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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照顾易小楚,把小冯换下了。
延森说了之后,秋月那边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怎么考虑的。
曹言和荷芳走了之后,延森干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公寓里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偏就要补一觉就这么困难,愣是没睡意。他回到电脑前,整理一下这两天的收获。
在几十个小时内,延森翻阅了难以计数的资料,大脑里也一时给塞得满满的。如果现在去中医学院上堂课,想来都没什么问题了。
东西是散乱的,弄成论文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看懂。尽管不是非常有把握,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个史无前例的“课题”,不知能不能把那样整天坐在显微镜和电子仪器前的学者们气晕。
如能成功,这铁定是一项重大成果了。不算昂贵的成本,自然能带来滚滚财源,想着想着,延森的脑筋又动到钱上去了。
易小楚可能就是他做的第一例“活体动物”实验,真正的推广尚需时日。一种新药被接受,需要更多的实验,还有烦琐的申报程序。嘿,才弄了毛胚出来,竟然想到这么多了,延森不由有些佩服起自己。
手机响了,是温赫的:“中午到医院旁的餐厅,一起吃个便饭。”
等延森赶到的时候,温赫夫妇和余秋月已在现场。
“咦,怎么都跑出来了,不用陪床吗?小楚这几天怎么样了?”当着她们,延森也不好呼其全名。
温赫答道:“小楚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了,只是情绪不好。”
“宿舍的同学在陪着她呢,小楚非要我出来吃饭。”余秋月回答了另一个问题。
温赫妻子林文菁轻轻地为余秋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两天把秋月累坏了,工作也耽误了。哎,都怪我们太忙了,也分不出身来。”
“没什么。我跟小楚是好朋友嘛。”秋月嘴里这样说着,脸上的疲惫却是显而易见,真是个好女孩子啊。
“来,咱们先吃饭。”菜上来了,温赫招呼道。
好几天没吃顿饱饭了,延森也不管什么风度,看到香喷喷的菜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半天之后,微一抬头,却见林文菁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延森脸上稍觉有些不好意思:“嫂子,你也吃啊。”
突然脚下吃痛,原来是余秋月偷偷踩了他一脚。
“嗯,好,快吃吧小陆。看这样子,就跟好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可别把大小伙子饿坏了。”林文菁虽然只比他们大了十岁左右,但官场混得时间了,举手投足却显得成熟非常。
虽是开玩笑的话,让她一说出来却显得温柔而又不失体面。
“他确实是好几天没吃饭了,可能连觉也没怎么睡呢。”秋月从旁替他说话。延森心想,好啊,肯定是这个林荷芳,又是她把他给卖了。
吃的最快也最多,到了中途还是只剩他一个还在用心吃了,大家都瞪眼看着。
“唔,怎么,你们都吃好了?”延森对吃真的是很上心,“温赫哥,小楚还要在医院里住多久?”
三个人一齐点头,余秋月见多了延森的吃相,就说:“你继续,不用管别人。”
“你先吃,吃完再说。”温赫也像秋月那样劝道。
如果再这样下去,人家可能真的要把他当猪了,延森讪讪地说:“我吃的差不多了,你们边说我边听吧。”
“小楚现在已经稳定了,除了外用药,现在了就输液给点营养和支持的药物。只是,她的情绪很不好。”温赫心疼侄女。
“怎么,你们跟她说了?”延森吃惊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这事也不能瞒多久,小楚是个聪明的孩子,早晚还不是要告诉她。”林文菁替丈夫作了回答。
延森把目光转向了余秋月,秋月说:“小楚不想再在医院住了,今天我实在犟不过她,给了她一面小镜子。延森,你也不用隐瞒了,我一开始就跟温赫哥说了,其实小楚也有这个意思。她想试用巴郎大叔的方子。”
余秋月没有细说易小楚发现自己变成那样之后的表现,但那情形也可想而知。没有亲眼得见,也能肯定她的心伤得非同小可。
她后来说的,让延森不免有些尴尬,偷偷做的事儿,他还是不太想让多人知道,再说温赫这两口子都是搞药的,不用想也明白,用没有经过批准的药品,对主管部门的领导来说意味着什么。
“小陆,我知道你不同于普通人,可是那种方法真的可靠吗?”温赫也是知道他会先天功法的不多人之一,“要知道这事可不能儿戏,关系到小楚一生呢。”
“秋月和小楚没跟你讲过?”延森有些奇怪,如果不说这些,还谈什么出院?
“都说过了。”余秋月答道。
“她们给我讲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说法。”温赫还是把矛头对准了他。
哎,延森只所以不主动要求,就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温赫还是把这个烫手的柿子丢给了他。
事已至此,延森也豁出去了:“温赫哥,嫂子,如果试试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如果不试,以目前的状况你们也知道,恐怕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药效我们是当时见过的,这几天我又做了些改进。”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这几天他们恐怕也没少请名医咨询,自然明白目前的医疗条件下,前景不乐观:“小陆,如果真能这样,我们可就把小楚交给你了。”
林文菁的眼里充满着更多的疑问,也许不明白延森说的这两天做了改进是什么意思。但看了丈夫没问也就不提。
她是药学院毕业的,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自然知道一种新药的研制成功意味着什么,更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像延森这种研究方式,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
作为国家药事部门的“专家”,作出这样的决定,两人肯定经过深思熟虑,心里一定也充满着无比的的苦恼。因为这样做,就意味着丧失了现代医疗的信心,而这些正是他们在全力推进和维护的。
那句难听的话又冒上了延森的心头:死马当活马医。可不这样又能如何?
“温赫哥,我一定尽力而为。”延森能说的只有这句话了。
林文菁仍不放心:“小陆,要保证一定不能感染!”
这句话是专业性的。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在医院用药,不管疗效如何,无菌一定是没有问题。而像这种烧、烫伤,一旦感染,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延森这两天仔细分析过,这些中药材中有足够的防腐、收敛的药物成分,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小央宗也是个很好的证明。
延森认真地点点头。
“那就这样,我一会儿就去找院长说一声,给小楚办理出院手续,以后可就交待给你们了。”温赫看着延森和余秋月。
余秋月和延森同时应了一声。
他们两口子本来打算把易小楚接回家住的,然后请个保姆照顾饮食起居。
他们都觉得他们家住的离学校太远不方便。
最后温赫夫妇考虑工作太忙,家里又有个几岁的儿子,确实无法很好地照顾侄女,最终同意了延森的折衷方案:在学校附近租一所公寓,然后余秋月搬过去和她一起住。出了这样一档子事,秋月也无心工作了,来之前向公司再请了一个月的假期,还是向崔总当面申请的。看在她父亲是公安局长的份上,崔总对她的申请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易小楚的伤都在上半身,自理完全没有问题,白天尽可以一个人在家,温赫夫妇也可以随时过来探望。
租房子的任务交给了延森,反正有人出钱,延森本来也曾考虑过要她跟他们住到一起,可是毕竟空间太小了。
接受了任务,延森就跑去了中介机构,看都有些什么样的房子出租。温赫嘱咐他说,条件要好一点,钱多花点无所所谓。
延森想了想,别看他们正正经经做着国家干部,就算廉洁行事,也少不了计划外的收入。他们这种司局级的主管,小笔一挥,甚至能决定一种药品、一个药厂的命运。
☆、请教
延森也就没打算替他们省钱,身外之物,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延森在房介看了看贴出来的各种户型,觉得还是在他的住处附近找一处住所比较好,他过来方便些。
看好了几处,就着人带着过去,进行实地考察。
打着让温司长好好破费一把的念头,他选中的都是些比较大的房型,要求在两室一厅以上,而且厨房和洗澡间要大,这才是现代都市人的生活嘛。
在看的过程中,延森不免就产生了一种代入感,以为真的是自己在买房子。
说实在的,这儿的房价贵的惊人。京里的房价本来就高。而这儿虽然不是超级繁华地段,却是高校、研究所林立,很多高科技公司都选址在这附近,自然就跟着寸土尺金。
而相对闹市,这里的环境又要安静些,有钱人更愿意住到这儿,所以地价比之市中心也是不遑多让。
在家里,刘柏年半卖半送他的那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在当地已经是非常高档的住宅了,价格在五十万元开外。
延森已经觉得非常奢侈了,他老爸老妈也愣是没舍得过去住。
可是同样的钱摆在这里,也不过能买到一套房子中一个不大的房间,所以对多数人来说,想在这里买上一套房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些出租的房子,因为建成年代已久,所以价格才稍稍便宜一些,而能租住得起的,也算得上是有钱人。
穿插其间的,不乏有后来新建的高档住宅区,但多数人来说,也就是看看而已。
延森也算是个多金的在校大学生,可口袋里的现金都掏出来,也绝对买不起,除非所有的股份都变卖了还差不多。可那是他一只能下金蛋的鹅,又怎舍得轻易宰杀呢!
抱着这种想法,他一定要好好地替温赫挥霍上一把。最终选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距离他的住所也就隔了几幢楼。
洗澡间真的很大,延森也存了点私心,秋月既然付出了,就应该住得舒服点。
这也是他的做人原则,就是在公司内,包括原来的延森科贸和现在的公司,都这么干。“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千古真理,所以在一些小的花费上也从来不用计算。
天气渐渐凉了,而易小楚的伤又注定了她必须既要通风,又要保暖,所以装一台空调也就必不可少。他又赶紧跑到附近的电器行里订了一台空调,明天就能来装上了。
这边的事情搞定,他打电话通知温赫,他说出院的手续已经办好,很快就能过来。
林文菁先过来看了,显得非常满意,夸奖延森做得漂亮。末了,拿了一张卡递给他,说里面是十万元,小楚的母亲前天打过来的,让他先拿着把钱交了,必要的东西抓紧帮忙添置,不够的再说。
延森几乎晕倒,还以为花小官僚的钱呢,想不到最终还是落到了易小楚父母的头上,心里倒也有了一丝好奇。看来她家里还是蛮有钱的嘛,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的确如此,不光易小楚本人,就是温老爷子也很少提及长子和长媳的事儿。
林文菁办事也很有效率,来的时候已经把被褥这些生活必需品等等都准备妥当,并且很快就收拾好了房间内的一切。
听说她的工作比丈夫还忙,看不出来对家务还挺在行的。
到了傍晚时分,易小楚在救护车的护送下来了,除了温赫和余秋月,还跟了几个医护人员,烧伤科的主任也在张院长的委托下亲自登门,易小楚这个在校学生也算够风光的了。
防护措施比较严密,又有医生、护士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