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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GL-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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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指挥,或攻或守,分毫不乱。
  这里攻守还未结束,旗语忽变,攻守易位,我向母亲解释道:“这里并未曾事先告诉他们。”
  母亲颇挑了眉道:“哦?”凝神再看,果然见几位队长都有些怔忡,却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回过神来,连所有学员也各自易位改阵,并不曾有一点慌乱。
  此时旗语再变,却是令所有队长改为队员,以队尾作为队长,这也是不曾提前告诉的事,却依旧未引起太多慌乱,其后旗帜数易,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回队长,却未按前后顺序,而是乱变而来,阵下亦是井然有序,到全部换了一遍,又是优秀学员为队长时,才按早说好的在母亲面前整整齐齐地列为六队,二百学生齐齐山呼万岁,又有博士、助教上前,将此次毕业考试所考策论中佼佼者呈送给母亲览阅,母亲略看几眼便露出笑来,起身抬手道:“你们都是好儿郎。”
  台下复又呼了一阵万岁,连左右侍从也齐声高呼起来,待声浪平息,杨子恒方点了六名优秀学员的名字,令他们上前,我向母亲笑道:“这几个是此次学生中最好的六位,将由陛下亲自授予‘优秀毕业生’的称号。”
  这是早与母亲说好的,她轻轻一笑,叫这六人走到近前,一一问询,才经过操练,又是这样时候,这几人中有好几个都面色绯红,个个将身子挺得笔直,母亲见他们如此,益加满意,除去原定一人一个的“优秀毕业生”勋章之外,又额外赐了每人绢二匹,毕业生则人人赐绢一匹,于是再是一轮山呼。
  到此这毕业典礼算是结束,我对李旦使个眼色,本要让他上前宣布,谁知母亲意兴大发,当场训讲几句,不过是寻常勉慰、忠君爱国之语,然而皇帝本人口宣,而非宦官或朝臣代宣这事,却又令台下阵阵山呼,无论毕业生还是才入学的学生,个个热泪盈眶,只怕此时叫他们去死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母亲十分满意地看着台下阵势,因时候到了,便带我李旦离开,台下所有学生皆半跪恭送,到我们走进宫门尚未有一人起身离开,母亲一直步行着,此刻方登了辇,有些疲倦地靠向后面,眼眉中却全是赞赏:“长乐公主和周王都做得很好,每人加实封五百户,杨子恒等人亦有功劳,按等第重赏。军学更名广武馆,世世代代,守我大周皇图永固——军学毕业阅兵,永为定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5章 守孝
  我在母亲面前尚强自镇定,一离了她与李旦; 立刻便脚步轻快地向阿欢处去; 时候尚早; 她还在丽春台视事,那一侧殿外列着长长两条执事队伍。
  我远远见了,便绕到一旁,自小门入内,本意是吓她一吓; 谁知小门中宫人往来; 比之前面还热闹,见了我都齐齐行礼; 扬声道:“长乐公主。”
  里面阿欢听了; 便将笔一放,转头看我; 连底下回事的执事们也都住了口,个个偏头向这看。
  我不得已,只好轻咳一声; 将手背在身后,踱至前方轻笑:“没什么事,只是想来找阿嫂说说话——你们忙。”
  下面人倒很识趣,纷纷要向阿欢告辞,反倒是她蹙了眉道:“总是公事为先——阿宁,给长乐公主上茶,请她在旁坐着。”
  我见她如此,只得笑道:“极是,你们继续你们的,我就看看。”
  阿欢瞥我一眼,挪了一挪,叫人将她的坐席给我,自己坐了张新席,我隐约闻得她的席上有股甜香,不像是她平常的味道,心内好奇,极想举起来细嗅一嗅,碍着人在,又不好意思,如百爪挠心般坐立不定,偏只能在这里听她们说些绢缎、香料、米、肉、粟、蔬菜之类的细务,本以为这些都是日常宫务,处置上半个时辰也就罢了,谁知却说了一个时辰还未说完,眼看要到用饭的时候了,门口还有一半的人在,刚想问她要不要同我一道吃饭,忽地又听前面传话,说母亲让我去贞观殿,依依不舍地起身,口内辞了一遍,等她照平常那般嘱咐几句,起身送我,她却似没听见似的,我又说了一次“阿嫂有事,我就先告辞了”,她方停了那些一斗米、两合蜜的计算,向我一点头:“去罢。”
  我早上满心欢喜,至此便觉无趣,默默起身出去,到前面才发现是母亲召宰相会食,除母亲与诸宰相之外,武承嗣、李旦也在。
  近三二年来,母亲已逐渐令我在议事时走出侧室、公开露面了,因此虽是头一回参与这样的会食,却并不拘束,与武承嗣及诸宰相各自见过、落座,听笑向诸人道:“早上去看了军学的学生,都是好儿郎,可择优选派,不要因他们年少,便不予重用。”
  这本是夏官侍郎韦巨源的事,李昭德却先应了是,母亲笑看他一眼,似想起什么,又问:“崔峤如何了?”
  我忙转头去看李昭德,听他道:“…派人前去看过,已是粒米不进,靠汤水续命,只怕就在这两日了。”心中一沉,下意识地去看母亲身边,崔明德不在御前,只有贺娄氏和婉儿在。
  母亲点点头,再没说什么,只举箸用饭。
  我早上那点高兴劲彻底便没了,刨了几口菜,自御前退出,忙忙地叫人去寻崔明德,她却已出宫探病,又改叫人去崔家看看,自己一路去见阿欢,阿欢却已不在丽春台,说是到了东佛堂礼佛,寻到佛堂,又说去母亲那问候起居了,我百寻不至,干脆在百孙院坐着,到傍晚时才见她与守礼一道进来,母子两个边走边说着话,见了我,守礼便飞快上来,笑嘻嘻地行礼,抬头时却问:“姑姑,真的有能飞的铁鸟么?”
  我一怔,拿眼去看阿欢,她却入了屏风后更衣,被守礼问得紧,便道:“墨子曾造木鸢,既然木鸟能飞,铁鸟为何不能飞?”
  守礼不依不饶:“可铁鸟重,木鸟轻,木鸟能飞,铁鸟恐怕一上天就落下来了罢?”
  我道:“并不是这样,能不能飞,靠得并不是谁轻、谁重,而是…”初高中的物理离我已有近三十年的光景了,而是什么,我竟答不出来,守礼眼巴巴地看着我,扯着我的袖子催:“为什么?”
  我实在答不出来,肃着脸训他:“谁教你事事都有为什么的?”
  守礼却不怕我,吐了吐舌头道:“姑姑答不出来。”我被他说得老脸一红,恰又见阿欢自屏风后走出来,将一双灵动大眼斜向这边似笑非笑,心内大急,搜肠刮肚地回想那些年我曾学过的一切科学知识,乃至于论坛上看过的似是而非的科普,好半晌才叫我想到一件事,叫住守礼道:“东西自高处落下,与自身的重量无关,不信,你找两块轻重不一的石头,从塔寺顶端扔下…”谢天谢地我竟然还记得这个实验,不知另一个历史里,这实验发明是在什么年代?倘若我做了这个实验,会不会青史留名,成为史有所载的重力实验第一人?
  守礼眨眼看我:“可是我问的是为何木鸟能飞,铁鸟也就能飞。”
  我支支吾吾道:“若是落下与自身重量无关,则不落——也就是飞起来,自然也是与重量无关的了。”
  守礼继续眨眼,说来奇怪,他虽非阿欢亲生,那眨眼时候的模样,却直与阿欢一模一样:“两块石头相差不大,不若用羽毛和石头来试。也不用去哪里,就站在阶上扔一扔…”
  我实在是恨他这样的聪明,又爱他这样的聪明,瞪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阿欢笑道:“有这工夫,不如多看几本书,自书中寻答案,岂不比问她强得多了?”
  我不服气:“听你一说,倒像我不懂似的,我…大郎等姑姑几日,姑姑必定给你解释。”
  守礼立刻便笑应一声好,我见他笑得灿烂,忽地又有些后悔,又怕他再问些奇怪的问题,忙忙地将他打发进去,阿欢一直在那头看我,等他进去,便拿手指在脸上一划,轻笑道:“长乐公主好大本事,连木鸟、铁鸟为什么能飞都知道,有这本事,不如改日将那铁鸟做出来,也给我们开开眼。”
  我瞪她:“你不信就不信罢,怎么又拿这个教孩子?”
  她将眉一挑:“许你说得,就不许我说?”
  我见她像是不大高兴的样子,若此刻与她一顶,怕一时口角起来,守礼知道,觉得是为他惹我们两个不快,这孩子正是十三四岁,青春期的时节,万一惹出些心事之类的,总是不好,便先息了声势,柔声小意地道:“不是不许你说,只是你也知他爱问这些,也不去问别人,只是问我…我答不出倒是小事,若是答错了,教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多不好。”
  阿欢的眉毛挑得越高了:“是么?”
  我被她看得心虚,讷讷道:“还有,我是做姑姑的人…也如同做娘的一般,你在孩子面前,也给我留些体面。”一面说,已拿出侍奉母亲的手段,凑在她身边替她揉肩捏背,近前时才发现她身上的香气果然变了,大体还是从前熟悉的味道,却多了一丝隐隐的甜香气,因就近嗅了一嗅,半讨好地道:“是换了香么?真好闻——也给我熏一熏嘛。”
  她将我拍开:“是配的安神香,你近来睡得甚好,未必用得上。”口上如此说,却将自己的香囊解下来,丢在我手里,我接了配上,将自己的也解了,系在她身上:“那这个给你。”
  她失笑:“将我给你的用旧了,又来换我一个新的,你倒是好意思。”
  我见她面色和缓,便也笑嘻嘻道:“我人都是你的,遑论身上之物?你若嫌弃它旧,岂不是连我一起嫌弃了?是了,你嫌我是旧人,所以才挑剔我的物件是不是?”说着便做哀怨状,两手捉住她手,放在我心口道:“阿欢,好阿欢,求求你不要抛弃我。”
  她被我逗得一笑,用力将手抽走:“什么抛弃不抛弃的,你在外面春风得意,又是编书,又是军学,日日在贞观殿内外进出、早晚面圣、与宰相们谈笑风生,我是后宫没指望的人,每日见的、办的,不过是那些石斗升合的琐碎事,熬得脸黄骨细,但求你不要嫌弃就好了,怎么敢嫌弃你老人家?”
  她惯常说些半真半假的话,我怕她真有此心,忙道:“谁说你是没指望的人?你可是堂堂正正的长媳冢妇,主持后宫,自陛下的起居至我们这些宗亲的赏赐,什么不是经你的手?”本还想一丝说说早上阅兵的心,叫她分享我的得意,这回也全吞在肚里,只抱住她笑:“你若是没指望,我可怎么办?身上佩的、挂的,都是你给的,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也都是你叫人做的,夜里还要寻你谈天说地,你这样重要的人都没指望,我可真要六根皆净了。”
  她用力掐了我一把:“你先将那鸡翅、瓜子之类的戒了,再来说什么净不净的。”
  我道:“你是嫌我胖不是?若是,那我都戒了,只要你不嫌弃我,那些算什么呢?”
  她哭笑不得,两手要来推我,我抱着她不肯撒手,她起身走动,我便抱着她跟着自这头走到那头,她被我闹得无法,垂了手,叹气道:“罢罢罢,我是欠了你的——说罢,早上你是如何风光的?陛下夸了你几句?外面那些人又怎样奉承你了?你细细说,我洗耳恭听。”
  我道:“你猜错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斜着眼自前向后看我:“哦?”
  我倒真有一件正事和她说:“崔峤病重,听他们的意思,恐怕好不了了。”
  阿欢脱口便道:“崔二要守孝。”
  我顿了顿,知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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