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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比较古板,而且做事认真,不是那种肯轻易出卖任何信息的人。
唉,只能一切从头开始了。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力气,蔚然事件己经划上了句号,成了一个过去式。
如果还想打他的主意,只能从别的途经开始了。也许他不得不回到京里,重新选择一个合适的生产厂址,或者寻找一个现成的合作伙伴。
没有人做内应,那么还是无从下手。找不到软肋所在,要面对面去谈收购问题,绝对不是他目前的实力所能做到的。
蔚然分厂的资产额要将近一个亿,就算处在了困境中,付一半的资金对延森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穷尽一切办法也不可能募集到这么多。
蔚然的消息,包括前几年那些老掉牙的新闻,他已经看过了不知道多少遍,现在也拿出来做做分析,以期能突然找到有用的题材。
见诸网上的多是国外的一些报导,各种语言都有,比国内能见到的更透明些。这几年蔚然决策和生产上确实有不少失误,也因为几起官司纠纷伤了元气。
但中文网站看上去仍然那么平静,几块小小的内容,没有能让人引起怀疑的报导。
这个庞然大物还是那么安稳,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问题时实实在在的存在,而且非常严重。延森再次对“公关危机”这个词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作为国际知名的大公司,蔚然确实做的非常成功,所有信息都被封锁的非常好。
由于入关时间还不是很长,我们国内的大众和媒体,恰恰对此缺乏足够的经验,很容易被一些表面现象所蒙蔽。
他想,也许可以发动起一次舆论攻势,婉晴也会有一个非常好的题材去做。但没有内部人员出来作证,缺乏有说明力的证据,十有八九还是会不了了之。
研究半天之后他还是失望,收获却也不是没有,邮箱里出现了吴伊莉新发来的一份邮件。
延森心急地打开,好几天她都没发送信息过来了,不知道最近怎么样。
小森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次做的那个皂苷的稳定型,被我作为一个新的研究课题提交上去了。我准备继续扩大战果,争取更大的胜利。嘻嘻,你不会恨我先斩后奏吧?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会说那是做什么用途的。
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我已经获得了评审委员会的支特,有机会申请大笔研究基金,导师也因此同意了我留下来继续研究,甚至可以请求定居。
怎么样,是好消息吧?如果我留在英伦三岛,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人家在等你的来信,如果有“特别”意见,就得飞过来,面对面地和我讲清,其他联络方式暂时作废。
过期不候!下面缀了一颗破碎的心。
吴伊莉发送信息的方式一贯让人心惊肉跳,延森看了不免摇头,她做事总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让他的心不时七上八下。
一次艰难任务,居然会让她获得一个好的发展机遇,算是意外之喜了。
以后她的世界里就更宽广了,有更光明的前途,但要继续做下去,她的回归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
在她远去的日子里,延森总是经常想起在一起的那些欢乐时光。内心深处,延森对她怀有莫名留恋,当然渴望能够早日重逢。
那儿有更好的学术环境,对她个人前途来讲,自然是个好机会,但他又怎能舍得她长期久居在外?
说的虽然隐晦,但延森还是看得出来,吴伊莉把决定的权力交了他。如果希望她回来,那就要当面说请。
国内的环境虽然比国外还有差距,但还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果回来,对大家来讲,未尝不走一件好事。
延森已然着手创办自己的药厂,而且不会只搞一家小作坊。虽然目前还没有实力可言,但他已立下志向,一定要搞成国际知名的大企业,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见到他出品的药品。
☆、机会来了
延森已然着手创办自己的药厂,而且不会只搞一家小作坊。虽然目前还没有实力可言,但他已立下志向,一定要搞成国际知名的大企业,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见到他出品的药品。
吴伊莉归来,无疑将成为他最好的帮手。他就自私一把,无论怎样也要把她拉回来。
飞到欧洲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用什么说服她放弃优厚的条件回来。
就目前这点小事还没办成,他又怎么有脸开口相求?
她出去时是普通访问学者的身份,但工作却非常努力,而且卓有成效。
在完成出国前既定任务的基础上,她参与了一些很有分量的题目,研究所要付给她不薄的薪水,她成了访问者的特例。
听她的说法,一旦有关皂苷的课题成为事实,她就能够一跃进入当地中产阶级的行列了,这在普通留学生中可是绝无仅有的。
延森想,如果自己厚起脸皮开口,相信她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回来相助。但这就得看他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了。
而他的脸皮有这么厚么?从邮件中看得出来,她就在等他出口相求。
延森反反复复地想着如何回答,头发都被揪掉了几根。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延森定睛一看,居然是常式余先生啊。
他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电话。
这次是什么事情,不会是他的包又忘在什么地方了吧?
“陆先生,现在有空吗?”
哇,他跟延森真是心有灵犀,居然也会称延森为陆先生。
“有,太有了。”延森似乎看到了转机。
“既然这样,如果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出来陪我喝一杯吧,一个人很无聊的。”
他请自己喝酒,没听错吧I延森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
“常大哥,你稍候片刻,我十分钟之内赶到。”延森甚至没来得及听清约会的地点就慨然应诺。
他飞快地跑到衣柜前,虽然时近午夜,但夜生活当然还没有结束,也许才刚刚开始。
在几个女孩的劝说下,尤其是韵杏的坚特,他这几天也添置了几件衣服,他不愁没得穿。
如同发了神经一样,他找了一件白衬衣,甚至打上领带,然后外面套上了笔挺的西装,他要学学常式余的样子。
轻轻的推开房门,他不准备打扰几位美女的休息,他要悄悄去赴这个前途未卜的约会。
连灯也不开,他轻手轻脚地向房门走去。
突然,客厅里的灯一下子亮了,光得他很不适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在门口齐刷刷的站了三位美女,而且身上穿的是形色各异的睡衣,尽显不同的妖娆。
“你们这是……”延森感到吃惊,而且不是一般的吃惊。
婉晴悄悄地伸出手,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森哥哥,需不需把录音笔带上?”
天啊,难道是他刚才打电话的声音太大了吗?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又不是私人侦探。”
罗颂大笑:“你当然不是,可我们是。”
延森无奈的摇摇头,这三人好像比他还兴奋。
“婉晴,你不用担心,如果有好的素材,我一定不字不漏地转述给你听。”
她乖乖地点头。
韵杏过来替他拢了拢头发:“小森子,这么晚了出去,你要小心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是。”罗颂生怕会被当成哑巴,“可别打不着狐狸倒惹一身骚。”
延森有些感动,虽然颂儿的话不好听,但关杯之意却是好的。
延森笑笑安慰她:“放心,家里有三位现成的大美女,我哪会随便带人回来过夜呢!”
这话一出,惹得三个女孩子一齐追赶,他灰溜溜地出了家门。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报上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酒吧,就安心坐了进去,心里猜测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路程不像他想的那么近,看来要顺利兑现十分钟的承诺有些困难,好在夜已深,路上非常好走。
好歹没费多少力气,他很容易在那家酒吧里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常式余。还是那颗挂在细长脖子上的大脑袋,不过神情显得有些颓废。
当他们彼此对视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因常式余难得的穿了休闲服装,与延森的西装革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来,他们两人的心情和角色在不知不觉中互换了。
随意拿起杯子碰了几下,他们无言地喝酒。说也奇怪,今晚两人的酒量都出奇地好,同样喝着那天一样的干红,没谁显出一点醉意。
延森无法先开口,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约他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除了开始时的淡笑,常式余的脸色还是很阴沉。但他的穿着,让延森感到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
延森很苦恼,其实他又何尝不如此呢。
“陆先生,你把我给忽悠得不轻啊。”常式余总算发话了。
“常大哥,小弟知错了,也已经说过了对不起,现在还要再次道歉,请大哥原谅。不过,今晚没说瞎话,该交待地的我也都交待了。”除了苦笑,延森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更好看。
但说话总比闷着好。
“你说的那个痕消真的存在吗?”他避而不再提这个问题。
“当然。”延森肯定地回答,“这从头到尾都不是假话。”
除了不能说的,延森还真没有隐瞒什么,都已经做了更正,痕消的问题更不假。
常式余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可信,抛开前面的事情不提,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是不是在为瑞辉做事?”
“当然不是。”延森再次肯定地回答。
“这么说你想办药厂是确有其事啦?”
“那当然。”延森的回答仍然是肯定的。
“好吧,我相信你。那么那个叫罗颂的小姑娘真的是罗辉耀的女儿?”
延森点头。
“你说不是为瑞辉做事,那么这个小姑娘出现在你身边又作何解释?”
延森再次申明观点:“碰巧而已,我跟罗先生也认识不久,只能算普通朋友。与他女儿的关系更好些,她也真的是个上初中的小姑娘。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代表个人观点,与任何机构都没有关系。”
常式余继续摇头,这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并不能解除他的疑问。
“我是真的想做点事情,不仅为了证明个人,也希望有机会为我们的民族做点有益的事情。”想获得他的认同,延森不得不从各方面诠释。
“陆先生,你的想法没错,但你的做法让我感到非常难过。”他的称呼冷得让延森难受。
“常大哥,也许并不是这样。我的出现不过是个表象。据小弟的猜测,让你陷入困境的不是我,而恰恰是你本人。”
常式余晃着杯子,抬头看着他,似乎觉得他说的太牵强,需要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常大哥,从一接触,我就觉察到你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更是一个有良知的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这次换成了他苦笑:“陆兄弟,我发现你是一个可怕的人,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称呼的改变,是个好现象,延森心里一喜,说:“常大哥,这不是兄弟可怕。说起来原因很简单,其实你很了解自己,只是有时不敢去直面而已。”
“好吧,兄弟你说的诚恳,我承认被这番说辞打动了。能够谈谈你想做和在做的事情吗?包括来这儿的打算,如果没有记错,你应该还在燕京念大学。放心,你说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经过几次的角色互换,他们终于就问题达成了共识,气氛回归友好。
“常大哥,你外表虽然看似有些冷漠,其实是个非常有思想的人,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