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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陈轲忽然笑道,“这个……我原是想着拿点好吃的来给屋里的两位填填肚子,没成想来的太早,就……这人就越聚越多了……”
“这样啊!”穆阳点头,“礼物我就先替他们收下了,至于领不领情那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过……”
陈轲本来已经舒展的眉又随之微动,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办起事来竟也不差,他所说得每一句都足见他的聪慧。小小年纪就已非常人所及,长大以后就更非旁人能比。陈轲想着,忽然开始庆幸起来,幸好,幸好此时他还是个孩子……
穆阳的声音继续接下去,他手指轻点桌面,“如若所有人都像你这样特特来探望,扰了病患的休息可就不好了吧?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我还是个孩子,可不想充当前台接待,所以请你帮帮忙喽,外边那些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嘿嘿,是吧~”
付莹和小佟虽然知道来龙去脉,但这些话从穆阳小鬼嘴里说出来,她们二人不自觉地感到身边阴恻恻的凉。这小孩,果然是个狠手,只是可怜了那些在外等候多时的吃瓜群众了。
穆阳的这番话没有直接说破,聪明人却也能够秒懂。陈轲面带微笑,“这事儿好办,只不过……”他看向付莹,“咱这进度……总不好让程老爷子多等是吧!”
付莹会意,“陈导给我们行方便,我们也会给你方便,有道是礼尚往来,咱们合作愉快!”
“那好,那我就着人重新排场了。”
陈轲说着就要起身告辞,穆阳却一把拽住他,“叔啊,剧组的盒饭还有待改进啊!”
陈轲以为穆阳又下什么命令了,他的眼皮紧着跳了两下,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调了调呼吸后他道,“改,肯定改!我这就叫负责人去协调!”
穆阳满意一笑,学着汪只惜的江湖规矩拱手道,“有劳有劳!”
陈轲出门后,屋外喧闹的人群果然没多一会就散了,小佟趴在门缝上看,末了还感叹陈导大义凛然的做派。对比,付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穆阳捧着烧鸡啃得正香根本没空搭理她,而室内的唐远和穆笙歌两人竟不知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
话题就这样冷了下去,直到穆阳啃干净一只烧鸡,穆笙歌才哼哼唧唧地醒来喝水,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鸡骨架,半晌之后却忽然喊道,“穆阳!谁叫你吃导演东西的?这叫受贿你懂吗?”
穆阳抹着嘴巴上的油,还应景的打了个嗝,“妈妈,这个烧鸡,挺好吃的!”
穆笙歌的生理反应立马带动了她周身所有的感官,一股股香味混进了她的大脑。“诶我去!好香!”
接着,穆阳以及在场的付莹和小佟就看见,某位前两天还大嚷着要减肥的女星正在以一种狼食的姿态啃咬一只被抹了脖子的鸡……
那画面太过于辣眼睛,穆阳别过头去为其默哀。不多时后,穆笙歌就完成了一副鸡骨架的设计。穆阳从她面前扯过垃圾袋,拿着就要往外走。
“乖儿子!竟然知道打扫卫生了啊!”穆笙歌吃饱喝足,歪在一旁的软榻上。
穆阳嘿嘿笑了一声,继而十分认真地说,“仅此一次,没有下次。”
“啊?为什么?明明这次你做得很好啊!”穆笙歌大惑不解。
但是穆阳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带着东西出门去,众人好奇,趴在窗口看他的举动。
首先,穆阳在小院的角落拽了一把铁锹。又选了一颗长势还被算不错的树,然后在那呼哧呼哧地挖起坑来,一边挖还一边小声嘀咕,“看吧看吧,还是我好心,虽然我把你吃了,但是我够情义啊,这不,我正要把你厚葬!”
穆笙歌听着瞬间无语,“本来我以为只有孩儿他爹疯了,眼下一看……啧啧……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由于穆阳小朋友正忙着做他的“超度”,因而穆笙歌所说的这一句他一个字都没听到,自此江湖躲过了一场血雨腥风……
但未知的风雨还在路上,一路匍匐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有事未更新,还请小天使们见谅啦!
从今天开始恢复哦~
☆、事故
休息半日,唐远的状态较之前好了很多,当日午后就投身到拍摄中。接下来的场景是街市中的酒楼,众人不打不相识。
戏前相遇时,张文萱粉嫩的像维尼熊身边的小猪,穆笙歌忍着笑从她身边走过一一招呼其他人。汪只惜穿着一身银色长袍,更显飘飘欲仙之资,穆笙歌看见他时,他正在和家里的哥哥姐姐们视频通话。
关于汪只惜的家庭,穆笙歌知道的并不比他的粉丝多。孤儿院走出来的幸运儿,机缘巧合地结识了一群富二代后被发掘潜力,进军歌坛后又成功转战娱乐圈,如此佼佼者,让人眼红得不得了。至于他的朋友,遍地都是,但是亲人只有那几个世人眼中的“富二代”而已。很多时候穆笙歌都觉得他生活在月亮上,可望而不可即,可见而不可触摸,他对人虽有热情,但或多或少都有距离,因而她无法明白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让他用亲人二字来称呼。
穆笙歌在距离汪只惜两米远的身后看着他,目光中的探寻被屏幕上的几人捕捉到,他们似是和汪只惜说了什么,他忙回头来看。
“笙歌?”
穆笙歌不好意思的笑笑,和对面几人打了招呼后对汪只惜说,“也没什么事,隔得老远以为你自言自语,走近一看原来你在和家里通话。我就不打扰了,先去看看现场,待会再来寻你。”
汪只惜点头应下,穆笙歌走后,视频中的某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嬉皮笑脸道,“我说汪汪汪,你们俩……是不是?”
国民男神汪只惜火得烧红了半边天,各路狗仔纷纷跟踪,但几年下来都没什么结果,因而有关他的感情仍然是个迷。家里人自然着急,只要是他身边出现过的女人都要盘问一二,可每次他都说是朋友,众人因此好生头疼。
汪只惜听了申晨的话却扑哧一声笑了,“你也太急着把我出手了吧?就连我闺蜜你都不放过啊!”
“闺……蜜?”视频中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探过头来,“你什么时候有闺蜜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们几位日理万机,哪有空管我,所以我就自娱自乐,给自己找了个闺蜜。话说沫沫你一上来也不问我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我好伤心啊!”
对话中的沈沫沫曾是汪只惜暗恋的人,后来嫁与申晨,他便当她为自家的亲姐,姐弟情深。
“少跟我贫,我问你啊,娱乐圈里那么多明星,你怎么就单单选了穆笙歌来当闺蜜,前些天的娱乐新闻不是还说她品行方面……”
“沫沫,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听一听就好,何必当真呢!我接触到的穆笙歌可不是传言里的那种人,我相信她,她也相信我,朋友不就应该这样吗?”
“你说的对,只是你确定自己对她只是朋友的感情?”
汪只惜再次笑了,“当然!”
“好吧,可是……”画面中的女人依然一脸忧虑。
这时,汪只惜听见自己的经纪人在远处叫他,他应声,转而对视频中郑重说道,“穆笙歌和我们这群人真的很像,如果你们见到她,一定也会喜欢她。”
对方似又要说些什么,但汪只惜却抢先,“好了,我经纪人喊我过去拍戏了,回头我再找你们!沫沫记得好好带孩子啊,可不能叫何晓教孩子喝酒!行啦,我要撤了!回见哈!”
语罢他便匆匆挂了通话,经纪人罗海转眼就到了他跟前,两人交谈片刻,一同往片场方向去了。至片场,各部门准备已经就绪,唐远和张文萱坐于酒肆二楼吹风,只等与穆笙歌和汪只惜两人出手了。
拍摄开始,穆笙歌和汪只惜先在楼下“打情骂俏”了一番,才结伴上楼吃饭,众群演极力配合,见到男人无不慨叹盛世美颜,见到女人无不万分嫌弃。
一旁的食客交头接耳,“这世道是怎么了,丑得惊世骇俗就不要出来吓人啊!”
刘傲雪摸着右脸那块画上去的红色胎记暗自发笑,“白白你看,世人眼中的我如此丑陋粗俗,断不能与你相配,恐怕你此番作为是要痴心错付了。”
白夜初忽然羞涩一笑,“小雪莫怪,若不是你生的沉鱼落雁,我定不会让你如此出门。”
“哦?你可是要效仿前人金屋藏娇?白白你要想好,我刘傲雪可不是一座金屋就能藏得住的!”
白夜初笑着喝茶,“金屋藏娇?此言差矣,小雪你从头到脚哪里娇,还请不吝赐教!”说着,他举杯朝着刘傲雪身后那一桌让了让,笑得十分谦和。
刘傲雪顺着他的目光寻去,一男一女坐于她身后。女的粉嫩如花,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弥漫,呛得她厌厌地捂住鼻子。男的白衣胜雪,周身围绕着一阵清风,虽然背对着她,倒也让她在莫名熟悉之余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随即,她欣赏的笑了。
果然,不管现代还是古代,颜值都很重要,也幸好爹娘毫不吝啬地给了她一张长得不错的脸,想到此处,穆笙歌笑得更欢了。
丑女对美男犯花痴,看戏的旁人自然不乐意。随着群众的嗤之以鼻,粉衣女子也啪地拍了一声桌子,随即冲刘傲雪怒道,“看什么看,我师兄是你能觊觎的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免得你付不起医药费,哭着喊着回家找妈妈!”
众人大笑,刘傲雪不以为然地喝了口茶回道,“这位姑娘生的伶牙俐齿,只可惜过于急躁了些!白白你说是吧!”
“小雪说得甚是有理。”温润如玉,白夜初的话让一众看客身心舒爽。
刘傲雪用她“略有瑕疵”的脸扯出一个微笑,“来,白白吃菜!”
筷子将将平移到白夜初跟前,一阵犀利的邪风就立马吹了过来,刘傲雪一抬手,一枚飞镖就“飘”进了她的筷子中,那些菜也不偏不倚地落进了白夜初的碗中。
“呦,看不出啊,你也是个练家子!”粉衣女子颇为惊讶。
刘傲雪放下筷子朝她拱手,“承蒙姐姐您看得起,不过刚才那一镖实在火候未到,承让承让!”
“好了阿音,莫再胡闹。”一直不曾说话的男人忽然制止了她二人的口舌之争,楼中众人把目光投向他。只见他缓缓起身对着刘傲雪赔礼道,“师妹自小散漫惯了,还请姑娘不要与她再多计较。”
刘傲雪这才看清了白衣男子的容貌,五官俊朗有如明媚朝阳,举止温暖有如灼灼之火,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未等刘傲雪答话,那被唤作阿音的年轻女子便激动出声,“师兄!明明是她无礼在先,你与她赔礼作甚?”
“不得口出狂言!”那白衣男子牵过阿音,“还不给人家赔罪!”
刘傲雪和白夜初皆是抱着肩膀看这一出好戏,腮帮子笑得发酸。无知群众本以为那女子定会乖乖听师兄的话前来道歉,谁知她竟任性至此,当即反驳道,“天下丑人若都如她这般无自知之明,我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