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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揉着几乎折断的手,见到周遭人的目光,觉得大大丢了脸面,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怨毒,却又不敢再动手,一溜烟跑掉了。
我懒得理他,继续端起杯子喝酒。只是周遭众人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怜悯与同情,不过一会就该搭讪的搭讪,该寻欢的寻欢去了。
酒吧老板走了上来,经过身边时细声道:“客人,你是初到我们县吧,刚才那人是我们县黑星帮的,你惹不起人家的,还是快些走吧。”
我早猜到那黄毛背后肯定有些人撑着才敢放出狠话,冷哼一声:“多谢你关心了,你是怕在你酒吧生事吧?有什么物品损失,一概由我赔偿好了。”
老板在社会上摸滚打爬几十年,世事早已看得不少,人很现实,哪有这么好心肠的,被我一语道破心声,尴尬不已。不过心道等下你小子别说钱包,只怕连衣服到时都要被人剥掉,拿什么来赔偿,说不定到时还要我赔上医药费。
老板走了后,我依然心烦,直接拿起瓶子灌下去,将黄毛会来报复之事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不一会脑袋沉重,扑通一声跌倒在桌子上。老板见状愁眉苦脸,心道完了,看来等下打斗的损失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了。鉴于那帮人在地方的淫威,又不敢报警。
县城不大,人来的也快,数分钟后就有一群人来势汹汹地闯进酒吧,手中拿着棍子刀具之类,显然不是善类。那些客人也不惊惶,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热闹,似乎对此种情形习以为常一般。
为首的正是那黄毛,见到趴在桌子上的我,对身旁一虎背熊腰,袒露上身,胸前纹着一条青龙的大汉道:“大哥,就是他了。”
大汉率众人走上前来,目露凶光:“好小子,还真有种,在我们的地盘上得罪了人还敢留下,老子亲自收拾你!”言罢夺过身旁一人手中的木棍,对着我当头敲下。
我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哪还会闪避,眼看就要脑袋开花。
此时奇变突起,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忽然窜了出来,飞脚将大汉手中的木棍踹飞。
“你是谁?操你X的,吃了豹子胆了,兄弟们上,先剁了他再说。”
那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打了个响指,立时又有十数名黑衣人一齐窜了出来,情况开始演变为混战。几个看热闹的顾客也被误伤,毕竟是小命比看热闹更重要,其他人见状惟恐伤及池鱼,大叫着往酒吧门外跑去,场面混乱得不受控制,只有我依然酣睡如故。
这帮黑衣人都是勇猛异常,而且下手狠辣无情,血肉横飞,惨叫声四起,不多时那帮由大汉带来的地痞尽数被打翻在地,满身鲜血,哀号着爬不起来,而那群黑衣人最多仅是轻伤的。
黑星帮中唯一能站起来的只有那个大汉,但已心胆俱寒,眼见这帮人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哆嗦着掏出一把手枪:“别,别动。”
“唰”的一声,大汉惊骇地发现对方十多人竟然同时掏出一支手枪来,其中一人道:“你只能杀死我们一个,当扣动扳机的时候,自己立刻就会变成马蜂窝,要不要试下?”
大汉看着面前十多个黑洞洞的枪口,手一软,枪掉落地上。他想方设法,好不容易才搞到一枝枪,对方动不动就是十多枝,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势力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
刚才发声那人指着我,对那大汉冷然道:“这个人要是在这里少了一根寒毛,你们黑星帮就可以从世上除名了,明白吗?”
大汉颤抖声音,如捣葱似不住的道:“明白,明白,我保证他在我们县不会有事。”
警笛声远远响起,为首黑衣人简单地道:“撤!”一行人瞬间走得干干静静,只留下满地痛苦呻吟的黑星帮众。
我被由远而近的刺耳警笛声吵醒,刚好听到为首黑衣人的最后一句话,依稀中感觉到那人似曾相识,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了。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殷勤
我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哪还会闪避,眼看就要脑袋开花。
此时奇变突起,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忽然窜了出来,飞脚将大汉手中的木棍踹飞。
大汉在呆了几秒钟后怒道:“你TMD是谁?操你X的,吃了豹子胆了!”骂着碗大的拳头便往黑衣人脸上轰下去。
黑衣人也不闪避,右脚后发先至,闪电般踹在大汉胸膛上。
巨大的身体飞起,落下,撞倒一张桌子后余势未减,第二张桌子也撞翻,桌上的酒瓶杯子通通掉落,乒乓声大起。附近的人慌忙躲避,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是更来兴致。
酒吧老板满脸的肉痛,心道倒霉,生意没了,还得陪上不少物事,只望别闹出更大的事才好。
这胸纹青龙的大汉正是黑星帮的帮主路佐,向来在自己地头上横行惯了,哪吃过这等大亏,此时颜面全失,但心知自己不是眼前此人的对手,也不再顾什么面子了,大吼一声道:“兄弟们上,先剁了他再说!”
那黑衣人见拿着刀鱼贯而上的黑星帮众,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打了个响指,立时又有十数名黑衣人一齐窜了出来,于是情势开始演变为混战。几个看热闹的顾客躲避不及,也遭到误伤,毕竟是小命比看热闹更重要,其他人见状惟恐伤及池鱼,大叫声中往酒吧门跑去,场面混乱得不受控制,只有我依然酣睡如故。
这帮黑衣人都是勇猛异常,而且下手狠辣无情,血肉横飞,惨叫声四起,不多时那帮由大汉带来的地痞尽数被打翻在地,满身鲜血,遍体鳞伤,哀号着再爬不起来了,而那群黑衣人最多仅是轻伤而已,可见实力之强。
黑星帮中唯一能站起来的只有那个大汉,但已心胆俱寒,眼见这帮人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哆嗦着掏出一把手枪:“别,别动。”
“唰”的一声,大汉惊骇地发现对方十多人竟然同时掏出一支手枪来,其中一人道:“你只能杀死我们一个,当扣动扳机的时候,自己立刻就会变成马蜂窝,要不要试下?”
大汉看着面前十多个黑洞洞的枪口,手一软,枪掉落地上。他想方设法,好不容易才搞到一枝枪,对方动不动就是十多枝,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势力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
刚才发声那人指着我,对那大汉冷然道:“这个人要是在这里少了一根寒毛,你们黑星帮就可以从世上除名了,明白吗?”
大汉颤抖声音,如捣葱似不住的道:“明白,明白,我保证他在我们县不会有事。”
警笛声远远响起,为首黑衣人简单地道:“撤!”一行人瞬间走得干干静静,只留下满地痛苦呻吟的黑星帮众。
我被由远而近的刺耳警笛声吵醒,刚好听到为首黑衣人的最后一句话,依稀中感觉到那人似曾相识,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了。
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长俏丽的脸。张雯?
下一刻我就记起来了,她不是张雯,而是昨晚带回来的那女子。不过我还是为之惊叹,真的好像,同样的标致,犹如一朵出水芙蓉般。由于潜意识的关系,我昨天买的衣服都是张雯平日比较喜欢的,尺寸都一样,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与张雯差不多的身高,苗条的体型亦差不多,穿着颇为合身,如果不是我知道张雯并无姐妹的话,我肯定会怀疑她们间的关系。
原本定定看着我的那女子见我醒来,脸微微一红,如受惊的小鸟般移开一边去了。
我想她现在情绪应该会稳定许多,试探性地道:“你的名字,能否告诉我?”
“……”
情况与昨天的差不多,我终于死心了,这个像张雯的女子,和一个能说话的哑巴差不多。
忽然间想起昨晚的事,我在酒吧狂饮,然后与那个想偷我钱包的黄毛起了冲突,老板叫我走,我当时不管,继续喝酒,后来……
后来怎么了,我是如何回到宾馆的?
对之后发生的事,似乎有点印象,却又记不起来,这是醉鬼清醒时的典型症状。
我问面前的女子道:“谁送我回来的?”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笨蛋,除了在害怕之时,她是不会说话的。
或许是对张雯那微妙的心态作祟,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抛下她不管的了。最好是能送她回家,不过估计是不大可能的了,有家她还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么?当然,不排除被狠心的家人,比如后母之类的赶出家门,即使这个猜想正确,我送她回去不是没有用?或者是带回家,让她在茶吧中做事,也比她现在的景况要好上许多。不过让爸妈或张雯父母见到,不知会有什么想法。恩,如果能帮她找一份好工作,可以自力更生,那我就放心了。
只是她暂时得跟我一段时间了,因为我对她一无所知,也不知该帮找什么工作才好。
爬起来我道:“你愿意跟我走么?”
女子微微一征,咬着下唇想了会,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名字,那就叫你蓉蓉好么?”总得有个名字,否则总是喂啊喂的也不方便。取这名是源于她像一朵出水芙蓉那样漂亮。
女子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我也不婆婆妈妈,立刻站起来道:“蓉蓉,那我们走吧。”已经是中午时分,我在这个县城花费了太多时间了,而且一天多都没有工作。
下到服务总台处,宾馆副经理也在,刚想退房,副经理就满脸堆笑道:“先生,请你稍等一下。”在我满头雾水之中,他拨了个电话。
“恩,恩,刚醒来,好的,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他又笑道:“请问先生饿了没有,我们宾馆二楼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两位可以随便用。”
我一听乐了,难道在这里住宿还有午餐赠送?我昨晚到现在都没进颗米,刚想到外面吃了饭再坐车的,现在不吃白不吃,于是点头道:“也好。”
副经理亲自的送我们两人到二楼,殷勤得令我很是迷惑。
丰盛的午餐,当真是很丰盛。
龙虾,大匣蟹,海鱼,山鸡,野兔,獾子,肥羊,牛肉,……满满的一桌,天上飞的,山上爬的,水里游的都有了,甚至还有整条的蒸蛇,和还在蠕动的白胖胖的蜂蛆,还是摆在正中央位置,看来是主打菜,只不过看得我一阵恶心。
在这等小县城,只怕也找不出更好的一席菜来了。我心头的疑惑之心更重,凭桌子上的菜的价值,就已远远超出房价,还是在幽雅的小包间中,很显然宾馆不会做这样的无本生意,那定是令有别情了。就副经理对我的态度来看,我的猜想是不会有错的。
不待我发问,包厢的门就被推开,陆续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我认得的。
我腾的站起来道:“是你!”正是那晚在酒吧中想要偷我钱包的黄毛。
难道副经理拖时间,就是为了让他们来找我算帐?心中一凛,孤身的话倒是不怕,但有个弱女子在身边,那就麻烦了。我手中抓在一张凳子的柄上,只待他们一发难,就扫过去,然后拉我旁边的蓉蓉溜走。
但我很快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进来的几人没有兴师问罪的凶恶模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