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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美女,要不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但似乎并非如此。
生命如此短暂,那么在世间走这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创造一个新的生命,然后让他再继续沿着这样的轨迹生活?
流星划过天际,不留一丝痕迹,可是我们还是记住了那瞬间的惊人美丽。
生命的真谛,究竟何在?
无边无际的大雨。
温暖和冰冷的交织,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感受,听觉和触觉似乎格外灵敏,远处小岛上树木被闪电击中倒下的声音,仿佛清晰地传入耳中。
那么远的距离,他明白是自己的错觉,但感觉却那么真切。他迷失了自己,在强大的自然面前,人类显得那样渺小。
闪电迅速袭近,炸雷仿佛就引爆在身边。他已经不再震惊,看看自己被照亮的手掌,长长地吁一口气,再次仰身在水面上。
目光迷失在无边无尽的雨线中,她在指引着延森,仿佛告诉他雨水的尽头就是那登天之路。
一切那样遥远,又是那样接近,天堂和人间也许真的只有一步之遥,这都存在于人的心灵中。世间就是单体组成,本没有神灵,只存乎于心。
他仰天长啸,奋力跃出水面,奔向岸上。她预示了什么?他不知道,但闪电似乎在甘于沉寂的心灵中划出了一道缝隙。
他不再流连于大海的怀抱,她已经告诉了他太多太多。他匆匆奔在回更衣室的路上,只觉得兴奋异常。
换好衣服出来,取自己寄存的物品时,一位坚守在岗位的服务员似乎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想到居然这时候还有人刚刚上岸。
他没有冲洗,只把衣服换了下来,海水留在身上的紧绷毫不介意。还在滴水的头发,是那样的凌乱。
她可能认出了这个“非人类”,但他那双近乎充血的眼睛,让她没敢出声询问什么,只是悄声问了句:“先生需要伞吗?”
摆摆手,这场雨淋得值,他又会岂在意。
走在回宾馆的路上,大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滴。他伸手摸到手机,突然发现了有未接的电话,是韵杏。
“韵杏,我刚才在游泳没听到,怎么会想起打电话了?想我了吗?”
“呸,臭美,鬼才想你呢。死森子,你在哪儿鬼混?还跑去游泳,好幸福。”
“我在华洲呀。”
“呵,好小子,偷偷跑去会情妹妹了,怎么不记得来看看人家呢,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吗?”
这样的话,也就韵杏能说出来。
“怎么,韵杏吃醋了,要真想我了,你也来呀。”他的心情大好,说话来也少了遮拦。
“好呀,你这个臭小子长能耐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人给你撑腰了,这么有恃无恐?”
“是啊,怎么样,来吗?”
“当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住什么地方,一会儿就到。”
哼哼,这家伙又要玩什么游戏,怕你还是怎么着,他微微一笑:“华天大酒店,有空就来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延森把说的话当作笑话,也没往心里去,边往回走边在电话里聊着天,如果能在这儿见到她,也很不错。
“好了,我挂了,你给我等着,一会儿就到。”韵杏的声音在雨中也那样清晰。
“没问题,随时奉陪。”
回到房间,他才觉得身上粘糊糊的难受,跑去卫生间洗了澡,随便一件T恤套在头上,穿一条短裤坐下来。
心想,今天天气不好,婉晴不一定会过来吧。看来今天能睡个好觉,不必再受那种能看不能吃的“非人”折磨了。
随便取了个姿势靠在沙发后面,静心赋活动起来。他真的需要时间来好好消化适才电闪雷鸣带来的震撼。
一番活动之后,全身格外舒泰,还似乎真获得了不少能量呢,难道世上真的有修真一说,能获得外界的力量吗?
正在神游物外,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先生,您的水果。”
服务周到,这种敲门并不少见,他当然不会在意,随意起来把门打开,又回到沙发上坐下。
门开了,他头也不抬地道了声谢:“请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他随手从旁边拿起一张今天的报纸,浏览今天的新闻。
屋子里静悄悄的,房门还是半掩着,服务员没出去。咦,怎么回事,难道真想吃他豆腐,要不就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女杀手”,可他有什么值得下手?莫非是仇人起了杀机,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延森抬起头看了一眼:“出去的时候请把门带上。”
服务员不回答,依旧背对着他。延森心生奇怪,再仔细一看,后面露出一截细细的腰肢,够新潮的;服装也不对呀,酒店服务员可以在客人面前穿成这样暴露吗?
“韵杏,是你在搞鬼。”
转身,眼前出现了明媚的笑容,不是杜大小姐又是哪个。
“死森子,是不是给了你意外的惊喜?”韵杏爆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还用说,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出现:“来,让我再惊喜一下吧。”
韵杏乖乖地走到他面前站定,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招牌式的短发下面,洋溢着容光焕发的脸蛋儿,短短的装束掩不住小小的肚脐。
意外惊喜,就在他忍不住伸手想拥玉人入怀的光景,她忽然“嘻嘻”一笑,迅速地从他面前消失,向房间深处走去:“我先查查岗,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再说。”
他怎会容忍这样放肆,不等她巡视完毕,他潜行至身后,猛地把美人搂在了怀里。
“你这次表现很过分呀,小伙子,受了什么刺激?”韵杏娇笑着依在他身上,“是不是被小姑娘给拒绝了?”
延森的确是想通了,不愧是韵杏,一点小小的变化竟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可总不能告诉她是电劈雷击之功吧。
被人拒绝,哼哼,竟敢这么小看他的魅力,延森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俯首就在香唇上吻了下去。
韵杏没有欲拒还迎,狂野地给予了回应,这一刻,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半晌过后,她轻轻把他推开,舔了一下红红的嘴唇,举重若轻的口气仿佛毫不在意:“真是化外之人,这么野蛮,让人家喝口水再叙旧嘛。”
韵杏把杯子端在手里,好好的沙发不用,偏偏一下子坐在他腿上,舒服地向他身上一靠:“有个男人的感觉是不错嘛。”
“韵杏,怎么会真的出现在这里?”他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你到我店里闹事,人家怎么会不告你的状?”
陆总出现在华洲,也算件大事,这边分店的经理遭到批评,又焉能不汇报。可巧她正到邻省的总店那边视察,处理完事情就赶来了华洲,一到马上就打电话给他,否则怎么如此迅速。
还好他没有对爱人说谎话的习惯,要是随便报个什么地方,还不造成严重误会?
“这哪是闹事呀,就是希望员工们多知道点咱们森韵的光辉事迹,好光大企业文化,有利于长远发展嘛。”
“哼,别假惺惺了,你这个甩手大掌柜,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森韵了,还不都是人家在忙来忙去的。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不该误上了你的贼船。”韵杏把嘴撅了起来。
知道她是就势撒撒娇,延森故意逗她:“说话可要负责,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我工作也很努力的嘛,森韵还不是我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何况新公司那边也有事情要做嘛。当然最为更重要的是,相信我家韵杏的能力。”
“什么呀,懒就懒嘛,人家又没说你什么。哼,你还勤快,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现在你还不是什么都不干了,当我不知道,在新公司里你也是游手好闲,好长时间也难得去一次。”
韵杏没有理会他的真诚告白,继续说道:“就把人家当使唤丫头,你看,人家是不是都瘦的不成样了?”
“怎么会呢,韵杏自然是越来越精神了,别的女孩子羡慕你的体型还求不来呢。那些人多累,为了保持身材,又是吃药又是扎针,哪比得上我家韵杏,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嘴里哄着她,心里却猛的惊住,自己确实是很少做出什么成绩,好像什么都是吃老本,有点不思进取的意味了。
“行了,少灌迷魂药,当我是你那些小妹妹呀。”韵杏口里反对,却显然对这马屁很受用,人也重新贴回到他怀里。
延森轻轻地抚着她硬硬的头发,嘴里说笑,心里充满歉意。
她的脸蛋本就有些瘦削,撅起嘴来的样子线条更加分明。
一个女孩子要独力支撑一片天,着实不易,而作为一家新兴的公司,发展前景如此之好,可以想象她确实付出了很多。不过,受此磨练的她也添了几分刚毅,更有味道了。
他呢,这一年多来除了反思自己,真是很少再做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倒是改行做个政治老师相对合适一点。
脑海里再次闪出了那电闪雷鸣,男儿世间走一遭,正该惊天动地。那么,现在是时候走上前台了吗?
他一边思考,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韵杏,让肢体的语言来传达无边的柔情蜜意和心底的歉意。
手为心声,难言的温存,韵杏自然能感受出来。熟悉的身体变得温热,她不再是那副兴师问罪的神情,双手紧紧地环了过来:“死森子,想我了吗?”
心被深深地打动了,他又一次噙上了那湿润的嘴唇,又有什么能比亲密的接触更能表达情人间的爱恋?
“好森子,爱我吧。”不堪怪手的折磨,韵杏的脸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延森与婉晴也少不了耳鬓厮磨,但却难下决心折了那朵小花。韵杏则不同了,他们早已有了最亲密的接触,这时彻底地融合,自然是解决相思之苦的最好方法。
他的手悄悄伸进了她并不能蔽体的衣内,触到了那炎热的肌肤。
“门……开着呢。”韵杏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
等他关门转身回来,韵杏已经坐在了大卧室的□□。伴着剧烈的心跳,他慢慢走近床前,顾不上掩上通往客厅的房门。
韵杏对着门坐在□□,双臂张开,短短的小上衣正在脱下,浅色□□下的双峰跃然欲出。
大方开朗的韵杏,完全没有遮遮掩掩,活泼的性格使她向来胆大妄为,毫不掩饰此时内心的渴望。
☆、撞破好事
美色当前,延森不由鼻子一热。美妙的身体不止一次见过,甚至双手也已经熟悉了那份起伏有致。
他心里一热,没有时间再幼稚地去摸摸鼻子看有没有鼻血流出了。
“森子,你帮我吧。”脱下上衣,她却不肯再自己动手,俯身趴在□□。
刚刚表扬了她的大方,想不到马上就表现出小女儿态势来。
延森伸手出去,却没有马上落到玉体上,而是欣赏起这背部美妙的曲线。韵杏难度极大地把脑袋转过来,白了延森一眼,又迅疾地趴了下去,脸上的红润却悄悄漫了上来。
延森在她的身边侧卧下,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打开了□□的带子,抚摸着光滑的后背,看着她如此乖巧,突然生出了一阵强烈的冲动。
“韵杏,对不起。”延森要告诉她,是时候说出来了。
“为什么?”延森沉重的声音让她一怔,思考半天猛的转过身来,已经松掉的胸衣只遮住了半片胸乳,更加诱人无比。
坚挺上的一颗嫣红,倔强地昂起“头颅”,害他心虚地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直视:“韵杏,我没有对你讲实话,其实我与刘雨也……”
韵杏的身子猛的一震,聪明如她,当然不会听不懂他的意思,脸上的笑凝住了:“为什么突然想到跟我说这些?”
延森沉默半天,两颗泪珠溢了出来,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流泪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