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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吗?”
刘存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回答:“除了刘辟外,你觉得还有谁对打败仗更加熟悉?”
管亥一下子愣住了,周围的崔琰等人听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唯独谨慎的杨彪不无担忧地问道:
“子鉴切莫弄险啊,你真要把韩暹五万精锐放到岸上来打?”
刘存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对麾下将士有信心,也绝不会因此而耽误围困城中的李乐所部……”
“这其中还有个重要原因,徐盛、魏延和翟趋等将校率领的近两万骑军,此时已在下游悄悄渡河,入夜时分就会奔袭河北的敌军大营……”
“咱们这边能多吸引一点儿敌军,徐盛他们到时候就少一点儿阻力,对于整个战事也更为有利。”
杨彪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你这儿兵力够用吗?万一城中李乐数千铁骑冒死出城一战,与登陆敌军里应外合,相互呼应,这场战事恐怕就不好打了!莫要把一场有把握的战事,演变为一场溃败啊!”
众将校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兵力不足的顾虑。
刘存看到杨彪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只好靠过去,凑到他耳边低声解释:“别忘了,咱们还有万余新兵和数万辅兵呢……他们全都经过三五个月的严格训练,拥有精锐的装备和武器,又占据了有利地形,我就不相信,这五万人在一万骑兵的协助下,打不过韩暹渡河而来的五万叛逆。”
杨彪大为惊讶:“你真打算用新兵和辅兵来打这场硬仗啊?就不怕死伤惨重?”
刘存低声叹道:“这五万新兵辅兵只要能活下来,以后就是毫无畏惧的精锐老兵了……放心吧,这些人我还打算将来留给皇上呢。”
刘存说完骑上马就走,与管亥、程骥等人赶赴渡口阵地巡视,丝毫不管身后目瞪口呆的杨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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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烈日当空。
从北岸陕津渡口匆匆出发的二百余艘大小木船,终于渡过宽阔而又浑浊的河面,以整齐的队形出现在上游两里处的河面上。
看到上游遮住半条大河的白波军船队快速逼来,南码头上的青州军两千长矛兵阵势出现了骚动,随着白波军水师指挥楼船的快速抵达,敌军船队上摄人心魂的战鼓声“嗵嗵”敲响,震得南岸上青州军阵列中一张张年轻的脸庞瞬间苍白。
许多士卒眼里生出巨大的恐惧,原本整齐肃杀的队形开始出现混乱的迹象。
两营枪兵的军候见状立刻大声呵斥,几名佐尉及时拍马而出压住阵脚,以老兵充任的上百名队正听到上司的呵斥与痛骂着急不已,很快抽出腰间横刀,放声怒吼:“日娘贼的怕什么?谁敢后退半步,老子立刻砍了他!”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别忘了你们身后还有我数万大军,更别忘了你们家中刚过上好日子的父母家人!”
“狗日的给老子站直了,有什么好怕的?白波贼不也一样一个脑袋两个卵子吗?还怕你们手中锋利的长枪捅不死他?都给老子抬起头来,把枪握紧了,听老子口令。”
“杀敌一人,记功一次,临阵怯逃,立斩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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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〇章 激战(上)
在上百名队正和老兵的弹压下,列阵于码头上准备迎战的两千枪兵终于安静下来,伫立在码头上方阻击阵地中央的刘辟等将校,终于放下心来。
白波军密密麻麻的船队,快速向宽仅一里半的码头逼了过来,轰隆隆的战鼓声和船上敌军士卒为壮大气势,发出阵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声,提前脱离船队开到码头正前方百步左右的指挥楼船已经停稳,传达命令的数面战旗徐徐升上楼船高耸的桅杆。
没等黑压压快速冲向渡口的运兵船靠近码头,敌军延绵不断的战鼓声忽然加快,震天的喊杀声、吼叫声更为高亢,数千支利箭如同乌云般飞向了码头上严阵以待的两千余青州军枪兵。
十息不到,船上的白波军射出了四轮箭镞,枪阵中百余名青州士卒在“叮叮当当”的箭雨声中倒下,声声尖利的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过可喜的是,大多数箭镞无法射穿青州军士卒头上的衬铁皮盔和身上坚固的板甲,两个枪阵的官兵短暂地震动之后没有再出现大的骚乱,反而在各级军官的叫喊声中做出了正确的反应。
随着阵后本方如雷的战鼓声骤然传来,两个方阵的士卒不管多么害怕,都只能横下一条心,如同数月来训练的一样,举枪踏步,跟随自己的队正们边走边吼,徐徐向前,一排排如林的长枪开始平放和斜举,迎上毫无顾忌撞上码头的敌船和数以千计跳上码头挥刀杀来的敌人。
几声慑人的惨叫冲破震天的鼓声和喊声杀。两股对冲的队伍轰然撞在了一起。
第一波跳下船后拼死冲锋的千余名白波军刀盾兵尚未明白过来,近半人就被迎面刺来无可躲避的密集长枪给捅死。
许多久经沙场的白波军悍卒忽然发现,不管如何悍勇。如何挥刀劈砍,都无法靠近不管不顾挺枪刺来的对手,往往是刚劈开一根刺向自己面门的长枪,另一两支长枪却忽然桶向自己的胸腹或大腿,令人躲无可躲,防不胜防。
无数白波悍卒尚未来得及稳住身形腾挪闪躲,就已经在不停刺来的锋利枪尖中不甘地倒下。
“乒乒乓乓”的金属声与哀嚎怒吼声交集响起。不断从船上跳下冲锋的数千白波军,前赴后继,一碗茶的功夫不到便以死伤遍地。仍然无法冲破对手如林的长枪阵,可是在残酷的军令和长官刀剑的驱使下,所有的白波军悍卒毅然毫不畏死地发起冲击。
随着登岸的白波军络绎不绝,冲击的烈度越来越强。青州军的枪阵已经失去了之前的严整。一个多时辰过去。战死的官兵越来越多,两阵之间的结合部终于发生断裂,数百名浑身浴血悍不畏死的白波军官兵,趁机怒吼着杀入阵中。
居于正面苦苦厮杀的白波军官兵见状,士气为之大振,不约而同齐声呐喊,不管不顾挥刀撞上青州军摇摇欲坠的队形。
就在青州军即将溃败的时候,一阵锣声突然响起。幸存的七百余名青州军官兵,立刻转身后逃。许多惊恐的幸存士卒扔掉手中的武器,飞也似逃向后方的阵地两侧,近百名负伤的士卒因行动缓慢,被成百上千士气大振奋力追杀的白波军官兵砍下脑袋。
艰难破阵的数千白波军士卒即将冲上码头上方的阵地时,数千支弩箭便迎面飞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骤然而起,阵地内突然出现的青州军弩兵,毫不留情发起又一轮近距离齐射。
数息之间,五千余名高速冲击的白波军官兵倒下近半,余者惊恐之下转身就跳,留下一地尸体和成百上千翻滚哀嚎的伤兵。
两军响彻天地的战鼓声不约而同停止。
两千余名残存的白波军官兵在十余名浴血校尉的高呼声中,迅速集结,很快竖起两层盾牌背水结阵,一个个不停地扭头望向北岸和上游水面,期待援兵尽快到来之时,严防青州军再次杀来。
可青州军似乎兵力不足,除了不断射出阵阵箭镞之外,并没有向背水一战的两千余残存敌军发起冲击,两军之间的第一次交手也因此暂时告一段落。
屹立在刘辟侧后方的高大令旗官,悄悄擦去额头上的汗水,遥望前方一里之内布满码头各处的数千具尸体和伤兵,颇为后怕地低声说道:“白波贼果然彪悍!差点儿攻破咱们练了数月的枪阵。”
直视前方的刘辟冷冷一笑,道:“若是换成我师两千老卒摆下的枪阵,数千白波贼能撼动分毫吗?即便只训练数月的新兵,眼下也让一**杀来的近万白波贼死伤大半……”
“由此可见,主公数年来不断改进的长枪阵是何等强悍?再加上从头到脚的坚固盔甲,居然还打成这样……真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哼!”
话音未落,一匹健马飞速而来。
马上军候不待马停,便飞身而下,冲到刘辟跟前,大声禀报:“将军,敌军船队再次渡河而来,此刻集结于上游河面整理队形,而且增加了不少船只和近百张皮筏,上面全是满当当的援兵,总数不下两万五千余众,属下还看到十几艘大船上装载马军,估计两柱香之后就会冲到码头。”
刘辟立刻下令:“命令两个后备枪阵,立刻整队迎战!”
传令官大声答应后便再次上马,策鞭离去,向盘腿坐在后方心里忐忑不安的两千后备枪兵传令,刚寂静下来的阵地上再次响起阵阵鼓声,一队队官兵在声声命令中迅速列队,腾起的尘烟随风而起,到处弥漫。
两千枪兵刚完成列阵等候命令,就看到一队身穿银甲头戴红色皮盔的军法官押解十四名士卒大步走来,所有官兵顿时鸦雀无声,惊恐地看着十四名丢盔卸甲反绑双手的士卒被押到阵前跪下。
脸色漆黑的刘辟在数名校尉陪伴下,策马而出,抬起皮鞭缓缓指向阵列前方的十四名倒霉蛋,扯起嗓门大声下令:
“贪生怕死,临阵逃脱,累及手足,损我军威,斩——”
一片刀光过后,十四颗脑袋应声落地,刘辟看都不看一眼,冷冷盯着前方魂飞魄散的数千官兵,高声下达进入码头杀向敌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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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章 激战(下)
两千枪兵在各级官长带领下迅速出发,越过码头中间乱七八糟横卧的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踏过一滩滩横溢的血泊,来到背水结阵的两千余残敌正前方百步之遥,略微整理队形,便踏着再次敲响的声声战鼓,紧握长枪,逼向仓皇结阵竖起两层盾牌的残敌。
“举枪——”
哗啦啦的铿锵一片,如林的长枪指向背水一战惊恐万状的两千余残敌,整齐的队形如同钢铁刺猬一般,一步步压向失去锐气的两千白波军,似乎压根儿就看不到百步之外的水面上敌军黑压压的船队正在高速冲来。
数十名军法官骑着战马,来回奔驰于阵型后方,嘴里不停高喊“军中十斩”,手中的利刃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凌厉的光芒。
码头上方的阵地上,匆匆赶来的刘存等人在刘辟指引下,默默凝望前方,只听一片怒吼响起,两个枪阵终于悍不畏死地杀入两千残敌单薄的军阵中,只见片片血雾在烈日下蒸腾而起,惨叫声、跳水声、求饶声和逃跑声络绎不绝。
残存的两千余白波军,至此终于崩溃,近半人等不到近在咫尺的本方援兵到来便跳水逃生。
“很好!终于练出来了,此战之后,这两千新兵弟兄中定能涌现出不少好兵来……刘辟,你干得很不错!嗯,我看现在可以鸣金收兵了。”刘存低声赞道。
“遵命!”
刘辟转身大声传令,急促的锣声很快响起,正在与不断跳下大船的白波军奋勇搏杀的两千枪兵。在军官们的叫喊声中。飞速向后撤退。
原本挥舞利刃督战的数十名军法官。非常熟练地让开通道,迅速集结成队,打马冲向不断涌上码头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