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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竟猛地点了点头，道：“理解，理解，外国人是开放一点。明白，明白，我明白……”
说着，少妇一把就将摩西拽到了隔壁一个包间。“哐当”一声，包间门关上了。
……
第211章：刑侦大队
“喂，你们几个，真是……”马思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既想冲进包厢，把那该死的摩西和老板娘拽出来，但是，她又不敢。
她不敢的原因，一共有几个。首先，人家摩西是被老板娘拉进去。也就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儿，老板娘都是自愿的。其次，万一自己这么冲进去，看见了不该看的事儿，那可如何是好？
再看方天宝、九爷和宁采臣这人，他们已站在饭店前院，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要出来了。
突然！
只听那包间里，传来“哐当”一声，然后，紧接着又是少妇老板娘惨叫一声“啊，你有病啊……”
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会吧？没想到，摩西这个死洋鬼子，口味这么重啊？”方天宝和九爷，面面相觊。
正当大家猜测着，摩西和老板娘在包间里到底干嘛的时候。突然，摩西从包间里冲了出来。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凌乱了。他头发凌乱，衣服凌乱，甚至，他的眼神也是凌乱的。
“神经病，真是神经病，Fuck，Fuck，Fuck……”摩西一激动，连说了三个法克。
“毛病，神经病，死木头……”十秒钟后，少妇老板娘也从包间里出来了。她，一边整理着身上宽松的衣服，一边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里面，干啥了……”方天宝有些不解。
话说，那事儿，该不会有这么快吧？
“对啊，怎么就出来了，还互相对骂呢？摩西，你也真是，人家老板娘挺好的啊。她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外的份上，才不跟你……”九爷话没说完，就中了摩西一脚。
“滚，滚，滚，你们他妈的都给我滚。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摩西简直气疯了，道：“我只是向她要点水豆腐，可是，可是，可是她就……”
摩西的表情，还停留在极度惊恐之中。就好像，刚刚，他经历了一场九级地震，现在还余震不断。
“你才神经病呢，老娘，刚刚不就是……”少妇说了半句，留了半句。她的脸上，明显有个巴掌印。
看来，刚刚在包间里，摩西还真动了粗。
看到这，方天宝、九爷、宁采臣和马思思四个人都糊涂了。心想，这摩西到底是什么人啊？自己既然提出要吃老板娘的豆腐，又出手伤人。
“你闭嘴，你无耻……”摩西身高一米八八，他撑腰而立，用手指狠狠指着少妇老板娘的脸，破口大骂：“你个骚货，老子只不过想让你给我端一碗水豆腐，可是，你……”
摩西这么一骂，大家终于恍然大悟了。
娘的，原来，摩西刚刚说的那个水豆腐，不是那个水豆腐啊？……好嘛，这一次，算是，大水冲了水豆腐了……
摩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少妇老板娘那里，取来了一大碗水豆腐。那白花花的水豆腐，被端到摩西眼前，顿时，他的眼睛都是发绿的。
当大家正在怀疑，摩西要用这碗水豆腐到底要干嘛时。突然，摩西将手中那根电线，直接伸进了那一大碗水豆腐里。
接着，摩西让方天宝支走了少妇老板娘，一个人便从地上，拣起一个鹅软石。然后，他用力在水豆腐里面，戳揉那根价格不菲的电线。
五分钟后，电线戳揉完毕，摩西站起来。
他一手端着那碗水豆腐，一手拿着那根电线，像个疯子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一边大笑，一边道：“出来了，出来了……”
方天宝看到摩西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就像看见一个命苦的女人，在生完九个女儿之后，医生告诉她，这回终于生出一个大胖小子一样。
“什么东西出来了啊？摩西，你没事吧？不会是，刚刚在树林里面，给那哑巴给吓傻了吧？”九爷连忙跑过去，用手试了一下他的额头。
“妈的，你才二百五十度高烧不退呢……”摩西一把推开九爷，道：“你们过来看，关于这根电线的秘密，已经让我解开了。”
原来，摩西向那老板娘要来一大碗水豆腐，正是因为水豆腐里，含有大量的石膏，是呈强碱性的。而，那根特殊电线的表面，正巧涂抹了一层高酸性的合金属外膜。
当，摩西将那根电线，伸进那些水豆腐里去时，因为酸碱中和反应，那根电线表层的金属外膜，便很容易用他手里的鹅软石刮开。没错，就跟刮刮卡是一个道理。
金属外膜的表层被刮开后，摩西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在那条特殊的、价值不菲的电线里层，居然还写着五个数字——“90154”。
摩西刚刚通过上网查询，已经查出来了，这“90154”五个数字，具有十分重要的代表意义。
“摩西，你的意思是说，90154，就是本市刑侦大队情报管理中心的代码？”宁采臣听完摩西的分析后，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没错，采臣，像这种特殊的金属电线，上面一定会有被加密了的编号。这就好像，每一发子弹，出库之前，都会有自己的编号一样。通过这些编号，我就能准确知道，这根电线，之前是哪个单位用过的……”摩西这么一说，大家基本就明白了。
狗日的，要不是有老板娘这碗白皙皙的水豆腐，摩西还真查不出来，这根电线是什么来头。从这个角度说，刚刚那个老板娘，也有功劳的。尽管，老板娘所理解的水豆腐，跟摩西说想要的水豆腐，不是内么一码事。
“老板娘，刚刚我们兄弟打你，是他不对。这有两百块，就算精神损失费吧。以后，你要还有水豆腐，就找九爷吧……”方天宝给了老板娘两百块。
九爷刚想接下老板娘水豆腐的生意，谁料，马思思突然掏出电话，假装说了一句：“喂，是丁梅姐吗？”
马思思这么一说，九爷立马就歇菜了。
……
“电线既然是刑侦大队情报科的，那，金蝉会不会跟秦处长就是同事呢？因为，秦处长也是情报科的啊……”宁采臣这么问，不无道理。
但，方天宝却否定了他的观点。原因是，金蝉既然是个“职业做家”，那么，他的身份，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暴露。
“秦处长是刑侦大队的，而金蝉用的电线，也是刑侦大队的。这事儿，还真是蹊跷了……”马思思也想破脑袋了。
“我想，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摩西微微一笑，道：“天色不早了，他们得趁热打铁，执行B计划了。”
……
第212章：毫无章法
这次行动之前，摩西一共给大家，指定了两个计划。
A计划，是通过方天宝安踏鞋子上的“非典跟踪器”，找出金蝉的操作后台。虽然，这一次，金蝉没被逮到。但，总体来说，摩西的“A计划”是成功的。
而且，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外号叫金蝉的人，也跟本市刑侦大队有直接联系。要不然，金蝉绝对拿不到那个代码为“90154”的特殊电线。
金蝉到底是谁？金蝉到底躲在哪里？摩西决定先不管他。因为，一个失去了操控后台的窃听高手，就像一个失去翅膀的小鸟，迟早是要被找到的。
此刻，摩西想得更多的，则是他的B计划。如果说，A计划是专门针对金蝉指定的。那么，这个B计划，则就是专门针对秦处长而指定的。
夜寒如水，乌云遮月。
摩西和方天宝他们一行五人，离开那土菜馆，便径直向刑侦大队的后院停车场走去。
“摩西，你确定秦处长应该就在那里吗？你这台跟踪仪，刚刚放你裤兜里的时候，会不会给尿浸湿了啊？它，还管用吗？”九爷走在最前面，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因为，就在刚刚，摩西已经悄然启动了他绷带里的那个“霍乱跟踪器”。
“霍乱跟踪器”是秦处长那天晚上潜到医院里，偷偷藏在九爷绷带里的宝贝。所以，只要这个跟踪器一旦被激活，九爷走到哪里，都会被秦处长跟踪到。更要命的是，此时，秦处长手里，还有枪。
没错，前天晚上，秦处长做掉了米晴后，又做掉了米晴。当然，两个“做掉”，不是一码事。秦处长在一口气杀了两个人之后，这一两天，心绪严重不稳定，很是浮躁。有时候，他好端端的，都会从自己的袋子里，掏出那把黑洞洞的手枪来。
那天晚上，在邮政大楼的楼顶，秦处长原本想开枪干掉方天宝的。谁料，他连开数枪，均没打中。最后，秦处长迫不得已，开枪干掉了那个正在玩过山车的六指琴魔。
枪，只有一把。子弹，也只有十一发。如今，子弹已用掉九发。此刻，秦处长正卷缩着身体，躲在刑侦大队停车库里的一辆汽车里。
没错，就是那辆暗红色三菱皮卡汽车。
秦处长将手枪里仅剩的两发子弹，取了出来，又装回去。如此反复，他做了很多遍。就像一个强迫症患者，不停地用肥皂洗手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现在，对他来说，哪里都不安全。昨天他偷偷看刑侦大队的内刊得知，他已经被勒令自动离职了。而，另一方面，专案组已将他偷枪的事儿，司法立案了。
而且，更为诡秘的是，前天晚上，秦处长“做掉米晴”后又“做掉米晴”的事儿，就连金蝉也知道了。
猛然间，秦处长有种草木皆兵的Feel。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却是最安全的。如此一想，秦处长豁然开朗。于是，今天一早，他又悄然潜回刑侦大队。
没错，这里，是他工作和战斗过的地方。虽然，他的战斗，多半都跟女人有关系。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他再熟悉不过。就连刑侦大队的女厕所里，有个马桶盖上，有人用马克笔写了句“倪队长，你好棒”，他都知道。
因为，那句话，正是秦处长亲笔所写。
甚至，此刻，他所在的这辆三菱皮卡车，都正是那个刑侦大队倪副队长的。
倪副队长，是主管行政的一名女队长。平时，在刑侦大队里，基本上没有人真拿秦处长当朋友。当然，倪队长除外。因为，秦处长是个泡妞高手。他才来刑侦大队上班不到三天，就上了倪队长的床。尽管，倪队长是个满脸麻子的老女人。
此刻，秦处长坐在倪队长的三菱皮卡车里，吐着烟丝，双眉紧锁。
往事如幻灯片一般，一幕幕再现。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如今，他成了一个准通缉犯，成了个哪儿也去不了的杀人犯。而，下午的时候，他还在外面，给倪队长用自己的新手机发了条短信。谁料，倪队长只回他两个字——“自首”。
如此想来，倪队长也是薄情女人。尽管之前，她在床上和沙发上，被秦处长压制时，总爱在他耳边说那三个肉麻的字。
三个肉麻的字，变成了两个麻木的字“自首”。一时间，秦处长便看破了红尘和黑寡妇。
现在，秦处长坐在倪队长这辆皮卡车里，正想着两件事。
首先，他还想，再会一会那个曾经跟他一起醉生梦死过的倪队长。
如果，倪队长来取车，并且还答应想办法救他。那么，秦处长就打算跟她重归于好。如果，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