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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自一人在帝都打拼,其实也很不容易。
再者她也看出来了,牟随风是真的喜欢郝海丽,而不是心血来潮的缘故。
她渐渐松了口,默许了牟随风和郝海丽的关系。
牟随风见妈不再反对,很是高兴。
有一天找到程静雅:“妈,我想跟郝海丽登记一下,也不能让我儿子小榔头当未婚子女啊!”
“妈不反对,你的事你自己做主!”
“妈你这是同意了?”牟随风高兴起来:“太好了!”
牟随风的歌唱事业做得顺风顺水。
为了继续将事业做大,经郝海丽的建议,两人只是悄悄去民政领了结婚证而没有举办酒席。
牟随风向郝海丽许诺:“等这次专辑顺利发行,我就给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郝海丽(爱ài)溺的刮刮牟随风的鼻子:“咱们之间的感(情qíng),不需要靠这婚礼来证明。”
“那我也要办!”牟随风倔强的表态。
“行,听你的。不过,这酒席要做,不能光在帝都做。咱们回w市,也得做一场!”
“好!”
又过了半年,眼看临近(春春)节了。
小榔头眼看也过半岁,开始活泼起来。
牟随风的专辑进入后期制作阶段,得开始进行宣传了。
为了打拼事业,牟随风和程静雅商量,决定让她把小榔头带回w市,等这一专辑发行完毕,他和郝海丽就赶回w市举办婚礼。
就这样,程静雅带着小孩,飞回了w市。
程静雅心态这半年发生很大改变。
在飞机上,她下了决心,不再干涉顾北川和牟燕然的事。
只要他们能够幸福,做父母的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呢?
☆、82。食髓知味
回家的时候; 牟平山和牟燕然正在张罗买过(春春)节时用的物品。
见到程静雅回家,两人都十分高兴。
之前程静雅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是(春春)节前可能带小榔头回来。
只是不知道竟然回来这么快。
牟燕然小心翼翼的从程静雅手中接过小榔头; 看见他冲着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这就是自己哥哥的孩子啊,自己一不小心就当上姑姑了。
将小榔头还给程静雅照顾,牟燕然将房门中的顾北川叫了出来。
“伯母好!”顾北川在牟燕然的示意下; 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他已经预备好要听到程静雅的奚落了。
程静雅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身呻)体不好; 还是先回屋休息吧!”
语调平和,就像是跟家里人说话一般。
顾北川和牟燕然均是一愣。
程静雅的反应; 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牟燕然走了过来,挽起程静雅的手:“妈; 你不反对我和北川在一起了?”
程静雅白了牟燕然一眼:“住都住一起了; 我反对还有什么用!”
牟燕然大喜; 赶紧朝顾北川丢眼色:
“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叫妈啊!”
顾北川这才反应过来; 冲着程静雅喊了一声:“妈!”
程静雅点点头,答应了。
牟燕然心(情qíng)大好; 晚上整整吃了两碗米饭。
牟平山劝道:“可别撑着了!”
牟燕然回答:“放心吧,没事!”
回到卧室,顾北川还是有些不明白:“奇了怪了,你妈怎么突然转(性性)子; 不反对我们了?”
牟燕然帮着顾北川按摩; 一边说:“我猜是因为我哥的事导致的。你想啊; 她都默许我哥的事; 将小孩都领回家,咱们的事肯定也不会反对了!”
“那咱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好不好?”顾北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这么急?”
“怕你跑了。”
牟燕然连连摇头:“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行!”
谁料到顾北川忽然转过(身呻)来,单膝跪(床床),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
“燕子,这是我在那次洪水退后,特意去县城买的戒指。我盼望着有一天能亲手给你戴上。这一天我终于等来了。你愿意接受这枚戒指,当我的女人吗?”
看着顾北川坚毅的脸庞,看着他充满决心的眼睛,牟燕然听得心头咚咚直跳。
这一天,她也盼望很久了。
虽然不是那么浪漫,可她却感受到顾北川满满的(情qíng)谊。
这,不就足够了吗?
牟燕然眼角有些湿润,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我愿意!”
接过戒指,牟燕然顺势倒入顾北川的怀里:
“阿川,咱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是啊,分离了漫长的岁月,牟燕然几乎都要绝望了。
她甚至怀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自己的阿川。
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呼唤,通过一场洪水,将阿川送到了她的(身呻)旁。
长时间的相处,又让她和他,从兄妹之(情qíng),转化为炽烈的(爱ài)(情qíng)。
这世间,还能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登记那天,牟燕然特意带着顾北川理了发,刮了粗糙的胡子。
再穿上白色西装,顾北川整个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牟燕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太帅了,帅得自己有些目眩。
“茄子!”相机咔嚓声起,画面定格,牟燕然面露微笑,头微微靠在顾北川的肩膀。
在(热rè)闹的鞭炮声中,(春春)节不期而至。
牟平山一家三代,喜气洋洋的坐在了一起。
牟随风和郝海丽正在全国各地巡回宣传,赶不回来。
他们在电话里给牟平山和程静雅拜了年。
虽然相隔千里,牟平山他们也感到了浓浓的亲(情qíng)。
这(春春)节,添家进口,无疑是喜上加喜。
牟平山是如此高兴,不知不觉竟然喝多了。
嘴里还嚷着:“好好好,牟家人丁兴旺,祖宗保佑!”
整得旁边牟燕然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春春)节过后,顾北川就算正式成为牟家的一员。
每(日rì)耳磨鬓厮,牟燕然内心的□□越来越压不住了。
她只是担心对顾北川恢复不好,所以始终没有开口。
有一天,顾北川盯着书柜里的狼骨架,凝视良久。
“难道是那匹狼?”
“是!”牟燕然使劲点了点头。
在树林里杀死那匹狼后,饥饿交加的顾北川和牟燕然,在离去之后又返回来,拖着狼尸一路前行。
风吹(日rì)晒,蚁虫叮咬,再出来时只剩下骨架。
牟燕然说什么也不肯扔掉这幅骨架。
顾北川怎么劝也不听。
牟燕然表面的说法是靠这匹死狼才能走出森林,舍不得。
其实内心就是想留个纪念。
看着它,就能想到阿川保护自己时的(情qíng)景,很安心。
天塌下来也不怕。
就这样狼骨一路跟着牟燕然,回到孤儿院,又跟着她被牟家收留,跟着她再次流浪。
这其中的深意,顾北川突然明白过来。
他紧紧搂住牟燕然,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牟燕然终于抵受不住,细细说了一声:“我想和你结合。”
顾北川微笑,看着牟燕然:“就等你说这句话!”
脱了上衣,对牟燕然点点头:“我不方便,你来吧!”
牟燕然有些迟疑:“能不能伤到你的腿!”
顾北川笑笑:“狼都杀过,还怕你这小羊的进攻?”
“那我就化(身呻)母狼,看你能不能经受得住?”牟燕然故作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牟燕然跨坐在顾北川(身呻)上,望着眼前曾经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化爪为柳,轻轻拂过顾北川的(胸胸)膛。
感受着他健硕的肌(肉肉),和那起伏如大山一般的(胸胸)膛。
她想想着自己融入这片大山,在郁郁丛林中疾驰。
跨过草地,绕过乔木,任呼啸的风从耳边划过,带起飘逸的长发,迎风飘舞。
牟燕然呢喃道:“北川,我来了!”
这一场缠绵让牟燕然大汗淋漓,直至化为一滩水,伏倒在顾北川(胸胸)前。
顾北川轻轻帮牟燕然擦拭汗水,眼神充满(爱ài)溺:“真是头小母狼,我都要快被你吃到肚子里去!”
牟燕然抚弄着顾北川的肌肤,回应道:“要是可能,还真想把你吞入我的肚子,那样咱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接下来的几天,牟燕然食髓知味,放开自我,开始了与顾北川的彻夜狂欢。
这些动静也偶尔透了一些出来,传到程静雅和牟平山耳中,也让他们有些老脸通红。
“老牟,他们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了吧,也不知道避讳避讳。”程静雅嗔道。
“年轻人嘛,难免有些贪恋(床床)底之欢,咱们多理解理解!”牟平山劝道。
“倒也是,总不能跟他们说,让他们注意点?算了,再睡觉时放点轻音乐。”
牟燕然正趴在顾北川(身呻)上时,耳畔响起了悠扬的钢琴曲。
她犹豫了一下:“阿川,你听到音乐声吗?是不是咱们影响到爸妈了?”
顾北川将牟燕然搂入怀里:“傻丫头,他们这是同意咱们的行为才会放音乐。咱们相互喜欢,老天爷都挡不住。”
牟燕然(娇交)嗔起来:“那我呢,你挡不挡得住?”
“你可以试试!”
“那我可来了!”
在顾北川的大手抚摸下,牟燕然重又燃起激(情qíng)。
她随着舒缓的音乐声,有节奏的起起伏伏,与顾北川紧贴,分开,再紧贴,再分开。
她的(身呻)体内部涌动着(热rè)流,引导她不断加快动作的幅度。
牟燕然节奏逐渐加快,伴随着顾北川沉闷的鼻息声。
如果说顾北川是苍茫草原上奔驰的野马,那她就是技术淳熟的高超骑手。
在不停的颠簸起伏中,渐渐与□□的野马融为一体,化作一道闪电,穿梭到苍穹尽头。。。
良久,牟燕然才从那种癫狂状态退了出来,浑(身呻)虚脱了一般。
她翻过(身呻)来,将头枕在顾北川的胳膊上。
“北川,真想你的腿能快点好起来。”
“燕子,怎么想起说这个呢?”
牟燕然透过窗子,看向漆黑的夜空:“没什么,就是发句感慨。我就想和你像从前一样,在山林荒野间流浪。那段(日rì)子虽然苦,却是我在孤儿院期间最快乐的(日rì)子。”
“燕子,好了之后,我不会带你去流浪。我要带你走遍好山好水,玩最好的,吃最好的。”
牟燕然直视着顾北川的双眸:“北川,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在我(身呻)边。到哪都是好山好水!”
顾北川抚摸着牟燕然的头:“我的燕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牟燕然朝顾北川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和顾北川贴得更紧。
她满足的眨了眨眼睛,倦意袭来,就这么沉沉睡过去了。
牟燕然一家子过得是其乐融融,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
顾北川逐渐康复,可以不借助拐杖,走出几十步之远。
他不愿意牟燕然不工作继续陪着他,硬是要牟燕然去上班。
牟燕然见顾北川好转,也没有再勉强,开始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回家陪伴顾北川的生活。
顾北川(日rì)子过得十分舒坦,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生活过得□□逸?
顾北川摇摇头,打开了电视。
来回切换着频道,屏幕中有段场景吸引住了顾北川。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担忧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