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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是这么放不开,他边走向客厅里,边偷偷觉得好笑。
……
“哇,雨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人家都等好半天了。”
等上到公寓楼的时候,只见婉晴正坐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呢,一副可怜相。
她等得能不久吗,他们要先起床,刘雨还要把自己收拾到毫无破绽,再去超市采购。就是这样,在买东西时只要是看着差不多的,就赶紧丢到筐子里,几乎是跑着去交费。
“你们俩总是单独行动,也不叫上我,还是森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好,我有时间还可以跟雨姐姐在一起。”一边帮忙把匆匆买就的东西拎进屋里,小妮子还不停地嘟囔着。
“不是怕影响你学习么,现在功课这么紧。”延森好言安慰着她。
刘雨也帮着腔:“就是的,婉晴,要是耽误了你的功课,我们可担当不起呀。”
“哼,人家就这几天有空,不想好好陪人家不说,还跟他们一样,总是学习学习地挂在嘴上。都是你们吧,假期只剩两天啦。”
这个问题延森早就意识到,不过一着急,就自然地想摆谱。做“家长”可能都这毛病,遇到没法跟孩子解释的事情,就板起脸来训一顿。
“好了,好孩子乖啊。”刘雨亲昵地拉着她的小手,“等你以后也上大学了,不管干什么都叫上你一起,总该行了吧。”
此时的刘雨完全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在哄着自己的小妹妹。
婉晴调皮地眨眨眼睛:“就怕你们到时就更不带我了,嫌我碍眼。”
“死丫头。”刘雨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哈,羞了吧。”挨了这一下,婉晴反倒高兴起来,“走喽,做饭去喽,谁来一起?”
品尝完了婉晴的手艺,她的兴致高涨,还提起了条件:“今天下午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偷懒,都得陪我逛街去,要不去做点别的也行,反正不能在家闲着。”
延森心想,我的妈呀,还逛,这两天已经一天一次了,虽然时间不长,应该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吧。再说了几度狂欢,他自己还真有点疲惫的感觉。但知道一票对二票,反对是没有用处的,只有用沉默来表示不满。
此时的刘雨却容光焕发,脸上光彩照人,看起来精力非常充沛,看不出一点疲乏的样子。
注意到延森一脸苦相,她暗自一笑:“婉晴,今天咱们就不到处乱逛了吧,还是随便出去转转。对了,流花公园我都很长时间没去了。要不咱们去那儿玩吧。”她也考虑到了延森目前的“身体状况”,选了一个相对怡人的所在。
“行呀。”婉晴一拍手,“可是现在天寒地冻的,也没什么好玩的呀。”还惦记着呢,真是个小孩子心性,以前延森陪她去那儿,总要在湖边坐那摩天轮,每次吓得“嗷嗷”叫,下来之后就差吐出来了,可还是痴心不改,每次必上。
“我们都陪着你,咱们到处逛逛,一起说说话不也挺好的吗?好久没听你说笑话了。”刘雨爱惜地抚着她好看的小脸蛋。
真的是好久都没到这儿来了,见惯了外面的光景,这小小的公园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看之处。
周围的一切变化并不大,稍稍添了几处人为的景观。只是环境变得干净了许多,听说市里要创什么国家级卫生城市。
比较起来,曹言家乡的景色,一切出自天然,那才叫人家仙境呢。
南方的天气不像北方那么寒冷,广阔的湖面上并没有丝毫结冰的迹象。还是北方的冬天更美,会有漫天的白雪,厚厚的冰面。在京时,延森和曹言他们几个还曾经偷偷地蹿到一个公园里,在那里的水面滑冰呢,最后被管理员追得落荒而逃。
四处望去,多数植物都已经落光了叶子,只有矮矮的冬青还泛着绿意。娱乐设施都没有开放,里面游人稀稀落落的,远处孩童的笑声清晰可闻。
刘雨的兴致很是不错,可能也是难得这么悠闲地出来散散心吧,拉着婉晴有说有笑。
婉晴一左一右扯着他俩,要是走得稍慢了,就用力拽上一把。她也蛮觉新鲜,上了高三,连回家的机会都不多,更别说出来玩了。
漫步在流花公园,延森想起了那年他作为编外人员,跟秋月、魏顼等人组织的文学社一起游园,当时的情形似乎还历历在目。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一切都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当时延森还刚刚领悟到先天功法的妙处,正是感到新奇不已的时候。远远看到了湖边的那颗大树,树下的石桌、石凳也都乖乖地待在原处,也正是在那颗树下,延森第一次见到了一袭白衫、飘然出尘的温老爷子。
在婉晴的拉动之下,延森跟二女一起走到了流花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延森的思绪也随之飘飞。
他想起那时的自己,意气风发,临湖背诵了王勃的千古绝唱《藤王阁序》。引发了同行者的强烈反响,也引起了温老的注意。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跟余秋月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
“森哥哥,你好深沉呀。”婉晴发现了延森一语不发,不满地“表扬”道。
“小森就是这样子,别理他。”刘雨总是非常理解他,她拉婉晴向一旁走去,把思考的功夫留给了他,“咱们两个去玩,让他自己在这儿发呆吧。”
婉晴还有些不放心,边走还边回头看看,悄悄在刘雨的耳边问道:“他没事吧?”刘雨也不会回答,拽上她向前走去。
二女暂时走开,延森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得承认自己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先是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打工青年,变成了公司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虽然刻意想以“韬光隐晦”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导,还是几乎变成了公司的一面旗帜。
也正因为如此,才使自己的信心越来越膨胀,慢慢地养成了些万里江山,舍我其人的豪气,立志要做出一番大业。
那时也确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以请假一个多月,到武警部队学习了拳脚功夫,还认识了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好大哥。然后是顺利地进入全国知名大学,其间还积累了一点财富,使自己的经济状况大为改观。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结识了刘雨和吴伊莉这样的好女孩,还有后来的韵杏,都有了更深一步的交往。
毕竟得来的一切太出意外,还不能完全消化,属于暴发户的性质,导致心胸有时还不够宽广,才有了为了曹言的一点小事,就与易小楚起了纠纷,乃至后来产生了如此之多的变化。
可说近一年来,他是颓废得很,少了开始时的锐气。说是少年老成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也好,其实是缺了争强好胜之心。
现代企业的经营管理体制,虽然嘴上不这么讲,但做得好的,还不都讲究“老中青三结合”,即应用了年长者的经验,也利用了青年人思路敏捷,思想激进的特点,公司才会不断有序地向前发展。
而他呢,算什么?就如刘雨说的,像个小老头一样,这些不都是他需要再做改变的吗?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有机会就该多反省一下,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现在就该振作起来,机会还是很多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还是光明的嘛。延森想及此处,精神一振,又有了那种想爆发的感觉。
他大踏步地向前,向前面的刘雨和婉晴赶了上去,大声叫道:“我来了。”
婉晴好奇地回头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疑问。
刘雨则轻轻一笑:“小森,想通了?”
“嗯。”坚定地点了点头。
……
虽然按照老传统,春节还不算过完,可是大厅里人已经很多,来来往往非常热闹。如今不比从前了,没有人再守着老规矩,为了能有个好收成,早起的鸟儿们都已经开始为新的一年觅食了。
站在大厅的中央,延森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想不到没过几天,这么快又回来了。
如果没有刘雨松口,他还真是不敢离开。她嘴里虽然不愿意,却悄悄地替他订好了返京的机票,说是春运期间火车票不好买,又说这期间人又多又杂,坐火车不安全。
意见最大的自然是延森妈,在外面流浪了一年,回家没几天就要走,也不能怪她不高兴,何况这几天他睡在家里的时间还没在外头的多。
延森妈虽然牢骚很多,他却一点也不怕她。多年被宠惯了,不论她同不同意,他都是要走了,反正已经先斩后奏。他笑着告诉了刘雨妈妈的无奈,刘雨说以后不能太宠着他了,否则以后他连她这个姐姐也不怕了。
临走时刻,承接宏致网络改造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刘柏年原则上已经表示同意,延森不由更加志得意满,剩下的就是舒飞来和邓克己他们的事情,他就等着事成之后数钱就成了。
想到此处,他心里美得不行,昂首挺胸往外走去,自觉精神了许多。突然有一件东西从背后顶到了他的腰上,一个女子脆声叫道:“打劫。”
延森不用回头也知道一定是心急的韵杏来接他了,这调皮的家伙。延森正想着高兴的事儿,心情出奇地好,马上把包丢到地上,合作地举起双手:“好汉饶命,小人要钱没有,破包一个,对了,还有光棍一条,您老看什么合适,就拿走好了。”
耳边传来“嘻嘻”的笑声:“那就把光棍留下好了,其他东西你可以带走了。”
延森慢慢转过身去,正是满脸喜色的韵杏,一只手还比做了手枪的样子。
韵杏收拾的漂漂亮亮,难得穿上了那件他帮她选的厚棉衣,把整个上身都给包到了里面,看不到毛衣下面那细细的腰身。
短短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稍稍化了一个淡妆,娥眉淡扫,浅浅地涂了口红,整张脸秀美而充满生机,人显得喜气洋洋,眉眼间很透出些节日的喜庆气氛。
来不及仔细欣赏,韵杏已经合身扑到他怀里,在他脸上浅浅地留下了一个红印:“死森子,想死我了。”
☆、洒脱
延森心里还在想着刘雨,对她亲热的表现感到有点尴尬,有一些抵触,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搂到了她的纤腰上。
韵杏似乎毫无察觉,兴奋地抱着他,高兴得双脚直跳,不住地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乎是寻到了绝世宝贝一般。
延森本来有些生硬的身子就慢慢为她的热情所融化,揽在纤腰上的手儿也就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气。这时才明白自己的定力多么差劲,如何地不堪一击。
“好了,韵杏,别人都在看咱们呢。”他轻轻地把她松开来。
韵杏眼睛四处一扫:“哼,怕什么,就你毛病多,有大美女投怀送抱,他们肯定羡慕你还来不及呢。森子,有没有想我?人家可是很想你的,一个人在这儿闷得都要长角了。”说完用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比划。
韵杏的脸显得白皙了许多,想必这几天都很少出门的缘故。
延森轻笑出声,把她的手抓下来,“嗯”了一下作为回答。本来心情就不错,这下看她出样,更是不笑不行,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话。
韵杏顺手抓起地上的包塞回延森手里,亲热地挎起他的胳膊:“光棍同志,咱们可以走了吗?”
回到公寓里,韵杏斜倚在沙发上,扒拉着他的包就翻起来,找到吃的,不管什么就往嘴里塞。
她眼睛看着延森,吃着东西,嘴还不闲着:“太好了,你总算回来了,这下我可有主心骨了。”
才几天呀,表现太夸张了吧,至于显得这么如隔三秋的,他有这么重要吗?就是他在的时候,大家经常不见面的时候也比这长多了。
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延森说:“韵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