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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为父再给你一个机会,为何要去刺杀囚舯?”
红衣女子眸光闪烁,划过一抹惊慌失措,红唇轻动,脸颊变色,到嘴边的话却没敢说出来?“难道阿爹已经知道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递了过来。
“延图伯父,这一切都是小侄的主意。伯父要惩罚,就惩罚小侄,一切与云烟妹妹无关。”走进来的是一名身穿贵族服袍的翩翩公子,手执一柄折扇,轻轻扇动,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口中虽说是认罪,却没有一丝受惩的态势。
“伯父,那呼啦特?雷山一直不肯归顺我拓跋部族。这次来,乃是王主的意思,灭了呼啦特一族,由伯父来掌管呼啦特草原。或许,过不了多日,这呼啦特草原,要改名为延图草原了。”
拓跋库敨笑着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拓跋贤侄?”延图凰山目光一抬,划过一抹灼热,他早已觊觎王主大位,只是碍于血狼军的强大,一直隐忍不发,暗中联络了拓跋大族,两族联姻,借拓跋大族之手,解决了呼啦特一族,他则荣登大位。
“王主陛下的意思?”
“那是自然。怒狮军已经整装待发,只要呼啦特一族敢有异动,顷刻间让他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拓跋库敨冷冷地道。
脸色陡然一变,笑道:“哈哈,伯父,待我与云烟大亲后,延图一族也就成了拓跋大族的姻亲族群,自然会受到我拓跋一族的庇佑,在北荒草原上,拥有无上的地位。”
话语中透着一丝高傲与强烈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一切听拓跋贤侄的安排。”延图凰山道。
“此番重创了呼啦特?囚舯,那呼啦特?雷山势必如同发狂的凶狼,不顾一切地找出凶手。这一切我自有算计,移祸江东,为怒狮军的到来,赢得时机。那日在狮鼻山,击杀呼啦特?囚舯,这几人恰好路过,便让他们成为可怜的替罪羔羊吧。”
拓跋库敨大手一挥,几张图像出现在延图凰山手中,画中七人,皆是一身外族打扮,赫然便是林逍一行七人。
“哈哈,拓跋贤侄原来早有打算,这下我就放心了。”延图凰山一笑,当下便出了府邸,去了呼啦图府。
这一招遗祸江东,可谓是算无遗策,天衣无缝,他此去,为的就是将矛头指向别处,为怒狮军的到来,赢得宝贵的时机。只待怒狮军一到,将呼啦特的血狼军全歼,那呼啦特草原,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延图府。
一间闺房。
“跪下。”
拓跋库敨躺坐在香床上,延图云烟两腮绯红,酥胸半露,肌肤白皙如玉,光滑圆润,怪怪的跪在床榻上,螓首埋在拓跋库敨两跨之间,卖力地吞吐起来,后者不是地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公子,奴家是你的,无论你有任何要求,奴家都会满足你的。”延图云烟抬起螓首,媚眼如丝,轻轻地道。
“哼,只要血狼军敢有异动,我便上禀,说呼啦特一族要谋反,请怒狮军前来镇压,一举灭了呼啦特一族。”拓跋库敨用心享受着美人儿的伺候,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淫笑起来,如玉般的身躯横陈,怒龙从后而入,开始了征伐……一时间,春光无限好。
……
……。
“大哥,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啊。”凌飞眉头一皱,扫过来往的军士,浑身充满煞气,氛围紧张而压抑,不由问道。
林逍不语,轻轻点头,目光投向血狼军驻地,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滔天的杀意,冲天而起,似乎要冲破云霄。
难不成呼啦特部族出现了什么变故?
“大哥,这呼啦特部族的王者,呼啦特?雷山,自小与阿爹交好,论辈分,还得称他一声叔叔。既然来到了雷山叔叔的领地,不去拜访一趟,也说不过去。嘿嘿,雷山叔叔见到咱,一定会很惊喜的。”拓跋特大大咧咧地道。
问清了呼啦特府的位置,便不再停留,前往而去。
他们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不是美酒佳肴的宴席,而是刀枪棍棒,惊天的杀意!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妃!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来人止步。”呼啦特府外,两名身穿兽皮手持金戈的兵士截住了林逍一行人的去路。这些人只是一些底层的兵士,不知道少主呼啦特?囚舯遭到袭击身受重伤的事儿,只接到上峰的指令,严格把守府邸,不许来历不明的人入内。
“这位小哥,我是你们王主的亲戚,路过这就顺便来探望一下,还请小哥去通禀一声,就向雷山叔叔说,小侄拓跋特来了。”拓跋特笑着说道,只是,他这笑容配上那高大的体魄蛮横的面庞,怎么看都不像那回事?
“哼,王主大人日理万机,岂是任何人说见都能见的?速速退去,否则就将尔等抓入血狼大牢。”金戈兵士不耐烦地说道。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抬举?我好言相说,你倒是摆上了架子。哼哼,那你就把我抓入血狼大牢吧。到时候,你们主人怪罪下来,恐怕你们吃罪不起。”拓跋特在拓跋部族中,亦算是一嫡亲子弟,身份地位,高高在上,怎么会怕这两名金戈兵士的威胁?当下脸一黑,一股无形的气质弥漫而出,惊得金戈兵士连退几步,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去禀告?
拓跋特已经修炼到了玉枕境,加上天罡三十六斧的猛烈爆发,足可对战海底境的高手,至少保命没有任何悬念。
“这位大人,王主有事外出,不在府中。现在,府内一切大小适宜,皆是由王妃掌管。”金戈兵士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是一位地位高超的修士,便低声下气地说道。
“哼,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你们就不老实。如此,那就去向王妃禀告,就说拓跋惊风之子前来拜访。”拓跋特黑脸不怒自威,虎眸一瞪,颇有几分上位者的威势,吓得金戈兵士屁滚尿流,立刻窜入府内了。
……
……
“程先生,延图凰山此来的意图,真的只是提供凶手的消息么?可是,他是如何得到凶手的画像呢?”花厅内,美妇人王妃端坐在首位,修长的玉手,捏着几张图像,上面绘着几个人,秀眉皱起,目光看向了一袭黑色袍服的中年人。
“王妃睿智,那延图凰山有勇无谋,而且太过于急功近利了。”黑色袍服中年人乃呼啦特麾下第一谋士,名为程东,白面无须,目光锐利。他原来是一名落魄书生,后被呼啦特?雷山收留,表现出了惊天的智谋,呼啦特?雷山聘请他为呼啦特部族的谋士,可谓是心腹之臣。
“公子遇袭之事,怕是十有八九与延图一族脱不了干系。只是,延图凰山此为,颇让人费神。若真是延图一族下的毒手,为何要这么早跳出来?他本可以命人暗中散步消息,然后再传入我们的耳中。只是,他亲自来府中送来画像,这举动着实让人费解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公子遇袭之事,定与延图一族有关。”
程东一眼看透了其中的关键,皱着眉头说道。
“那就灭了他延图一族。”美妇人王妃秀眸中杀机盎然,对她而言,呼啦特?囚舯就是他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更何况,这是一头极为护犊子的母暴龙。
“一切等王主大人回归,方才有决断。”程东眸中闪过愤怒,呼啦特?囚舯乃他门下唯一的学生,被人重伤,激起了他心头的怒火。
“启禀王妃,门外有几人,声称是王主大人的亲戚,要来拜见。”就在这时,金戈兵士入了花厅,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说道。王妃心情极为不佳,他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撄其锋芒。
“大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自称是王主亲戚,那成何体统,王主的威严何在?速去将来人拿下,关入血狼大牢。”王妃心中烦躁,一心要揪出暗害呼啦特?囚舯的凶手,一听金戈兵士禀告,顿时怒起。
“是。”金戈兵士躬身行礼,便要转身离去。
“且慢。”程东拦住了金戈兵士,眸光深邃,问道:“来人可报姓名?”
“程先生,来人自称是拓跋惊风之子拓跋特。”金戈兵士对程东不敢有丝毫不敬,躬身说道。
“拓跋惊风之子?”程东神色猛地一变,金戈兵士不知拓跋惊风之名,他这个第一谋士,与呼啦特?雷山乃莫逆之交,深知二人的关系,连忙对王妃说道:“王妃,来人乃是王主之兄的遗孀,并非刁民?您还是要见一见的?”
当美妇人王妃听到拓跋惊风四个字后,脸色也是一变,对程东点点头,而后吩咐金戈兵士,道:“速去将来人带来见我。”
金戈兵士惊起一身冷汗,连忙出了厅堂,心中一阵后怕,俺滴个乖乖类,还真是王主大人家的亲戚?幸好没有得罪死,否则就有苦头吃了。
“拓跋大族叛乱分裂,内战频频,却因一个内奸,导致拓跋惊风饮恨,他那一脉彻底被抹杀,真没想到还有遗孀在世。”程东目光思索,淡淡地道。
不多时,林逍一行七人进入了花厅。
当美妇人王妃第一眼看到七人时,瞳孔骤然一缩,猛地站起来,眸中闪烁着怒火,当下招来兵士,要擒拿下林逍等人,程东坐不住了,连忙喝退了兵士,安抚王妃内心的暴怒,失去儿子的母亲,彻底失去了理智,还真是可怕。
“叔母,既然不欲见小侄儿,那就此告辞。若叔母要拿下我兄弟二人去拓跋大族领赏,对不起,怕一个小小的呼啦特府,还不留不下我兄弟几人。”拓跋特脸黑的像锅底一般,一股无形的怒气从他身上流露出来,他这一脉几乎绝亡,凋零不在。现在到他阿爹结拜兄弟这,迎来的却是一群手持金戈的兵士,这愈发地让他感受到,人情冷淡,世态炎凉。
林逍一脸冷漠,并未插手,这是他兄弟拓跋特的事儿,还是让他自己处理。
“拓跋少爷,误会,这纯属误会啊。王妃如此……”程东连忙跳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诉了一遍,花厅的气氛,这才缓和下来。
“什么?竟有此事?我兄弟呼啦特?囚舯被人重伤,现在还昏迷未醒。他奶奶的,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定活剐了他。”拓跋特暴怒,他与呼啦特?囚舯从小在一起玩耍过,交情还不错。
“他祖母的,延图凰山这个老杂毛,竟敢陷害我兄弟,他是活腻歪了。”拓跋特听到延图凰山送来几幅画像,拿起来看了看,却是他七人无疑,他虽然鲁莽,却不是愚蠢之人,当下联系到了其中的关系,怕案而起,要拎着宣花斧冲向延图一族,大开杀戒。
“拓跋贤侄,叔母被仇恨冲昏了头,先前多有得罪,贤侄莫要放在心上。”美妇人王妃见到拓跋特的表现,那愤怒,不像做出来的,勉强一笑,说道。
“叔母不必放在心上。拓跋是个粗人,啥都直来直去的,方才言语上冲撞了叔母,还请见谅。”拓跋特心中的不快,烟消云散,尽数被怒火替代,连忙问道:“叔母,那延图府在何方位?俺这就杀上门去,摘了延图凰山那老狗的人头,为囚舯兄弟报仇。”
“拓跋公子且慢,单凭你一人之力,硬闯延图府,怕是有些难度。”程东连忙阻止,说道:“那延图府与拓跋大族交往甚密,且其中高手如云,更有玉枕境的修士强者坐镇,你若去,一旦暴露了身份,怕是插翅难逃。”
拓跋特捎了捎头,憨厚一笑,说道:“玉枕境的强者,俺还真打不过。不过,有大哥在,就算是宗师境界的老祖,亦要饮恨当场。我说得对不,大哥。”
拓跋特看向了林逍,对他一阵挤眉弄眼,后者无奈地摇了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