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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震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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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二人便在老妇家住落,这老妇姓阮,除了儿子及蓉儿外已没任何亲人。她的家极之简陋,除了基本的生活器具外已一无所有!

杜碧云便将她所知的事一一告诉阮婆婆,阮婆婆婆听着,泪水又不断涌出。南宫烈一声不响,待杜碧云说完,他道:“阮婆婆,邪道门的事,能不能详细地告诉我?”

阮婆婆擦干眼泪,道:“事情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那邪道门,据说是九色旗总旗主的弟弟,听人说,那人与总旗主闹翻了,便来到我们云阳山,占山为王,附近13条村子都归他管,连官老爷都不敢管。”

南宫烈道:“这村子虽小,但怎么不见一年轻女孩?”

阮婆婆道:“还不是因为邪道门所干的坏事!他们过一段日子便到各村收钱,还将各村的年轻女子抓到山上玩弄,10天或半个月才放下山,每个被他们抓上山的女子回来后要么寻死,要么整天抑郁寡欢!想逃吧,如果被抓住肯定被杀,所以村民都将闺女藏好,就怕那些狗贼……”她盯着杜碧云,道:“这位小姑娘表面看似是12、13岁,但实质已成年了吧,也要留个心眼!”南宫烈暗赞阮婆婆细心!

当晚,三人便在阮婆婆家住下!深夜,月色明亮,南宫烈提剑外出,只是还没走到门口,杜碧云已走了过来,道:“烈哥哥,你要小心一点!”南宫烈惊道:“云妹,你怎知我要云干什么?”杜碧云笑道:“我就是觉得你会这样,因为你与我之前与你提过的毕哥哥太相似了。”南宫烈微微一笑,心中却一酸,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是嫉妒吗?

南宫烈笑道:“云妹,你在此好好照看蓉儿及阮婆婆,我很快便回来。”杜碧云用力地点点头!南宫烈走出房子,施展轻功朝云阳山奔去!

第六章 独闯山寨

 借着月色,南宫烈没多久便到了云阳山山脚!只听到远处一遍撕杀呐喊声,南宫烈虽然好奇,但那并非他的目标,他的目标由始至终都是邪道门门主,那可是九色旗总旗主燕江南的弟弟。

九色旗与名剑山庄争斗十数年,至今两分天下,他父亲南宫无血当年曾与燕江南一战,大战三日三夜仍分不出胜负。燕江南的弟弟也肯定并非泛泛之辈,只要除去邪道门门主,其它事情也便不用再担忧。

南宫烈提气攀登云阳山,山路虽险,但南宫烈的六阳神功已达大成,施展轻功一闪即过。山上不断有人冲下,似乎山下遇到强敌,南宫烈借着月色在小路绕过众人一直往上攀登。

只见前方一遍通火,山贼早凝神戒备,看来山下强敌让邪道门措手不及。

南宫烈拨出长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喝道:“南宫烈在此,识趣的便弃剑逃跑,否则,杀!”他暗运真气,声音远远传开去。

“果然有同党,哈哈”一中年大汉一跃而出。

南宫烈道:“我与山下的英雄并不认识,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那中年大汉盯着南宫烈道:“你就是南宫烈?名剑山庄少庄主。”南宫烈道:“没错,正是在下。”中年大汉喝道:“好,名剑山庄的人居然敢到江南一带,之前听说你曾大败山贼,又在长江以南一人力敌五湖盟中的三帮,如果活抓了你,总旗主肯定十分高兴。”

南宫烈知道来者不善,便问道:“阁下是谁?”

中年大汉喝道:“在下便是九色旗绿旗使‘一刀霸天’徐霸天。”

南宫烈笑道:“原来如此,堂堂九色旗掌旗使,居然在此占山为王?”

徐霸天拧笑道:“我只是来这享乐而已,总旗主担心他弟弟有失,让我来打点一切。想不到山下来了强敌,而山上,居然也被我遇到你。”

南宫烈笑道:“那真的要感谢山下的朋友,如果不是他们,我又怎能亲手除去九色旗的败类。”话毕,他长剑刺出,正是“七刹剑气”。

徐霸天大刀横扫,将剑气扫落,喝道:“兄弟们,这里不用你们管,快去各守要道,不要让山下那小子攻上来。”众山贼听命而去。

南宫烈暗暗惊奇,那小子?山下只是一个人,便弄得整个邪道门手忙脚乱?只是强敌当前,他也不便细想。一跃而上,连出10剑,剑剑快速精准无比!

徐霸天喝道:“好剑法。”横刀一扫,也不管南宫烈的剑招虚实,全部一一击落。

这刀法看似简单,实质以力破巧,南宫烈的剑招虽快,但大刀面前,无论怎样变化仍被一一击破。

南宫烈喝道:“不愧是九色旗掌旗使,果然非泛泛之辈。”他暗运六阳真气,气贯剑身,一剑刺出。

“当”的一声,将徐霸天轰退数步!

南宫烈的剑招是以气导力,以力御招,剑招虽妙,却以力为主,这也是名剑山庄所崇尚的剑法!

徐霸天喝道:“好小子,看来已得到南宫无血的真传,今天要活抓你太难了,但取下你的首级送去名剑山庄,南宫无血不知是怎样的反应?”他大刀或砍或刺,每一刀都充盈了强大的真气,居然能与南宫烈硬接硬架百余招仍呈势均力敌之势。

南宫烈当然知道九色旗掌旗使实力惊人,九色旗称霸江南,早已与名剑山庄互为仇敌。而九色旗在江湖中便被称为邪道,而名剑山庄则为正道,正邪不两立。九色旗九旗掌旗使,全都是武林一流高手,而且凶狠无比,南宫烈自然不敢轻敌。

又斗了二十余招,南宫烈长剑刺出,徐霸天后退数步避开,却见南宫烈长剑脱手飞出,直刺徐霸天,这一招倒大出徐霸天的意料。他以刀相格,但南宫烈双手一转,已脱手的长剑便似有生命般旋转绕着徐霸天转了一圈,顿时鲜血四射,徐霸天的后脑已被长剑割了一剑。徐霸天惨叫一声,倒地毙命。

南宫烈喘了口气,从地上捡过长剑,摇了摇头道:“这招‘离剑式’太难驾驭,如果出奇不意仍不能击杀强敌,那我身上无剑,相信除了逃,也别无它法了。”望着徐霸天的尸体,徐霸天双眼凸出,似乎死前仍不相信天下间居然有这等剑法。

南宫烈道:“徐霸天,你也是强者,这一招是我自创的招法,除了这一招外,我也难以击败你。”

南宫烈周围一望,所有山贼早已听从徐霸天的命令各自前去把守要道。邪道门三名强者力敌1万士兵,徐霸天肯定是其中一人,另一人当然是邪道门门主,那另一人呢?

南宫烈进入邪道门,有不少山贼惊道:“徐……徐旗主战败了?这是……这是名剑山庄南宫烈,兄弟们,为旗主报仇。”

顿时有数十人围了过来,南宫烈舞着长剑,眨眼间将这些人击毙。

南宫烈在门内搜了一遍,不见邪道门门主,心下一气,便放火烧了邪道门,顿时火光冲天。

望着洪洪的烈火,南宫烈笑道:“邪道门?邪,绝不能胜正。”

此时周围的山贼已乱成一团,有些更落荒而逃。

山下却传来阵阵喊声。

“门主与萧二当家被杀了。”此声远远传来,弥漫着整个云阳山,云阳山的山贼见老巢被烧,又传门主与二当家被杀,都无心恋战,各自逃命而去。

南宫烈知道这声音绝非山贼发出,这股叫声声音洪亮,从山脚远远传上来,显然发声之人内功深厚,恐怕不在自己的下,既然有这样的神功,怎可能将当家被杀的消息传出,让山贼阵脚大乱呢!南宫烈飞奔而来,掠过逃跑的山贼,来到山脚下。

山脚下全都是山贼的尸体,弥漫着腥臭的气味,山上仍有不少山贼奔下逃跑,但山脚之下,早已没有活人。

这可是有近2000人的尸体,其中,肯定包括邪道门门主及那个萧二当家,这二人也肯定绝非泛泛。能以一人之力杀掉这么多人还能全身而退,恐怕自己都做不到,这人到底是谁?听徐霸天说,仅仅是一名小子?他查看了一下尸体的伤势,全都是一剑刺中喉咙,入剑1寸半,刚好毙命,似乎连多一分力也不愿意使出。

南宫烈似乎找到了知己一般,以一敌千,何其爽快,何其豪气!南宫烈没朋友,并不代表他不想交朋友,他突然很想结识那人,只是现在却不知人在哪,南宫烈只能奔回阮婆婆家。

第七章 无名

 阮婆婆家门外,杜碧云海脸愁容,一见南宫烈安全回来,便扑了上去,抱着南宫烈哭道:“烈哥哥,你终于回来,我……我很担心你。”

南宫烈心里突然间涌出一股温情,情不自禁抱着杜碧云,柔声道:“云妹,我没事,不要哭。”

杜碧云擦干眼泪,转哭为笑,道:“怎样了?”南宫烈笑道:“没事了,只不过功劳却不在我,我去到时,已有一位朋友在那大开杀戒,我只杀了九色旗的一名掌旗使,那朋友剑法太强了,Qī。shū。ωǎng。连杀近2000余人,邪道门门主及二当家都被他杀了。”

杜碧云一听,喃喃道:“只能是他。”南宫烈奇道:“是谁?”杜碧云摇头道:“没……没有,我们快进屋吧。”南宫烈也不愿挑明,便与她回到屋内。

第二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欢天喜地,因为传来消息,一夜之间,云阳山邪道门被烧,门主燕孤泪、二当家萧海二人的首级被取下拿到官府领赏,赏金猎人便是“无名”。

这倒让南宫烈大为惊奇。并非杀人者是无名,而是因为杜碧云所说的话,他已暗暗觉得杜碧云与赏金猎人似乎相识。

南宫烈奉行“恶即斩”,剑下专斩恶人,不会伤及无辜,但无名却为钱杀人,不分忠奸,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让南宫烈极之失望,也预示着将来可能会与这人一战,只是单以昨晚来来说,一人一剑挑了邪道门,此等豪气却让南宫烈极之向往。

数日间,两城官府已派人清理好云阳山,云阳山一带又恢复平静,南宫烈及杜碧云便向阮婆婆告辞。

徐蓉儿舍不得杜碧云,一直抱着杜碧云不放,杜碧云笑道:“蓉儿,别这样,过些日子我们再来看你。”

徐蓉儿哭道:“云姐姐,你也留下吧,我们一起生活。”杜碧云望了一眼南宫烈,道:“不行,我是通辑犯,留在这里会给你们惹麻烦的。蓉儿放心,我保证不久后便会来看望你。”南宫烈道:“没错,我一定会与你云姐姐回来的。”杜碧云一听,和颜大悦!

告别后,二人上马离开了徐家村。

路上,南宫烈道:“云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杜碧云道:“还能到哪?还是躲在之前的地方吧,那里毕竟安全。”

“要么来我名剑山庄吧,朝庭也不敢拿我们名剑山庄怎样?”南宫烈嘣出这句话,他出道以来,一直在外漂泊,极少回去。此时居然脑海中生出个念头,就是带杜碧云回家一起过生活。他不喜安定,所以这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好呀。”杜碧云笑道,笑容极之灿烂!

二人之间,似乎有种难以挑明的薄膜,这就是暖味。

长江两岸灾民得到朝庭震灾物资及士兵的救助,渐渐恢复平静,沿途的百姓已开始过新生活,只是路过的人,却不知南宫烈曾为了这批救灾物资而与三个帮派共5000名好手大战。如果没有南宫烈那一战,灾民会过新生活吗?

百姓并不认识南宫烈,所以并不会报答他,但南宫烈看着灾民已重新过安稳生活,那种满足感只有他才知道。说得不好听,“恶即斩”只是他的兴趣,是他的目标,他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满足自己的兴趣。这种钻“牛角尖”的思想事实上极之可怕,正,便是最强,邪,也是最极。

幸亏南宫烈出生“正义”世家,他也走正中最强这一条路,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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