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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森故意逗她:“宏致就是宏致,连装修都给搞定,还弄得这么合我的心意。”
“少贫嘴吧你,就那帮人能装出这样的房子?这可是我选的装修,别忘了还钱。”刘雨不会听不出延森在逗她,在发出严正声明的同时,也不忘了提出钞票的问题,这可是她首次跟延森谈关于钱的问题。
“不会吧。”他仍然装作一脸茫然。
“你——”刘雨一咬嘴唇,做气恼状,似乎还不解气,用力在他背上捶着。
“告诉你,这房子现在可是在我的名下,你要气我,就不给你了。”她继续嘟着好看的小嘴儿。
延森转身抱住了她,嘴里陪着不是:“好姐姐,别生气,我当然知道是你了。别人哪能有这么高的品位?逗你玩的了。”
刘雨依旧不依,扭过脸不看延森。
不下猛药是不行啦,延森手上用力,从背后把她揽在了怀里。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轻轻浮动,一阵滑腻至极的感觉。
喘息声冲进脖子,让她觉得很痒,终于绷不住脸,还是笑了出来。半转过身子,手改成在他胸前猛捶,嘴里说:“讨厌死了……你。”
韵诗把已经转到后面的手抽回来,握住了她的双手:“雨姐姐,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如果是你,我自然没什么说的,可这样无功受禄,不明不白地要了,总是觉得不合适。”
“我就是不明白,还有什么不明不白的,那我可就管不着了,你自己跟爸爸说吧。不过,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在上面,要是给了别人,我可不干。”刘雨一副小女儿的态势,她在延森面前摆出这副样子,还真是难得。看看屋里的看似平实的装修,不用说也知道她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就买下来好了,让我老爸、老妈搬过来,也该让他们住住大房子,享受一下了。”
“这话说得还有些意思,就喜欢你这样,做个有志气、孝顺的孩子。主意听起来蛮不错的,还能完成你做个大男子汉的虚荣心。可你平常那么能折腾,现在还有这么多钱拿出来么?伊莉经常说你为她治病买药,花了不少钱呢!”
☆、融化
伊莉姐会说这个?延森真想不到,对他,伊莉姐可是从来都不提这个茬,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子。虽说住院不用他掏钱,但曹伯买的那些山里没有的药材,可大多都是延森买的单,还有其他的一些费用。
“昨天是刚从公司分了点红利,不知道还差多少。”二十万用来买房子,肯定是不够的。至于卡上的钱,还得留着做事情,能不用最好是不用。
“这大概得五十万吧,那就回去跟老爸讲讲价,半价买下来正合适,你的钱差不多也就够了。”半价,亏她想的出来,那跟无偿接受,性质也差不太多了,果然女生外向,刘雨的立场,完全站在了他这一边。
她一拉延森的手,说道:“不谈钱的事了,来,看看我选的窗帘怎么样。”
“雨姐姐看中的东西还会有错,肯定是很合我心意的。”女孩子就得多夸奖着点,下次干活才会更卖力。
她相中的东西,淡雅为主,洁净中透着时尚,看上去的确赏心悦目。
“嘴里像抹了蜜一样,小森现在说话越来越言不由衷了,要不就是酒还没醒。”听着延森的表扬,刘雨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虽然心里很受用,嘴上却不肯承认。
“我可是诚心诚意,没有半点虚言的。”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会满意。
刘雨又是一笑,横了一眼,也不理他,跑到其他房间去了,留下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到延森面前,不知从哪儿倒来了两杯水,端在手里,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他:“小森,你跟爸说的到省里开店,是真的吗?”
“当然,还能骗你不成,肯帮忙了?我就知道雨姐姐不会不管的。”
“愿意是愿意,可这种杂七杂八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不如到时我去公司问问贺叔叔,请他帮忙好了。”
她既然说了,自然会帮忙。他提到的那个贺叔叔,延森也知道。这么多年一直跟刘柏年在一起,好像是宏致在业务这一方面的权威人物。就不再问下去了,具体的事情到时就交给舒飞来去办好了。
“雨姐姐,房子里好干净呀,你雇了保姆?”
“你少气我,又没住人,哪有什么保姆。干净是当然的了,我几乎每个星期都来一趟呢。”
“雨姐姐还真贤惠呢,我这下赚到了。”延森含笑夸赞了她一声。
“讨厌。”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得到了一个白眼。
没有一丝的恼意,声音也腻腻的。娇红的脸儿,带羞的笑容,无一不美。延森不由看得痴了。
“傻小子,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刘雨的声音把他的魂拖了回来。
“刘雨,你好漂亮。”这一次,他竟然很自然地没有叫她姐姐。
“才几天没教训你,越来越厚脸皮了,没正形,我觉得你还是乖乖地叫姐姐的好。”她狠下心说着,扭过身子不肯理他了。
看到她背部动人的曲线,微微耸动,薄薄的毛衣,紧身的牛仔,尽显其姣好的身材。细细的腰身,微隆的臀部,给他一种巨大的诱惑,不由暗暗地吞着口水。
延森悄悄地向她走近,半天听不到声音的刘雨正要转身过来,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延森就势伸手抱了个软香在怀。
“干什么你。”刘雨大声提出□□。
但这种反抗自然不会生效,思念已久的延森不顾一切地把她搂在了怀中,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放开我啦。”刘雨做着挣扎,却渐渐被一阵阵□□的男子气息所困扰,无力地软在了他的怀中,慢慢融化。
“小森,小森”。入耳的是喃喃的私语声。些微的抗拒,终于难抵刻骨的相思。
双手也攀上了延森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拥抱。
延森把鼻子低到她的项间轻嗅:“刘雨,你好香呀。”
动人的情话,换来的是一张害羞的脸儿伏到肩部,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全放在了他的身上,得到的是满足的叹息声。
延森感到她的鼻尖在他的肩上轻轻摩擦,麻酥酥的。他的手在美人的背部慢慢摸索,感受着惊人的优美线条。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脑袋也悄悄抬起。
延森闭上眼睛,享受这动人的时刻。
“小森。”
“嗯——”延森用鼻音作为回答。嘴巴顺着声音,去寻找那期待许久的渴望。
终于,嘴唇掠过微耸的瑶鼻,含住了那诱人的香唇,那儿充满了火热的滚烫。
欲拒还迎,刘雨的嘴唇紧紧与他粘在了一起,那份柔软,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使他的心产生了一阵阵的悸动。
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疯狂来感受这份甜蜜,两张唇紧紧地吮吸,她的丁香小舌也冲出束缚,不顾一切地与他搅在了一起。
响应超乎寻常的热烈,刘雨也被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引发了心底的渴望。整个人都与他纠缠在了一起。双手紧紧地插入了他的发间,发泄着难解的相思。
延森手上不觉就加大了力气,刘雨纤巧的身子几乎离开了地面,双腿都附着在了他的身上。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没有了丝毫的间隙。在重压之一,他的脚步也在不由自主地渐渐移动,目标就是那个最大的房间。
亲密的拥吻,让他们彻底忘了所有的一切,甜蜜的接触,已无暇再考虑其他。
两人气喘吁吁,半抱着刘雨的他,脚步踉跄。一个不慎,恰好倒在了大□□。
衣衫逐渐凌乱,延森的手已经触到了她那诱人的身体。她从外表看起来似乎瘦了不少,想不到肌肤入手却是丰满了许多。
洁白的身躯,落满了延森的热吻。
刘雨也是情动不已,延森的衬衫也被扯拉了上去。抵死的缠绵,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条条抓痕。
“刘雨,我想要你。”这一切对他都是曾经熟悉,他无法抑制心底的这种渴求。
不想话语却惊动了她,起了相反的效果。双目一瞥间,她猛地坐了起来:“哎呀,时间不早了,说好了要回家吃饭的。”
“刘雨,不要啊。”箭在弦上,他如何能够忍而不发呢。
刘雨却开始冷静下来,轻轻地把他推开,低头在唇上轻轻一啄:“咱们先回家吧,晚上再一起回来,这样好不好?”
尽管没能达成自己水乳交融的心愿,但延森却更不愿拂逆她的意思,何况时间也确实仓促,到了晚上,他们还不有的是时间。
他强压住心头的欲火:“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不许抵赖的哟。”
刚刚褪下的红云,又自她的脸上升起:“知道了,小色鬼,还不放我起来。”她用力地从延森的缠绕中爬了出来。
“你清醒一下,我去洗洗脸。”刘雨轻快地跑了出去,留给他一个放松的机会。
等心火渐渐平息下来,刘雨已经整理好自己走了回来,温存地帮他收拾衣衫,梳理凌乱的头发:“到了家里,可不许叫我那个称呼,听到了没有?”
对于她的羞涩,延森只有在心里暗暗偷笑,原来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等他们赶到别墅区,进了刘家豪宅,时间已经不早。
刘芸从厨房出来,“今天人好齐呀,我说老爸这么勤快呢,原来是有贵客要来。小森啊,可好久没来家里了。”
“芸姐。”她温婉可人的笑脸,给人一种非常放松的感觉,让他感到说不出的亲切。
克己听到动静,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刘芸一直拉着延森问话,刘雨在一边笑看,一时没有人理他:“奇怪,怎么就没人答理我呢?”
“克己今天表现不错,回来得很早。”刘芸没忘了夸奖一下自己的丈夫。
“姐夫不是向来不想人理的吗?”刘雨也故意开他的玩笑。
“死丫头,一回来就跟你姐夫闹。”看邓克己哥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是好,刘芸向着夫婿,出声“批评”妹妹。
刘柏年端着两个盘子出现在餐厅里,招呼道:“来,孩子们,吃饭了。”
他围着一件围裙,脑袋上顶了个怪模怪样的帽子,哪还有在公司的威严形象?
“刘伯伯,您还真像个标准的厨师样子呢。”
“小陆,你这是夸我吗?”笑容满面的他,此时就只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延森和克己合作地跑到厨房端菜,刘芸拉着妹妹,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带点暧昧的味道:“小雨,我跟爸爸说话怎么也这个味儿呢,看他一点也不生气,就你们两个有这个胆量啦。”
刘雨扳着她的身子摇了摇,如小姑娘般撅起嘴:“讨厌,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呀。”
刘柏年等菜上齐,看着延森跟克己说道:“怎么样,还喝点吗?”
延森是不想喝了,到现在头还有点晕晕的呢。可克己在,延森当然不好说什么。
等了半天没有人回答,他自己一笑:“那就来点葡萄酒好了。刘雨去拿,大家都喝点。”
“又是我。”刘雨嘟囔着去了,她的孩子气可真严重。延森想到自己是知道真相的少数人之一,又有些得意。
喝着粘稠的稀饭,刘柏年说道:“还是稀饭、咸菜最养人啊。整日里推杯换盏的,真是有些厌倦了。”
延森深有同感,尽管向来对吃好的东西特别感兴趣,可中午喝了那么多的酒,对刘柏年的话很有认同感。如果让他整天那么山珍海味,一天一公斤酒精,那也是绝对受不了的。
吃完饭,姐妹二人把东西收拾了下去,延森说:“刘伯伯,那边的房子过去看了,我很喜欢。”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