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又一次叫起了雨姐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再了,可我现在还是忍不住地叫你一声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既是姐姐,更是我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
这时,他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刘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延森不忍再看。
他的目光看向远方。
他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透过窗帘的一角,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
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延森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和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他擦去泪水。
刘雨的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他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像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
他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地滚滚而下。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他的泪水,刘雨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
这次轮到延森抚慰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听任她发泄。
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清楚楚。
他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着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着她的期许和很多他所没有想过的细节。
刘雨,原来他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的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
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
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
刘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眼眶里打转。
延森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他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
突然之间,他又想到了韵杏。她虽然看似在凭着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他,韵杏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
他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为什么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么?
☆、曲解
他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
“小森,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着韵杏?”她突然小声问道。
延森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他仍然不肯放弃刘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雷电,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他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静心赋。这该死的,还真是与他有心灵感应,现在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延森赌气地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雨姐姐,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不枉我付出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
听到这话,延森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
延森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他仍然不肯放弃刘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雷电,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他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静心赋。这该死的,还真是与他有心灵感应,现在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延森赌气地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雨姐姐,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不枉我付出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
刘雨把脸儿贴在他胸前,静静的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
“小森,其实韵杏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韵杏说起了话,真是大出他的意料。
“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
“这……”
“小森,记得我跟你讲妈妈的事情吗?”
延森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这个他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他心痛。
“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
刘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
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是那样深爱着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
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
爸爸保持着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和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
原来,他也一直爱着妈妈呀。
妈妈去世后,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
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
有时,我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着妈妈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
……
刘雨充满感情地叙说着曾发生的故事。
延森的心被深深打动,看刘柏年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间还曾经发生过这么多的事端。
父女闹别扭,正是她学习上最重要的时候。刘雨不太回家,可能也有些原因吧。
“有了这次打击,我开始不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你。那时的你,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我庆幸终于碰到了一个好男人。”
听到夸奖,他的老脸都红了。
“后来。你走了。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慢慢也就变了,终于我想通了一点,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是很难做到专一的。与其大家痛苦,不如坦然接受了。“
“雨姐姐,你……”
“小森,别想这么多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好爱我吧。”
刘雨,她终于敞开心扉了。
美人娇美的体态让他着迷,他忘掉所有的不快,迅速地投入了进去。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
身下的刘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
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
他们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
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快乐中。
……
“快起来。”刘雨轻轻地捅了延森一下。
延森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
“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吧。”他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他只好赖皮道。
刘雨急急地扯着他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他们觉出不妥。”
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延森脑子终于开始思考,他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是刘雨那不整的衣衫。
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他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
他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吧,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
“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
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他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
“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
延森越看越爱,虽然他喜欢她成熟的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
“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他有意曲解刘雨的意思。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
下了床,刘雨把外套也穿上,见他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
“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
延森笑着目送她出去,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他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刘雨开玩笑了。
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他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他好像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
可是,是什么来着?
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
他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
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
凭着记忆,他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
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他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吴伊莉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秋月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
那么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伟的一击,他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
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
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
终于,延森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虽不知是否可行,他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
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他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刘雨急忙地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
延森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
“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他仍然裸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他声音有那么惨吗?延森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地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
☆、曲解下
他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刘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
刘雨接过并不着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