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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6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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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遇到大事,颇有决断的一个人。
  孔学则是一个卖卦批驳的江湖术士,就在永定门一带摆摊,年纪轻轻的就学了一肚皮的杂学,名声不小,张惟贤偶然得闲请了过来,发觉此人算卦不怎样,却是一个京师百事通,而尤其善于钻营大府,以一身算命杂学,居然经常能见着各府家宅内眷,打听消息得好处十分的便利,对张惟贤来说,正经的真正读书人当幕僚他是找不到的,不可能有人屈就,国朝士大夫文官势力发展到万历年间已经到达一个高峰,皇帝的私事,家事,什么事情都能指摘一番,而且最多打屁股,象酒色财气疏这样指着皇帝鼻子骂的奏疏送上去也是无事,搁永乐年间必定剥皮实草的臣子现在一抓一大把,锦衣卫这种特务机构,名声早就臭的不能再臭,不可能有文官或是举人秀才身份的读书人愿意加入其中,就算有人愿意,张惟贤也不敢要,举朝大佬,必定联手对付他,就算人家自愿也会被视同胁迫,他很郁闷,但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只是现在锦衣卫摊子很大,张惟贤也有一些阴私事情需要人的协助,这两货还有其它一些三教九流得用的便是被张惟贤招致在身边,好歹三个臭皮匠,抵一个诸葛亮。
  有时张惟贤也委实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士大夫有名的大儒名士,一个个飞蛾扑火般的往辽阳镇那里奔,辽阳现在是强,但一个军镇真的能大过朝廷?张惟功总有失势那一天,到时候朝廷岂能不和他算总帐?依附他的这些人,哪一个能跑得了?
  朝廷对士大夫文官是优容,但优容也有一个度,象那李贽就是阳明心学里最激进的泰州学派的代表人物,什么童心说,随心所欲,所有大逆不道藏在那些学说里头,朝廷对此人已经十分注意,如果李贽不是已经到了辽阳的话,没准已经被逮捕了。
  还有当年的何心隐,也是在学术上太过出头,结果如何,下狱论死!
  至于孙承宗,徐光启等人,张惟贤当然也是记在心里,这些人,将来一个个慢慢地算帐!


第843章 暗斗
  “老爷似乎面色不愉,有什么事烦心么?”孔学最善察言观色,一眼看出张惟贤面色不愉,便是打探起来。
  “大都督怕是过于操劳疲乏了,还是要小心节劳,不可太过疲惫啊。”
  王曰乾这厮心黑胆大,也向来以属下自居,不象孔学干脆以家奴清客自居,口称老爷,王曰乾却还是以官职相称,只是拍起马屁来面容诚挚,一副主子你要保护自己身体的诚挚模样,看不出来一星半点的骄矜之色。
  “却是有一点烦心事。”张惟贤淡淡一笑,捧着盖碗小饮一口,说道。
  “主辱臣忧,”孔学道:“大人有烦心事就是我等的罪过,还请大人说出来,若是我等能出一份心力最好。”
  王曰乾亦道:“是不是辽镇之事?”
  主动向皇帝禀报辽镇之事是王曰乾的主张,如果张惟贤是在这事上吃了挂落他的责任就大了,是以问询时不觉有几分紧张之色。
  “和辽镇无关。”张惟贤淡淡地道:“不过,亦是有关。”
  他也不怎么卖关子,三言两语,便是将经过向两人说出。
  孔学道:“听老爷说郑贵妃似有明显的买好之意,当着皇上的面也不怕犯忌讳,恐怕近来传言的皇上欲立太子一事为真。”
  王曰乾道:“郑贵妃是何等大胆之人,入宫不久就敢摸皇上的头,听说还拍击为乐,皇上似乎有承诺与她,现在看来,实在也是受皇后及外朝逼迫不过,并不是心甘情愿。”
  “帮太子和皇后,这是理所当然之事,那些大臣讲什么嫡幼长序,迂腐不化,我等行事自是不必如此陈腐,如果郑贵妃真有拉拢之意,老爷不妨应下来,看看再说。”
  孔学的所谓“看看再说”,当然是指助郑氏夺嫡一事,这话就算暗室私语也不能说的太直白了,是以他说出来时,还看了看张惟贤的脸色。
  张惟贤心中十分满意,这两个幕僚最叫他看重的地方就在于此,举一反三,明快果决,也丝毫没有那些“头巾客”的迂腐和食古不化,凡事都以利益为重。当然,表面上是以张惟贤的利益为重,其实张惟贤越往上,他们的利益当然越大,这一点,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他没有说出自己已经叫夫人走郑氏路线,而是以指击桌,作沉吟状。
  看他如此,孔学和王曰乾都是闭口不语,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惟贤。
  “两件事要解决。”张惟贤道:“第一,与贵妃着实的接洽和联络,得建起这一条线来。我等不能平白无故就做事,另外要叫郑家的人把他们这一条线上的势力给我们交代清楚。此事,孔学去做。”
  “是,老爷,小人一定竭力去做,定将此事做好。”
  孔学面露得色,在各府邸之间走动是他的强项,郑府他原本就走动过,和郑国泰郑承恩父子还算能说的上话,此番带着任务过去,想来能接洽愉快,不会费什么事情。
  “第二,”张惟贤面露阴狠之色,接着道:“申时行屡次给我使绊子,我们干脆想想法子,请这位老先生回家啃老米饭去吧。”
  “这件事容易的很。”王曰乾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显露出来。
  不过他也不敢得意太久,张惟贤的性格可不是太好,万一拿捏过度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当下紧接着又说道:“申阁老和言官的关系向来紧张,这几日御史黄大成上书言皇长子出阁讲书一事,言多暧昧,想来皇上心里十分不悦,往常这事都是交给申阁老处理,申阁老又向来不喜言官,当今吏部尚书朱熏对申阁老向来阿附,如果这件事能查出来确系皇上交给申阁老办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你是说叫我们拿此事做文章?”张惟贤大摇其头,摆手道:“皇上心里有数的很,能做这样的事肯定是我锦衣卫,闹出事来,得不偿失,何苦来!”
  “不,我等不直接拿这事做文章,而是把消息打探好了,到时候申阁老一出手,咱们将消息给那几个言官,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好了。”
  这个计谋确实很妙,祸水别引,等若是在两帮人头顶上用斗草给两边“搭须子”,以申时行和言官之间视同水火的关系,就算斗起来也肯定不会有人疑到张惟贤和锦衣卫身上,而皇帝对申时行越来越弱的掌控力也肯定早就不耐烦了,这一次再出事,就算不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最少申时行也会灰头土脸一番。
  政治斗争就是这样,两边斗生斗死,绝不能放过任何一次打击政敌的机会,很可能最终的胜利就是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头。
  况且眼前这事,也确乎不是什么小事。
  “好,就照王曰乾说的办。”
  张惟贤用赞赏的眼光看了两个幕僚一眼,对着屋角的长随吩咐道:“一会叫帐房那边给老王和孔学家里各送五百两银子去。”
  “小人不敢。”孔学赶紧躬身谦谢。
  王曰乾也道:“为大都督参谋计划,呈献微薄之力是下官的职责,不敢当此重赏。”
  张惟贤确实是大手笔,万历皇帝赏赐阁老一级的大臣,最多也就五十两三十两的,一个知县能拿到手的年俸也就四十两左右,当然算上灰色收入肯定不止如此,一任知县干下来,三年捞个几千两问题还是不大的,但在京城之中,京官收入远不能和外官相比,冰炭敬印结银子数目是有限的,普通的武官就更困难,吃空额喝兵血那是勋贵和世家出身的大根脚们才能干的事,他们只能按俸禄过活,很是艰难,象孔学这样卖卦的江湖术士,这一生怕也赚不得几百两银子到手。
  以往张惟贤也赏银,一次不过十几二十两,每赏一次,其实也等于这两人一年或大半年的收入了,此番一出手五百两,倒是真的十分罕见。
  “此非常之时,有很多事我要和你们商量,你们的精气神得全部放在我这边,家里自然顾不上,我亦不能叫你们饿着肚子跟我办事,区区几百银子,张某人这一点气量还是有的。”张惟贤从容一笑,用结束谈话的口吻道:“一会领了银子回家,总能叫家人高兴一些儿。”
  “是!”王曰乾一副士为知己者而死的神情,郑重道:“下官才力虽然低劣,但从此往后,定要一心用在最近的乱局上头,请大都督放心好了。”
  孔学也是感激涕零的模样,躬身道:“小人着实感激,请老爷放心,小人一定竭力报效。”
  “好,你二人去吧。”
  两人这一次齐齐一躬身,从绿天小隐出来,但见天色黑沉,满天星斗和半轮弯月挂在天空,空气虽然燥热,但一阵阵的带着水气的凉风不停的从四面八方吹过来,两人身上残留的汗意燥热顿时就被吹的无影无踪。
  他们知道张惟贤离了书房就到湖中的水阁中起居,那里的环境更加舒服,也更为凉爽,甚至为了防止潮气湿气,晚上还需盖被睡觉,这在京城别的地方,着实并不多见。
  “四处湖居,再以建筑引风,到处‘穿堂’,光是这建筑就是百年世家才有的格局气度啊,思想起来,我等这一生再扑腾又有何意思?”
  孔学一路穿过来,身上道袍吹的噼里啪啦直响,嘴里说着这样恬淡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满不是那么一回事。
  “野道士你别装。”王曰乾笑骂道:“你这厮最近这两年捞了多少当我不知道?我们俩还这么瞒来骗去,有意思么?”
  “得,咱们大哥不说二哥,你可也没少弄银子。”
  “哼。”
  王曰乾和孔学其实彼此争斗嫌隙甚深,两人都在张惟贤身边得用,都很得张惟贤的信重,是以彼此间争斗颇为严重,只是两人都没有能致对方于死地的把握,现下只能互相隐忍,若是外人不知,看两人说笑的模样,定会以为两人是多年的挚友。
  至帐房处管帐的已经在等着,张惟贤并没有用英国公府公中的帐,他这些年弄的土地庄园和相当的好处都是落了自己的私囊,锦衣卫和内操要用钱,谁也说不得他什么,张元德父子几个都是打公中的帐上支钱用,排场越来越大,渐渐弄的青黄不接,年头的银子弄到年中就差不多快用完,下半年就开始打饥荒,得等年底庄子上的粮食和银子送了来才能接济的上……日子过的这般荒唐,张惟贤早就没力气去管,况且他若不是被惟功再三再四的刺激,好几次爵位差点不保,在当年那种孤苦无依的境地里时,他下定了决心,此生一定要掌握权力,越来越多越来越高的权力,对钱财女子一类的享乐他反而是淡了许多,若非如此,恐怕今日英国公府荒唐的一群人中,必定也会有他一个。
  因为张元德父子的荒唐,也为了不叫宗人说太多怪话,张惟贤早就和父亲兄弟几个分清楚家财,自己另有一本帐可用,也有独立的帐房,若非还住在绿天小隐之中,几乎就算分家另过了一样。


第844章 大方
  看到两个清客过来,姓马的帐房迎了上来,身后是两个小厮,每人五百两是四十多斤重,两个小厮背着布袋,年纪不大,力气不够,压的几乎弯腰驼背。
  马帐房笑着拱手道:“恭喜,两位得此厚赐。”
  说着拿出纸笔来,笑道:“还要劳烦两位签字画押,我这里才好入帐。”
  “好说。”
  “此是小事。”
  两人接过纸笔,写了花押,马帐房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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