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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延森的样子,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也没怪你什么呀。臭小子,告诉你啊,我们家刘雨别看比你大那么一点,可也单纯的像个孩子。”
不管妹妹多大,在姐姐眼里,永远是个小姑娘。“不管怎样,你可不能辜负了她,多关心着她点,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我看她对你跟别的男孩子可完全不一样,你要是敢欺负她,我……”
“我来了。”刘雨欢快的声音跳跃着,人走了过来。
“去吧,姐姐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啊。”延森无言的点头。这话何用她说,延森怎么会对不起亲爱的雨姐姐呢。
想及此处,延森的心一动,今晚是不是可以……
年间的晚上,人也极少,延森把车子开得飞快。仿佛又找到了当初在军营里训练场上,开着一辆三轮汽车飞奔的感觉。
“小森,怎么开得这么快,你赶时间?”刘雨幽了一默。
正巧进闹市区的这个路段很少,比较黑一点,“雨姐姐,你不知道现在月黑风高夜,正是那个什么的时候吗?”
“死样。”刘雨在延森的胳膊上推了一把,“你要去抢劫呀,那也得先把我放下,省得你进去了没人去看你,给你送好吃的。再说了,这春节期间,银行和店铺都不营业,你找来那么几个钱,连压岁钱都不够呢!”
“喂,小姐,说什么呢。我可是守法公民。”听着她的话,就想到她说的年前买的衣服算是给他的压岁钱。冷不防伸过嘴去,在刘雨的脸上香了一口,“再说了,我这人只劫色,不劫财的。”
他开车看着前面,没注意刘雨的脸红了没有。只听她说道:“好好开你的车。”却没对延森的言论发表任何评价。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到了楼下,延森停下车子,刘雨“小森,陪我走走吧,咱们很久没有好好地说说话了。还是爸爸说得对,男人是不能放出去经商的,什么时间都没有了。”
听她的声音里有些怨气,可这跟经商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延森也没说什么。默默地陪着她走到了楼前的花池里。
隆冬季节,天气虽然不是太寒冷,也只有几株冬青还在倔强地透着绿色,给这昏黄的冬日增添一些色彩。
刘雨挽着他的胳膊,他也就伸手揽着她的纤腰。她舒服地把身体倚在他的肩上,显得很满足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姐姐?”延森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啦。”刘雨的脑袋在延森的鼻子下面摇了摇,几丝长发逗得他的鼻子痒痒的。
☆、美人在怀
慢慢地踱行在花坛之中,一阵冷风吹过,刘雨打了个寒噤,把身子往延森怀里靠了靠。延森更用力地抱住了她。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刘雨在延森的怀里,感到特别充实。
“冷吗,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不,我还要再走一会儿。”她的口气里没有一点姐姐的意味,只是一个爱撒娇的、惹人爱怜的小女孩。延森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刘雨的身上。
她仰起头看了看延森,在四周微弱的灯光环绕之下,她的眼眸中显着熠熠的光,丝丝柔情渗将出来。
延森低下头去,吻上了她冰冷的唇。
没有抗拒,也没有羞怯,刘雨热烈地回吻着延森,香唇很快就变得火热,一声轻“唔”,从嘴角边缘溜了出来,双手热情地环上延森的脖颈。
延森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只盼这一刻永远也不要停止。
“放开呀,你想憋死我呀。”含糊的声音响起。
延森不舍得移开了嘴巴,仔细回味唇齿之间的余香,回味时声音太大,刘雨害羞地把头埋在了延森的胸前。
“这种感觉好美,真希望能永远如此。”延森抚着美人柔顺的长发,由衷感叹。
她的一只小手轻轻地捶在延森的胸上,轻声道:“贪心鬼。”
延森捉住这只捣乱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有点凉,他就用自己的手紧紧攥着。
半天,刘雨抬起头来,说:“小森,你上了这半年大学,除了搞了个咖啡馆,还干没干点别的呀?”
“什么别的?”
“还用问?就是有没有发掘到个漂亮姑娘,什么的呀?”
天啊,问这个。他嗅了嗅鼻子,说:“雨姐姐,这味道可不对呀?我干点什么,伊莉姐还不向你汇报?”
“哼,她呀,我还怕她监守自盗呢!什么事情还不是护着你?”
延森的心里一动,想起了与吴伊莉一起去跳舞的那个晚上,不知道那算不算,当然她也一定不会把那个事情告诉刘雨的。
突然又想到了易小楚,他就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说了出来,还带点委屈地把昨天在温老那儿遇到的情形也告诉了她。
刘雨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别是那丫头也对你有意思了吧!”
延森晕倒,我的天,这就是她的看法?也不知道安慰他一下,她是不知道易小楚那个凶巴巴、带搭不理的样子。
幸好延森现在已经变得乖巧一些,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太过纠缠。“雨姐姐,今天克己哥是怎么回事呀?我发现他情绪不高。”
“你问他的事情呀,咱们回去吧,边走边说。”刘雨把一只手插进了延森的口袋里,拉着他向公寓走去。
“他和人合伙开的公司在年前破产啦。干了两年,钱没赚着,倒是赚了一堆东西回来,都在车库里堆着呢。白干了两年,一无所获,他能不着急上火吗?过完了年,还不知道干什么去呢。也是的,就他那个直性子,只知道埋头钻研、干活,人家把他卖了都不知道,能挣钱才是怪事哩。”
原来是这样,难怪呢。“那他怎么不去刘伯伯的公司找份活干,以他这样的干将,干工作也一定不会错。”
“他呀,就说去那专业不对口,姐因为这个还跟他生气呢。”
“宏致不是也有自己的服务器吗?我看让他做个网管就挺好的。”
“还不是总想干点自己的事业,嫌要受人管,不自由,可他又不是做生意的料,真拿他没办法。”
延森听了一笑,不是嫌不自由,真要去了宏致,谁敢管他呀,是怕别人瞧不起吧。不过,他虽然干管理差点,却真是个干业务的好料。
到了屋里,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延森说:“呀,好温暖。”回头看看刘雨,她披着他的外套,长长地包住了大半个臀部,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她扒下延森的外套,扔在沙发上,“陪我在外面呆了这么一会儿就嫌冷。哼。”
“没有的事,”延森陪着笑脸,“就算陪姐姐在外面过上一个晚上,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嗯,亏你想得出来,想冻死我呀。”
“我……”延森无语,嘴怎么就这么笨,怎么说都到不了点子上呢。
“怎么,没话说了吧?洗洗澡,早点睡觉,连着两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觉啦。今晚你睡阳台啊,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延森低声嘟嚷了一句。还想能鸳梦重温呢,怎么这么快就给发配了。
刘雨瞪了延森一眼,没做任何解释,嘴角边上却有一丝浅笑流露出来,自己先跑去洗澡。
“去吧,该你了。”洗完出来,刘雨丢了一块浴巾给延森,也不让他好好欣赏一下美人出浴后的情形,一个人跑到里屋去了。
延森草草洗完后出来,见卧室里的门已经关上。不是吧,真的要让他一个人睡。
在客厅转了几圈后,到沙发上坐上,又站起来。悄悄地走到刘雨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再折回。
如是者折腾了半天,又回到了卧室门口,里面的灯还没关。犹豫了半天,壮起胆子把手放到了扶手上。下了决心扭了一下。哈,门没关,有门。
他无声地推门走进去。□□开着一盏小灯,刘雨盖着被子躺着,面前摆了一本书,却没用手拿着。
走过去,隔着被子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扭了扭身子,没理延森。他壮起色心,轻轻地爬到了□□,悄悄掀起被子拱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睡那个屋吗?”她一副刚发现延森进来的样子。
“我一个人睡不着,害怕。”说完把手轻轻伸了过去搭在她的腰上,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到了她温热的身子。
“去你的,大骗子。”刘雨一笑出声,“你还会知道什么叫害怕?”
“好好躺着,别动我,我好困呢,想在这儿就老实点。”她用手拍了一下延森在她身上活动的左手。
都半年没在一起了,也不要这样吧,延森没觉得自己犯什么错误呀。管不了这么多了,延森抓住刘雨的身子就扳了过来。
“好姐姐,我想你了。”
“嗯”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
手悄悄地从睡衣下面伸了进去,到了她光滑的后背上,一种滑腻至极的感觉。
一股火“腾”地一下,从延森的心底升起。顾不上再温柔地抚摸,手绕回来,一下子就到了那丰挺的胸上。
并不甚大,但用双手却无法掌握,那种充实,坚挺,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的感觉,让延森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心头火起,忍不住就用手蹂躏起来。
“别,小森,别这样了,我会很难受的。”刘雨的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身子也变得僵硬。
“我不管,我就要你。”美人在怀,怎肯放过。
“今天真的不行,我那个来了。”美人无奈地说道。
“什么那个,大过年的,姐姐不要骗我呀。”游走的手碰到她的底裤,触到了厚厚的一沓,原来这就是那个,完了,真的没戏了。在心中重复了千万遍的美梦,就这么破灭了
“看你那个样儿,一个大男子汉也不知道害羞。”事情摊开说清楚,刘雨也就放开了心怀,不再故意躲避。
“咱们还可以说话聊天呀,又不是非得那个。”说完后,刘雨的脸儿一红。
看她的样子真是诱人,延森的双手不再逞凶,伸过去搭在她的肩上。
“好了,乖,姐姐明天买糖糖给你吃,好不好?”这是自从他们之间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她第一次对他自称姐姐,还用的这种哄小孩的口气,调戏着他。
延森伸手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一下,说:“大胆,有这么调戏自己老公的么?”
随手一拍,却意外地使刘雨身心荡漾,身子一软,就粘到了他的身上,双手也紧箍上他的脖子。
☆、洗礼
隔着薄薄的衣衫,刘雨胸前的两点突起,紧紧地压在延森宽阔的胸膛上,产生了一丝麻麻的感觉,柔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也与延森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一下子就勾起了延森的熊熊欲火,身体产生了一种非常尴尬的状态。
刘雨自然也觉察到了延森的变化,也不离开,反而在延森耳边呢喃道:“我的小老公。”
此时的她,与延森一样,脸颊尽赤,再听到如此温存的话语,延森紧紧地搂住她柔软的身躯,又热烈地吻了上去。
两人都是情动至极,这一吻极尽缠绵。延森的双手又忍不住在刘雨的身上进行新一轮的探索,刘雨的身体已是不住的颤抖。
当手再次触到那厚厚的一沓,延森的手一滞,强迫自己压抑下极端高涨的欲望,毕竟还是有所顾忌。双手停止了动作,在刘雨紧绷的背肌上轻轻抚弄,安慰她紧张的心情。
慢慢的刘雨终于也放松了下来,羞涩地从延森的胸膛之上抬起了头,如丝的媚眼横了延森一下,“你想害死我。”又埋了回去。
“雨姐姐,这样抱着你的感觉也是非常之美。”
“嗯!”她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好半天才吐气如兰,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