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森,做这类生意虽然来钱快,但终非正途,容易引发副作用,还是少沾为妙。”
“我清楚,做这行确实是如履薄冰。但现在确实太缺钱了,而且法律也没有针对的相关条文,所以我才决定做下去的。”
虽然不以为然,她还是不愿意过多的勉强:“嗯,你是大人了,自己要有分寸,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一定要赶紧收手。我可不想到监狱里送饭给你。”
“放心吧刘雨,我会小心的。做上几单一定会见好就收。”
“资本积累是最困难的阶段。很多大的跨国公司,在创业之初也难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关键是要有审时度势的能力,我相信小森巳经长大,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了。”
刘雨对他还是表现出相当的信心,也坚定了他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的信念。
以前在跟前的时候,她是很注意做延森的“思想工作”,现在离得远了,有时宽容的近乎迁就。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她对延森的好。
延森很想把感情上发生的那些意外也一块说出来,但心里却很怕,尤其是看她现在开心的样子,更是难下决心。
那次,延森已经把真相告诉了韵杏。而她后来的表现,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延森还是像以前。但刘雨可能跟韵杏一样想吗?
毫无疑问,延森最怕失去的就是刘雨。相识之初,她以一个合格姐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但后来更成了最好的恋人。
能够认识如此优秀的她,并且得到这份刻骨铭心的恋情,相知相爱,他真觉得像个梦一样。
在延森胡思乱想的时候,刘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否跟他一样想到了这些。
车子到了省城,他们并没有在别处停留,而是直接去了吴伊莉家。在吴伊莉出国之时,他们都承诺了要把她的父母当作自己的双亲,当然要履行诺言。
要过年了,医院的警报一解除,他们马上就抽时间来探望二位老人。
开门的是吴伯伯。他们把手里提的礼物悄悄放在一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独生女儿远涉重洋,别家都欢欢喜喜准备过新年了,而在这个家中,却只有两位老人朝夕相对,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
任何物质上的东西都难以表达他们此时的心情,因为无论什么都不可能代替那份难舍的亲情。
“来,孩子们,坐吧。”吴伯伯把他们让进里面坐下。本来一位健谈的长者,此时“睹人思人”,却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刘雨挨着吴伯母在大沙发上坐下,延森和吴伯伯则对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
吴伯伯的鬓间又添了几许白发,比起上次见面苍老了不少。以前他们两个最爱针锋相对的聊天,现在他看延森的时侯,却缺少了那种防贼的目光。
这种转变,反倒叫延森很不适应。宁愿吴伯伯还是把他当作那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危及到女儿的幸福,那样的他,倒显得更精神些。
女人之间的交流比较容易,吴伯母见到刘雨就拉着她说起体己的话。可惜没几句,一定又勾起了对女儿的思念,泪水潸然而下,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
刘雨温言相劝,尽量找些高兴的话来说。
起初强作镇定的吴伯伯受老伴的影响却似乎更大,不愿再待在这儿:“小陆,陪我到书房坐会儿,让她们俩好好说说话。”
这种场面任谁看了也会伤心,延森痛快地跟他走了,有时男人比女人更脆弱。
其实两人也不知从何说起,吴伯伯只在不停地重复:“当父母的不应该耽误儿女的前程,可是人老了,就是想孩子啊,唉,如果伊莉能回到身边,这样跟我说说话,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呀。“
舐犊情深,怎不让人心生感动,延森再次无言。
刘雨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逗得开心了,进来拽延森一起去厨房,说是要亲手为二位老人做顿家常饭。
来这一趟,既然她有这个心思,延森当然得奉陪了,可惜的是在外锻炼了如此,他的厨艺毫无长进。
倒见她蛮像了那么回事,锅碗瓢盆舞得已经非常熟练。这个家中的娇女,一定没少了用功。
吃饭的时侯,他们尽量提些不着边际的开心话题,逗两位老人高兴。
饭后,延森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掏出手机拨通了吴伊莉的电话。
好半天她慵懒的声音才传了来:“喂。”
等听出是延森的声音,马上变成那种熟悉的赖皮动静:“干什么呀死森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延森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他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
旁边的刘雨一边抢过:“死伊莉,我们在你家呢!”
吴伊莉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刘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
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她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延森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
“森子,刘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在我家住上一天,替延我好好陪陪爸妈。“
话到了这份上,他们当然毫不迟疑地答应着。
稍事休息,他们拉上二老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吴伊莉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尽尽孝心。
刘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吴伊莉。
吴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刘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
他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刘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喜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
延森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他装作不觉。
刘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
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
刘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延森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延森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他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
延森和吴伯伯过去,吴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叨着这个问题,延森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
刘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似在怪他自作主张。
“唉,我家伊莉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
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延森跟刘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吴伊莉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
经过近一天的相处,他们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他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
延森和吴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刘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
看看时间不早,延森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
虽然身在异国他乡,吴伊莉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吴伯母有些为难了。
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延森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母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伊莉姐的房间好了。”
刘雨扫了他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吴伯母抱来一床被子,然后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延森的提议。
呀,延森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刘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森,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当着伯父伯母面也敢这样放肆!”
“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们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延森赖皮道。
“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
两个人都和衣躺在□□,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刘雨突然“扑哧”一笑。
延森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地盯着看。
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延森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往事历历泛上心头。
刘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她内心的激荡。
延森不禁痴了。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
“刘雨,你还是那么美!”
“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延森。
延森摇摇头:“怎么会,刘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他的肩上打了一记。
延森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
“小森,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
“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喽。”
“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
延森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她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
刘雨故意扭头不理,延森用力把她的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
她扭动着,不让他得逞,害得他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
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他轻薄。很快她的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
舌尖叩开牙关,延森继续向那温暖的地方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地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延森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腋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不甘心地放开她,延森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
“小森,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
延森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刘雨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道。
“嗯。”延森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雨姐姐,”延森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他,示意继续下去。
“我与韵杏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
开了头,他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
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
好久也不听见动静,延森仍不敢看她:“雨姐姐,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
听不到回声,延森继续说下去:“雨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
“我又一次叫起了雨姐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再了,可我现在还是忍不住地叫你一声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既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