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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重生之毒女归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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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脾气火爆的那位少年当即大喝一声,“谷主医术冠绝天下,闻名遐迩,谷主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乱喊的!”

    梵越不以为然,痞痞一笑,“不让人喊?宗政初脑袋被驴踢了,非给自己安个名字作何用?”

    “你!”脾气火爆的那少年早已面红耳赤,险些抡了胳膊就朝梵越出手,幸得另外那少年拦着。

    梵越半个身子依靠在廊柱上,表情同语气一样漫不经心,“爷当多大回事儿呢,不就是他亲爱的小徒弟、西秦尊贵的女相大人一着不慎落入小人之手命丧黄泉了么,竟气得他要闭关半年?咦……这不像是宗政初的风格啊,按常理,他不该先去为徒弟报仇么?”

    闻言,方才还怒得咬牙切齿的少年露出讶异的目光来。

    谷主的确是因为夏慕师姐的死悲痛欲绝,带着夏慕师姐遗体回来后,谷主数日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是守在棺木前,整个人憔悴得不辨人形。

    可这些都是忘忧谷机密,从未有人往外传过,这位爷是如何得知的?

    梵越仿佛看穿了两少年的心思,摆摆手,笑眯眯道:“不想你们谷主悲痛至英年早逝,就快些进去禀报,若他还说不见,那爷这便走了,绝不多逗留片刻。”

    心中虽奇,但毕竟这位爷提及的是谷主的安危,两少年不敢耽搁,匆匆进去禀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大门后终于走出一人,着一袭素净青衣,眉目舒朗如清风洒月,行走飘逸似山涧雾岚,他的容貌,不似梵沉那种过眼惊艳的盛世美颜,倒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笔锋随意洒脱,轻勾慢染,寥寥数笔晕开碧水清淡,远山空濛。

    此人便是忘忧谷现任谷主,宗政初。

    他就立在大门前,虽因憔悴而显格外消瘦,但那股子清泉洗礼般的干净气质却不容忽视。

    淡看一眼梵越及停顿在不远处的马车,宗政初简单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来找我也无用,我医不好他。”

    梵越站直了身子,盯着宗政初,“你连看都没看过,如何得知医不好?”

    宗政初唇角微扬,笑容清浅,让人想到阳春三月碧波起涟漪。

    “你可以认为是我根本不想替他医治。”他道。

    梵越冷哼,“既如此,那我想你也不必知道关于夏慕的事儿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

    宗政初原本平静祥和的眼眸里终于有了几丝波动,吩咐守门的两位少年,“迎接贵客去前厅。”

    忘忧谷依谷而建,眼下虽是秋季,谷中却仍旧佳木葱茏,重瓣粉朱,柳絮纷扬如隆冬新雪,两边山岭秋花映红,将整个山谷点缀得暖意融融。

    梵越带着梵沉与昊昊跟随着领路的少年来到前厅,不多一会,宗政初也到了,他于首座落座,目光却落在昊昊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数年未曾有往来,我却不知你儿子都这般大了。”

    梵越并没打算矢口否认,只轻哼一声,“爷可比不得你这种常年不出山的老古董,我是正常男人,旁的不爱,就爱风花雪月。”

    宗政初淡淡掠开眼,端起茶盏,唇边笑意悠然,“也是,我从前认识你的时候,你身边就有个小七,如今时隔这么多年,是否已经排到了十七二十七,亦或者再往上?”

    梵越一听,顿时黑脸,“你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提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哦?”宗政初扬眉,“分明是你弃了她扬长而去在先,到头来却说她没心没肺,这是哪番道理?”

    “哼!”梵越的回答简单粗暴。

    “干爹,昊昊饿了,镜镜也饿了。”昊昊摸着小肚皮,小声开口。

    宗政初武功高强,昊昊的话自然瞒不过他的耳朵,听到昊昊喊梵越“干爹”,宗政初并无多大反应,只眸光动了一下便立即遣了婢女去厨房准备饭食。

    ------题外话------

    宗政初对夏慕,是一种衣衣现在不能说的感情,这是个伏笔。

    (*^__^*)嘻嘻……木有“天下男配都爱我”的玛丽苏设定,这本文男配不少,都是美男,但并不是都喜欢女主的,至少目前的人设大纲里,只有三皇子顾北羽喜欢夏慕,可他并不是男二,因为女主这一世是瑟瑟。

    衣衣有很大可能会设定无男二,毕竟是甜宠文嘛,男女主宠宠宠就对了,男二没必要来添堵,至于其他男配,衣衣也会像上一本一样把每一对cp的感情发展戏份写出来。

    不过这都是目前的想法,具体会如何设定,我再琢磨琢磨。

 第052章 一模一样

    饭食上桌,昊昊一眼就看到中间那盘大虾,他双目一亮,忙央了梵越,“干爹,昊昊要吃虾。”

    梵越曾听景瑟说过昊昊喜欢吃虾,当下也并未多想,伸手将盘子挪到他跟前并夹了最大的放在他的小碗里。

    昊昊小心翼翼地拿起大虾,按着景瑟教他的那样慢慢剥了壳,最后将鲜嫩饱满的虾球放进梵沉的碗里。

    他说:“娘亲告诉昊昊,虾很补的,镜镜你快吃,吃完了就能好了。”

    梵沉眨眨眼,刚开始有些茫然,对上昊昊诚挚的小脸时,凤眸中破碎出一抹清明,薄削而艳红的唇角微弯,洋溢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来,他拿筷,轻轻夹起虾球送入嘴里,尔后很享受地点了点头,“嗯,好吃,谢谢昊昊。”

    得了夸奖,昊昊自然高兴,他又拖了一只虾过来,“那我再给你剥,可好?”

    宗政初与他们同桌而坐,却并未动筷,只斟了一杯酒悠悠品着,此刻听闻昊昊这么一说,他饶有兴致地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这孩子倒是可爱得紧,且不知他娘亲是哪一位?”

    梵越目色微闪,并不直接回答,反而看着宗政初,“你且再认真看看,看他像谁?”

    宗政初狐疑地看了看昊昊的小脸,最终无奈摇头,“我看不出。”

    梵越兴趣缺缺地低嗤一声,“右相府的嫡出千金在你这里调养了八年,你不会连她的样子都没记住罢?”

    宗政初愣了一下,旋即失笑着摇摇头,“原来是那丫头。”

    梵越撇嘴,耳边却又听得宗政初再道:“若是你不提,我还真忘了她生得何模样。”

    梵越险些一口清酒呛在嗓子眼。

    拍拍胸口顺了气,梵越才无语得睨着宗政初,“要我说,你就是花了太多心思在你那徒弟身上,哪还看得见旁人?”

    见宗政初垂下眸,梵越扬眉,“莫不是,你这做师父的,真对徒弟生了男女之情罢?”

    宗政初唇角动了一下,笑意微苦,眸色复杂,声音亦低沉许多,“你不懂。”

    “这有何不懂的?”梵越不以为然,一撇唇,“不就是痴男怨女之间的那点子破事儿吗?小爷我可是过来人,比你懂的多了去了。”

    宗政初安静喝酒,再不答话。

    梵越甚感无趣,低头用饭。

    梵沉心智不全,昊昊是小孩子,宗政初又性子沉闷,因而,梵越这顿饭吃得很是憋闷。

    好不容易等婢女撤了碗碟,梵越往旁侧的太师椅上一坐,斜眼睨过来,“诶,我说真的,你可得替我家老大好好看一看,堂堂楚王府世子,朝廷二品大元出了这种事儿,若是传了出去,要天下大乱的。”

    宗政初依旧是面无波动,“我以为,我方才在大门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梵越皱眉,“医不好他,你这‘天下第一神医’的招牌要来何用,留着岂不打脸?”

    宗政初道:“我原也是没想要的,若你喜欢,送了你便是。”

    梵越咬牙切齿,“老古董,你诚心气我是不是?”

    宗政初心安理得地道:“谷中日子枯燥,今次能见楚王府为人不一般的二爷露出比为人更不一般的怒色来,也不失为一桩乐趣。”

    早就领教过宗政初是个嘴毒的,梵越心知与这人硬碰硬分毫讨不得好处,索性缓了缓气,退开一步,“你先别下定论,快给我家老大号脉,然后再告诉我为何医不好。”

    宗政初拗不过他,只好放了茶盏,让梵沉上前来。

    梵沉虽摔了脑子丢了心智,骨子里却洁癖依旧,并不急着号脉,先让梵越打来冷水,又让他拿出向来必备的广陵香膏,动作极为优雅地往十根白净修长手指上涂抹,再撩动水花一点点洗净。

    水盆放于桌上,梵沉逆光而站,阴影里,冰雕玉刻的容颜散着淡淡光芒,薄而精致的唇轻轻抿着,那唇犹如青云之下朵朵绽开的罂粟,有着烈焰的妖娆颜色和剧毒般的魅惑。偏他的面部轮廓好似水墨勾勒,天然白玉之色相辅,让这份妖娆由内而外渗透出如隔云端的缥缈仙气来。

    从净手到擦手,足足用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宗政初是个极有耐性的,捧着茶盏观了梵沉净手的全过程,只淡笑:“世子爷倒是不忘根本。”

    以梵沉目前的记忆,脑海中并无宗政初这号人,因此对于宗政初的话,梵沉自然不会接,也不知如何接。倒是梵越笑得春花烂漫而洋洋自得,“那是,这副仙人皮相,自然只有我家老大这种洁癖严重的人才承得起,若换了旁人,早就给糟蹋了。”

    说罢,他迅速转了话题,“快别闲聊了,你赶紧的过来号脉,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宗政初走过来,指腹轻轻扣于梵沉的脉搏上,片刻后,他剑眉紧蹙,讶异地深深看了一眼梵沉后才将目光转向梵越,表情凝重,“在我之前,什么人给他医治过?”

    梵越一看宗政初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若有所思片刻,清清嗓子道:“也没谁,就是一般的大夫。”

    “这不可能!”宗政初当即否决,凝视着梵越,“你若不说实话,那他便没得治。”

    “别呀!”梵越一急,“我说还不行么?”

    宗政初眉心缓和下来。

    梵越嘟囔道:“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宗政初一听,再次凝眉,“你确定?她多大年纪?”

    “的确是位小姑娘。”梵越仰着脖子,反正景瑟还没嫁给老大,如今可不就是姑娘么?

    “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梵越补充,不知为何,他自察觉到宗政初异样的情绪时,就不愿把景瑟给牵出来,心底里有着隐隐担忧,言语间不由自主就撒了谎。

    宗政初闭了闭眼,深切感受到吸入鼻腔的空气都能让他感到疼痛,从鼻骨疼到心肺里去。

    “你们走吧!”过了许久,宗政初站直身子撇开眸,悠远目光越过楼宇,定于远山。

    “你这是何意?”梵越不解。

    宗政初道:“世子爷这种症状,光是药石根本无法医治,最重要的是得有人给他做心理辅导,让他慢慢从内心深处的阴影里走出来,若其间不受任何刺激,再加上药石的辅助,则痊愈不难。二爷所说的这位姑娘,显然深谙此道,既然早前已然经了她的手,如今我再插手反倒不妙,你还不如再回去找她。”

    梵越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问:“如此说来,我这一趟是白瞎了?”

    “我可以给你开个药方。”宗政初让婢女取来笔墨,提袖落笔,于笺纸上拟了方子。

    梵越接过来一看,顿时瞠目。

    宗政初问:“怎么了?”

    “没。”梵越摇头,这方子竟与景瑟开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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