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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如雪,车内的暖风吹得长发微微飘起,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让人悸动的美丽。
那份沉默,却让他的心里一阵不安,她生气了?不过是守着老妈拉了一下手,也不算太过分吧。他没再说话,默默地看着她发动了车。
“怎么不说话了。过年了,来给长辈拜个年有什么好奇怪的?”还好她开口了,看样子她还是很在意延森的感受。
她继续说道:“小森,以后在人面前不要对我那样,好不好?要不,我可要生气了。”
延森一只手放在了她握方向盘的手上:“刘雨,我喜欢你,愿意跟你在一起,刚才不过真情的自然流露,真的你生气了?”没人的时候,他还是喜欢叫她的名字。
“越说越来劲了,还是觉得你叫姐姐的样子比较乖些。”刘雨赏了一个白眼给他,“喜欢我,当然没什么不对。可你还在上学,我跟你的事,现在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再说了,你喜欢的人可多了。也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你,是不是?”
明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可延森还是狡辩道:“就我这种类型的大白菜,一伸手就能抓一箩筐,除了好刘雨,哪有谁还会稀罕呢?”
“真的吗?”她侧过头扫了延森一眼,笑了起来,“这么说我的眼光很差劲喽。”
“嗯。”延森用力的点点头。
“你骗我就行了,”她的声音变低,“不说别的,就你跟那个韵杏,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延森不得不佩服女孩子惊人的直觉,她在的时候,延森跟吴伊莉同样显得非常亲昵,可刘雨偏偏就能怀疑到韵杏头上。
可为什么当时她没说呢?是她也不想触及这个敏感的话题?
延森张了张口,怎么说跟韵杏的关系比较好呢。尽管事情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可要跟一个女孩子说和另一个也有这种关系,延森他自己的想法中,无论如何也是开不了这个口的,可是能一直隐瞒下去吗?
但就算心里藏着左拥右抱的梦想,总不能赤裸裸地说出来吧。
只是一瞬间,延森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无数念头。
“没想好怎么说,就先不要忙着解释。小森,我宁愿你不出声,也不想听你说谎话。等考虑好了,再告诉我。反正你也还不是我什么人。”
“刘雨,我……”
“好了,你现在还上学,我管不了你,也不想管。爱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有充分选择的权利。”
听她的语气,说话时的神态,是非常认真的,延森真的着急起来了。
激动之余,也不管正在开车了,伸过一只胳膊就抱住了她。
☆、观光
刘雨急急地一刹车,“吱”的一声响,手上一转,把车子停靠在了路边:“小森,干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自己不要命还想把人家搭上?”
她的鼻翼扇动,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转过脸来,责怪地看着他。
她严肃的脸上闪着圣洁的光,大大的眼睛圆睁,小巧的嘴巴翘起,延森不管她还在生气,伸手就把她的双手拉了过来,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你干什么?”见延森瞪着她半天没说话,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顿了一会儿,刘雨忍不住一笑,“这可在大街上呢。”
这一笑,在冬日里就如同迎风绽放的梅花,娇艳不可方物。她方才只是在逗他吗?
念及此处,延森轻轻一扯,就把她带进了他的怀里。
“干什么嘛?”她嘴里虽然说着,身体却并没有抗拒,乖乖地把头伏在了延森的肩上。
“你想干什么,坏东西,唔……”不由她分说,延森用手托起了她的耳闻,重重地吻上了香唇。
任由延森含住了诱人的红唇,想进一步采撷时,她却轻轻把他推了开来。脸一闪,人却仍斜倚在延森的怀中。
延森低头看着她。
“小森,咱们认识多久了?”
“好几年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延森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是呀,好几年了。”她突然抬起眼睛来看延森,“你可从来没敢对我这么凶过。”
“我没有对你凶,不过情急而已。”他急急地辩解道。
“有什么好急的,我说的不对吗?又不是只说你一个人,大家都是自由的,我也是同样有这样的权利。”
“不,刘雨,不要,我需要你。”延森大声叫道。
空气凝滞了几分钟,两个瞪着眼睛互相看着。
“真是不知道哪辈子久你的。人家都对你这样啦,还想怎样。再这么凶,真的就不理你了。”此时的刘雨,只是一个撒娇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了姐姐的模样。无论如何,她心底对他的关爱是无法掩饰的。
延森压下了心底的激动,清醒过来,是呀,刘雨对他已经够好了,什么时候都想着他,还想怎样?他松了一口气:“刘雨,对不起,我不敢了。可是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这下可算是被她吃定了。
她从延森的怀里爬了出来,轻声嘟囔着:“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美人温柔如斯,他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长发,一时语结。
“好了,不说了。现在去哪儿?”刘雨比他沉稳,把话锋叉开,并又一次发动起了车子。
“不是说好去咱们的新居的吗?”见她软了下来,他故意把“咱们”两字说得重重的。
“没安好心。”如丝的媚眼一横,她扭过了头不再理他。
嘴里虽然这么说,还是依言把车向市外开去。延森的心里暗乐,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
“刘伯伯答应了,说如果合适,就把那项网络业务交给我们。”他总算想起了一个好话题。刚才在家里就想说了,可是总被打断,现在正是机会。
“你还真有两下子,我当时不过顺口跟你提提,老爸可不是那么容易随便承诺的人,你怎么说动他的?”
延森索性把这次陪刘柏年出行的经过,前前后后都跟刘雨说了出来。在她的面前,延森从来不会也不想隐瞒什么。
听他说到林叔叔的事情,她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等全部讲完,刘雨笑的更是灿烂,嘴里评道:“这一老一少都够狡猾的,看来,我以后得防着点你们啦。”
对自己的父亲,她还不知之甚深,这么说明摆着就是冲他来的了。
延森心情更佳,说道:“你可不要这么说,咱可是个纯情少年呢。”
“你还纯情少年呢,别臭美了。就算是,也是几年以前的事了。”刘雨也够坏的。
她这一说,不由让延森陷入了沉思。想起因了那场意外,当年初相识的日子:美丽的刘雨,湿漉漉的长发,如九天仙女一般,飘然而至,那时情景,如在眼前。
而也是从那个时候,延森开始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从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打工青年,开启不算平凡的历程。看来那次还真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刘雨更是命中的福星。
“小森,想什么呢?”见他半天没说话,刘雨有些奇怪。
“我想起了在医院里第一次看到你时,还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人世间,碰到了仙女呢。”他夸张地把自己当时的想法说了出来。
刘雨轻轻地掩嘴一笑,看来终于接受了他的称谓:“臭家伙,还以为你是后来才变坏的呢,原来那时就已经是个不良少年了。”
“我变坏,还不是因为了你的缘故。”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啦。人家那时不过觉得你比较合胃口一点,喜欢跟你说说话而已。一直觉得你是个乖巧的男孩,谁知道你……”刘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怎么样?”这个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哼!不跟你说了。”刘雨微笑,脸红。
“总算到家了。”延森把鞋子甩掉,光着脚踏着竹制地板跑过去躺在沙发上。
“叭”的一声,刘雨把一双拖鞋扔了过来。又冲过来把延森拉起:“快起来,好几天没来了,这上面都蒙满了尘土了。一点也不讲究。”她总是见不得一点不洁净的东西。
“快来,和我一块打扫。”刘雨从卫生间端来了一盆热水,把一把抹布丢了过来。
看刘雨干活真是一种享受,他以前怎么没觉得打扫卫生还是一种娱乐方式呢!
毛衣的袖子挽起,露出一双雪白的腕子,认真地四处擦拭着,似乎不是在打扫,而是在跳舞一般。看她投入的劲儿,延森不由感叹,难道做医生的人都有洁癖吗?
只见她柔软的腰肢轻轻摆动,长发随着动作不断摇摆,真的是一道很美的风景线。
延森拿着条毛巾跟在身后,东擦一下,西抹一下,注意力都为她所吸引。
似乎发觉延森在偷偷欣赏她,刘雨回过头来瞅了他一下,甜甜一笑,又用力去擦起了窗台。
大约觉得长发有些碍事,她转了一圈找了根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束在一起的发丝甩到了一边,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颈,这下动起来的风光更是诱人。
延森越发地无法用心干活,他的心思就放在了她的一举一动上。薄薄的羊毛衫下藏着的是柔韧的纤腰,合体的牛仔裤烘托出翘挺的双臀,往下就是她修长的双腿。更有会时隐时现的香颈,以及如玉的皓腕。
专心做家务的美女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这一切美景怎会不让他心猿意马。
正想着呢,她已经轻盈地跳爬上了窗台,在本已够洁净的内侧玻璃上擦起来。
都说女孩子如何如何,其实她们的韧性可比男性厉害多了,就刘雨干起活来兴致盎然的样子,实力可见一斑。
别看女孩子逛起街来,恨不得把自己都要挂到男伴的身上,其实那都是做做样子。
自古相传女性要柔弱似水,似乎惟有如此都能显示出其可爱。但你如果要真相信了,那吃亏的肯定是自己,那股坚忍不拔的力量是万万不可小窥的。
还是说逛街,人家别看转的地儿比咱们多的多,可还不是见了新猎物就迅速恢复体力,速度之快,让人惟有叹为观止。所以说嘛,前人的经验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延森胡思乱想,心里一通感慨。刘雨回头看见了心不在焉的延森,说:“喂,小森,你这哪儿是打扫卫生,明明在磨洋工嘛!”
“噢,哪是呢,我是工作兼观光两不误嘛。”
“观什么光……?”刘雨好奇地问道,又仔细地看了他几眼,见他一直在她的背后打量。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观光”的含意,脸悄悄红了,“死家伙,脑子里都整天想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我这可是帮你收拾房子呢!”
“什么你我的,分这么清楚干嘛。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再说你不比我付出的心血多吗?”
“讨厌,油嘴滑舌。快帮我把抹布洗洗。”说完,一团物体就向他直飞而来。
反正已经遭到了批评,延森索性也把自己那块抹布洗干净,站在窗台边上看她劳动,等她要的时候再顺手递过去。
好不容易擦完这最大的一个窗户,刘雨轻轻地蹲下身子准备下来。
延森一直都在盯着她看,这一下蹲,臀部完美的曲线更是一览无余,他的眼睛都看呆了,不得不用手扶住眼球,怕它老人家会掉到地上。
“喂。扶我下来嘛。”刘雨嗔怪道。
刚才爬上去的那么轻松,现在倒要人帮忙了。她一定发觉了他的偷窥,虽然装不知道,但红红的耳朵却完全出卖了主人。
延森牵住了一只纤手,等她纵身要下的时候,手上稍稍用力,一个温热的身子就全在他的怀中了。
双手一接的当儿,恰好就托在了他垂涎已久的部位。刘雨的反抗很激烈,用力地一挣,身体向下一滑,丰润的臀部就脱离了他的掌握,双脚也踩在地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