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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婉晴先打发了她:“那可不行,海里晚上说不定有鲨鱼出没的。”
罗颂一脸震惊,果然相信:“那就算了,不如咱们去吃东西吧,晴姐姐,这儿的夜市在什么地方?”
婉晴很少到这边走,对周围环境也不熟悉。延森带着她俩信马由缰,沿着海边到哪儿算哪儿吧。
走不多远,在一边阑珊之处,还真就有一个夜市,
罗颂把脑袋趴到延森耳边:“森哥哥,晴姐姐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怎么就跟你住一起了。难道你就这么把她给上了?”
呵呵,延森才算明白婉晴怎么会受不了了,她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当然脸嫩的紧,被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缠着问这个,能若无其事才怪。
延森摇摇头,这样的问话还是装听不见为妙。
“哎呀。”罗颂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大叫,“晴姐姐,你掐我这么狠干什么?”
“谁叫你乱嚼舌头的?”
以前跟姐姐们在一起,婉晴都是被受谴责的主,想不到现在也有机会这样说别人,别说,还真有点姐姐样儿。
罗颂却是不服:“森哥哥,晴姐姐欺负我,你管不管她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延森的心里好笑,“颂儿,婉晴人最厚道,从不欺负谁的,哪能干这事儿?”
“得了吧,你俩穿一条裤子,当我不知道呢。”
真服了罗颂这张嘴,没有什么话她说不出来,国外教出的孩子是跟他们不一样。
婉晴的脸都被说红了。刚才坚持着陪了罗颂那么长时间,是够她受的。
她虽然也有些顽皮,但比起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罗颂,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此时只有延森来主持公道:“颂儿,再乱讲话我可就送你回去了,我和婉晴两个玩,不带你了。”
这话倒是效果很明显:“不要了嘛,好哥哥。”
延森故意扭过头不理她。
罗颂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小脸扭向了婉晴:“我知道晴姐姐最好了,什么时间有空去新加坡,我给你做导游好吗?”
她故意冲延森一撇嘴:“哼,不带那个人,就知道吓唬人家。”
还真有人吃这一套,婉晴很快忘了尴尬,两人手拉着手走在了前面。
慢慢跟在后面,延森悠闲地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华洲的夜晚比起京里,自是另一番不同。
最大的区别还是这儿人都穿的比较清凉,尤其是来来往往的女性,差不多就是穿着内衣在游逛。在这迷人的夜色中,筑起一道别样的风景,也惹得一帮登徒子在人丛中蹿来蹿去。
如果不是有两个小美人相伴,他是不是也会加入那个行列呢?
看着两个姑娘嬉笑打闹,他心里随意地调侃着自己。放眼远处的海岸线,灯光连成了条条长线,宛如繁星点点,伸向大海深处。汽轮声声,不时传入耳中。
海运如此繁忙,怕是走私也会比较猖獗吧,这倒是一条发财的好路子。
他意外地起了这个念头,一侧脸间,眼前失去了二女的影子,赶紧四处寻找起来。
“森哥哥,我们在这儿呢。”颂儿清脆的声音传过来。
延森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那片贵宾游泳场边上。心想,如果没有这个地方,大概也不会结识罗先生一家吧。
罗先生会不会成为他生命中的另一个贵人呢?瑞辉制药虽然很出名,但口碑并不甚好,倒是罗辉耀这人给他的印象不错,是个很标准的商人。
这番相识纯属意外,真是巧合中的巧合。但罗颂这个古怪精灵的丫头就在身边,证明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生活,总是有那么多的惊喜。
游泳场一到晚上就关闭了,留给他们的只有紧闭的入口和木制的栅栏。轻轻地摆脱了罗颂的手,延森走到一处低矮的礁石上坐下。
“未来的新闻工作者”婉晴这一路上话很少,几乎只有罗颂小嘴不停,抢了她的风头。好在她刚刚得到教训,说话声音不高,不会惊扰这份难得的宁静,破坏美好的氛围。
婉晴也在身边的石头上坐下,倚着延森一侧肩膀,眼睛却四处看着,最关心的是来时的路,生怕会有人追上来。不时又回到他身上,眼里是那份久违了的温存,和一丝淡淡的不解。
延森很久没有得到这种待遇了。她不是第一次看他和人打架了,而仍然毫无例外地感到紧张。
这几年身上的变化,延森没有告诉她,一起这么瞒着,看她乖巧的样子,心中有一丝不忍。作为青梅竹马的玩伴,延森很小的时候就替她打过架,但那不过顽童间的拼命而已,最后不免都落个鼻青脸肿的严重后果。
当初他进军营跟着林崇他们学艺,也不过对家人宣称去学开车,婉晴也深信不疑,毕竟没谁会相信平平常常的一个人会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被训练成一个高手。
每次打架他都是一个对几个,而今天两个身高体壮的街霸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败,她怎么会觉察不出异样来呢?可是这么久了,她愣是一次也没有表示过怀疑,更不曾出口询问,就是这份信任也值得人感动了。
以前延森总觉得她还小,知道的事情越少,生活就会过得越有滋味。可看看身边的罗颂,他明白张婉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罗颂“识相”地在另一侧坐下,居然也毫不谦虚地靠着他肩膀坐下。仍旧仰头看天,却不再去数那些星星。
☆、派头
婉晴也在身边的石头上坐下,倚着延森一侧肩膀,眼睛却四处看着,最关心的是来时的路,生怕会有人追上来。不时又回到他身上,眼里是那份久违了的温存,和一丝淡淡的不解。
延森很久没有得到这种待遇了。她不是第一次看他和人打架了,而仍然毫无例外地感到紧张。
这几年身上的变化,延森没有告诉她,一起这么瞒着,看她乖巧的样子,心中有一丝不忍。作为青梅竹马的玩伴,延森很小的时候就替她打过架,但那不过顽童间的拼命而已,最后不免都落个鼻青脸肿的严重后果。
当初他进军营跟着林崇他们学艺,也不过对家人宣称去学开车,婉晴也深信不疑,毕竟没谁会相信平平常常的一个人会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被训练成一个高手。
每次打架他都是一个对几个,而今天两个身高体壮的街霸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败,她怎么会觉察不出异样来呢?可是这么久了,她愣是一次也没有表示过怀疑,更不曾出口询问,就是这份信任也值得人感动了。
以前延森总觉得她还小,知道的事情越少,生活就会过得越有滋味。可看看身边的罗颂,他明白张婉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罗颂“识相”地在另一侧坐下,居然也毫不谦虚地靠着他肩膀坐下。仍旧仰头看天,却不再去数那些星星。
“森哥哥,太让人崇拜了,看来老爸一点都没有骗我,你真的是一个大侠客,如果能每天陪在你身边就好了。”罗颂小女孩神情显露无疑。
目光中流露出那种超过年龄的东西,不仅是延森,连婉晴都留意到了,她迅速提高警惕,以姐姐的口吻教训道:“颂儿,小丫头知道什么,森哥哥这人别的没什么,就是花着呢。”
好个婉晴,也不用在外人面前这么揭他的老底吧。好在他也不愿意多跟这个小魔女纠缠,才十四岁啊,有她替他挡着更好。
罗颂一脸的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有本事的男人才会如此。”
婉晴被噎得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丫头被毒害甚深哪,天知道她接受的都是什么样的家教。
别看她顽皮,说话没谱,但还是知书达礼的,一举一动并不过分,不似那种完全被宠坏了的富家女。
婉晴刚刚受了点刺激,一定还没转过弯来呢。看罗颂还想再阐释她的那番理论,延森伸出一根指头挡在她的嘴前:“咱们爬过去玩玩吧,好好听听海浪声。”
有这道栅栏挡着,只能听见声音,却没法见到。观海、听浪,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罗颂和婉晴齐声赞同,不等他出动,两人已经抢先爬上了栏杆。人的内心,都是有点破坏些什么的冲动,这两个丫头也不例外。
坐在海滩上,婉晴和罗颂倒蛮听话,谁也不贸然下水,只是双脚浸在水中,欣赏着一个又一个蹿到岸边的海浪。
“哥,你怎么想起来要救那两个坏东西了?”婉晴表示了疑问。
“我觉得那两个小子还不是坏得不可救药,所以才动手帮他们一把,要是落到那帮黑社会手里,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结局呢。”
“我想不会吧,他们几个人家里在华洲都挺有实力的。”婉晴有些不相信。
这有什么不会的,就算他们悄悄把人做了,家里官再大又有什么用?不过他不想对婉晴说那么清醒,让“新闻工作者”以后自己慢慢去领悟纷繁复杂的社会吧。
“哥哥,他们在学校那么坏,你真不应该帮这个忙,就让坏人们自相残杀好了。”小罗颂居然连这事都知道了。
天哪,他到底跟罗先生聊了多长时间。如果让她们一直在一起,会不会连他睡觉流口水也会被挖出来。延森慢慢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真不好直说。
“好哥哥,不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吧,你肯定还有什么坏主意。”罗颂坏坏地笑着。
这小姑娘还真是个人精,搞不懂她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等以后长大了,那还了得?不过那副样子流露在她脸上,倒也好看。如果是个成年女子,这神情怕是会让某些人感到害怕了吧。
“鬼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延森忍不住赞了一句,“当然也是为你晴姐姐着想了,要是我走了,他们万一再难为她怎么办?我这次出手帮了一把,他们怎么也得领情吧。”
婉晴本就聪明,事到自己头上,不过有些当局者迷。听了这番话,自会明白他的苦心。也她不说话,趁着夜色,又把脑袋靠了过来,紧紧地偎在他的胸前。
这一切却逃不过罗颂的关注,她也见样学样,照单全收,一时之间延森怀里挤了两颗小脑袋。
“如果能留在国内就好了,也可以随时得到哥哥的照顾了。”罗颂幽幽一叹。
这个小姑娘,也太成熟了,考虑的东西有些接近成人,他在心里感慨。
“颂儿,你爸爸不是在内地有厂子吗,你跟着来读书不就行了?”问这话,他很有些心虚,明显有套人家商业机密的意思,虽然对着的是一个小女孩。
“可你是在京城上学。”罗颂答道。
婉晴突然插了一句:“颂儿,你来跟姐姐做伴也很好呀。”
“才不呢,你也不能打,我万一闯了什么祸又帮不上忙,我要来就跟森哥哥一起。”这话直来直去,倒是全无心机,是个小丫头的样子。
“你爸爸难道不想在北方有所建树吗?”延森继续着无耻的套问。
“我才不关心他那些破事情呢。”罗颂说道,“不过,对了,有一次宋叔叔到我们家的时候,说是想向北方发展的。不过嘛,人家也没注意,回去一定好好审问一下爹的。”
这话把延森吓了一跳,她回去一说,还不把他给暴露了,以罗辉耀的精明,不难猜出什么。他还真有了这想法,如果只是建家制药厂就没什么意思了,延森还是希望能有一所比较完善的研究所。
他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颂儿还是以后再问吧,说不定我还会给你爸打工呢,等到那时大家就有机会一起玩了。”
“哼。你这样子,才不像给别人打工的呢。真正干活的人,哪有你这样的。”罗颂的眼光还真毒。
“好了,不说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