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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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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穿嗤了一声:“看来我教你的时间太短了,我本想让你明白事理,你却受《女诫》的影响太深,那《女诫》是专门降低人智商的……罢了,你自己的路自己选择吧,我只取走了三分之二财物,船上剩下的钱,如果省着点花,也足够你们一生一世的了,为师告辞了。”

时穿冲凌飞招招手,转身走出舱外,爬到自己的船上,砍断两船相连的缆绳,招呼船老大:“开船。”

船老大咂巴砸吧嘴:“承信郎,咱才搬过六只箱子,这船这么大……?”

时穿截断船老大的话:“这六只箱子都是我特意挑选的,价值船上三分之二财产,里面装的都是黄金白银跟珠宝,船老大,做人不可过于贪心。”

船老大想了想,呼喊:“升帆!”

后面那艘船逐渐抛在船尾,趁水手们忙碌着,凌飞抱着枪凑近时穿身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很好奇的问:“师傅,你真会搜魂大法……可以教教我吗?”

“蠢材,这世间哪里有搜魂大法。”

凌飞缩缩脖子:“师傅,我刚才明明感觉到阴风阵阵,那阴风,虽然没有感觉到风势,却阴冷的连人骨子里的热气都要带走,这可不是阎罗殿里吹来的风吗?”

“跟古人说话真困难——那是时空之门在开启。天底下绝不会有两个气温、气压,日照时间完全相同的环境,所以当时空之门打开的时候,两个完全不相同的空间彼此相连,就会产生类似黑洞一样的吞噬效果,吞噬一切温度与光线——我这么说你听不懂吧?……听不懂就好,那我就不用继续解释了。”

凌飞偏着头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都说师傅教徒弟,喜欢留一手,师傅不会是打算把这项本事留一手吧?”

时穿笑了:“这个你学不会……船老大,过来一下。”

船老大乐颠颠的跑了过来,时穿一脸的祥和的笑容,循循善诱的说:“船老大,我们是追击湖匪的是吧……刚才那艘船你认识吗?”

船老大摇摇头:“黑乎乎的,我又没进舱,咋能认出来,这艘船仿佛是扬州督造的画舫,不过,据说扬州每年能造出上千艘类似的画舫,倒是难以一一辨别。”

时穿又转向凌飞:“你认识吗?”

凌飞嚅嗫的说:“之前我没有登上这艘画舫,只隐约听到举人们的一些谈论,恍惚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穿点头,含而不露的说:“我分你一些金子银子堵嘴,金银这种东西最好藏匿,再者说,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到蔡公相,万一事后有人追究起来,我是大将,追捕匪盗原是本份,而你就不免要挨官司了,不如我们回去后什么也不说,干脆就以追截湖匪对那些举子交代——这些金银上并没有记号,谁知道我们是不是夺自湖匪的?”

船老大犹豫着,时穿一脚踢开箱子,顿时,即使在黑夜中,在微弱的火把光线下,一片金灿灿的光芒,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时穿而活不说,一把一把的向外掏金铤,等这只箱子掏了约三分之一后,时穿就手踢了箱子一脚,箱盖合拢了,稍后,时穿将拿出来的金铤分作四堆,其中一份大的,体积约占总量的一半,其余一半则平均分成了三份。

“人不要贪心!”时穿慢悠悠的说:“这大份是你的,另外三份是船上水手的,怎么样?”

船老大咽了口唾沫:“大郎,那三个小子何必给这么多,一人给一块金铤就够了……我的妈呀,光这一块金铤,够他们几辈子攒的钱了。”

时穿点头:“也行,这些钱归你,怎么分配也由着你——但如果你不愿意给水手太多,那你船上所有的水手,该怎么堵住嘴,费用都在这堆金铤当中。”

船老大伸着脖子望了望其余的箱子,时穿也不犹豫,他上前连续揭开了几个箱盖,以便让船老大估量一下……那些箱子里装的既有散碎的银子,也有整块的金铤银铤,除此之外,还有一箱绸缎,一箱象牙犀牛角玳瑁等珍稀玩意。

简单的估算了一下,船老大分享到的,大约是总收获的二十分之一。

凌飞伸长脖子望了望,遗憾的咂了咂嘴,似乎嫌师傅拿的太少。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碗,讨好的献给时穿:“师傅,你怎么找的都是一些未经雕琢的粗笨玩意,这只玉碗挺漂亮的,虽然师傅说它是假的,但糊弄一下乡下人没问题,徒弟临走时藏起这只玉碗,准备带回家去献给老娘……没什么不妥吧?”

第231章 招灾惹祸

时穿一把夺过玉碗,一挥手掷入江中,而后拍拍手,一点没有心疼的感觉:“这些东西不知经过多少官员与举人的眼睛,你拿回去玩意让别人认出来了,那不是招灾惹祸吗?不要说你会藏的很隐秘,让别人发现不了——这个世界就没有绝对隐秘的东西。”

凌飞心疼的直转圈:“翡翠碗啊,造得多像,我还准备当聘礼,糊弄一个媳妇呢,完了完了,我挣几辈子都挣不上一个真货……师傅,即使是假的,徒弟留着也是一件念想。”

时穿轻蔑的一笑,斜着眼睛望着凌飞:“你的性命值多少钱,这事,可怕的不是蔡公相,可怕的是那厮身后的‘祖父’——万一泄露出去,你还要不要命了?”

凌飞嘟囔:“两个弱女子……”

时穿打断凌飞的话:“嘿嘿,那个骗子并没有死,他用蒙汗药麻翻了顾小七娘,也自然知道,过量的蒙汗药可以让人处于一种假死状态,那窈娘见到自家男人倒在地上才知道哭喊,明明知道其中有诈……哼哼,我只不过看他们两个女子可怜,不忍拆穿他们罢了。”

其实,原因当然不是这些,只是时穿不屑说出真相。

船老大已经听出端倪,他大张着嘴:“原来……蔡大官人?”

“没错,所以才要堵住你们的嘴,让你们回去后只说湖匪。”

船老大哆哆嗦嗦:“这钱烫手……大郎,你刚才说这位蔡大官人是骗子?”

时穿一翻白眼:“骗子又怎么样?那些举人官员私下里给骗子塞了钱,原本就是见不了光的,如果让人知道他们行贿的行径,御史绝不会放过他们,他们这辈子别想出头了,所以即使最后知道此人是骗子,他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但蔡公相呢,如果知道有人打着他的旗号行骗,为了表明清白,他一定会竭力追查此人,所以,蔡大官人才要假装遇湖匪而脱身,让人再也寻找不到线索。

这些都是脏钱,我取走三分之二,那是考虑到‘蔡大官人’今要花大价钱躲藏,所以给他留一条后路,以免他鱼死网破而已……”

船老大听到这里,偷偷的拽过几名水手低声商议,凌飞凑近时穿,悄悄的问:“师傅不是询问他……玻璃的制法吗?既然蔡大官人没死,为什么不继续追问下去,莫非……”

时穿叹了口气,低声说:“来晚了,我已经知道要找的那个人死了,我来晚了三十年……至于刚才我谈到蔡大官人祖父,那是吓唬船夫,让他们对此事闭嘴——这事肯定有后遗症,不过,我不希望船夫牵扯其中。”

凌飞继续悄声问:“那么,师傅会不会……?”

正说着,船老大那头已经商议好了,他领着水手过来冲时穿拱手,叉手不离方寸:“承信郎,我等都是平民百姓,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不敢招惹当今宰相。这事是你领着我们做下的,承信郎若觉得不安,随意赏我们几个就行了,我等宁愿少拿点钱,也少点是非,可不敢与承信郎平分金铤。”

顿了顿,船老大继续恭敬的说:“至于其它……我们当然是追捕湖匪而来,只是我们水面行船的人,也不敢四处宣称自己抢了湖匪的东西,没得招惹上哪些不要命的,承信郎放心,我们保证守口如瓶。”

时穿轻轻一笑,他上前抓了几只金铤,走上前去分配:“既然你们自觉自愿,那么别怪我吝啬……船老大带着人不辞辛苦操船,这十块金铤是你的,这些金铤每只重二两,十只总共一斤四两(古代一斤十六两),应该足够船老大当个富足员外了。

其余跟来的伙计,每人一根半金铤,回去后大家都闭嘴,也不谈湖匪,也不谈其他的。当然,我们回去后还要拿出一点银两打赏其余水手,你们几个追随过来的人装作什么事没有,照样拿一份的奖赏,如何。”

船老大拱手:“咱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咱全听承信郎的。”

时穿一声轻笑,吩咐凌飞:“把其余的东西都装起来。”

这时候,黄煜等人待在船上忐忑不安,从夜晚到天亮,他们的船只孤零零的停在江心,而且之前刚刚经过一场与湖匪的苦战,缴获的湖匪船只还停留在他们的坐舟旁边,风中依然飘荡着淡淡的硝烟味,以及血腥味,提醒他们与就处于危险当中。

偶尔有举子走到甲板上,还能见到湖水中浮动的尸骸。虽然时穿走的时候,只带了凌飞一个人,终究还是把大部分武力留了下来,但这晚上,大家都难以安眠,那些举人们纷纷问凌鹏要了一颗手雷,而后手里捏着这颗手雷,一直枯坐到天亮。

天亮时分,举人们远远的听到甲板上传来呵斥声,印度管家说的话他们听不懂,但那句问话的回答他们听到了,是时穿的嗓门,他声音得意:“是我,船上无人骚扰吧?”

印度管家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那群举人老爷听到时穿的嗓门,顿时心中一阵轻松,自小到大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感受到“历劫重生”之情,黄煜与罗望京自持相熟,当先跳起来,踉踉跄跄爬上甲板,拖着一夜未睡的疲惫身躯,带着哭腔说:“长卿,你可算回来了。”

许多举人老爷说完这句话,直接一头栽倒在甲板上昏睡过去……等他们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了,躺在船上,感觉到坐舟正在悠悠前行,耳边传来阵阵潮声,忽然之间,举人们觉得生活真美好!

然而生活的美好不仅仅这些,傍晚时分,等这些举人老爷睡足了觉,重新爬起来吃晚餐,这顿晚餐对他们来说永世难忘——晚餐的主菜不过是包子馒头,配菜则是酱菜与银子。但所有的举人老爷都获得了二十两银子,作为他们一夜担惊受怕的补偿,不过代价是:彻底忘却此事。

“可惜我们未曾将湖匪斩草除根,虽然趁着夜色抢劫了匪巢,但俗话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匪人睚眦必报,举人老爷们赶着上京赶考,咱不便在此地久留,以便将他们斩草除根,既然不幸留下了一点首尾,未免得匪人今后找上举人老爷报复,各位举人老爷还是彻底把此事忘了吧!”时穿很好心肠的解释。

“湖匪要找上某家本人,某是不怕他们寻仇的,但某的家眷却不能日日防贼,若有人拿家眷威胁某,要某说出随行的举人公,某不敢保证能守口如瓶,所以大家干脆都忘了这事,谁也不说自己曾与某同行,谁也别提咱们曾遭遇湖匪。

当然,等到大码头到了,咱们船身后拖的几艘缴获的湖匪船只可以就收转卖,等卖了钱给各位分分,也能给各位多少填个进项,至少诸位这次上京赶考的费用,可以从湖匪的财物中支付,不是吗?”时穿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说。当然,他这次缴获来的财宝,已经乘着举人们睡眠,悄悄安置好了。如今既然举人们不知道,他也不愿惹是生非。

时穿说的是反话。至少对举人们这样郑重要求,那是适得其反的。

不过,时穿这么做却另有意图。

一般来说,举人都是搅屎棍——这艘坐舟上总共有两解书生,黄煜这一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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