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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了,她以前经常夸你又漂亮又懂事呢。”延森肯定地答道。
余秋月不否认也不响应:“杜姐姐也好久不见了,她最近工作还好吗?”
不用他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延森的头都大了,不会有关他的事情她也全知道吧,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秋月,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延森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秋月,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
余秋月突然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像你这么花心呢?”
这个可不好回答,延森心想,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敏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伏在他肩上的脑袋,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秋月,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小楚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秋月呀秋月,就是过于理智了,他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易小楚一语不发地躺在□□,神色较之昨日更差。他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他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贻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风暴过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恙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延森看了看余秋月,冲易小楚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点头。
让易小楚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他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延森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余秋月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秋月一边做着这份工作,一边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好吗?”
“好的。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到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秋月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王强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延森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小楚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秋月,看不出来你也挺贫嘴的,跟陆延森有得一比了。”
延森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他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延森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他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余秋月轻轻地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小楚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小楚这个煞星。延森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秋月,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余秋月有些犹豫。
还不等他开口,易小楚已经接道:“秋月,你就来吧。延森一定也累了。”
她倒挺会找台阶下的,延森连忙说:“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他知趣地答道。
他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余秋月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
易小楚“啊”了一声,这才知道他仍在身边,
他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余秋月应了一声。
延森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听余秋月问易小楚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秋月,我回去了。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作调整。”
“嗯。延森,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吧。”秋月发现了他的神态不对,关心地问道。
这样心力交瘁的工作,他的脸色能好才怪。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作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缠绵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他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他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挺好,等上完药,而易小楚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在他身上显现了出来。
☆、驾轻就熟
曹伯告诉他的话中,有一点延森一刻也不敢忘: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后果。这是曹伯的经验所谈。
支撑着的力量没了,人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余秋月送他出来,也没想到其中原因,只是一脸关心,而他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公寓,就更感疲惫,懒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硬撑着告诉自己应该先洗完澡再躺下,可还没等静心赋发动起来,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倒也不错,人已经在□□了。看看时间,又是早晨了。乖乖了不得,不会又睡了好几天吧,他可是有过这种先例的。
听到外面已经有了响动,他爬出去问问曹言,还好,睡了不到一天一夜。
荷芳则向他道:“森大侠,知不知道你昨天睡得跟一头猪一样,我和曹言费了半天劲才把你扔□□去,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什么的?”
延森苦笑,“扔到□□去?”,把老子当货物了,这对“狗男女”,到那家臭名昭著的某某快递公司去,一定会成为不错的员工。
“谁把老子的衬衣袖子弄了个大口子。”打开洗衣机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半条袖子快掉下来了,这可是韵杏从国外买回来的。
曹言闻声赶来,“憨厚”地摸着脑袋:“老大,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扒皮的时候太吃力,一不小心就……”
说的还真没错,要把这小子弄那家快递公司准是个好样的,内包装都能弄坏,真是好功力。
“那还不让你老婆给我缝起来?”对自己的小弟,他还是底气很足的。
荷芳甜蜜的笑脸伸过来:“老大,老子比你还没空。我的扣子掉了还是曹言帮着缝的呢。”
毕竟是女孩子,那个“老子”说的声音很轻,但腔调却学了个十足,他气的肺都要炸了。
他只好把目标转向曹言,把肺里的闷气用力挤出来,把那件可怜巴巴的衬衣展示在他面前。
心想,这小子,手巧有什么好处,连针线活都干了,害得姑娘们得少了多少生活乐趣呀。
想归想,他也是有笑脸的:“好兄弟,哥哥的衣服,那个,不如……”
曹言笑的比他更加灿烂:“大哥,这个今天的早饭是兄弟跑的腿,那个,不如……”
事到如今,他总算明白了,面带忠厚的人才最为奸诈,就是兄弟也不行,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堕落”到了这种地步,他的心真的很痛,哀嚎一声,吐出了那个天底下最“纯真”的字眼:“滚!”
然后自己掉头走开了,还是交给可爱的秋月来处理吧。
白天有足够的时间,正好来消化这些日子来弄出的药方。等吃过晚饭,他拎上已经晒干的衬衣来到了易小楚的临时公寓。
他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干起活来驾轻就熟;昨天弄好的粉粉末末还有存货,更省了不少力气。
边搅着糊剂,边看秋月一针一线地替他缝补,真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对于他来说,买一打新衬衣并不是什么难事,却难穿出这种感觉来。
秋月把针在头发上擦了擦,抬头冲他一笑:“怎么?傻乎乎地笑!”
“秋月干起家务来,很像那么回事嘛。”延森嘴里表扬,心里想这么幸福的笑容怎么会傻呢?不过无论如何,秋月比曹言那两口子好得太多了。
她再一笑,有了点妩媚的意思:“这算什么,小楚才真是好样的呢。为了大伙伤成那样,一句怨言都没有。”
这丫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那小恶女说话:“是啊,易小楚同学的表现是很高尚,值得钦佩。可惜了我,这么辛勤地工作,居然就没人宣传,还自己掏钱替她花钱买药呢。”
“你呀,就是嘴里说说。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以前你做的事不少,还不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怎么,现在转性子啦?”秋月很了解他。
“唉……”延森故意长叹一声,“现在不是都讲究经济效益嘛,做了这么多,连个广告效应都没有,我是个生意人,岂不太亏了吗?”
“哼!还说呢,你就知道钱,那时我们替你在电脑店里打工,不也是一分钱不要?”余秋月的眼睛又好看地眯了起来,“你要真觉得亏,我从小楚卡里取钱给你好了。”
她马上又接着道:“我就知道你也不会要的,不如等小楚好了,我们一起给你做宣传好了。”
“嘿嘿,宣传倒用不着。不如你……”
余秋月见他盯着自己小巧的嘴巴,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啊”地叫了一声,抓着没缝完的衬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