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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转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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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惹毛妳了?」搞什么鬼?一路都叽叽呱呱叫的她,打从这几日天气变阴了起,她的心情就开始像上头的天气般。

「天气。」她拍开他的手,一把扯过他,「快走,咱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但我记得封诰的家就在这城里……」被她拖着走的廉贞,不明所以地指着大街的另一头方向。

「是男人的就别顶嘴!」使出全副蛮力拖着他走的天都,弥漫在空气中的雨水气味愈来愈重时,更是心急地加快了步伐。

下一刻,滂沱的大雨,像是上天密密洒下的鱼网,将大地都笼罩在雨丝所织的网中,亦将一心想离开此地的天都给困住了脚步,她颇为不甘地转过身子,瞪着远处雨中某具熟悉的身影。

来不及了。

从没见过她这等冷漠神情的廉贞,站在她身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是在绵绵的雨势中瞧见了个走在雨中的女人,当那个女人一步步走向他们时,似乎他们四周的雨势便下得更大了些。

「她是谁?」

「雨师。」每见她一回就得被淋得一身湿,心情顿时变得更加低迷的天都,不禁有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跑得快些。

地藏的神女?

只闻其名却不曾见过其人的廉贞,爱理不理地打量着带着一大堆雨水接近他们,但她自己身上却干干爽爽、完全没被淋湿的雨师,在两眼一迎上雨师那双似水翦翦的水眸后,眼尖的他发觉,来者似乎对他怀有着相当程度的敌意。

「另两个女娲在哪?」没正眼瞧天都一眼的雨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问向廉贞。

「喂,她说话向来都这么不客气?」完全不欣赏女人摆这种高姿态的廉贞,颇为不悦地问向身边似乎与雨师有些交情的她。

天都耸耸肩,「她是地藏的雨神。」除了女娲外,眼下地藏身分最高、被奉若神人的,也只有这个雨师。

他不敢苟同地撇撇嘴,「今儿个我突然发现,妳的性子,其实已经算是挺好的了。」以后他再也不敢嫌弃她了。

她冷冷轻哼,「懂得惜福了?」

「刚懂。」他一手握着她的掌腕,懒得再看前头的雨师摆架子,「咱们走。」

没想到他竟没把她放在眼里的雨师,神情阴恻地叫住已有许久未见的同门。

「天都。」

被叫住的天都,不顾廉贞的拉扯,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

「妳若是想找女娲,我不知道另两个女娲在哪。」

雨师随即将一双细长的水目往廉贞身上一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廉贞嘲弄地问:「妳是哪根葱哪颗蒜?」到底是谁给谁面子?身为神人的女娲他都不看在眼里且照杀不误了,区区一个神女又算什么东西?

太过了解雨师心性的天都,在雨师缓缓扬起一袖时,有些想不通地问。

「雨师,妳想做什么?」她是何时跟廉贞结仇了?

「为地藏报仇。」果然如她所料,不掩杀意的雨师将矛头直指向廉贞,「他杀了女娲。」

「报仇?」天都直朝她皱眉,「那已是百年前的事了。」都化成灰了,谁还有空旧事重提?

「有问题的是妳,妳忘了妳是地藏的神子吗?」雨师反过头来数落她的敌我不分,「不要忘了,他是个人子,当年毁了地藏的人子。」

「或许是吧。」天都有些受不了地抚着额,客观且中立地建议,「但当年女娲欠他的,可远比他欠女娲的来得多,到底该报仇的人是他还是女娲,这还是另一回事。」

「妳在替他说话?」在雨师意外地瞪大了眼时,同样也深感讶异的廉贞,忍不住瞄了瞄她。

「我只是认为——」还想解释清楚的天都,才往前走一步,立即被廉贞给拉回,并推至他的后头。

他边挽着两袖边说:「反正说再多那女人也不会懂的,妳少白费唇舌了。」

「你要杀她?」愈看愈觉得苗头不对的她,连忙捉住他的臂膀,一脸紧张地问。

他一把将她给推得远远的,「我可不会这么抬举她。」对方是女娲的话,他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只是个神女?他才没吃饱那么闲。

被迫退至一旁后,天都惴惴不安地看着面上表情显得杀气腾腾的雨师,以及脸上一副只想快点打发模样的廉贞,光看架式,她是该为廉贞担心一下的,但不知为何,向来在她身旁总是安全无害的廉贞,在雨中看来却让她觉得有点陌生,就在他扬掌探向雨师,而雨师却没有一回能够接住他的掌劲起。

雨师虽是神女,但也只是平凡的人,尤其是在没有神法做后盾的情况下,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只能闪躲却无法施展神法的雨师,努力试着想拉开与他的距离,而似乎也有意瞧瞧雨神有多大神力的廉贞,在看出她的意图后,爽快地往后跃退了两大步,眼见机不可失的雨师,立即扬袖一射,将细密得找不着空隙可闪躲的雨箭朝他射去,那柄悬挂在廉贞的腰际由皇帝所赐、已有百年的时间没拔出的佩刀,亦同时出鞘,炫眼的刀芒夹带着强大的刀吼声,令一旁观战的天都,不得不在耳膜作痛之时捂上双耳,同时亦因那阵刺眼的光芒而闭上限。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向来所向无敌的雨师,头一回无法取人性命,强烈的刀风在廉贞的周遭四窜,那些瞄准他而去的雨箭,未抵他的面前即被吹偏坠地,更甚者,在雨师来不及反应之时,他仅是扬刀一划,即将那些雨箭给奉送回去,令忙不迭阻止自己雨箭的雨师,连忙再扬袖抵挡,而这时,廉贞冷冷一笑,提起手中的名刀飞快地冲至雨师的面前。

「廉贞!」

自他身后传来的叫声,令已到了雨师颈前的刀锋,在千钧一发之时紧急止顿住。雨师喘息不定地看着那双在雨中看来甚为高傲的眼眸,在她仍想动时,冰凉的刀锋立即触上她的咽喉。

「妳想知道女娲是怎么死的吗?」廉贞凉声地问。

「够了。」深怕他真会做出什么事来的天都,急忙走至他俩之间一把拉开廉贞,当他懒懒地收刀回鞘时,雨师一手紧紧拉住欲跟他一块走的天都。

「跟我回神宫。我若有个万一,妳是接我衣钵的不二人选,地藏除了妳外没人能接替我。」

「妳也知道,我永远也当不了雨神。」对这话已听到麻痹的天都,只是再一次地重申地当年说过的话。

「只要妳努力——」总觉得她只是没有下足功夫的雨师,还是认为只要她尽心尽力,她就能办到别人都办不到的。

眼见她和其他人一样,都把同一套说词套至她的身上,压抑多年的天都,再也忍不住大声地截断她的话。

「我已经尽过最大的努力了!」

被她那不遗余力的吼声吓着的,并不只是雨师,还有一旁纳看着她紧握着双拳不断发抖的廉贞,在她吼完转身就走时,不死心的雨师随即追上她,一手按住她的肩。

「妳又放弃了?」

天都负气地别过脸,「对。」

「难道妳不想为地藏尽一份心力?」为了地藏,马秋堂与段重楼是多么的努力,而她呢?空有天资却吝于为养育她的地藏付出些许?

「不想。」真要能留在地藏的话,她又何必逃到迷陀域里,让她的人生重新开始过?

才把话说完,一接触到雨师那既失望又心痛的眼神,天都不禁感到有些后海,可又不愿再次屈服。

眼看她全无悔意,就与当年她要离开地藏时,一意孤行,任何人都劝不进耳的德行全然相同,火气一涌而上的雨师,忍不住动手想打醒自私自利的她。

「妳太令我失望了。」伴随着失望的低语,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冷不防挨了一巴掌的天都,一手抚着颊,愣愣地看着向来性子就不错,却是头一回对她发脾气的雨师,在她还不能反应时,她的两肩已遭一双大掌给揽过。

「妳要看走眼那是妳家的事,犯得着动手打人吗?」还以为她俩是朋友呢,没想到这女人说话说着就动起手来了。

「这是我们神宫的家务事。」把他当成局外人的雨师,说完就伸手想去拉天都。

廉贞直接举起手中的名刀,一把格开她又想凑向天都的手。

他阴森地横她一眼,「刚巧,她也是我的家务事。」比关系?普天之下还有谁与她的关系能比他更深更紧密?

「你是她的谁?」

天都在他开口前一手捂住他的嘴,再转首看向她,「雨师,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不想理会神宫主事,更不想知道有关地藏的一切,现下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办,若没别的事的话,我要走了。」

「何事?」

「谁有空同妳这只泼猫解释?」早就想走的廉贞,在对雨师撂完话后,便拉着天都快点离开这个害他们又成落汤鸡的女人。

没有追上来的雨师,站在雨中一径地瞧着天都始终没有回首的背影。

总觉得雨师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天都,则是在雨中加快了步伐,直到绕过两三条街,身旁的雨势变小后,她才轻轻拉开了廉贞还紧握着她不放的手。

「这么痛吗?」见她一手掩着被打过的面颊,闷不吭声地埋头直走,廉贞忍不住弯下身子边走边问。

天都更是把脸撇向另一边,「没有……」

「我看看。」总觉得她不对劲的廉贞,一手拉停她的步伐,另一手拨过她的脸。

「不用。」倔强的天都不肯合作,躲躲闪闪的就是不给他看。

「给我看。」他强硬地抬起她的小脸,而后随即遭她怔住。

纵横在那张落寞脸庞上的,他分不清是雨是泪,这才发现她这双盈盈大眼,与雨师十分相似的她,眼中似浮着一层泪意。

「满意了吗?」不想让他看到这模样的她,音调平板地问。

「她说妳又放弃了。」搁放在她脸上的指尖,接触到了比雨水还要温暖的泪水,他忍不住想问,「妳放弃了什么令她这么失望?」

她垂下脸,喃声低语,「成为他们想要的模样。」

心弦似遭人一下子扯紧了,微微的痛感像是放置在地底深处的美酒,正无声地酝酿着,他并不清楚雨师的那席话对她造成的伤害究竟有多深,只是这般瞧着她失去了生气和笑意的模样,他倒宁愿她继续摆着大小姐的样子嚣张跋扈,或是一天到晚怒气冲冲,不然再怎么小眼睛或小鼻子的与他斤斤计较都好,就是不要像出云一般,有着满腹心酸却说不出口的模样。

他心有不忍地轻抚她在雨中略嫌冰冷的脸庞,在她仍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时,他的目光遭她脚下那双已被一地泥水弄脏的绣花鞋给吸引了去,登时他心房一软,二话不说地背过身子强行将她背起。

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的天都,在回过神后,拍打着他的肩头要他放她下来。

「我有脚可以自己走。」

「我是为了我的面皮着想。」他将他背得更稳,故意不让她下地的看着她的绣花鞋,「瞧瞧妳的暗器,又是水又是泥的,谁晓得妳那暗器何时会扔至我脸上?」

整副心情都像是浸在雨水中醒不来的她,此刻并没有心情与他抬杠,她只是闷闷地靠在他的背后,回想着雨师那张失望的脸庞。

没听到她反唇相稽的廉贞,在她始终保持着沉默时,摇摇她向她提议。

「今晚咱们去喝个烂醉。」

她靠在他的肩后问:「不睡林子了?」有过一次教训后,他不是说往后都不要再让她住得那么好了吗?

「雨这么大,谁要睡林子?我要住最贵的酒家。」他背着她跳过一个水坑,并将差点没捉牢的她背得妥当些。

「可我想喝热粥。」遍身冷意的她,此刻只想喝碗可以让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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