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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造访的人太多,我根本记不清,加上前段时间结婚,家里乱得很,都没有来得及规整。”
“那只有慢慢查了。”
“嗷——”后院忽然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去,怎么回事!”燕殊大步往后跑。
“队长,不好了,狗咬人了!”
------题外话------
这几天情节会比较紧凑,你们估计也看出来,我要放大招了。
我现在基本都是等我妈妈睡着才码字,都比较晚,要是有什么错字神马的,你们也别太在意,(捂脸)
172 突发(3)敌不动我不动
战家
燕殊心里一紧,等他跑到后院的时候,之前被抓的一个男人,大腿已经被狗咬得不成样子了,鲜血淋漓,甚至狰狞,几个人牵着狗链,还得被狗拖着跑。
“队长,这狗也太凶了。”尉迟咋舌,看到被狗撕扯的伤口,心头跳得厉害,也太可怕了。“我去,这人都要被撕烂了。”
藏獒可是能把人直接咬死的,自然和一般的狗不同。
“大黑!”莫云旗冷清的声音乍然响起,大黑才叫了两声,才瑟瑟缩缩得往后退了两步。它似乎是被刺激了,咬着牙齿,夜色中咬得咯咯作响,嘴巴里面发出呜咽低沉的吼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那双被夜色染黑的眸子,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地上的人疼得满地打滚,嘴巴呜咽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双腿被咬得血肉模糊,最深的地方深可见骨。
“赶紧送医院吧!”燕殊招呼人将人架走,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大黑,“不是栓起来了嘛!”
战家的狗都是经过训练的,对外人戒心很重,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专门锁起来了。怎么会出来咬人。
“我确定是锁好的。”管家立刻上前,招呼大黑往后院走,“这之后并没有人靠近后院,我们都在客厅,那位宁副队是可以作证的,我们没有人离开,这狗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链子被人解开了。”尉迟拿着铁链,“刚刚明明是拴好的,没人靠近这里。”他的口气颇有几分耐人寻味。
“若是无人靠近,这铁链它是挣脱不开的。”一个人插话。
“先把他送去医院。”燕殊的头皮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现在乱成了一团,地窖中分明有东西被搬动的痕迹,却什么都没找到,只有这几个人,他们若是一口咬死所有的事情和战家有关,他们就是想要洗清嫌疑也难。
燕殊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直接走带客厅内,招呼众人坐下。
“后面仓库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燕殊目光和姜熹相撞,大囧。
姜熹站在莫云旗身侧,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她还是第一次瞧见燕殊穿着军装,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燕殊被她看得怪怪的,佯装愠怒的让她别看了。
一会儿破功怎么办。
“我们从来没去过那里。”韩悦搓动双手,沁出了点点细汗,显得格外紧张。
战家的下人也被聚集在客厅内,虽然大家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有枪声,那定然不是小事,都变得胆战心惊,噤若寒蝉,就是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了祸端。
“后面的仓库已经废弃很久了,因为前面很空旷,所以婚礼的时候,被当做临时车库。”管家毕竟在战家伺候久了,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倒是显得镇定许多,“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那您有注意到最近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没嘛?”
“最近来往的人太多了,有熟人,自然也有一些生面孔,我们不可能一一关注,后面没有监控,不过大门和院子中都有,我可以派人调出来。”
“麻烦了。”
燕殊又问了一些问题,基本上没什么有用的。
若是有人蓄意为之,是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的。
倒是一直未曾开口的沈廷煊忽然冒了一句,“我回来的时候,还有几辆车离开,你们说是之前的客人,那也在后面逗留太久了吧。”
“是有点久,不过我们也不能去催促,不太礼貌。”管家解释道。
“调监控吧。”燕殊拧眉。
尉迟正带人进一步搜查是否有遗漏的地方,他快步跑进来,附在燕殊耳边。
战家人神情紧绷,都竖起了耳朵,却什么都没听见。
只看见燕殊留了人下来,就匆忙往外面走。
临走之前扭头看了一眼姜熹,“你先回家。”
“队长,这个……”宁西颇为讶异的看着燕殊,这个有点不合规矩吧。
“嗯?”燕殊挑眉,“这事儿和她没关系!”
宁西不再说话,燕殊把半句话都没有留下,大步流星往外面走,足下生风般的。
*
这一晚,不仅仅是战家和燕家出了事,就是董家都未免幸免。
董风辞洗了澡,本来已经准备睡觉了,却忽然接到了总公司的电话。
说是秦承宇忽然辞职了,这让她心头陡然一跳,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您说什么,辞职?他的合同应该还没有到期吧。”
董风辞头皮一阵发麻,这秦承宇在搞什么啊,他现在是京都分公司的总裁,他一辞职,位置空下来倒是无所谓,她得立刻找个能管事的顶上啊。
这么仓促,她要去哪里找啊。
“风辞,我们也没办法,他忽然辞职,我们也很头疼。”
“现在他的手上没有处理完的项目,就有五个,我这边还有两个分身乏术,现在不能再派个人过来嘛?”
“就算现在派人过去,等他们过来熟悉业务,也要个把月,而且他忽然辞职,我们也很懵。”
“那现在怎么办?”董风辞扯了扯头发,今天在公司见到秦承宇,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啊。
“只能让你暂代了。”
“不是,我……”
“如果你有更好的人选推荐也是可以的。”
“这么短的时间,我去哪儿找合适的人选啊,任期内辞职,不是需要支付大笔的违约金嘛?”
“他自己付了,我们没有理由挽留他?”那边人的口气也很无奈。
董风辞挂了电话,立刻给经理去了电话,明早紧急召开部门会议,她批了个外套,就直接驱车到了秦家。
秦家老宅门口杂草已经长了半人高,门卫瞧着有车进来,瞬间惊醒,拿着手电就跑了出来,“干嘛的!”
“秦承宇在家嘛?”
“您找大少?”那人狐疑的看着面前仅穿着睡衣的女人。
“嗯,他在嘛?”
“之前还回来住,这都好久没回来了。”董风辞抬头看着灯火寂灭的秦家老宅,不在家住,难不成住酒店?
董风辞口袋中的手机猛然震动起来,这么晚了,爷爷怎么还不睡?
“爷爷——”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在外面。”董风辞又深深看了一眼秦家老宅,这才上了车,“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我哪里睡得着啊,刚刚得了消息,上面把你战叔给扣了。”
“你说什么!”董风辞心里一急,险些把刹车当油门踩了。“您是不是搞错了,那可是战叔啊。”
“这种事怎么可能搞错啊,消息虽然被封锁了,但也不是密不透风,我这会儿去燕家一趟,你也过来吧。”
“好!”
燕家今夜灯火通明。
燕老爷子早就入睡,听了消息,也是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拄着拐杖就往楼下走,燕家人除却燕殊和姜熹、几个孩子,都在了,秦浥尘和燕笙歌也是匆忙赶过来,还穿着睡衣。
“爸!”“爷爷!”
“怎么回事?”燕老爷子沉声道,底气十足,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肃穆。
昏黄的灯光下,眼角的疤痕也显得越发深刻。
董老爷子从外面进来,“老燕!”
“你也来了!”
“这么大事,我怎么能不过来!”
“董叔,快坐!”裴燕泽立刻扶着董老爷子坐下。
门口响起急促的刹车上。
“老爷子,少夫人回来了!”平叔声音上扬,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急躁。
他们几家平素关系太好,他们之间倒是没有什么权钱交易的现象,但是就冲着这份关系,也足够让这把火烧到燕家头上。
姜熹快步进门,没想到大家都在,一颗心又瞬间吊到了嗓子眼。
“熹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当时在战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宋一唯紧张的按住姜熹的肩膀。
“你先别急,让孩子慢慢说。”
姜熹要了杯水,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是燕殊亲自去的?”燕老爷子挑眉。
“嗯,战大哥也在,不过当时他在车上,后来有个匪徒跑走,在门口被战大哥击中了,不过战大哥也受了伤。”
“严重吗?”
“伤了手腕,具体情况不清楚,那边好像不许我们去探视。”不然战家人早就过去了。
“怎么会是二哥呢?这上面是怎么安排人物的。”燕笙歌狐疑。
“所以从这个情况可以看得出来,其实燕殊事先也并不知道会和战家有牵扯,上面的人不傻,这都是需要避嫌的,估计和北捷有关的所有人都得被剔除在外,燕殊首当其冲,这肯定是出任务中间临时的突发事件,已经来不及重新调派人手。”秦浥尘分析道。
“就怕不是临时的突发事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燕持拧眉,和裴燕泽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你的意思是上面……”燕笙歌指了指头顶。“内外勾结,所以……”
“燕殊的上司我很熟,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燕老爷子随即就否决了这种猜想,“如果真的是他,那就是他这个总指挥的重大失职,他是任务的总负责人,就现在的情况,弄不好,他就得引咎辞职。”
“他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不会赌上一辈子的荣光做如此下作的事情。”燕老爷子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啊。”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就怕动战家只是个开端啊。”董老爷子叹了口气,“你说你都退休多久了,怎么还这么遭人恨,你自己说,到底有多少仇家。”
燕老爷子揉着眉心,“难不成你的仇家很少?”
“什么仇家,我们那都是政见不合而已。”
“那我们现在就只能等着嘛?”姜熹询问。
“战霆那边我们不好插手,现在越是关心越惹人怀疑,如果撇清关系,势必会加深旁人的怀疑,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裴燕泽声音沉稳,伸手推了推眼镜,他一向沉稳。
习惯了周旋在各种形形色色的狡猾人之间,他早就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本领,绝不会让人轻易观察到自己的异色。
“燕泽说得有道理。”董老爷子赞同。
“就是北捷那边,也不知道如何了?小旗刚刚怀玉,不能让她动了胎气。”燕老爷子说到底还是关心小辈。“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就是在猛烈的风暴都见过,就是这些孩子……”
“战家本来就人丁稀薄,小旗可不能出事。”
“战家已经被封锁了,不能随意进出,小旗毕竟是特种兵出生,心理素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