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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怎么可能?就是我爷爷,也没有什么仙法的。”张静云说得很是不屑一顾,可心里还是默默地祈祷着杨震真有那仙法。
瓶子很快就被人找来了,倒还算干净。杨震接过,又取过了那根吊着铜钱的丝线,便在阳光下对起了焦点来。
看着他把瓶子凑到丝线前转来转去的,众人都大敢不解。但此时又怕影响杨震“发功”,只得硬憋着,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在转了几圈后,杨震终于对准了焦点,而后双手不动,就这么悬空拿着两物停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在所有人惊异的注视下,那根丝线渐渐生出了变化,竟然有一缕黑烟突然从上面冒了出来。
“这是……”所有人都忍不住叫了起来,他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但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只见火光一闪,那丝线就突然断了,吊上面的铜钱也应声落地,发出叮当一声。
“这……”就是段敖,这回也是变了脸色,满脸的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做到的?莫非你真有什么道法不成?”
杨震把瓶交还给段敖:“不过是些粗浅的物理知识而已,实在算不得什么,并非你们所想的什么道法妖术。”
这时,张静云看杨震的目光可就变得有些不同了。原来只以为他就是个残忍的锦衣卫呢,想不到竟还有这许多让人吃惊的本事,少女对这个人已产生了一丝不一样的心绪。
蔡鹰扬则是继续张大了嘴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能跟着这位杨二哥实在是件幸运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听杨震这么说,虽然不明白他所提到的物理是什么东西,但却并不妨碍段敖对杨震更进一步的佩服。当即他就回头道:“去,把那老道带出来。”
“是!”经过刚才那两件事,青龙堂里的其他人也不敢再放肆了。在他们朴素的观念里,这个少年必然有不凡的能力,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
老道很快就被人带了出来,看着虽然有些疲惫的模样,却并没有受过折磨的模样,这叫杨震略微放心了些。而张静云见到爷爷,却再忍不住,急忙冲了过去,拉起老道的袖子道:“爷爷,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爷爷没受苦。”老道见到孙女带着关切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歉疚来,只是拍了拍她的手道:“只是昨天没睡好罢了,你不必担心。”
“把人放了。杨兄弟,你们可以走了。”段敖又冲杨震一拱手:“之前多有得罪。”
“不是有三道题吗?”那边蔡鹰扬突然出声道。显然,在见识了杨震连破两题之后,他的兴趣更大了,只想看看更有趣的比斗。
众人听他这么说话,都为之哑然。而张静云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个蠢蛋,要有第三题就由你来破解。”
“呃……”蔡鹰扬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闷声道:“我可没有二哥的本事,第三题肯定是破不了的。”
“你……”张静云又白了他一眼,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时段敖也笑了:“我们在江湖里打滚的确实该说话算话才是。说了是三道题,若杨兄弟只破两道就带了人去,传出去确实不好。”
“啊?都怪你!”拉着爷爷的手,张静云又恨恨地瞪了蔡鹰扬一眼。知道自己说错话的后者,只得在那歉然地陪着笑。
“那就请段堂主出题吧。”杨震却并不太在意,笑道。
“来人,拿酒来。”段敖却不急着出题,却吩咐手下道。
一只装满了酒液的坛子被人端了过来,段敖又拿过两只碗,把酒倒上,对杨震道:“请杨兄弟不要嫌我们这里的酒劣,干上一碗。”
杨震此时自然不好拒绝,便端起酒碗与他撞了一下,便把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抹嘴道:“还请段兄出题吧。这天色已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去呢。”
“还出什么题,你不是把我的三道题都破了吗?”段敖把酒碗一搁突然笑道。
“唔?”杨震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是说我喝的这碗酒便是第三题?”
“不错。咱们难人向来只用那两题,既然都被你破了,我又想不出第三题来,就只能请你喝酒了。”段敖哈哈一笑:“我就是喜欢结交像杨兄弟这样有担当,又有勇有谋之人。不知你看不看得起我们青龙堂这样的江湖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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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三道题(下)
杨震笑了,知道这一次自己的决定获得了不小的收获。
其实这回他没有用武力救人,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他们在杭州人地两生不说,还得罪了上司,又与官府没有半点交情,要是再和青龙堂这样的地头蛇在法伤矛盾,那将来在杭州可就真要寸步难行了。
有此顾虑,杨震今日就只能以软硬兼施的手段来应对青龙堂诸人,不想还真起到了效果,而且看起来结果还要远超自己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他忙笑道:“段大哥这话实在叫小弟无地自容了,我怎敢看轻了你们青龙堂的人,您能把我看成朋友,该是我高攀了才是。”他的反应颇快,一下就把称呼都给改变了。
“哈哈,好!能交你这个朋友,也是我段某的幸事。”说着段敖又拍了拍脑门,吩咐道:“赶紧准备下酒菜,我要给几位赔罪。今日又正好是元宵节,你们可都不要推辞哪。”
杨震看了看剩下三人,发现张老道并不介怀,蔡鹰扬又在那咽着口水,至于张静云则只是陪在祖父身旁,便笑道:“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段兄这一顿了。”
“算不得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咱们为了过节本就准备了酒菜。”说着他便挽起杨震的手,带着他们走进了堂屋。很快地,堂上就支起了几张大圆桌子,一盘盘菜肴,一只只酒碗便都摆了起来。此时已是申牌时分,夕阳渐落,倒也是时候用饭了。
这儿的酒菜论滋味当然是无法与楼外楼那样的高档酒店相媲美的,而且菜肴也不精致,可杨震吃着却觉痛快。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才是男儿该享受的事情,像之前那样斯斯文文地吃喝,实在太过拘束。至于蔡鹰扬,更是敞开了肚皮吃喝,只觉来杭州后今日是最快活的一天,愈发觉着自己跟对了人。
杨震两人放松的举动让其他帮众感觉到了善意,便纷纷拿起酒碗来敬酒。对此,两人也不推辞,酒到杯干之下,之前的那点过节也就消失了。
不过张道人两个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他们终究是出家人,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总是难以下筷。好在这些汉子倒也准备了些素材如豆腐什么的,才让他们不至于一顿饭下来什么都吃不到。
在酒过数巡之后,青龙堂的人才没有再继续为难杨震,而是自己人间敬起酒来。而杨震趁此机会低声对身旁的张道人道:“道长,那清风诀在下已经在修习了。”
“哦?你可觉察出了什么变化吗?”张道人闻言便放下了筷子,语带郑重。
“有。”杨震便把自己这几日修习那功法的感觉说了出来,随后又道:“不过对其中提到的一些说法,在下还不甚明了。另外,这功法到底对人有什么好处,还望道长赐教。”
张道人满是惊讶地上下打量起了杨震好一会,才道:“想不到你竟在短短时日里就有此进境,当真叫老道吃惊不小哪。这功法乃是我道家修身养心,固本培元的诀要,若是小有所成,便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那要是大成呢?”杨震好奇地问了一句。
“这个却不好说。老道也曾练过,但除了强健体魄之外,其他却无甚好处了。不然昨日也不会被人拿着而无力反抗了。”自嘲一笑后,他又道:“不过老道还是那句话,练此功能使人心性平和,戒骄戒躁,对施主是大有帮助的。至于其中的难点,老道还有本道家的讲解,你只要对照着来看,便可将疑难一一化解。到时你随我去客店取了便是。”
“如此就多谢道长了。”杨震总觉着这个功法不一般,但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便也不再追问。
“何必言谢,倒是老道要多谢你才是。今日已是你第二次救了老道了。”
“举手之劳,道长不必挂怀。而且若无今日之事,在下还交不了段兄这样的朋友呢。”杨震说着,举碗又敬了段敖一下。
接下来又是一阵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待到酉末时分,这酒才算彻底喝完,再看堂中众人,已倒下了一大片,就是杨震都感到头有些发昏。倒是蔡鹰扬,喝了差不多一坛多酒,却依然精神奕奕,不见半点醉态。
“这小子,都可以叫他是酒囊饭袋了,而且是特大号的。”杨震心中犯着嘀咕,便站起身来要带了人离开。
这时,段敖提议:“今日已晚,若你们信得过我的,就在此地住上一晚,明日再走不迟。我也好为昨日之事再向道长你赔个罪。”说着他又郑重其事地朝张道人弯腰作下揖去。
“哎,使不得!”张道人忙上前搀扶,口中又道:“也是贫道这孙女儿行事急躁,得罪了人这才有此磨难。何况贫道也没有受什么委屈,可当不得段施主的赔罪。”
“要是道长肯留下来住上一晚,那在下就相信道长没有怪罪了。”段敖顺势又说了一句。这回,张道人无法再推辞了,只得点头应承下来,但随即又道:“不过贫道还有些行李在客店之中……”
“这个不是问题,我这就派人去取来。老七,你找个还没醉的兄弟和这位小道爷去一趟吧。”段敖指派道。
张静云见爷爷已然答应,便也不反对,点点头后,就领了一名青龙堂的人便要出门而去。杨震见状站了起来道:“如此,在下就先走一步了。”
“你要走?何不在此留宿一晚?”段敖问道,但态度看着却不甚坚决。
“在下还得回去呢,不然那边的弟兄就要找上门来了。而且我需要跟张姑娘拿点东西,这就告辞了。”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勉强,杨兄弟咱们今后应该有的是机会打交道。”段敖便起身送杨震和蔡鹰扬出门。那边张静云果然也在等着,显然是知道杨震要跟她一道去客店,而且那名本要陪她去客店的青龙堂成员已被她回绝了。
将几人送出门后,段敖转身看向张道人,拱手叹道:“道长果然是神机妙算,小人是彻底服了。”看他模样,显然和张道人早有交情,而且那恭敬的模样更是叫人不敢相信。
张道人摸了摸颔下的胡须,呵呵一笑:“老道我也就这点本事能混口饭吃了。没想到就因这还得罪了人。”
“那是他们不开眼,不知道长的本领。要是道长你点个头,我这就叫那些家伙今后无法在杭州立足。”
“那可就作孽咯,老道可不想坏了自己的修行。”
“道长,在下一直有一点猜疑,这一切是否都在您的神算之中?”
“世事乾坤,变化多端,岂能事事都算尽的。不过让你们将静云赶往城隍庙,确在老道的算中。不过老道还是没算到一点哪。”
“哦,那是什么?”段敖奇怪道,他对张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