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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他的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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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诗都听呆了。
  所以不是男女朋友?
  所以他非但不喜欢她,还很讨厌她,两人梁子结得这么大?
  “那她挺嚣张的啊!”唐诗蹙了蹙眉,“你也没跟她计较?”
  陈声若无其事地说:“军训的时候,找教官整了整她,但也只是隔靴搔痒。”
  “那你就这么算了?”
  他一顿,“不这么算了,又能怎么办?我还能跟她动手不成?她再像个莽汉,毕竟是个女的,我不跟女人动手。”
  语气里有些意兴阑珊,不大甘心,又无能为力。
  说着,他还扯了扯嘴角,“难不成要我去悬赏,找人帮我报复她?”
  唐诗怔忡了片刻,没说话。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要报复路知意,两人非亲非故,也从未说过半句话,根本谈不上结仇。她只是不服气,不服气自己没得到的,那个完全不如自己的人却得到了。
  有时候做坏事并非因为内心恶毒,只不过是一念之差罢了。
  鬼使神差的,她就把那堆衣服拿走了。
  事后她都有些记不清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就是单纯的,想让那个人也不痛快。
  可听到陈声厌恶地说起那个人,她又觉得他们俩也许是真的命中注定该在一起。毕竟他讨厌的人,她在无意中出手帮他打击报复了一次。
  仿佛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唐诗顿了顿,抬眼看他两秒,又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要跟你承认,我昨天做了一件坏事……”
  整顿饭吃下来,陈声一直都没怎么动筷子,指腹摩挲着黑色搪瓷杯,懒洋洋坐在座椅上。此刻闻言,指尖却忽的一顿,眼神都定了定。
  但他依然默不作声,静静地抬眼看他,若无其事地问:“什么事?”
  唐诗的眼神明亮夺人,就这样落在他面上,“陈声,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吧?”
  答非所问。
  陈声一怔,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话,但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索性点头了点。
  下一刻,她笑了,有些天真,有些得意,又有些做了坏事后的小愧疚,半真半假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我以为你们俩在一起了,所以你才对我冷言冷语,为了这事闷闷不乐好几天。结果昨晚去澡堂洗澡的时候,刚好碰见她,我室友为了帮我出口气,就把她的衣服拿走了。”
  唐诗说完这话,孩子气地去瞧陈声,满以为会换来会心一笑。
  可包间里,气氛凝滞了片刻。
  片刻后,那个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好不容易温文尔雅的陈声不见了,指节分明的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杯盏,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也坐直了。
  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大雨过境般,骤然不复前一刻的平静安然,目光像是冷冰冰的匕首,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脸上。
  “果然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小红和声哥一起锱铢必较,以牙还牙!以及大家不用急,近几章还有小高潮,很快就有关系上的重大突破啦,真的是少女心爆棚的!!!看我真诚的眼睛+o+!

☆、第33章 第三十三颗心

  果然是你。
  四个字; 掷地有声砸在唐诗耳膜上。
  陈声的忽然变脸令她一懵; 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一刻还唇角含笑; 前一刻还目光温和; 这一刻却冷冰冰地看着她; 像是看着什么令人生厌的东西。
  唐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终于意识到,她被他耍了。
  她沉默片刻; 把筷子搁在桌上; “所以这一顿; 其实是鸿门宴?”
  陈声短促地笑了一声,“难为你到现在才发现。”
  “为什么?”唐诗咬咬牙; 哪怕心里早有结果; 却仍然想问个清楚。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陈声反问:“为什么?这话我也想问你。”
  他面无表情盯着唐诗; “为什么把她衣服拿走,为什么做人能低劣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明明长了脑子,却放着不用。”
  唐诗蓦地抬头望着他,“你喜欢她; 是吧?”
  陈声冷冷地说:“我喜不喜欢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她哪一点?”仿佛不到黄河不死心; 她就是死也要死个清楚明白; “她哪里比我好了?是她的高原红,黑皮肤,还是土到极点的——”
  女生有些激动的质问声响彻包间; 可还没说完,就被陈声打断。
  那杯摩挲已久的梅子酒总算派上用场。
  他霍地站起身来,一手端过杯子,毫不犹豫地往唐诗脸上泼去。
  包间里霎时安静下来。
  明亮的灯光从头顶的灯笼里洒下来,照得唐诗满面星芒,只因她脸上身上全是梅子酒,湿漉漉一片格外狼狈。
  她错愕地坐在那里,忘了说话,忘了反应。
  陈声声色从容,“我奉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唐诗终于回过神来。
  她从未遭受过这种待遇,简直是奇耻大辱。
  眼眶蓦地红了,可她死死掐住手心,声音尖锐得不正常,“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这么对你?”陈声站在那,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仿佛再不耐烦跟她多说半个字,他将那空酒杯哐当一声扔在桌上,酒杯滴溜溜滚了一圈,在装着刺身的碟子前停了下来。
  陈声转身就走。
  都到了包间门口,掀开了一半的门帘,他又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
  “她哪点都比你好。”
  *
  傍晚八点,路知意烧退了一半,只是浑身软绵绵的,还有些乏力。
  她勤奋地坐在书桌前看吕艺的笔记。错过了一整天的课,对她来说简直像是错过了一个亿。
  苏洋谨遵医嘱,每隔一小时就把温度计塞她衣服里,“来,量一下。”
  最近一次在半小时前,量完之后,苏洋皱眉头,“怎么还是高了点啊?”
  “三十七度九而已,差不多正常了。”
  “差了零点九!”
  “零点九可以忽略不计。”
  “……”
  苏洋还准备争辩几句,路知意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两个大字:陈声。
  “哟!”苏洋眯眼,“是我们陈师兄呀。”
  很有几分揶揄的味道。
  路知意:“……”
  赶紧拿过手机,到走廊上去接电话了。
  赵泉泉正在敷面膜,回头看了一眼急匆匆出门的人,心不在焉问了句:“苏洋啊,他俩是不是好上了?”
  苏洋看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陈声这一通电话打得很是离奇,就两个字:“下楼。”
  路知意一头雾水,“下楼干什么?”
  “让你下来就下来,赶时间,废话少说。”他二话不说挂了电话,话里带气。
  路知意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但听起来像是有急事,遂匆匆回寝室换了衣服。
  临走前,赵泉泉又问她:“知意要出门吗?”
  “嗯,有点事。”
  “你不是还发着烧吗?这么晚了出门吹风,不怕病得更严重?”
  苏洋扫了赵泉泉一眼,“这会儿倒是关心上了。”
  但路知意赶时间,也没多理会,套上大衣就出了门。
  苏洋在背后叮嘱:“别站在外头吹冷风,找个暖和的地方!”
  她响亮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匆忙跑下楼,大老远就看见立在宿舍楼大门外的陈声,路知意眼前一亮。一路小跑着出了门,站在他面前,笑了。
  “咦,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
  陈声一把拎住她的胳膊往外走,“跟我来。”
  “哎哎,去哪?”
  他步伐极快,腿又长,她拖着疲软的身躯费劲地跟上,还是皱眉提醒了一句:“你慢点行不行?有什么事就说,我没力气跟你闹。”
  陈声一顿,停在原地,这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她。
  因为生着病的缘故,她的脸比往常红一些,眼波水亮亮的,仿佛淬了光。唇色也红艳艳的,像是涂抹了胭脂。
  细看之下,眉宇间透着疲态。
  他松了手,“还在发烧?”
  可也没等她回答,径直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一皱,“这么烫。”
  然而时间紧迫,不等他们在这家长里短。陈声放慢了步伐,“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边走又边问:“吃药没?”
  “吃了。”
  “那怎么还没退烧?”
  “总要有个药效时长啊,又不是仙丹,吃下去就好了。”路知意还是追问,“到底去哪?”
  他抬头看着前方,平静地说:“去以牙还牙。”
  *
  陈声一路拉着路知意到了澡堂外面,两人并肩站在开水房里。
  中飞院的男女浴室就在两隔壁,澡堂对面是开水房,进进出出都是拎着水壶打水的人。唯独陈声和路知意两手空空,站在那里无所事事。
  路知意问他:“以牙还牙为什么来开水房?”
  他言简意赅,“外面冷,避风。”
  “……”
  陈声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女澡堂。
  路知意又不是傻子,以牙还牙四个字,很能说明问题了。她问他:“你在等唐诗?”
  那天他们在操场上说话,她一不小心听见了,唐诗这名字简单又好听,一下子就记住了。
  陈声侧头看她,嘴角扯了扯,“还不算太傻。”
  “你确定是她做的?”
  “嗯。”
  “怎么确定的?”
  “你问题真多。”
  “……”路知意没好气,“她整的是我,我还不能问一问了?”
  陈声不耐烦地说:“过程不重要,总之你知道是她干的就行了。”
  他多看她两眼,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的是家居服,圆领,外面套了件大衣,脖子上光秃秃的。哪怕开水房能避避风,毕竟还是站在大门口,她可怜巴巴地缩着脖子。
  陈声的手垂在身侧,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忍住,从脖子上取下围巾,就是动作不太温柔,形同套马似的,一把套在她脖子上。
  就跟昨晚往她腰上系毛衣似的,死死地打着结。
  路知意险些没被他勒死,一把攥住他的手,面红耳赤地吼一句:“你干什么!”
  她以为他在跟她闹。
  她都病成这样了,他看不出来吗?这时候还闹!
  陈声松了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哼了一声,“怕你冻死,好心好意帮你系围巾,你那么凶干什么?”
  “你这是帮我系围巾?我以为你要帮我人工上吊!”
  陈声被她逗笑了,前一刻还紧绷的情绪骤然间松弛下来。他看着她,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
  小麦色的皮肤怎么了?健康!
  短发怎么了?清爽!
  高原红又招谁惹谁了?权当纯天然腮红了,多省事!
  还有,他们小红性格多好啊,认真努力不做作,不知道比那些成天搔首弄姿的肤浅女生好到哪里去了。
  正想着,对面澡堂有人进去了。
  陈声眼神一滞,敛了笑意,拍了拍路知意的胳膊,“看那。”
  对面,苦大仇深的唐诗换了身衣服,拎着一袋换洗衣物、一只澡筐进澡堂了。
  毕竟被泼了一脸一身,又是酸溜溜的梅子酒,陈声笃定了唐诗今晚会急匆匆赶来洗澡。
  他唇角微扬,漫不经心地问路知意:“报仇的机会来了,去不去?”
  路知意看他片刻,笑了,“去,怎么不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一巴掌拍死她。
  她路知意活了十八年,善良是家教,忍让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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