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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拼图-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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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木叶忍村的实力也必会随之削减,火之国也有可能被其他国家趁虚而入。

    只可惜,被逼至末路穷途的宇智波一族,认为他们已别无选择,只能沿着此路前行。

    在这一族中,也有如宇智波止水一般的人,没有被狭隘的家族观念所束缚。他不赞成叛乱这样的行为——因为,无论叛乱失败或成功,战争都会殃及整个火之国。

    这进退维谷的局面,对宇智波止水来说极为艰难。

    他本想通过自己的万花筒能力“别天神”转变族长宇智波富岳的意志,却被不信任他的木叶高层志村团藏偷袭,夺走了一只写轮眼。现在的止水,深明时局已走到了末途,必然做出一个决断。

    如果继续等候时机,团藏必然会对知晓内情的他再度动手,将拥有别天神之力的另一只眼睛也抢走。与其等到团藏下手,不如自己主动做出决断。

    他站在河川上方的断崖处,用唯一的眼睛注视着崖下的激流。他的另一只眼眶热烫疼痛,鲜血凝结在面颊上,依旧泛着热意。水流拍打着两侧崖壁,白浪不息,哗哗作响。夜风卷起无数叶片,吹拂过他的双肩。

    许久后,他将手伸向了自己的眼眶,毫不犹豫地将另外一只写轮眼也挖了出来。

    伴随着阵痛,他的视野彻底归为一片黑暗。

    眼前的河流与飘叶都消失不见,成为了无尽的暗夜。

    他转过身,循着感觉,将握有眼珠的手朝前一递,手指轻颤。

    “鼬,这只眼睛就交给你了。……啊,对了。还有一个人,希望你可以替我照顾一下。”

    眼前已是一片黑暗,但他仿佛依旧能看到那场惊艳不已的舞蹈。

    即使失去了光明,他依旧可以回忆起那人的身姿,连发梢都纤毫明晰。

    飞舞的赤色房线、朴素的裙角、白皙的手指与唇角温软的笑意,一切都如一个梦境一般。

    止水的脚步向后一踏,几粒碎石被他的脚后跟碾到,朝着河川中落下。他展露出一分笑意,低声地对面前的乌发少年作完最后的诀别,随即向后仰去。

    ——生不逢时啊……

    ——生不逢时。

    呼呼的风声从他耳畔吹过,宇智波止水的躯体落入汹涌的激流之中。一声茫茫水声,便如石子沉入海中,再无回响。

    站在崖上的乌发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红色的瞳眸中,三枚黑色勾玉已转化为了更为繁复的图案。

    他名叫宇智波鼬,是宇智波一族族长富岳的长子,这一年他十三岁。

    一场波及忍界的风云骤变,就此拉开大幕。

    秋初,火之国名门宇智波一族于一夕之间被屠戮殆尽。阖族上下,只有一个七岁孩童得以幸免。而犯下如此恶行的凶手,则是在村内素有天才之名的宇智波鼬。谁也无法明白,一位优秀完美的少年忍者,是为了什么而杀光自己的同胞,继而成为了叛忍。

    又一年冬季,火之国边陲的荒僻村庄里,有人踏过皑皑的积雪,敲开了泉的房门。

    “……不是止水君吗?”

    她将门扇推开一线缝隙,喃喃自语道:“今年止水君好像来的格外晚呢。”

    “他不会再来了。……这封信,是他留给你的。”

    戴着斗笠、身穿黑底红云袍的少年,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朝门缝中递入。他一压斗笠,夹着雪粒的风吹卷过他斗笠下垂着的银铃,发出一阵清脆铃响。那声音飘渺而绵长,在雪地里周转着。

    “……啊,是吗。”门内的女子垂下眼帘,默默地收下了信。

    “他将你交给我了。”

    说着,那乌发的少年便侧过身去,转身欲走。风扬起斗笠下的布帘,露出他猩红色的眼眸来。

    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了那双眼睛。

    ——万花筒写轮眼。

    那是爱与恨的极致,是目睹满含绝望的死亡后才会开启的,注定会走向黑暗的眼睛。

    “请等一下——”她喊住了那少年:“那双眼睛……”

    只可惜,身穿黑底红云袍的少年已经在雪地中走远了。

    泉低下头,慢悠悠地展开了手中的信件。

    “勿念。”

    作者有话要说:既“结婚第二章立马杀青便当”的二呆目之后,又出现了“祖传求不得还没告白就杀青便当”的止水君……

    嘛因为按照止水这种胸怀天下,死也不算啥的性格来说,爱情是不重要的。连生命都可以为了事业放弃,爱情算个啥啊……


第48章 048

    “如果没有推断错误的话,宇智波鼬加入晓,应该是奉了木叶之命吧?”

    一圈暖融融的光,投射在四折矮屏风上。

    泉将酒杯斟满,啪嗒一声放在了带土面前的小几上。

    “猿飞日斩一向是个警觉的人,晓的动作这么大,他必然已经察觉了。”她低垂着眉眼,慢悠悠地说着。末了,她扫一眼带土的面具,说:“你真不把面具摘下来吗?不然可白费了我的好酒。”

    “……”带土沉默。

    然后,他干脆地拿起酒盏,往面具里一塞。酒杯从脑袋里再伸出来,就是空的了。

    ——他把酒盏、手、和嘴巴的一部分一起放进神威空间里了……

    泉:……

    还有这种骚操作!

    “宇智波啊……”她幽幽地念了一声,露出怀念之色:“战国时代曾独占一壁的宇智波一族,如今竟然得到这样的结局。不知道这是所谓的‘命运’,还是‘巧合’呢?”

    “怎么?”带土放下酒盏,声音沉沉:“止水投水而亡,所以心里很不舍吗?”

    “只是在可惜罢了。”她又将酒盏满上了:“我曾亲眼见到千手与宇智波握手言和、发誓此后亲如一家,如今又见证了宇智波一族在木叶忍村内的覆灭。……嘶,好像泄露了我的真实年龄。不要在意,这只是个意外。”

    带土的目光直直地盯住了她。

    “四十年前的事情吗?”

    “差不多吧。”她轻笑着:“不过,最近这几十年,我可都是在冰层里睡过来的。”

    “绝说你曾叫做‘六月朔日’——”带土的眸光微暗:“我知道这个名字。你是……”

    “过去的事情,难道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她笑眸微弯:“如果带土想要讨论我的往事,我不介意也和你聊一聊旗木卡卡西与野原琳的故事。”

    这句话十分有效,带土立刻噤声了。

    看来,他一点都不想提到过去的同伴们。

    不仅不想提,他还大有直接神威跑走的趋势。

    带土好歹也是泉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一言不合就神威走”的坏习惯,她也习惯了。

    “带土——”泉提着酒壶,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下次来,不要用神威,堂堂正正从正门走进来见我。总是用时空间忍术出现在我面前,总会让我觉得……来的人是扉间大人。”

    扉间可不是每次都飞雷神到她被窝里来么?

    她说完这句话,带土就秒消失了。

    确认带土离开后,她就解开了布设在房间里的结界。房间外的喧闹杂乱声,立时涌入了她的耳畔。也不知道游屋的一楼发生了什么,此刻充斥着一片尖叫嘈杂之声。

    伴随着楼梯急促的嘎吱作响,一名女子在她的房门外停下,焦急地喊道:“户崎大人,您起身了吗?有一位客人,有一位客人……”

    话未说完,便又是一声尖叫。

    她口中的“客人”也许并不是客人。

    蝎慢慢地走上了楼梯。

    他的肢体很佝偻,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匍匐在地上,慢慢地爬上了楼梯。伴随着他一格格朝上蠕动而去的步伐,一道寒光闪闪的尖锐铁尾从黑底红云袍下探出,在空中慢慢挪动着,好似在寻找攻击的目标。

    年轻的侍女紧紧地用背部贴着纸门,满面惊恐之色。她哆哆嗦嗦地看着这位来者不善、形貌诡异的客人,颤着声音说:“万、万分抱歉,可是,户崎大人是不见客人的……”

    “……嗯?”

    蝎根本没有将对方微弱的拒绝看在眼里。

    没有任何预兆,他的铁尾中射出了数枚银针。银针上泛着黑紫之色,明显淬了毒。

    侍女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在尖叫的同时,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侍女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当侍女再度睁开眼时,发现她的面前凝着一堵冰墙。淬毒的银针为冰墙所挡,尽数落在了地上。淌出的毒|液,将地面腐蚀开数个坑洞。

    侍女浑身冰冷,一额冷汗。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她小心翼翼地用眸光望向了身侧。

    “……这位客人的脾气好像有些大啊。”

    从纸门后传来的柔软而轻婉的嗓音,足以抚慰去所有的不安和恐慌。

    侍女身后的障子纸门,缓缓地移开了一人多宽的距离。那纸门后漏出了一角山吹茶色的罩衫,还有一双白皙的手掌。

    “这位客人,请进来吧。”

    蝎在原地思考片刻,便进入了她的房间。

    纸门再度合上,背靠门的侍女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

    而在和室内,则是一片寂静。

    灯火微曳,将两道影子投射于屏风之上。

    蝎的身体弓起,脊背高耸。黑底红云的长袍覆在它身上,勉强将这具傀儡的外壳遮住。凶锐的眼光,毫无顾忌地、肆意地扫视着面前的人。

    泉将罩衫向肩上提了提,掩住小半寸衣领下露出的肩颈。乌黑柔顺的长发,落在山吹色茶的衣衫上,映着灯火,好似盈着无数亮光。

    “这样大费周折地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可是不见客的呀。”

    蝎面前的女子笑意轻柔,不见丝毫不悦之色。既无畏惧,也无惊恐,仿佛正在见一位熟悉的友人。就算面对蝎刻意放出的凛然杀气与威胁之意,她的神态也毫无变化。

    “藏得可真够好的。”

    蝎说话了,声音粗哑,以桀桀笑声结尾。

    “按照礼节,我是应当偎在客人的身旁,亲身斟酒喂给您的。”泉的眸光自蝎的身上掠过,声音中略带歉意:“但是,我实在不敢靠近您的身旁。您那一身的机关和毒物,怕是会让我立刻殒命吧。”

    “你知道的也很多啊。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想要告诉别人的遗言吗?……你应该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了。”

    “咦?”

    听到蝎的话,泉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您是想把在下制作为一个傀儡吗?”她问。

    “我的藏品,”蝎匐在地上,干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悦意:“都是可以永恒存在的艺术。能被我制作为傀儡,对你而言可是一件荣幸之事。”

    “我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呢。”

    泉说着,坐到了窗边,推开了二楼的窗扇。楼下人来人往的巷子,便被她尽收眼底。

    “我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我才能被称作‘艺术品’。一旦死了,成为了傀儡,那就没有意思了。”她慢悠悠地说着:“想知道原因吗?麻烦您过来一下。”

    蝎也挪到了窗边。

    它本来就是四肢趴在地上,现在,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蝎它……

    视线够不到窗框。

    蝎沉默一会儿,脚踩小椅子,这才趴到了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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