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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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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破伍不与郝仁同姓,本充当宿卫十夫长的职务,平素也不显山不漏水,当初刘福通与杜遵道争权,无暇顾及此事,一来二去,竟然无人知道这个黄破伍的来历,而黄破伍屡屡以龙凤的机密之事告知庆丰军。

    譬如郝仁打和州兵力不足的时候,向刘福通借兵,刘福通不肯出兵也不给答复,还是黄破伍脱人送来的消息,郝仁才没有继续等刘福通的大军,凭借手中的兵马惨胜而达到作战目的。

    郝仁在亳州被杜遵道逼迫行跪拜礼,杜遵道喊来侍卫,也正是黄破伍第一个放下刀剑,让郝仁得以从亳州全身而退。

    郝仁突然提及黄破伍这个名字,刘福通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黄破伍,与郝仁的股肱张破虏等,同样都是郝仁穆家寨最开始起兵的兄弟,郝仁如此安排,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切全听贤弟安排吧!”刘福通知道再多说已经没有意义,只能带着二三十忠心心的宿卫,上马准备郝仁南行。

    郝仁留刘福通残部驻扎杞县,任命盛文郁与黄破伍为正副总管,以盛文郁在龙凤政权的地位,足够压服这许多人,而黄破伍的存在,又足以保证这支军队的忠诚,放在地盘边缘防止内乱,也可以牵制李察罕的军队,郝仁自我感觉稳妥。

    龙凤政权的刘福通,经此役一败,皇帝退位,军心打乱,天下已经再无龙凤政权!

    刘福通杀掉杜遵道,终究没有压制住老实的盛文郁。盛文郁由不足三百人的残兵,至于庆丰军的千夫长,而今一跃成为庆丰军的一军管军总管,尽并刘福通之军,他再次在地位和实权上,超过了刘福通!

    “主公!”盛文郁抱拳对郝仁请示道:“杞县城小,屯驻军队尚且唯恐驻扎不下,如今这汴梁逃来的百姓,如何安置?”

    “杞县恐怕早晚要成为与李察罕鏖战的战场,就将百姓们南迁到亳州去垦荒吧,庆丰军会给他们提供生产工具,供应他们粮食直至来年夏收!”郝仁吩咐道。

    ……

    郝仁让大军先行返回庐州救援安庆,自己在宿卫的簇拥下,与刘福通等龙凤大臣并绺南行。一路上经过战乱的土地民生凋敝,荒无人烟,泱泱华夏,好不凄凉。

    “想不到颍州边缘的蒙城,居然如此富庶!”刘福通一路上不发一言,直到抵挡蒙城,看见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才由衷的发出这样的一句感慨。

    “想不到战乱之中,还有这么一处安定的城池。好地方!我便在此处买下一处田宅,就此隐居,再也不问天下之事!”御史大夫撵着花白的胡须感慨道。

    蒙城,郝仁吴六玖经略多时的边城重镇,也是致富路的最北端,北地的不少流民聚集于此,开荒种田,远远要比刘福通经略的地方富庶许多。

    “蒙城,不过庆丰军治下的一个边陲小镇而已,算不得繁华!”郝仁反而谦虚道。

    “恐怕汴梁,也久未见如此稠密的人口了!”御史大夫感慨道:“我已老迈昏聩,庐州之路尚且遥远,不再继续南行,还请大帅恩准!”

    御史大夫一人带头,不少龙凤文武大臣纷纷效仿,表示不再继续南行,要在蒙城过太平日子,再也不要那中刀光剑影、担惊受怕、忍饥挨饿的日子。

    郝仁索性叫来蒙城知县,将蒙城尚未开垦的荒地,分给留下的大臣及家眷垦荒,并集中安置于一处,免除一切赋税,算是对他们忠勇抗元的奖赏。

    一应大人及其家眷,得到免税权,无不欢呼雀跃,直呼郝仁圣明。

    “若是有人暗中行不轨之事,庆丰军的法度可不念及众位大人的抗元功勋!”郝仁冷冷道。

    跟随庆丰军南下的文武大臣,不知道此去庐州最终结果,除了大部分留在蒙城,其他人等,纷纷借故隐退,不知所踪,郝仁南行到庐州北面的门户寿州,龙凤大臣们只剩下罗文素及刘福通二人,连刘福通忠臣的宿卫,也只剩下不足十人。

    寿州,是郝仁最开始起兵的老巢,虽然只是偏僻山城,经过几任太守的治理,手中之富庶,更要强过蒙城数倍。

    全城的百姓都曾经达到郝仁的好处,听闻郝仁大军过境,箪食壶浆,街道两侧密集的人墙,欢声雷动,‘大元帅’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郝仁只是挂着十足的微笑,频频向百姓们挥手致意,那心情,简直比走戛纳电影节的红毯还要舒爽,而跟随在郝仁身后的刘福通,却垂头丧气,倍感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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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四章 福通出家

    “贤弟治理手段高明,寿州之富庶,堪比元大都!”刘福通自元末起兵以来,从未见一处未经战火洗礼的城池,更未见一处人口稠密的城池。

    刘福通经略的土地连年征战,百姓逃离,赤地千里,荒无人烟,寿州与之相比较,越发显得富庶繁华,而百姓对郝仁的爱戴,真真是‘如父如母,如兄如弟’一般。

    “大丈夫,当造福苍生,我等起兵的目的,不就是让百姓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幼有所养,老有所依,既然眼下就可以做到,有何必等到日后呢?”郝仁停下对百姓的挥手,偷空与刘福通道。

    刘福通本来面目上挂着的一丝微笑,瞬间阴晴不定,他感觉受到郝仁莫大的讽刺,竟然不能再发一言。

    “这人是谁啊?”有市民惶惑的问道。他的同伴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他与大元帅并绺而行,想必地位尊贵,可能是大元帅手下的某个将领吧!”又一市民猜测道。

    “你看他瘦的跟猴子一般,眼睛突兀的像牛玲,简直是饿死鬼托生一般,大元帅手下怎么能有这样的将领?”

    刘福通,曾经叱咤风云的红巾军天下兵马大元帅,如今与郝仁并绺而行,居然无人认识,刘福通听着市民的嘲讽,要多落寞有多落寞,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但是,刘福通很快就发现,不被认出来发,反而比被认出来好。

    “这是刘福通,就是他,抢了我家的粮食,还将我父亲杀死!”

    一个人喊出刘福通的名字,马上有更多的人认出来刘福通。

    “就是他,没有守住颍州,让我全家惨死在蒙元的屠刀下!”一个身穿绸缎的汉子怒道。

    “就是他,呜呜,蛊惑我儿子入什么明教,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一个老者垂泪道。

    “我家的田,都被他的手下给瓜分了!”一个身穿裋褐的小贩捏着秤砣道。

    “魔鬼!”

    “刽子手!”

    “屠夫!”

    庆丰军吸纳的百姓,大部分来来自于刘福通地盘上逃散的百姓,一旦刘福通被认了出来,背井离乡的百姓骂声一片,有的说,没的也说,纷纷将难听的话语来咒骂刘福通。

    刘福通这哪里是与郝仁一块享受百姓的爱戴欢呼,简直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他此时恨不得找一个地缝躲藏起来。

    诉苦之声越发强烈,更有捏着秤砣、爬犁的百姓,拦住庆丰军前进的马匹,要将刘福通就地绳之以法。

    郝仁没想到百姓如此激动,居然敢在郝仁前面拦住马要击杀刘福通,百姓不是受了谁的挑唆,便是已经被庆丰军宽松的法度娇宠坏了,居然敢对庆丰军大元帅无礼。

    “诸位!诸位!”郝仁在马上向百姓们抱拳,叫骂之声,戛然而止,郝仁才续道:“刘福通反抗蒙元的暴政的忠勇之士,若非其大军在北面抵挡住蒙元的进攻,庆丰军又焉能有太平发展的时机,诸位又怎么能在寿州安居乐业呢?”

    “那他也不能抢我们家粮食啊!”

    “那他也不能分我家土地!”

    ……

    “刘大帅纵然有些过,却不能掩盖住抗元的大功,其抗元的功劳至少要有七分,其过失也不过三分罢了,诸位还是不要太过于难为于他了,他昔年曾经是我义结金兰的兄弟!”

    “咳咳!”刘伯温干咳一声,示意郝仁:‘刘福通此时已经是落水狗,不要跟他太过于亲近,容易引起百姓的连锁嫉恨’。可是已经晚了,郝仁话已经出口了。

    那些受刘福通兵火之害的百姓迫于郝仁面皮,才肯让开道路,放郝仁大军继续前行。

    寿州太守余阙却躲在暗处,漏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对友情出演的各位市民点头表示满意,心道:“红巾贼刘福通,休想分取我庆丰军的胜利果实!”对身旁的宿卫道:“多给这些百姓两贯赏钱。”

    在余阙的眼中,除了庆丰军,天下义军都是贼,刘福通没有让余阙挑唆的百姓用秤砣打死,算是刘福通捡了一条性命,如此一来,刘福通也甭想在郝仁面前摆什么造反前辈、结拜大哥的派头,他失魂落魄,如丧考妣。

    ……

    郝仁刚到寿州,就得到陈友谅退兵安庆的消息,所以也不着急赶路,索性在寿州的大元帅府邸设宴款待刘福通,郝仁挥退一应左右,整个屋子只有郝仁与刘福通二人。

    刘福通一路上受到极大的触动,只是喝着闷酒,本肯发一言,郝仁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陪刘福通饮酒。

    酒至半酣,郝仁试探着道:“大哥乃是我的结拜大哥,又是造反前辈,今日至此,国祚甘愿让贤,将庆丰军的城池军队,一并交由刘大哥统领,国祚甘愿做刘大哥的一名马前卒!”

    “哎!”刘福通一声叹息,明知这个不可能的事情,郝仁只是与他客气客气,他摇头道:“我也累了,不想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那大哥看我这帅府可好?大哥就留在此处居住吧!”郝仁见刘福通有意退让,想把在寿州的元帅府赏赐给刘福通。

    刘福通看了看雕龙画栋的窗棂,颇觉舒适,但是,他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寿州太守余阙,还有那些激进的百姓,是不可能容忍他在此处安生居住。

    刘福通只是摇头不语,表示不想要郝仁的宅子。似乎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他刘福通的容身之所,刘福通是豪杰,虽然一败涂地,也不可能寄居在郝仁的篱笆下。

    人只有在跌入人生低谷的时候,才能进行深刻的自我反思。成者王侯败者贼。刘福通败了,此时他就是百姓眼中的贼。

    “啊——”蓦地,刘福通号啕大哭,且哭起诉:“我有罪啊!我就是个罪人啊!”

    “大哥切不可这般自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今日我已经说了,大哥的功劳,至少要占七分哩!”郝仁安慰道。

    刘福通大哭不止:“想想那些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想想那些惨死敌人屠刀的士兵,想想淮南那些荒无人烟的土地,想想那些因饥饿而死亡的无辜百姓,我刘福通就是个罪人,百死莫赎啊!”

    “大哥,切莫太过偏激,这并非全是你的过失,蒙元残暴,把汉人等价于驴子,‘贫极江南,夸富塞北’但凡有血腥的儿郎都要奋起反抗,就算明造反将血溅七步,也当为之!”郝仁又安慰道。

    而刘伯温却陷入自己深深的罪责之中,蓦地停止哭声,以询问的口气道:“我听说出家便能解脱烦恼,苦行便能洗脱自己的罪责,我便做一个苦行道人,再不过问人间世事,希望百年后,人们能饶恕我的罪过,在你朝的史册上,不要将我写的太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郝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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