命,沈皓连裤子都忘了穿上,裤头半褪地站在一旁,模样十分狼狈。
〃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败我兴致?〃他吼道,表面看来镇定,其实心里万分不安。那一道剑风太过凌厉,他方才动作要是再慢上一些,只怕命根子已被削去一截。
屋檐之上的深灰色身影一跃而下,冷冷的眸光扫过沈皓,高大的体魄被灰黑色的斗篷包住,当风扬起,斗篷鼓动时,他的神态如同一头桀惊的苍鹰。
荆世遗的眸子接着看向衣衫破碎、瑟缩在一旁不断发抖的若芽。她的眼里都是泪水,除了恐惧外,怕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沈皓实在把她吓坏了。
他的嘴角一扭,看不出内心真正的情绪。
〃这个女人,不能让给你。〃荆世遗冷漠地说道,手中的沈铁剑仍以暗红色的布料缠着,尚未出鞘。浓眉紧紧皱右,他略略环看四周,心里有着不耐的怒气。
若不是发现了若芽被掳来此处,他还不想冒险前来聚贤庄。
时候未到,他还没有得到足以与〃冰火〃抗衡的好剑,但是若想铸成剑,又缺不得若芽。他迅速地思索,权衡此举的得失后,决心人聚贤庄抢人。
当看见娇柔的若芽几乎被沈皓凌辱的时候,他的心中浮现某种激烈的情绪,有一瞬的时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有些困惑,因为不曾遭遇过这种情绪,所以根本也不明白,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
他会入聚贤庄来,只是因为她对他仍有利用价值,他需要她帮忙铸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原因吗?
〃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入了这庄子,本大爷就让你有命来、没命回!〃沈皓冷笑着,圈指在唇这一吹,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四周转眼间窜出了许多黑衣人。
聚贤庄的庄主沈宽名声响亮,与朝廷的关系也密切,庄院内自然培训了一批武师,负责保护沈家家眷的身家性命,沈皓刚刚那一唤,把埋伏在暗处的武师们全唤了出来。
〃世遗。〃若芽挣扎着起身,轻喘着靠在他身上,纤细的手臂用力抱住伸,想倚偎着他的体温,让她惊慌的心平静下来。
她在心中呼喊求救了那么久,而他真的听见那些求救声,赶来救她!他再度从沈皓的手中救了她,冷眼横对众多武师的模样像是最神勇的武神,绝对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他。
在最恐惧危险的时刻里,若芽紧紧地抱住荆世遗,对他的深切爱意已经超乎她所能想像。
荆世过低头看了她一眼,将她揽入了斗篷中,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还发什么楞?这人持剑进人聚贤庄,是个凶恶匪类,你们还不快快杀了他!〃沈皓大吼着,也不顾若芽的安危,决心要杀了世遗。
要是让父亲沈宽知道,他因为贪恋美色而又惹上麻烦,可就大大的不妙了,不如狠下心来,杀人灭口了事。虽然心中有些可惜,尚未尝到这个销魂儿,就必须让她魂归九泉,但是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恼怒了沈宽。
武师们沉声一声喝令,抽出了手中的刀剑,往荆世遗劈了来。一时之间庭院内满是刀光剑影,金石交鸣的声音很是骇人。
一开始世遗只是搂着怀中的若芽,轻松地闪躲着沈家武师们的剑招。他冷静地评估着武师们出招的迅速与套路,数招过后,他嘴角浮现冷笑。
闲卧在一旁的沈铁剑,也在那抹笑浮现的瞬间,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急动了起来。仍缠绕着暗红色布料的沈铁创,不断地重复着挑刺砍挥,布料在四周纷飞,形成柔软却有力的帏幕。
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在世遗的手中,组合成了让人捉摸不定的剑招。沉重无比的沈铁剑也仿佛轻若无物,以惊人的速度,每每先一步地压制住了对手的攻势。
强大的内力甚至贯进了柔软的布料,布料翻动间发出呼呼的风声,在翻飞的同时,每一个冒险触碰的武师,总是转眼被那股深不可测的内力击了出去。
眼前的武师们一个个倒下,哀嚎声响彻了聚贤庄,世遗嘴角那抹冷笑越来越深,深邃的黑眸中有的只是玩弄对手生命的神色,全无面对敌人的认真跟谨慎。
沈铁剑越舞越快,带来阵阵飒飒劲风声,在剑风的呼啸声中,武师们的哀嚎声愈来愈稀落,终至完全沉默,四周有着可怕的宁静,地上流淌着鲜血,众武师们非死即伤地躺了一地。
紧紧偎在世遗怀中的若芽,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外则拢着他巨大的斗篷。她看不见外面的像况,也听不进那些哀嚎声,被他锁在臂膀间。
解决了武师们,世遗带着若芽跃向几丈的一棵树下。他缓缓地将若芽放到一旁,并解下了身上的斗篷,覆盖在她半裸的娇躯上。他没说任何一句话,眼神又飘回了沈皓身上。
〃你,还要杀我吗?〃他冷声缓缓地问着沈皓,而手中的沈铁剑笔直地指着沈皓的眉心。
沈皓的双腿不断颤抖着;先前欺压若芽的猖狂已经消失殆尽,他眼睁睁看着世遗的行径,吓得连裤头都忘了提着,更遑论是说话。
〃你到底是谁?〃沈皓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心中浮现了恐惧。他在世遗的双眼里,看见了最深刻的痛恨,那神情像是在说着,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不可思议的,那么深沉的愤怒,像是与那个美丽的女人无关,眼前手持铁剑的男人,似乎有着更深恨他的理由。
〃皓儿,退下!休得无礼,这位可是荆大侠,跟我算得上是故交旧友。〃庭院的假山后先是传来一声轻笑,接着是沉稳的嗓音,一个身穿暗色衣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笑得十分和蔼,那双眼睛里隐约闪过些许不为人知的深意。
若芽敏感地察觉她指下的男性胸膛,因为中年男人的出现,瞬间僵硬如石,全身都迸射出强烈的杀意——
第五章
四周弥漫着一触即发的氛围,像是连风也静止了,只有浓得惊人的血腥味飘散着。
〃世遗,你怎么了?〃若芽困惑地问着,有些担忧他突然的转变。
他没有理会她的担心,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轻率地将她推开,徐缓地走向满是伤残武师的庭院,一步步地接近沈宽。在仇人出现时,荆世遗的眼里已经容不下若芽,天底下最能让他醉心的,就只有复仇。
心中有理智在咆哮,要他尽速离开,不可与沈宽正面交锋。但是理智敌不过仇恨之火;当沈宽出现在眼前,愤怒就在胸口翻腾,他实在无法视若无睹。
〃荆大侠,两年前一别之后,你过得还好吗?我时时刻刻念着你,猜想你何时还会出现在我面前。〃沈宽微笑着,全然是长者的慈祥神态。系在衣袍一侧的,是一把古老的长剑,连剑鞘都有着精美的雕工。
看着那把尚未出鞘的〃冰火〃,世遗的眼中出现了愤恨的神色。
〃念着我?是了,我也不断念着你,没有一天忘得了。〃他喃喃说道,黑眸里持续累积着恨意。
〃是因为小儿太过莽撞,夺了荆大侠所爱,荆大侠特来带回美人,还是今日也有兴趣与老夫手上的'冰火'打声招呼?〃沈宽的微笑不减,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剑。这样的举止,更加激怒了世遗。
就是那柄剑,阻了他复仇之路;如果沈宽不是有那柄剑,荆家的大仇绝不会直到如今都没有得报的一日!从他习得精湛的武艺后,他不断地寻找上好的兵器,只想亲手劈了沈宽。
只是他每每登门寻仇,所持的兵器总是在〃冰火〃的反击下,轻易地断成数截。今日见到沈宽是个意外,而怒气却逼得他不想等待。手中的沈铁剑虽已是世人眼中的神兵利器,可能否用来对付〃冰火〃,却还是个未知数。但是他宁可冒着失败的危险,也不愿错过复仇的任何机会。
一道道气劲不断在体内游走着,荆世遗紧握着沈铁剑的剑柄,早已注满真气的左手缓缓的解开了布结。
在血布解开的一瞬间,他本因怒极而紧抿的薄唇,突然绽出了抹笑。笑容出现的一刹那,缠绕着沈铁剑的红布,如一张网般地射向了沈宽,遮住了沈宽全部的视线。
在红布射出的同时,世遗的身形转眼消失,眼前只剩下飞舞的红色布料。
沈宽看着迎面兜来的红布,只是轻松地举起了〃冰火〃随意一挥,红布凝出尖锐的角度,而后刷地一声,在空冲被划了开来,破碎的布幔后却没有世遗的身影。
杀气弥漫在四周,而世遗却不见踪影,漫天都是飞舞着的残丝破缕,落在染了血的石地上。
沈宽终于收敛起笑容,凝神以待着。突然,他的头顶传来阵阵剑气,强烈的杀气逼得沙场老将的他也头皮发麻,他抬头望去,看见身形恍若飞鹰的年轻男人。
世遗双手握住沈铁剑,将全身的真气全灌注在这一剑上。他猛力地直劈而下,在这一击中倾尽所有气力,期盼能击碎那把撼世神器。
在两剑交锋的瞬间,沈宽运劲举起〃冰火〃,格住了世遗的攻势,那柄长剑有着殷蓝色的光芒,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在阳光下一闪而逝。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两剑相击,迸出点点火花,也在同一瞬间,两人的视线望着彼此,世遗的眼里都是仇恨。
然而,胜负已分——就见沈铁剑墨黑的剑身在撞击上〃冰火〃的瞬间迸出裂痕,而后转眼断折,残剑的剑刃在空中旋转,落出了方丈之外,嵌人了厚约三寸的青石砖上。
〃荆大侠,又毁了一把好剑呢!这该是第几把了?〃直到此时,沈宽才又露出微笑。
虽然断折了世遗的剑,但是他的虎口却也因为刚刚那一震而发热发麻着。这年轻人的内功十分惊人,只怕已与他不相上下,若不是因为手中有着〃冰火〃,他的项上人头只怕早已保不住。
他跟荆家有着深仇大恨,杀尽了荆家上下三十余口人,却不肯斩草除根,故意留下荆家唯一的血脉。他因为拥有〃冰火〃而有恃无恐,知追荆世遗绝对寻不到更好的兵器,他不断留给这年轻人一条生路,就是要彻底羞辱荆家。
无法贯彻的复仇,将是最深刻的羞辱;他要这个年轻人终其一生都活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