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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欢-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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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傅琨看来,这事要查,却不是头等第一要事。
  让两个孩子自己去做也无可无不可。
  只是他在某些地方觉得太过奇怪。
  “念君,你当日又是怎么察觉出魏氏有异的?”
  这么个女人,在偌大的东京城中,并不扎眼,傅念君却是怎么发现的?


第180章 有人相助
  傅念君对着傅琨也算是实话实说:
  “在上元之时偶遇魏氏,我便觉得她十分古怪,会的夫人们都与她身份差异极大,便多留心了一眼。”
  “后来在赵家文会上相遇,她更是行踪不定,与两位夫人同时失踪,出府门后,她又寻我试探,言中多有提及三哥与父亲之事,我便知她不是个普通的妇人。”
  这话里后半句就掺了假了,好在魏氏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傅琨也不会知道当日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傅渊蹙眉道:“爹爹,这魏氏却是与一般夫人不同,她大概是某人安插在各府夫人身边的眼线。”
  傅琨点点头。
  傅念君继续说:“我从那日起便派人时时盯着她,后来发现她每回出入荀府时都有些异常……”
  她毕竟是未嫁小娘子,说到那三人私情之处,也就停住了。
  傅琨也对这般龌龊事并不感兴趣,他脸色一僵,只问:“那个春风楼的丝丝,你……你又是如何……”
  自家的女儿突然和个官妓扯上关系,傅琨的脸就有些挂不住了。
  此时他和傅渊两个心里竟不约而同都是同一个念头:
  幸好他们都不爱狎妓,没去光顾过什么春风楼,免了许多尴尬。
  对于傅琨的这个问题,傅念君也早有计量,现在这时候,只好把丝丝吹得聪明厉害一些了。
  “这个春风楼的丝丝实在不凡,谋算甚多,我因查荀家父子偶然派人入春风楼查探,她便向我投诚合作。原来那父子二人的恶癖已让她不耐,又知荀大人身为官员,与民妇魏氏有私,便想寻个机会将他的恶行告知于众,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傅琨和傅渊双双沉默。
  要说风尘之中有奇女子是必然的,可是敢有如此胆量报复当朝官员的,恐怕还真是不会有。
  娼妓与仕宦,又岂是云泥之别。
  父子二人心里都明白过来,傅念君这是不愿意尽实交代,才推到那丝丝身上。
  傅琨长叹一声:“念君,你有发现时就该禀告于我,何故自己以身犯险?我,和你三哥,难道不是可托付之人?”
  傅念君心中却默然,这事,做完了还能勉强找借口,没做之前,她的话就只能算作胡言乱语。
  毕竟她的心中万分笃定魏氏会对傅渊下手,却毫无由来。
  今日之前,就算傅渊自己知道那厨子的事,恐怕也不会从魏氏用厨子勾他到府,想到这背后这么多关节。
  因此傅念君的话,在傅家父子这样的人面前,是很难经住细细推敲的。
  傅琨抬手揉了揉眉心,不再追问这些事究竟是从何安排,只把话拉回源头,问傅念君:“当日偶遇魏氏的茶肆可有古怪?”
  傅念君点头,“我怀疑过多次,只是派人去查,依然一无所获。”
  傅琨望着她的眼神和缓了几分,微微笑道:
  “何必舍近求远呢?人带到了,自是都能审出来一些的。”
  傅念君知道,傅琨和傅渊定然对于这些事比她老道。
  想她前世的父亲傅宁,若是要查一处可疑,自然是能够翻天覆地地查干净的。
  傅琨手握大权,当然也不在话下。
  傅念君只能旁敲侧击去查,傅琨却能够找到由头一一盘查那茶肆中的伙计小二。
  是了,傅念君想到,如那处真是魏氏与她的同伴接头的地方,肯定会有中间人。
  傅念君也朝傅琨轻轻地笑了笑。
  傅琨对她却是一贯的温和:“今日也累了吧?且快去休息休息。三哥儿,你留下,我还有几句话要交代。”
  傅念君退出书房,心里清楚傅琨父子定然还要为此事再做一番计较。
  可是总归,他们是不会来害自己的。
  这样想着,傅念君的脚步也轻快了些。
  傅琨单手撑着额头,脸上越显疲惫,问傅渊:“你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傅渊老实交代:“爹爹,念君她……才智与手段,都强于我。”
  他这是第一次随着父亲唤她做“念君”吧?
  傅琨微微笑了笑,眼神中都是宠溺,“她啊,确然是越发聪明厉害了。”
  傅渊蹙眉:“爹爹对她的话信了几何?”
  傅琨摇摇头,“说不上。念君一个小娘子,她岂会把外头那桩桩件件的事都摸得那么清楚?魏氏虽有破绽,却是经过培训的死士,不会轻易让人察觉。念君固然聪明有胆识,可是她又不是神仙,难不成能掐会算?”
  傅渊点头,“爹爹是怀疑……”
  傅琨首肯,“这孩子说不定是受了人指点。”
  一个比她更厉害更聪明,此时却不方便出面让他们父子知道的人。
  傅渊抿抿唇,也觉得这说法最合乎常理,“多半是个男子。”
  傅琨听他这么说,以为他对傅念君的行止又有微词,可抬头一看,长子脸上却是一片平和,再无昔日的厌恶之情。
  傅琨心里一松,这两个孩子,终于能够化解开矛盾了吧……
  “可何人要助我们傅家,却又不欲让我们知晓?”
  傅渊反问父亲。
  傅琨也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总归对方并无恶意。而如今的念君也非昔日吴下阿蒙,若是对我们有所企图要来算计的人,实在不必要走她这条线。”
  想来想去,父子二人皆想不出来,只好暂时放下这念头。
  “再行观望吧。”傅琨说着,“相助与相害之人,必然都不可能从此偃旗息鼓,静待日后。”
  傅渊拱手应了。
  傅琨见他眉间郁郁之色,怕他因被傅念君所解困而觉得惭愧,只好多劝一句:
  “你是念君的兄长,有些事,实在无须太过介怀。”
  傅渊在心中苦笑,爹爹他,竟和傅念君一样这么想他吗?
  他傅渊在他们眼中真是这般气量狭小之人?
  他沉静地对傅琨道:“她是我的妹妹,我自也是她的亲哥哥,爹爹岂是忘了?”
  傅琨微讶,随即欢畅地笑起来。
  这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仿佛等这一刻,已等了很久。
  傅渊见父亲此时神态,心里对自己更加责备,过去他不仅对妹妹不悌,更是对父亲不孝啊。


第181章 转变
  傅念君完全没想到她的那一番说辞不仅没有糊弄过傅家父子,还让他们误以为她背后有高人指点,造就了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误会出来。
  毕竟这说法,比断定她有预示先见之能,来得更合理靠谱,更让人容易接受啊。
  第二日傅念君起得晚了一些,一起便听说了外头的大事,荀乐父子之事果然已闹得街知巷闻,甚至圣上也出面了。
  傅念君穿妥衣服鞋袜,就往傅琨书房冲去,却先在书房门口遇到了傅渊。
  傅渊的脸色早已恢复如常,并不似昨日那般略有失态,而是像以往傅念君见到他的很多次。
  高傲自持,冷静漠然。
  他淡淡地望了傅念君一眼,只说:“在府中疾步,不顾规矩,叫旁人看去了,该如何议论我们傅家的嫡长女?”
  傅念君噎了噎,他从前可没有这般心情和闲工夫来管教自己啊。
  她只问:“爹爹可在?”
  “爹爹今日疲累,现在刚歇下,你不许再大呼小喝的。”
  果然是在管教自己啊。
  傅念君望了望今天的日头,也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啊。
  傅渊见她举动,心里也是一阵无言,挺拔的身影往前缓步,行了几步,见傅念君还站在原地似在踌躇,便蹙眉道:“还不过来,你想打扰爹爹?”
  傅念君心中微微一叹,只好跟上傅渊的脚步,与他并肩行在廊下。
  有的事问他,也是一样的。
  “三哥可知这回是谁主理审断荀乐父子之案?”
  傅渊的眸光闪了闪,她倒果真是敏锐异常,知这事并未以昨天为结束。
  “半个时辰前刚得到的消息,官家今早已钦点了大理寺丞王勤主审案。”
  傅念君心下一沉,果然与前世一样。
  荀乐身为朝议大夫,也不是特别了不起的大官,犯的这桩丑事虽在朝野上被人诸多议论,可案律例,却也不是特别重的罪。
  因此不会由大理寺卿和少卿主审,大理寺丞往往置四到六人,可偏偏是这个王勤。
  在傅念君所知的情况里,就是这个王勤,私自糊涂结案,自以为是地“包庇”傅渊,被检举后又当场认供受傅琨指示。
  这王勤或许也与那幕后之人有牵连。
  傅念君微微抬头,问傅渊:“这王勤,从前与我们傅家可有往来?”
  傅渊的眉心一蹙,说的话倒是有些出乎傅念君意料。
  “这人说起来,还真与我们傅家有些渊源。他的祖宗往上数几辈,与你我高祖母攀了些亲,早年时他曾指望着这层关系求爹爹提携,爹爹彼时也未到此高位,说提携不敢,却也帮过他一二次。”
  傅念君点点头,如此说来,傅琨竟还是对他有恩的。
  “谁知这人却是个小人。此后便常常拿这事来说,还大张旗鼓地几番想‘报恩’,自认做爹爹的门生,与人喝酒到酣畅时还要痛哭流涕,往傅家方向泣拜,作态真真叫人恶心。”
  傅渊冷笑一声:
  “他比爹爹的年纪小不了几岁,却也敢这般不顾脸皮地说自己是爹爹门生?他不过是想借着恩情攀扯上傅家罢了,即便是这样一个由头,也能由他在那位置上捞不少好处了。”
  原来也是一个恩将仇报的无赖小人。
  傅念君不由感叹一句:“这世道,竟是‘施恩’与‘欠恩’的一般,要能躲就躲了。”
  仅仅是傅琨顺手帮过他一把,也能顺杆子爬上来,这种无赖品行,还真不是市井里的林家人独有,做官的也大有人在啊。
  傅渊听她这评价,也勾了勾唇,露出一个他傅渊特有的“笑容”来。
  “你打听他,可是觉得有古怪?”
  傅念君此时听傅渊讲过原委,倒是不确定这王勤到底只是小人心态作祟想害傅家,还是真的是那幕后之人的棋子了。
  “我只是心里有一丝隐忧,也没有别的想法。”
  傅渊直觉她这话不尽实,她这么着急来寻傅琨是打听王勤的,一定是怕这案子再生事端。
  “你怕这王勤是那幕后之人所安排?”
  傅渊一语中的。
  傅念君苦笑,“这是官家亲下的决议,若那人有本事左右官家的决议,能耐也算是通天了。”
  傅渊却留了个心,“这件事我和爹爹不会放松的,毕竟你也牵扯在内,恐魏氏之死也被人拿来做文章,等荀乐父子量刑之后,我们再逐渐放松警惕。”
  傅念君心中没来由一暖。
  她先前的安排布局,都只能靠她手底下有限的财力和人力,可是傅琨毕竟是堂堂宰相,浸润朝堂多年,他盯着的事情,定比她稳妥百倍千倍,那幕后之人想在这件案子里再闹花样,是不太可能的了。
  他现在得知魏氏已死,他的计划没有顺利进行,不知可否有些不豫和慌乱。
  傅渊顿了顿,有些没话找话的嫌疑:“郑端今日在春风楼门口烧纸钱祭奠亡妻,他虽赤诚,却着实眼瘸。”
  郑端在春风楼前失态的大哭大叫害得那整条街的妓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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