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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接吻吗?好像没有那些小说上说的那样,像是处在了混沌之中,有无数星球就在身边诞生,陨灭,那样夸张的感觉……只是觉得他的嘴唇很软。
我愤怒地用力挣扎起来,除了觉得自己好像被十分无礼地对待了之外,似乎还隐约有点微妙的失望。
以前在班里女生之间流通的那些小说曾经让我对接吻这件事有着相当高的期待值,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那更美妙的了,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即使对象是我偷偷有在注意的白毛也还是一样。
白毛轻笑了一声,只是用一只手臂就轻松钳住了我,然后低声道:“看来指导到这个程度还是不够呢……”
下一刻他再次覆了上来,带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气势,相当强硬地分开了嘴唇,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掠夺性地扫过口腔内每一处地方。
过了不知多久,嘴唇终于分开了,白毛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呼吸。”
我昏头昏脑地遵照指示。
等我大脑终于恢复正常意识,就看到白毛斜支着下巴靠在一边的矮桌上,笑眯眯地盯着我:“看来麻仓酱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呢~”
我大怒,对准那张欠扁的脸就是一拳。
可惜武力值的绝对差异过大,擅自挥拳的后果是被压在了那张矮桌上,翻开的杂志在背部硌得我生痛。
白毛漫不经心地从上面打量我:“麻仓酱,随便挑衅比自己强的人是很不智的行为哟~”
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他,门口就响起了带着笑意的声音:“看来我似乎打扰了。”
我充满感动地扭头望去,刀叔您真是个好人!居然被我刚才那随便乱说的一句话召唤来了!
站在门口好像是刀叔本人,至少我没看到一把刀漂浮在那说话。
我顿时觉得有了底气,但白毛好像完全不在意似地,依然保持着那个压着我的姿势,头也不抬地说:“蓝染队长来得可真不是时间呢~”
……他真是个让人没法形容的男人。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在上司视察的时候还继续做这种猥亵家里女职员的行为的啊!
不过在有人围观的情况下,无论他本来想做什么,就算是以白毛的脸皮,也没法进行下去了。因此我终于得以从那个房间中逃脱,并决定将刀叔作为像是土地神那样可敬的对象来尊敬。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看到白毛都很紧张,不过白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照样每天该干嘛干嘛。
于是我安心下来,但又觉得很郁闷。
过了些日子,突然发生了件大事。
刀叔和白毛这两个JQ四射的家伙,居然分手了!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相信这回事。
不管谁看到白毛和一柄刀说着冷言冷语的话,然后应该是在冷战的刀叔则猥琐地躲在一旁,面带笑意地观察众人这种离谱的情景,都会有和我一样的反应的。
但已经多次欣赏过刀叔的精分行为的我,已经能够对此表现得非常淡定了。
所以我只是老老实实地拎着东西跟在白毛后面,假装那个正在和白毛进行着“原来是蓝染队长啊好巧好巧”“原来是市丸副队长啊幸会幸会”的家伙是个人而不是刀。
没多久白毛再次高升,变成了三番队队长。同时我在刀叔和柿子君身上看到过的那件傻得不得了的白褂子也出现在了白毛身上。
尸魂界的美工真的有必要切腹谢罪。
白毛升级那天很热闹,来了一大堆有白褂子没白褂子的死神。
包括我认得的柿子君,萝莉,壮汉和松本乱菊。另外几个我虽然不认识,但在那杂志上我曾经看到过与他们十分神似的绘图。刀叔也来了,不过他坐了坐就走了,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干吗……这是情侣间吵架冷战的把戏么?
发现自己脑中出现了这种想法的我,忍不住泪流满面,也许当初不该接受萝莉的那份“友情见证”的。
途中我一直在偷偷注意着松本乱菊。
她真是个不错的女人,豪爽又大气,到场的死神似乎都很喜欢她。就连有着“想要发现她的什么小瑕疵”这样阴暗心理的我都觉得白毛的眼光实在不错。
一下子很失落。
其实白毛好像也没啥好的……我安慰自己。
虽然说他的确也没啥好的。但每天看到他的时候还是觉得很高兴。
“麻仓酱在发什么呆呢?”脖子上传来一股大力,被拎了起来。
我有些惊吓地瞪着突然出现在酒窖的白毛,看见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几把酒壶,这才反应过来,大概是那边的酒又喝完了。
我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呃……我正想打酒……”
我伸手指指摆在地上已经打开盖子的酒壶,白毛侧头瞥了一眼,松开手把我放到地上,没说什么,揭开酒坛上的泥封,开始往几只酒壶里倾出浅碧色的酒液。
等到全部酒壶都倒满后,我弯下腰想送过去,另一只手却在我之前抓住了壶柄。
“不舒服的话可以先去休息哟~”白毛漫不经心地说,转过身,晃晃悠悠地走出酒窖。
……市丸银我讨厌你!
鼻子莫名其妙有些发酸,我不甘心地抬手揉揉眼睛,站在酒窖里发了会呆,回去睡觉。
当上队长后白毛好像也没有变忙多少,但是每次看到他那个副手抱着一叠文件上天下地地追着他签字,我就觉得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摊上这样的队长,他的副手还真是不幸。
后来在街上遇见他时,这个不幸的死神似乎正在为了什么事非常着急,看见抱着一盆刚买的仙人掌的我后脸上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十分激动地冲了过来:“麻仓桑,请替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市丸队长,我刚接到一个要马上出动的任务!拜托了!”
于是我辛苦地将仙人掌和文件一起搬了回去。
找到白毛时这个完全没有责任感的家伙正躺在窗台上,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抓着个柿饼,看起来简直悠闲得让人妒忌。
我看他并没注意我,于是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下就想出去。
“麻仓酱~”他转过头,对我招招手。
我屁颠屁颠凑过去。
他递给我一只空了的杯子:“茶~”过了会,又是:“扇子~”再过一会:“扇的风太大了哟~”……
等我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白毛才挥挥手:“下次再玩吧~”
……我可以宰了他吗?!
过了段时间,发生了件据说是静灵庭盛事的事情,柿子君朽木某某和另外一个什么家族的小姐订婚了!不知道是谁牵头,说是要给柿子君办一个告别单身的聚会,白毛也去了。
说实话柿子君看起来是那些队长里最年轻的几个之一,真没想到会是他第一个成家。
白毛相当晚才回来,好像喝得很多的样子,是松本乱菊和他那个副队一起将他送回来的。在门口进行交接的时候松本乱菊还摸了下我脑袋,交代了白毛喝醉的时候有哪些要注意的事项,然后摆摆手走了。
我难过得要命。
所以他们是有着“共同过去”的人。
我很想念兄长大人。
很想回家。
可惜不知道怎样才能回去,说不定,永远都回不去了。
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如果真的得一直呆在这个地方,那该怎么办?
就这样过下去吗?
静灵庭外面有一家卖非常好吃的刀切糖的铺子,我经常在那买糖回来,常常会遇见另一个同样在那买糖的死神。因为碰见的次数实在太多,所以我有点好奇,毕竟一个男性这么爱吃糖真的不太多见。结果那个死神好像性格非常害羞的样子,被稍微看一眼就会脸红。但时间长了,他倒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夸张,我知道了他叫藤原真一,是四番队的死神。
印象里四番队是负责医疗的番队,难怪会有这种性格的死神。我真不敢想象要是藤原君所属的番队是那个喜欢“厮杀一场”的壮汉君的十一番队,这个可怜的孩子会变成什么样。
结果有一次买完糖,和他一边聊天一边回去时被从街另外一头冲出来的牛车撞了一下,虽然没流血,脚却崴了。
我本来想叫藤原君帮忙搀我回去的,结果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地一把把我拎起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我提到了四番队里。
我有点崇拜他的脚程,而我受的伤根本没什么大问题。藤原君被他们队里的死神好好嘲笑了一番,一个黄头发的死神非常大力地拍了我被包得像个粽子的脚脖子一下:“藤原君,要好好送人家小姑娘回去哦!”
我有点怀疑会被他那一下拍得骨裂。
藤原君人很好,虽然被他们嘲笑得有点快要抓狂的样子,但还是非常负责地把我送了回去。落在门口的时候他好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钉在旁边的“市丸”两个字,挠挠头:“麻仓桑工作的这户人家和三番队的队长同姓诶。”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尝试将重心移动一点点到受伤的那只脚上,一边说:“如果你说的是市丸银的话那应该就是这了……好像没什么关系,藤原君可以松手看看,似乎能走一点路。”
“还是找个拐杖来吧……诶诶诶诶诶市丸队长?!”他吓了一跳地叫起来。
我抬头一看,发现门开了,白毛正抱着手臂站在门口,他意味不明地打量了我们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辛苦了哟~”
“没有的事!”藤原君下意识地站直,原本搀着我的手一下松开,我晃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赶紧单脚跳到门边扶墙站好,藤原君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脸唰一下又变红了:“对对对不起麻仓桑……”
“没事没事。”我挥挥手:“今天真是麻烦藤原君了,非常感谢。”
他挠挠头,笑了笑:“那我先告辞了,市丸队长,麻仓桑!”
我有些羡慕地看着他用那种神奇的速度消失在远处,然后单脚一跳一跳地准备进门,但白毛相当没眼色地挡在门口,并且在我示意了之后依然完全没有挪位的意思。
我郁闷地侧过身准备从他身边钻过去,结果却被拎了起来。白毛一边往回走,一边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看来麻仓酱还真受欢迎呢。”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在吃醋!
随后就觉得自己真是太蠢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少女式幻想还是早点丢掉比较好。然后我想到他说的内容,呃……藤原君?
说实话我完全不觉得藤原君有那种意思,但他真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容易害羞了点,但感觉上是个相当温柔且可靠的男性,并且还有一份正当稳定的工作,是很理想的结婚对象……
我在脑中进行着已经诡异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思考,白毛没听到我的回答,提着我领子的手晃了晃,我回过神来:“什么?”
“哦呀。”白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的弧度更大了一点,最后停在书房门口,松手把我放了下来。
“非常感谢市丸sama的帮助,”我对他鞠了个躬,准备跳回房去。谁知道白毛突然伸出手臂一捞:“我可没说麻仓酱可以走了哟~”
脸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有些恼怒地瞪着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