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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希尔也附和道，“我接触到的也差不多，我跟一家小公司的客户经理交流过，他说公司开会，一群人围着圆桌跟老板电视会议，老板正在电视上讲话的时候，其中一个分析师叫了一个小姐进来，当场开干，大家都很淡定。”
墨菲也没觉得奇怪，任何充满金钱的地方，都不会缺少乱七八糟的一些事情。
“对了，我和乔晚上打算去夜店转转。”小罗伯特·唐尼邀请道，“一起吗？”
“不了。”墨菲摇了摇头，“我晚上约了比尔和罗伯特。”
他收拾东西，准备去找盖尔·加朵，乔纳·希尔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还从华尔街的人那里了解到了一个大秘密！”
第481章 止痛药
“华尔街能有什么秘密？”
小罗伯特·唐尼转头看着乔纳·希尔，华尔街确实充满秘辛，但绝不是他们这些行外人所能了解的。
除了了解到的看似黑暗和不堪入目的那一面，其实他在与华尔街的人的接触中，还看到了另外的一面。
真实的华尔街是什么样的？如果让他用一个词形容就是“蜂忙”，所有人都像打了亢奋剂的不知疲惫的小蜜蜂一般在忙碌着，通过把“希望”销售给他人来构筑自己的“希望”，而且大家都像蜜蜂一样，忙到不要命的程度，华尔街的敬业和效率真的是举世无双的。
华尔街之所以引导世界的经济脉搏，不单是因为钱都集中在这里，而是因为这里的确有一大群世界最聪明的头脑和最激励的竞争，华尔街的金融创新速度和领先程度，以及对于各种数学、计算机、金融等各领域最新的学术理论的运用非一般人能想象，但这种没有束缚的强大到无人能及的强势群体集合的副作用会不会如08年的次贷危机一样再次爆发，谁也说不清楚。
接着，小罗伯特·唐尼又转念想到了自己的出演的电影上，华尔街之狼的这帮主角的生活背景，那是什么？曾经都被追债，躲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受尽穷困的苦，以受人白眼为乐，天天除了苦中作乐，又能干什么呢？
人活着就是为了苦中作乐么？那是弱者的特权！
墨菲为《华尔街之狼》写的台词，句句都是直击人心啊——我曾经穷过，我曾经也富过，如果你让我选一次，我他妈的每一次都会选富下去！
就小罗伯特·唐尼自己看来，在华尔街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只要满足于在华尔街混的职位，每年拿拿薪水，被人呼来喝去，自然不会那么疯，但是只要生活在美利坚，还想有点出息，开着保时捷，穿着阿玛尼，每年冬天去南边度假，夏天跑去山上滑雪，那就必须永不满足。
墨菲所改编的《华尔街之狼》的剧本，他只能说那是冰山一角而已，人人都为钱痴狂，这就是商业帝国。
至于其余的那些，xxoo，escort，根本算不了什么，走在堆积金钱的路上，很多时候，一个人理念中的社会、自律、自我牺牲，楷模、道德律令等等，这些东西都没有那一摞绿票子来的说服力强。
用他所接触的那些华尔街专业人士的话来说，玩过指数、商品、外汇和衍生品，就会知道，与交易的大起大落带来的紧张和刺激比起来，性和毒品真的弱爆了。
不过，小罗伯特·唐尼知道，乔纳·希尔与他和墨菲不同，根本不关心这些，很多心思都放在毒品上面。
果然，当墨菲问起什么秘密的时候，乔纳·希尔说出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情。
这个胖子眉飞色舞，似乎知晓了全世界最大的秘密一般，“我从一个股票经纪那里得到了一个秘方。”
墨菲双手抱胸看着乔纳·希尔那边，他与小罗伯特·唐尼有着类似的想法。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说过会戒毒的！”乔纳·希尔显得特别无辜，“这只是关于止痛药的事情。”
他挤了挤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把止痛药放进啤酒里面一起喝下去，非常非常的嗨！”
墨菲摇了摇头，没有接乔纳·希尔的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说道，“你们两个别嗨过头，我先走了。”
小罗伯特·唐尼和乔纳·希尔对他摆了摆手。
汇合了盖尔·加朵，墨菲离开威尼斯的片场，回比弗利山庄的途中，遇到了一次堵车，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到家中的时候，比尔·罗西斯和他的律师罗伯特已经到了。
不过，波浪庄园里面有墨菲专门聘用的管家和厨师，晚餐基本准备完毕，只等墨菲和盖尔·加朵回来。
“厨师是盖尔专门从法国聘用的。”
餐厅里面，边享受着晚餐，墨菲边与比尔·罗西斯和罗伯特说道，“不但法国菜做的非常棒，意大利菜做的也不错。”
“确实很棒！”比尔·罗西斯将一块法式烤鹅肝送进嘴里，旁边刚刚咽下食物的罗伯特也附和道，“与外边的餐厅不同，别有一种风味。”
“谢谢。”盖尔·加朵笑着说道，“其实这是格雷斯向我推荐的。”
开始的时候，她对CAA的经纪人感官一般，但对方提供的服务确实无微不至，更是将墨菲这样的客户捧为上帝般的存在，很难让人产生反感。
晚餐刚开始的时候，墨菲就把杰西卡·查斯坦所说的情况，向比尔·罗西斯和罗伯特描述了一遍，几个人聊了会美食方面的话题，渐渐转到了正事上面。
“这位柯林斯警长的做法……”比尔·罗西斯问罗伯特这个专业人士，“应该是不合法的吧？”
罗伯特想都没有想，就给出了回答，“肯定不合法。”
类似的情况其实美国警方、联邦调查局和国土安全局等机构没少做，但见不得光，尤其是针对一个社会名流，一旦被曝光所带来的后果相当严重。
听完罗伯特说的这些话，墨菲确定自己的计划应该具备一定的可行性。
罗伯特这时候又说道，“在法律层面上，我可以向洛杉矶县警局施加压力，让加特林·柯林斯停职并不难。”
“媒体方面，我们也可以做些文章。”比尔·罗西斯补充道，“媒体都喜欢公职人员的丑闻，一定会争相报道，加特林·柯林斯必然会被洛杉矶警方抛弃。”
如果墨菲还是当初的小人物，被加特林·柯林斯这样一个警长盯上，绝对能让他寝食难安，他从来没有高估过美利坚警察的素质，嘴里面总是喊着法治，实际上呢？
但现在不同，想要针对一个享誉全美的好莱坞一线大导演，即便是警方想做什么，也要切实的证据，一个警长私下里的行为，根本不可能撼动他。
当年的那些事，除了他本人，没有其他人能够佐证。
话说回来，如果能拿到证据，洛杉矶警方早就采取行动了。
而且自从获得启动资金之后，墨菲就知道自己上了洛杉矶警方的黑名单，当然不会傻到再去做出格的行为，即便参与了一些事，但也联系不到他的身上，他绝不会愚蠢的做触犯法律的事情，让洛杉矶警方抓住把柄。
在一穷二白、没有任何可输的东西的情况下，墨菲可以冒险去赌一把，有了资本，自然变成一个守法的好市民。
墨菲还在思考，比尔·罗西斯见他没有说话，主动问道，“墨菲，你的想法呢？”
像他这些长期与墨菲接触的人都清楚，墨菲从来都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
罗伯特也看向墨菲，他为墨菲服务快十年了，这也是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最重要的客户之一。
说到有钱，墨菲肯定比不上那些超级富豪，但就像汤姆·克鲁斯之于科学教，墨菲也是他们律师事务所的一个招牌。
“就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
比尔·罗西斯和罗伯特所说的都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墨菲很认可，不过还是说道，“发动的时间要往后推。”
罗伯特点了点头，“嗯，我需要时间收集一些证据。”
“往后退？”
相比于罗伯特，比尔·罗西斯更加了解墨菲，“你的意思是……配合现在拍摄的电影？”
“正是这样。”墨菲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直接说道，“如果能让媒体大规模炒作这件事的话，为什么不放在《华尔街之狼》最重要的映前宣传阶段？媒体的炒作会为影片吸引大量的关注。”
盖尔·加朵看了看墨菲，忍住捂额头的冲动，这不正是男友的做事的一贯风格吗？
“好主意！”比尔·罗西斯拍了下手掌，“这样能把对方带来的困扰，最可大能的转化为我们的实际效益。”
罗伯特笑了笑，并没有开口，他只需要做法律方面的事务就足够了，这些宣传炒作，CAA的人更加擅长。
“比尔。”墨菲又说道，“你和格雷斯联系卡拉·费斯，尽快拿出一个可行性的方案。”
他只是提出想法和计划，具体怎么去做，还要依靠那些专业人士，以CAA和罗伯特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手中所掌握的资源，实现这些计划应该不难。
“嗯。”比尔·罗西斯做事向来讲究效率，“我回去就跟卡拉·费斯通电话，明天就去二十世纪福克斯。”
“墨菲。”罗伯特也开口说道，“法律和调查取证方面的事交给我好了。”
彼此间合作了这么多年，墨菲还是很信任他们的能力的，说道，“那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商定了更多细节方面的事，一直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比尔·罗西斯和罗伯特才先后离开了波浪庄园，驾车驶出比佛利山庄，尽快的去处理这方面的事务。
随后，墨菲让盖尔·加朵居中联络，他把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了《华尔街之狼》的拍摄上，剧组经过近三个月的拍摄，在六月底的时候，拍摄工作几近完成。
第482章 望而却步
仓库最靠近南边的一个小型摄影棚里面，随着临时演员陆续就位，穿着得体西装的小罗伯特·唐尼和克里斯托弗·瓦尔兹坐在了绿幕前面的双人餐桌旁，他们复古的打扮，看起来相当的帅气，并且充满了激情。
尤其是克里斯托弗·瓦尔兹，哪怕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墨菲从摄像头中看过去，都觉得他浑身都是戏。
虽然评价演技是种很主观的东西，但他不得不承认，克里斯托弗·瓦尔兹和小罗伯特·唐尼各自正常发挥的话，后者很难比得上前者。
不过，演技只是明星甚至是演员魅力的一部分。
看到演员就位，墨菲从摄像机后面举起手，对场记示意了一下。
“第二百一十九场，第二十二幕。”场记把场记牌放在了摄像机镜头前，“现在开始！”
随着“开始”的声音响起，剧组立即开始告诉运转。
“汉纳先生，你可以白天嗑药……”小罗伯特·唐尼的脸上既有好奇，还有虚心，“同时还能保持工作的状态？”
“要不然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做这工作？”克里斯托弗·瓦尔兹耸了耸肩，“我的朋友，想要正常工作，当然要有古柯碱和妓女了。”
“是啊。”小罗伯特·唐尼只能微笑以对，“我必须说，能成为这家公司的一员，我非常激动，公司的客户都……”
“去他的客户！”
小罗伯特·唐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克里斯托弗·瓦尔兹打断了，“客户都是一群白痴！”
他摇了摇头，“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客户的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然后放进我们的口袋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