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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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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养父,我敬爱他。”

“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在王权争战中牺牲。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

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阴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

里加尔激愤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

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里加尔说得正气凛然,忘了他曾奸淫华修特儿媳的事实。

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奸淫过华修特的儿媳。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

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阴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

“又硬了,你真强!”

“年轻时候更强,现在勃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

“我累了。”

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经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百脔不松的骚屄。”

他的长枪再次勃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

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愿的姿态正是他所喜欢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喷发。当即用他的右膝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紧超长的肉屌,把龟头勒得胀硬,强行往未湿润的肉鲍撞戳。

“痛—痛!痛!里加尔,你这个短命鬼,啊……”

“你在讲你老公吗?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没得瞑目。”

阴茎突入阴道,异常涩紧。抽插十来下,女人体液涌流。他缩手回来探抓她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还没有俞几下,你的水就流出来了,真他妈的骚!”

他使劲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阴户“啪啪”直响,脔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续抽插半刻钟,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话不说就翻身起床。

“里加尔,你怎么了?”

歌兰蒂特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里加尔突然偃旗息鼓,让她恼怨万分。

“今晚佳人有约,我得把精力留存下来,尝尝老处女的味道。”

里加尔已站在床前穿衣,他轻蔑地看着翻身过来的歌兰蒂特冷笑道:“虽然我喜欢骚货,但我更爱高贵的处女。你若是没爽透,可以使唤男奴进来慰借你,反正你他妈的就是贱货!”

“里加尔,你滚!”

几杯落肚之后,哈普的胆量也壮了。这女人也许不及他的妻子娇美,但优雅而冶媚的姿容,以及丰硕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娇柔与力量的结合,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脸没见半丝红晕。她那双带褐的眼眸痴迷地盯着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强大而美丽的女人是父亲迷恋的女人之一。父亲因为她,不惜装醉杀掉她的情人,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她。如今她邀约他到此静院对饮,从她设计挤胸、强调身材的服装来看,像是故意诱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我引出来杀了。”

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

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

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

安姆莉媚惑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气。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我关门吗?”

“哈哈,好像是有这回事。”

哈普尴尬地笑道,他那时担忧安姆莉“关门打狗”,所以说“敝开门空气新鲜”。然而经过这会儿相处,他没感觉安姆莉的恶意,经过再三思量也觉得她没有必杀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庄院周围守候,此刻他觉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碍事,所以他想“关门办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乐意听听你要如何报复我爸。”

“要关门吗?”

安姆莉暗示性地问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觉得开门比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乱猜测。”

“原来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们离开。”

哈普不为此事感到尴尬,他清楚所有的安排瞒不了安姆莉,况且他也不想隐瞒——让她知道外面有兵将守护,他在里面也安全许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让他们看着吧,我不介意。”

她说着,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脸亲一下:“你父亲杀我的情人,无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给你,叫他天天看着,偏偏又碰不得,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残酷?”

哈普惊得双眼瞪直,惊喜万分地道:“这的确是非常残酷。”

他没有感觉愧对父亲,毕竟父亲只是单恋安姆莉,并非安姆莉的情夫。父亲得不到的女人,儿子得到了,身为父亲应该不会仇恨儿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报复无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

他豪爽地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搂住安姆莉丰腴健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胀,我离开一会儿。”

哈普自然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很识趣的不说破,只是对她笑笑,看着她走进厕间。他当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里倒了五、六滴透明液体,接着重新藏好瓶子,若无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从厕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羞涩,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为你逃跑了。”

哈普朗笑一声道:“我岂是在这种时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欢有气魄的男人。”

安姆莉赞赏一句,端起杯子与他碰杯。喝酒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过来搂她的腰,她默许了:“我已经三十五岁,我想嫁人了。可是你父亲的存在,谁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给你,你敢纳我为妾吗?”

哈普斜靠过来,在她耳边细声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岁开始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慕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没得到你的允许,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安姆莉转脸过来,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媚惑地道:“虽然刚才我那般说,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过。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让你为所欲为?当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安姆莉姐姐,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哈普看见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心中窃喜。左手渐渐滑落,试探性地抚摸她的玉腿内侧……

里加尔到达约定的庄院前,察觉庄院周围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走到院门。正准备敲门之际,忽然有人低声喊句“大人别进去,少主在里面”。

他听出是自己部将的声音,便问道:“什么情况?”

“少主私自赴约。我们怕少主有所闪失,因此暗中保护少主。”

“你们都给我远远待着,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么花样。”

里加尔喝令部将退离,他跃身进入院中。虽然院墙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见儿子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抢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没有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里加尔在黑暗中观望一会儿,感觉今晚的安姆莉与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他清楚她的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儿子,于是他更加谨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举一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皆因安姆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妖艳。他果断地跃出院墙,找到他的部属问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里做手脚?”

“安姆莉小姐刚才进入厕间小解之后,少主在她的酒里下春药。”

里加尔听了解释,二话不说又返回院中,静静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见安姆莉骚媚地偎依在儿子怀中,任由他的儿子隔着衣衫抓摸她的丰乳。被酒与药烧得桃红的脸被儿子贪婪地亲吻,但在儿子想亲吻她的嘴的时候,却被她举起手掌推开,可见这女人还没有被春药完全地侵蚀理智。他看得下体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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