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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饭店,所以他自然是欣赏杨志那样吃苦耐劳的年轻人,而我在他眼里早成了不务正业的浪子。
“我再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你还不改,那我只有请你走人,这事我也跟杨志商量过,你不要总让他难做。”老板缓了缓语气,他很器重杨志。
我自知自己对不住一个月的两千块和包吃包住,所以老板让我走人,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想我是走定了,因为我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往奥林溜吧跑的心。
“孽障,今天你又晚点了。”村姑朝吧台边上的我溜来。
十分钟之前我还站在办公室接受老板的批评,这转身就又跑来这儿了。
“等不急了?”我冲她笑道。
心里面内疚着,我怎么会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女孩丢弃学手艺的机会呢?
“又不是等你开房跟我上床,还等不急了呢!今天有心事?还是不想见到我啊?愁眉苦脸的,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似的。”她燃起一根香烟,抽一口往我脸上喷。
“我恨不得把你挂在我眼皮底下。”我夺过他修长手指间的香烟,有模有样地吸吐。
她比我懂得多,告诉我吸二手烟伤害更大,所以在这种场合必须学会叼烟,她说我叼烟时蛮帅,我说我本来就帅,她骂我臭不要脸。
我牵着她溜入人群。
“村姑,我老板下个月不让我干了,所以下个月可能就得走了。”我怕她又突然不见,没机会告诉她一声。
她一直以为我是学生,她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不是才十八岁吗?怎么就出来打工了,你老板谁啊,开了就开了呗,有啥了不起,但这溜吧你必须得来。”
她说的倒是轻巧,城里人哪里懂我们农村人家的孩子,我这般把钱挥霍在溜吧,早就对不起爹妈了,现在连学手艺的机会也泡汤了,她还好意思给我下达这命令。
我凭什么听她的?凭她长得漂亮?凭我贱?
我说:“好,我不走,我来。”
她美美地点头,就又消失在人群中,等我追出溜吧,早就不见了她的踪迹了。
我拉后院铁门的声音惊动了老板夫妇。
“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发癫,住神经病院得了。”老板娘吼道。
老板娘对我从来就没有好气过,我就当她是我们村里的一条母狗,夜深人静时总是爱瞎叫。
老板房里的灯打开,老板批了件外衣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今天才说过你吧,我看你是改不了了,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另外再加你五百,是想你替杨志想想,从你来了之后,他有哪天安心睡过一觉。”老板把两千五百块钱塞到我手里。
我没什么好说的,点点头往宿舍走去。
“又去溜吧了?跟那女的好上了?”杨志开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谈不上好上,也就那样吧,老板给我发工资了,明天中午哥两去别的饭店好好吃一顿,喝几杯。”我把二十五张红钱往桌子上一丢,人往床上一倒。
“老板明天让你走人了吧?”这瞒不了杨志,老板怎么可能给我先发工资呢?
我们都知道这在城里丢了工作,若是传回村,那定然是被指着鼻子骂,一句一个瞎混,一句一个没出息的,所以我不能不仗义,把杨志也给拖进浑水。
我说:“别,你在这干得挺好的,不是他让我走人,而是我不想给他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他家那母老虎,再说村姑……就那女的,她在外头给我弄了份工作,养活自己没问题,关灯吧,明天你还得起早。”
溜吧还没有开门,我在旁边的小旅馆开了间单人房把包裹搁那,在附近转悠着,打算就在这附近随便找个工作,这样就可以天天来溜吧,永不停歇地与我的村姑在一起了,可是转了好几圈,没见到一张招工牌。
只要那辆白色奥迪已然停在了溜吧门口,那这会儿里面必然已是人山人海了。
我的村姑手里夹着跟烟,踩着溜冰鞋站在门口,好像知道我丢了工作,会来的很早。
她招手让我快点,说:“孽障,今天是你等不及了吧。”
“是啊,我想跟你上床。”我说,上去亲了她一口。
我怎么成流氓了?谁让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的动作去得有点突然,分分钟后,她以耳光回应我。
接着她又笑了,不怀好意地瞅着我下边,说:“野小子,敢跟姐姐上床了,想变太监了是吧?”
她冲我挤挤眉,分明是在纵容我胡思乱想。
“我想让它茁壮成长,让它增长见识。”我说。
在村姑面前,我能说会道。
我把我的现状告诉她。
她幸灾乐祸道:“那更好,以后你只管陪我玩,我发你工资,还有,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跟你睡去。”她拍拍我的肩。
起初我以为她跟我开玩笑,溜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打烊了,换在以前她早就开溜了,但现在她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村姑,你真打算跟我去睡?我那只有一张床。”我拉住她说。
这种事来得太突然,怪让人心怕。
“不是我跟你睡,是你睡我。”她把头一昂,古灵精怪,让我一惊一乍。
这是什么女孩,野性如此强烈,我只有带她去旅馆。
“哎哟,你这个孽障,带姐姐住这么破的地方,你对得起你姐姐我的第一次吗?不过算了,这也挺值得纪念的。”她用食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戳,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翻个身躺下去。
我不信这个小辣椒还是个处,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我的吸引和我对她的喜欢。我虽然是个农村人,但我的思想并不像大多数村里人那么古板,喜欢就喜欢,跟处不处没关系。
“喂,是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或者我们一起。”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臂伸直,下巴搁在雪白的胳膊上,柔顺的淡红色头发披散开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我的喉结下意识挪动,我说:“我睡你,当然是你洗好躺床上等我。”
“别猴急哈,姐很快洗好。”她扭过头给了我一个飞吻,小蛮腰一扭。
我的双眼成了照相机,脑子是胶卷,记录下她每一个俏皮的动作。
透过浴室格子式玻璃门,看着她在里面甩头扭身的动作,就像逃亡到一个仙境般的山谷,透过淡淡的轻雾,看着一个神仙姐姐正在湖中沐浴。
她围着浴巾走出来,食指含在嘴里,像有阴谋似的对我笑,说:“孽障,快点哦。”
她坐进雪白的被子内,靠在床头,被子盖到胸前的位置,留下那道深深的沟壑,是个多么致命陷阱,雪白的被单映衬她微带粉色的肌肤,她简直就是妖精,我今天被她吃定了。
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却把衣服穿的严严实实,双脚交叉伸直。被子被叠成块放在脚那头。这妖精逗我好玩呢。
“不闹了吧?你睡床,我打地铺。”我过去抱被子。冲了个凉水澡,脑子也清晰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还不知道她要玩什么花样。
“什么不闹了?我闹哪样了?姐是想让你感受剥衣服的心跳嘛。”
她绕到我前面,像个只猎豹,一下将我扑倒。
我双手摊开,看着天花板,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我还真以为今天连“狗屎运”也瞎了眼了,没想到最后这个小辣椒又是在耍我,掐住我的脖子一吐舌头,做个鬼脸,道:“想多了,想睡姐姐,下次开得起总统套房再来找姐姐吧,关灯睡觉,小孽障,嘿嘿。”
第三章 溜吧风波
我习惯早起,晨光照在村姑洁白的脸蛋上,她睡得很香,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懒猪没有任何反应,我亲了一口又一口,像喝汤一样,速度一口口加快。
“你这孩子醒来就偷吃,咬你。”我的骚动把她惊醒,她迎上来咬我的嘴唇。
我催她赶紧起来上班,她说她还是学生。我说学生更应该早起,不是吗。
她说:“姐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凭什么?好像学校是她家开的似的,任性。
她带我去了家上厕所还得按密码的大酒店吃早餐,点了一大堆我既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这些难吃的要死的,类似癞蛤蟆的东西却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她拍拍我的口袋说:“身上没钱了吧,这样你就得跟着我,想跑都跑不掉了。”
晓得她这么黑,我就不告诉她我身上有多少钱。
城里人普遍有钱,村姑更是城里的富人。溜吧门口停的那辆白色奥迪竟然是村姑开来的。她让我上车,我足足傻了一分钟。我从来都不敢想有一天我这个农村人能坐上这么豪华的小轿车。我时不时把眼珠子转到她脸上,她认真开她的车,难道她不知道我有很多疑问,难道她没必要跟我解释些许。
她带我去达成市场换了一身装备。我见她每刷一次银行卡,数字后面就多一个零。
“哇,这样就帅多了。”她拿手机给我拍照。
我这一身一万多,想不帅都不行。
“让我去见你爸妈是不是?给我整这么帅。”我说。
她过来搂住我,我们头碰头,脸贴在一起进入手机。
“美的你,姐是让你重新做人。”没一句好听的话。
但她终于肯告诉我她的名字以及她所有的一切。她叫江筱柔,今年二十岁,大我两岁零五个月。家住杨林市城西那边,但她却跑城东来溜冰,城西到城东要花上将近一个小时。
我说:“是为了认识我才不远千里的对不对。”
她格格地笑,骂我,说:“就你脸皮厚,臭不要脸,自恋狂,起初是因为烦才来城东,后来是因为你这个孽障有趣,老能逗我笑,但你记住了,千万不可以喜欢上我。”
她一再强调让我不要喜欢上她,那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愿意把她的第一次给我?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我想得太多。
江筱柔在“发展现代学院”念大学。她爸爸是学院最大的股东。难怪她那么嚣张,原来学校真是她家开的。她要把我安进她家学校上课。
她拉我走进院长办公室,对那中年男子说:“现在我以股东的身份命令你把我的孽障安排到我班上上课,并且不许告诉我爸。”
她夺过他手里的钢笔,在上面写了我的名字。
她拉了张桌子让我坐在她旁边。教室里的每个人都把自己封闭,陌生的我半路杀进他们班,居然没有一双奇怪的眼睛和一句切切的议论。筱柔告诉我,进她这个班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从来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她说再不把我弄进来,估计她该要疯了。
江筱柔给我介绍了她的好姐妹陈萌,她爸爸是本省里煤矿大亨,我村里那几条煤矿的大老板也姓陈,估计就是这个女孩的爸爸。江筱柔说陈萌跟其她人不一样,她不搭理人是因为她内向,怕羞。她跟我握手时只说了‘你好’两个字,然后看我的那双眼睛很亮,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一样,这回再次相遇就一定要把我记起来似的。
江筱柔带我去城西的溜吧,这里有一群她的流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