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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盛开在祖国的北端
耀眼的如花一般灿烂
你是襁褓中最美丽的婴儿
不娇不怪,美丽将你覆盖
那温暖的世界啊
象曼妙的曲子
悄悄的在这里吹响
落叶在这里舞动
风儿在这里飞扬
我们相知相遇
你的身影在我心中闪烁
你的眼眸在我脑中荡漾
你就是我的天使
看着,想着
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我拿来一看不错,反正比我写的好,军师说了要一天一封信或一首诗,于是我打算中午就给她。
铃声一响,我便和木头、少杰尾随而去,少杰去主要还是看看他的诗是不是有军师的情书那么给力。我们一路尾随至食堂,人很挤,我见思玉去打菜于是也去捞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搞的我一点味口没有,打菜的是位大婶,一脸的横肉,皮肤油渍渍的黑。我一猜就知道她是地沟油吃多了,搞的严重脂肪超标。她扯着粗嗓门喊:“快点!要哪个菜啊。”口水都溅在了菜水中,我苦笑着说:“随便打些。”那大婶便给我舀了几勺。
我端到他们面前,他们已经买好馒头。木头抱起个馒头就吃,左手拿馒头,右手夹菜,看的我是想吐,只因我想那大婶的口水还残留在菜中。少杰也拿起馒头吃起来,他问我:“落雪,你怎么不吃啊?”我笑道:“不饿。”木头从菜中挑出一骨头,大喜!笑道:“嘿,还有肉来。”我点点头,我看了看思玉,只见她在食堂的那头,旁边是班中悍妇张可心。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吃完了,我又转身看了看思玉,发现她与张可心要走。少杰给我使眼色让我马上给,而木头也对我说:“快啊!我为你拖延时间。”而后我见他将桌上已经吃过的骨头又拿起啃了一遍。我鼓起勇气,大跨一步,只听“哎呦~”原来是我只注意思玉而忘记身边的悍妇张可心了,我连忙说对不起,张可心还是骂道:“奶奶个腿,抢魂啊!”思玉在一旁微笑,我想现在正是好机会,我将信交给思玉,她的笑容戛然而止,转而替代的是惊讶。张可心也惊讶的呆了,我想起了那晚军师给我说过的他的事迹,我想会不会在我身上在重演一次,思玉也会马上同意。没想思玉没有在我面前打开,她强笑着离开了食堂。少杰沮丧的没有看到他的诗使她看后会是什么后果,木头将嘴中的骨头一扔道:“走!”我说去那?”木头说:“等消息啊!她不是没有退给你吗?那她一定会看的。”少杰说:“对,我们回宿舍等消息去吧!”我点点头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于是我们也离开了食堂。
思玉迟迟没有再给我回复,星期六我都没个心情。少杰说应该给人家一些时间,而星期六就应该休息。木头提意道:“我想逛公园,好久没去了。”少杰也赞同道:“落雪,别不开心了,一起去公园散散心吧!”“恩”我点头同意。
奇~!阳光明媚天空还算晴朗,我们追逐着,我在前面跑,他们在后面追。我感觉到风从脸颊,从身边穿过,公园里的游人都在看我们。最后我们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我闭上眼。木头突然坐起来兴奋地说:“我来灵感了,我来灵感了。”我说:“来什么灵感了。”木头说:“我还是要把我的小说写下去。”少杰问:“那你的小说情节什么样?”木头说:“一个男人甲在公园中与一个女人一见钟情……”我打断木头的话说:“小说中的主人公都是一男一女,你还不如整俩男的呢?”木头说:“我还没说完呢?只是那个女人有自己的丈夫,而她丈夫也和一个女人一见钟情,而她丈夫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有老公的,那个有老公的老公就是这个女人的一见钟情的男人。”我被搞晕了,少杰也是。我说:“这样的小说有人会看么?”木头说:“刚开始也许没有,但我有我的风格啊!”少杰说:“那你写着吧,等以后就知道了。”
书~!一个小男孩把球踢了过来,我看了看他也就两三岁刚会走而矣,少杰微笑着将球丢了过去。我看了她妈妈一眼,大约二十多岁,显的十分成熟,倒有几分在那里见过。那妇人蹲下对儿子说:“说谢谢哥哥!”她的儿子抱着球奶声奶气的说:“谢谢哥哥。”少杰笑着说:“不用谢。”终于被我想到了,她是孙敏。少杰初中时的女友,我对少杰说:“她是孙敏。”少杰先是惊讶但还是站起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少杰小声的问道:“你是孙敏吗?”孙敏抬起头仰望着少杰说:“是的,你是?”少杰笑道:“我是少杰。”孙敏笑道:“是你!我还没认出来。”我对孙敏说:“我是落雪。”结果她忘了。看来只要是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即使没有上过,也会一辈子记得。我没有再问她。
网~!少杰和她聊了会,我知道了她自从离开少杰跟了个卖水饺的,再后来又和卖水饺的分了嫁给了个卖包子的。她意味深长地说:“以前有的时候没有珍惜,后来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了。”不过现在她嫁的卖包子的还算不错,临走时她对少杰说如果他去她那吃包子给打五折。
杨伟自从被打后再也没有进过我们班,每次他见到胖子眼神中总是冒着火花,有时还扬言要教训胖子,所以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不过他的举动对我来说则是有利的,因为胖子是我的情敌,而常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便觉得杨伟这厮也有可爱之处。
星期一少杰对我说:“我们一直这样等也不是办法!你还得再上。”我说:“你再给我写首情诗。”少杰说:“写多了那就是屁。”我说:“军师都说要我一天一首。”少杰说:“可军师也是一次搞定的啊!”我点头明白。
中午我便向如花讨了思玉的行踪,得知下午思玉要去买超市东西。少杰说:“好,有了她这个线人,以后她的行踪我们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我说:“希望是真的。”
下午我与少杰早早的来到超市,不料冤家路窄,胖子也在,我们装作若无其视的在那挑选,但其心是格外的焦虑。胖子在旁边叫我如何向思玉说啊!
少杰远远的看见思玉和张可心往超市来,他对我说:“来了。”我说:“你看我发型怎样?”少杰憋足了劲道:“漂!亮!”我这才有了自信。思玉与张可心走了过来,我与少杰赶忙迎上。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胖子也迎了过来笑道:“美女来买东西啊!”张可心道:“来超市不买东西干啥啊?”胖子道:“也是也是,那你们买什么?要不要我请客?”思玉客气道:“不用了。”而我和少杰则被晾在了一边。等到他们聊完这才想起我们,于是思玉问道:“你们也来买东西呀。”我笑道:“是的。”于是我们五人就一起走起来,我小声的问思玉“那诗你看了吗?”思玉点头道:“看了,很好呢?”少杰得意道:“那是,也不看是谁写的!”思玉道:“原来那诗是你写的。”少杰道:“那是当然。”思玉仰慕道:“你好有文才啊!”张可心在一旁说:“少杰大才子能否现在就作首诗啊?”少杰得意道:“请出题。”张可心道:“那就以秋天写首诗吧!”少杰说:“好!”
昨日的苦恼与忧愁
今日通通的显露
只因秋天到了
伤感来了
秋天到了
风儿吹落了树叶
吹散了白云
吹败了花草
秋天到了
天渐渐冷了
生命也即将枯萎
冬天也悄然来临
只因秋天到了
张可心拍手叫好,思玉脸上也带着微笑。而我却觉得这诗就是个狗屁,心中大大的暗骂少杰这厮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第四章越狱2011(1)
思玉还是没有给我明确的回复,我与少走在回校的路上,尽管他对我说:“慢点,慢点。”但我还是自个走,因为我感觉他动了我的女人,但实际上没两天少杰真的和思玉谈了。
晚自习胖子没有来,听说被人打了,我不知这是不是杨伟干的?我也没多下结论。张可心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思玉给的,我心潮彭湃,手都忍不住颤抖。我打开一看,信上说:
落雪,你的意思我能明白,可现在是在高三,我们的任务是学习。如果我们谈会影响到学习,会影响我们的未来。我想你和我的父母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我觉得我们更适合作朋友。
我默默的收起信,看了一眼她的身影自我安慰道:“没关系,她还没有男朋友我还有机会。”
晚自习后,木头趴在被窝中写他的小说,少杰也捂着头睡着,我躺在床上望着楼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我梦见我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原里,地平线都是白色的,天空中还偶尔飘零着雪花。思玉从雪原的尽头缓缓走来,拉近再拉近。她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说:“走。”我说:“去哪?”思玉说:“回家!”我说:“回家。”我看见思玉身后长出一双洁白的翅膀,我问:“我怎么没有翅膀?”思玉说:“因为你是折翼天使。”接着我发现我的背后也长出翅膀,白色的翅膀。我高兴的说:“长出翅膀了。”高兴过后我发现牵着思玉手的是少杰,而我还是折翼天使。思玉牵着少杰的手飞走,渐渐消失在天空中,而白茫茫的雪原中仅留下我一个人显的那么孤独。
我醒来时,夜色还没有退去,木头与少杰还在熟睡。
风吹落了树上的最后一片树叶,木头提笔写道:树叶落了,随风飘向远方,我会不会如那树叶一样?漂零。
胖子没有来,班里的纪律非常乱。上语文课,语文老师先是整理了头上仅有的几根毛发,然后接着上课。自个低头便照着书本讲自个的,下面同学先是有几点小些动静,见其没有反应,便将动静搞大了。我前位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传了一纸条,我一看,是画的语文老师。整整的一张纸就画了他一脑袋,而且还很逼真的给他头上添了些枯草,谁料被其看见,我便成了真凶。偷牛逮个拔橛的,谁叫证物拿在我手呢?他重重的将书摔向讲桌,以泄其愤,那书碰到桌后又反弹到地上。自己便开门而去,直至下课才回来,见其书还在原地,只好自个拣起走出教室。
期末考试刚过,同学们便期待放假了。可是今年特殊,还要在上一个星期,百无聊赖,同学们总想看看五十多寸的大彩电放出的效果。白天放完了电影,有几个寂寞的找到杨伟问有没有那种片子?杨伟道:“这不好办啊!手头没有。”只因这厮被胖子整阳萎后就少看那类东西了。
在一声声欢呼中我们迎来了放假!
回了家,好象一切都变得陌生,日子一天天的过。离年越来越近,可我在也找不到乐趣,因为没有什么可以乐的。尽管看着街道上的小屁孩们相互追逐着,我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以前我也会找朋友们一起闹,只是现在他们成家的成家,离去的离去。而少杰自从和思玉聊过后,思玉也经常去找他聊天,所以我和少杰臭了,我们不再是兄弟了。
今年的年过的和平时一个样,除了醒来后听见啪啦啪啦的鞭炮声。
无聊中我只能选择上网,诗蕊也一直在线,于是我便天天与她聊起来,定点定时的聊。她的发过来一个笑脸后,我知道她上线了。我说:“明天好象冷了,多加些衣服。”诗蕊回道:“知道了,唐僧的师傅。”我问:“你现在在干么啊?”诗蕊发过来一个白眼道:“不是和你聊天么?”我发过一个傻笑说:“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