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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舍,又有些庆幸:要真和燕子那样了,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老大,是我!”
原来是候希林。
牟燕然不慌不忙,从(床床)上起来,系上衣服扣,简单理了下头发,走过去开了门。
看到开门的是牟燕然,候希林稍微愣了一下,就想往门外退: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也在屋里,我这就走!”
“回来。”牟燕然紧盯着侯希林,把衣领上最后一颗钮扣系上,淡然说道,“我有话跟你们队长说,已经说完了,你进去吧!”
说罢,回望了顾北川一眼,就这么走了。
候希林有些尴尬的看着顾北川,讪讪道:
“队长,我就是代表大家伙来问你,明天几点出发?”
牟燕然激(情qíng)未退,感觉自己脸上还在发烧。
候希林来得真不是时候,恰好打断了自己和阿川的好事。
不过她并没有太失望。
至少自己从顾北川刚才的举动,看出他绝对是吃醋了。
语言可以欺骗,(身呻)体却不会骗人。
陶卫娟和侯希林想搞事(情qíng)?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总该明白,在顾北川的心里,究竟谁最重要!
至于今晚被打断,那都是小事。
要吃掉阿川,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也不着急在这一晚上。
不过刚才的亲密接触,勾起了牟燕然的□□,也让她更加渴望,能够早点和阿川在一起了。
候希林离开顾北川屋子时,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鬼迷心窍吗?
不是说好了让陶卫娟幸福,怎么牟燕然要和自己喝交杯酒时,自己没有立即拒绝?
刚才看见牟医生时,还想着先退出呢。
幸好牟医生主动提到退出来。
否则自己离开,他们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还不定发生什么。
那样一来,娟子知道的话,得多伤心啊!
牟燕然坐在窗前,痴痴的想着自己和顾北川交往的点点滴滴,她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
今夜无心入眠的,除了她,顾北川,候希林,还有侯卫娟……
牟燕然在似梦非梦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来到阳台,牟燕然看见底下有一男一女站着,正跟防汛队员说着什么。
有人抬头看见牟燕然,指着其中的女人,喊道:
“牟医生,她说认识你!”
原来是她!她怎么来了。
带着疑惑,牟燕然披上衣服就下了楼。
“牟医生,总算找到你了!”看见牟燕然出来,杨冬高兴的走过来,紧紧握住她的手。
没等牟燕然开口,旁边站着的花衬衣男人也开了口:“牟医生你好,很久不见!”
牟燕然仔细一看,竟然是高伟民。
他怎么也跟来了。
杨冬跟高伟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絮絮叨叨说着,牟燕然半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从上次杨冬姐夫被依法严惩后,她一直想找机会向牟燕然当面致谢。
在汽车站,杨冬巧遇了高伟民。
他是从w城跑过来的,呆在家里实在没意思,一天无所事事。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牟燕然,觉得跟她说话非常有意思。
这一拍脑袋,就决定去找牟燕然。
两人目的相同,便结伴而行,首先去了q镇临时防汛办,被告知已经转移了,一番打听,又去了c镇。
可是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终于昨晚打听到防汛队的下落,一大早,就兴冲冲的赶过来了。
“牟医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当面致谢,谢谢你替我姐报了仇!”杨冬有些羞赧。
“杨冬妹子,你太客气了。那庞庆就是人渣,不将他绳之以法,还不知他以后要去祸害多少人!我只是碰巧出手罢了!”
“牟医生,你太厉害了!路上我听杨冬讲了你帮她找出真相的故事,我对你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没见过……”高伟民来了兴致,插话道。
牟燕然乜了高伟民一眼:“停!你又是怎么回事,不在那舒服的别墅呆着,跑这来干什么?”
高伟民嬉皮笑脸:“还不是因为你牟医生魅力大吗,把我从城里吊到这来了!”
“去一边的,少跟我在这油嘴滑舌!”牟燕然一瞪眼,直接把高伟民后半截话给吓了回去。
然后挽起杨冬的手:“到这里来别客气,就当自己家!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是小林,这是老李,这是大雄……”
杨冬不再那么紧张,随着牟燕然的介绍,认认真真的给每位在场的防汛队的人打了招呼。
大家对这个青(春春)俏丽还不失朴实的女孩很有好感,有大胆的还故意开了句玩笑,把杨冬的脸臊得通红。
此时顾北川也出来了,像赶苍蝇一般将那几个口花花的汉子赶走:“明天想吃饭,现在就赶紧消失!”
杨冬对眼前这位俊朗高大的男子很有印象,低头打了个招呼:“队长哥哥好!”
牟燕然将杨冬拽到一边:“你是不是准备明天就走,要走的话你直接跟他说,他会派人送你!”
杨冬扯了扯牟燕然的衣角:“姐,我家也没亲人了,现在暂时也没农活,能不能跟你们在一起。对了,我会做饭!”
陶卫娟因为要返回县城学习,一大早就走了。做饭的重任,又重新落到了老赵(身呻)上。
旁边有队员听到了,连忙撺掇着顾北川:“队长,太好了,咱们就留下她吧!”
牟燕然也说了句:“留下她也行,跟我住也好有个伴。”
顾北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行!听你们的!”
“还是队长最体谅我们!”底下的人兴奋得吼起来。
表面上是因为老赵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只能勉强往嘴里咽,混个肚子饱而已。
这杨冬一看就是((操cāo)cāo)持过农活的,做饭手艺应该不差。
实际上,是防汛队的糙汉们动了色心:
天天能看着两美女,这(日rì)子该有多惬意啊!
顾北川急匆匆走后,牟燕然准备直接拉着杨冬上楼,发现高伟民还跟着,顿时拉下脸来: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正想跟你说呢。牟医生,你收留了杨冬,顺便把我也收留了呗。”高伟民嘻嘻的笑着。
“滚一边的,从哪里来你就回哪去。要再跟着,小心我告你(骚骚)扰!”牟燕然冷着脸说道。
杨冬帮着求了求(情qíng):“牟医生,这么晚了,他也没法找地方睡。要不你跟顾队长说说,就让他住一晚上吧!”
牟燕然有些好笑:“妹子,这种人就属牛皮糖的,你越对他好,他还越来劲。粘着你不放。不用管他,咱们走!”
说罢拽着杨冬就上楼。
高伟民平时是有些嚣张,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些畏惧牟燕然。
一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牟燕然的话,他不敢不听。
他没有再跟上去,心里飞快打着小算盘:
我就不走,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60。心头之恨
牟燕然的房间里还有一张(床床); 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物品。
她帮着杨冬将其收拾出来,铺上了(床床)单,放好了被子,杨冬这就算有栖息之所了。
忙活完,杨冬感激的看着牟燕然:“牟医生,你真是个好人。没有你; 我姐也不会沉冤得雪。”
“都跟你说不要说这见外的话了。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在医院遇见你姐姐,否则你姐也不至于走得这么早。”牟燕然安慰道。
“唉,那都是我姐的命。其实我出来还有个原因,就是在家一看见我姐挂在墙上的像,我看着就……就难受。现在做什么事都没心(情qíng)。”杨冬开始哽咽起来。
“都过去了,以后找个好婆家,好好过(日rì)子吧!”牟燕然递过去纸巾。
杨冬接过来纸巾;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明白,我以后会好好生活的。”
“好了; 太晚了,睡觉吧!”
“嗯; 好的牟医生。”
高伟民在牟燕然她们上楼后; 没好意思直接去找顾北川住下; 而是出去在附近找了个旅馆。
他打算以此为据点; 天天过来跟着防汛队。
当然他也打听好了; 防汛队很早就出来干活; 这点让他很不爽:在家他都睡到(日rì)上三竿。
可是想想牟燕然; 他只好((逼逼)逼)迫自己下了决心,给自己定了5点的闹钟,强迫自己起来。
第二天铃响的时候,高伟民习惯的想去按闹铃,想想已不是在家里了,只好闭着眼爬起来,刷牙洗漱,然后去早点铺买了大堆的油条,还有豆浆。
作为一名资深纨绔,高伟民是不会自己拎着那么一大包食物回去的。
更何况他还拎不动。
好说歹说,高伟民以同样价钱,雇卖油条的将食物送到粮库。
不过来得太早,门还是关着的,喊了半天门,才有刚起来的队员眯着眼睛走过来,一见高伟民,顿时精神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在他印象中,这高伟民应该昨天晚上离开了。
“看你们防汛队这么辛苦,买了些早点!”高伟民脸上挤出了笑容。
要照以前,这些队员他搭理都不会搭理。
还不是因为牟燕然。
油条豆浆!
队员眼睛刷的亮了。
他虽说也看不惯高伟民一副嚣张的纨绔模样,但瞧在带吃的份上,还是把大门打开了。
几人一起向着厨房走去。
杨冬早早就起来了,她准备给防汛队煮点粥,煎点鸡蛋。
见高伟民进来,还有些高兴:“高哥你没走啊,之前我还担心你呢,怕这么晚了找不着回城的车。”
高伟民嘻嘻笑道:“回家我实在没意思,还不如跟着防汛队混混。对了,杨冬,我给你打下手吧,还能学学怎么做菜。”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高伟民见杨冬有些犹豫,怕她反对,连忙自作主张定了下来,“说吧,我要做些什么?”
牟燕然醒来时,发现杨冬已经不在铺面上。
她想了想,很快明白过来:杨冬去厨房给大家伙准备早餐去了。
这真是个贤惠勤快的姑娘,谁娶了她,谁就有福了。
牟燕然就着昨晚(热rè)水瓶里剩的水洗了洗头,简单画了画眉,涂了点防嗮霜,就出了房间。
她准备吃完早饭跟着他们直接走,不再上楼了。
到了餐厅,有早到的队员和自己打招呼:“早啊!牟医生!”
牟燕然微笑着点了点头:“早!”
此时小林也走了过来:“牟医生,你怎么又破费呢?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破费?这是什么(情qíng)况?
看见牟燕然疑惑的眼神,小林拿手指了指桌上的油条和豆浆:“这不是你买的吗?”
牟燕然看了一眼,摇摇头:“不是。”
“这就奇怪了,谁会这么大方,买这么多早餐呢?难道是队长?不可能啊!”
“那是我买的。”高伟民跟着杨冬从门外进来,恰好听到了小林的话,连忙上前表功。
牟燕然看见高伟民,愣了一下:“你昨晚没回城?”
高伟民搓搓手:“我在镇子里找了房子住下了。我跟杨冬说好了,以后就负责防汛队的后勤保障。”
牟燕然皱皱眉,没有作声。
毕竟这里是防汛队的地盘,人家都没赶这高少走呢,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虽然自己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