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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讽刺她说:“何良成的狗也不好当吧?”
她一笑,说:“明跟你说了吧,我也喜欢何良成,如果嫁给他,那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么说她岂不是恨透了筱柔?我警告她道:“如果你敢做任何一件对不起筱柔的事,那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淡淡地笑着,说:“这不是你有能力管的事。”
她拿来一瓶冰凉的矿泉水,说:“该吃药了,来,我喂你。”
她却故意装作不小心,把整瓶水往我打着石膏的手上淋下来,未痊愈的伤口哪经得起这般折腾,顿然间剧烈疼痛。我咬紧牙关,把袁颖这个贱人甩倒在地,掀开被子起来,见我发怒,她赶紧逃离。
因为我的事,陈萌跟筱柔闹翻了。
陈萌说:“不知道筱柔是怎么想得,明明知道何良成不是个好东西,却还要站在他那边,还说什么何良成已经道过歉了,以后她和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为我着想,陈萌在医院旁边买了套商品房,这样就省得再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找我麻烦。陈萌一个富家小姐居然愿意为我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的的男人下厨房,更难得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她是个难得的太太人才,谁若是娶了她,那定然幸福一生。
我问她道:“你留在这儿这么久,难道你家人不担心吗?”
她想了想,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这个人世,妈妈最后的遗言是让爸爸好好疼爱我,所以从小我爸爸就由着我……”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调皮,一直就是个乖乖女孩。她的性格正巧跟筱柔相对立。那自然她说跟同学出去旅游,她爸爸只要每天接到她打去的报平安电话,那啥事都没了。
今晚的月儿十分圆,淡淡的月光躺在阳台上。我和陈萌靠在阳台上闲聊。虽然我知道她喜欢我,我有什么话大可说出口,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有束缚感,总觉得在一个这般认真的女孩面前说些什么,会太显低俗,所以三两句便没了话题。这不又使我想起了筱柔,我们啥话不谈,啥事不做。
我侧过脸,看着她嫩白而清秀的脸庞,皎洁的月光笼罩在上面,顿然间传达出一股浓浓的妖娆之气,我咽下一口口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
她见我那样盯着她,她嘟嘴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说:“可能,可能有有妖气吧!”
要是换成筱柔,她早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单纯的她往我怀里扑,胆怯地说:“别吓我。”
我屏住呼吸,生怕一动就被她察觉到什么。
更离谱的是,不小心触碰到她时,她还天真地问我,说:“下面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
说着还伸手来一探究竟。我彻底被她的无邪打败,我迅速抓住她的手,说:“你别乱来。”
我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嘴巴一点点朝她脸靠近。
第二十一章 恩怨
到这一步,她才懂我要干什么,赶紧退后一步,说:“我,我要睡觉了。”
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
我敲了敲她房间的门,她立马紧张的问我:“你要干嘛?”
我估计她一定是背靠在门上,生怕我推门而入。
我忍不住笑了,说:“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锁牢。”
我往沙发上一躺,让身子放松,念阿弥陀佛让心平静。一直以来我都让她睡房间,我睡沙发。
没过一会儿,我听到她打开房门,穿着拖鞋向我走来,站立在沙发前。
我侧过脸,她那双洁净如玉的美腿进入我的眼帘,再往上瞟一点,便是性感的超短裙,这等风景使得我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猛然间又惊涛骇浪起来。
我口是心非地说:“还不快进去睡觉。”
她嘟嘴,生气地说:“我房间里有声音。”
跟着她拉我进她房间,她往床上一坐,说:“你听。”
我的心砰砰跳得厉害,正想着把她扑倒在床上要用多快的速度,哪还空得出心思听什么声音。
我说:“哪有?”
她竟然敢引狼入室,她完全想象不到我忍无可忍之后,她将会迎来一场多激烈的战争。
她又一把把我拉坐到她旁边,她眉头紧皱,嘘道:“别吵,仔细听,真的有。”
周围安静下来,她所说的声音果然存在。是从窗户外传进来的,是从楼下的房间传上来的。
王八蛋,看录像带声音开这么大。我在心里面臭骂。那女人的叫声却越变得清晰、透彻。脑子里顿然间被那种情景占据。我屏住呼吸,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奋力想冲破一种障碍。我不敢动,怕一动就出事。
“会热吗?怎么流汗啊,你?”陈萌拿纸巾帮我擦汗。
“别动我,你出去。”我赶紧说。
她好像被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她应该知道我怎么了,但她没出去。
过了好久,说:“你的手还没好,可以做那样的事吗?”
她羞涩的把头低下。
“这跟手没关系。”我说。
她的身体好像很僵硬。
“你不愿意。”我停下所有的动作。
她看着我,过了会儿,她说:“这是我第一次,我……”
其实我很后悔,可男人没出息的行为是天生的、注定的。
跟陈萌相处久了之后,我发现她也挺有幽默感的。
我说:“咱俩的关系以至此,该如何是好?”
她说:“我曾经立下誓言,吃我者便要终生囚禁在我的世界里。”
跟着,她得出结论说:“所以你的嫁给我做老公。”
我说:“你家那么有钱,你爸爸怎肯将唯一一个宝贝女儿嫁给我呢?”
与筱柔之间所发生的这些事,使得我深信家庭背景和门当户对之类的,被世人称为浮云,但却又一再追捧的东西。
我发现爸爸极度排斥有钱人,从我和陈萌走下那辆红色奥迪开始,爸的脸就拉的比马脸还长。妈把陈萌引进屋,又和当初我带筱柔回来时的气氛一样,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
我心里面太不服气了,说:“爸,您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您儿子我带个要饭的女朋友回来,您才痛快?才乐呵?”
爸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指着我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在外面瞎混,得罪了别人,还害了杨志把城里的工作也给丢了,怎么对得起人家杨家。”
陈萌吓得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妈妈拉住火冲上头顶的爸。
妈说:“一个月前杨志被他老板赶回了家。杨志跟他家人说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逼迫他老板把他赶走,否则那家饭店就别想再开下去。”
杨志本来不让他家人来我家说什么,反正事已至此,别伤了两家人的和气,可他家人怎么忍受得了,所以跟我家闹了起来。
爸的火本来就这么熄了,但杨妈得知我回来,随后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家,指着我便大骂:“你这没出息的,我们家杨儿带你出去学手艺挣钱,你却害他丢了工作,你安的什么心?”
爸从门后拿出一根扁担怒道:“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
陈萌抱住我,用自己的身子替我接了这重重的一下,然后晕倒在我怀里。我摇着她,叫她的名字:“陈萌,陈萌,你醒醒……”
爸却对她的姓很感兴趣,问道:“她也姓陈,她爸是不是陈恩惠?”
我很生气,没有回答爸的话,而是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抱起陈萌,发现右手仍旧还有些酸痛,但扛得住,把陈萌抱上车,开着车子离开。行到半途,一辆黑色奔驰和两辆白色宝马拦在路中间。黑色奔驰里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两辆白色宝马各下来一个彪悍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中年男子发话让那两人彪悍的保镖把我拖出去,我被架到那男人面前。
他指着我说:“要是我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回去告诉你爸,要想报复我陈恩惠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他就是陈萌的老爸陈恩慧,那个有钱的煤老板。
陈恩慧坐上奥迪,三辆车子早已让开一条大道,陈恩慧快速开着奥迪而去。
站在马路中,看着车子逐渐远去,我在想他跟我爸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说我爸要报复他?
我回去求妈告诉我。原来爸爸和陈恩慧当年是我们村里煤矿的合作伙伴,陈恩慧为了独吞村里的这些矿山,竟把一次矿内事故嫁祸在我爸身上,吞了我爸的股份还不算,还害我爸爸坐了两年牢。
爸被抓走的那天妈妈正躺在医院生我。妈妈讲起这辛酸的往事,泪水流了出来。妈说这是他们上代人的恩怨,跟我们没关系。妈说爸爸也是这个意思,过去的恩怨没有丝毫提起的价值。
妈说:“所以你要谈恋爱便放心去谈,不过自己也要小心,担心别人害你。”
我默默地点着头,说:“知道了。”
这么说是明明是陈恩慧卑鄙在先,却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后,认为我爸故意让我去泡她女儿。
我虽然敌视陈恩慧,但毕竟陈萌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那么爱我,为我做那么多,给了我珍藏近二十年的宝贝,最后还不顾一切地为我阻挡危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真的利用她去对付陈恩慧。
妈说:“不管怎么样,你应该去医院看看陈萌。”
而我的确是很担心她。
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不让我进。
陈萌来到门口,抓住我的手,说:“如果不肯他进来,那我就硬冲出去,看你们谁敢硬拦我,要是我受了伤,你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陈萌把我拉了进去,把门牢牢锁上。
她说:“我爸就是大惊小怪。明明没什么事,硬要我留在医院多观察几天,还派了两个瘟神守在门口。”
我冷冷地笑道:“你爸是在堤防我这个穷小子。”
她听出味道来,问我道:“怎么感觉你好像对她爸爸有偏见?是不是那天我爸爸为难你了,就算是,那也是我爸爸在试探你的为人怎么样,看你适不适合当他的女婿,所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想,跟她在一起何必牵扯她老爸,弄得两个人都不痛快。
我逗她说:“我的为人怎么样?我看我的为人只能降服你这小妖精吧。”
陈恩慧来医院,见我两在里面嘻嘻哈哈打在一块,估计恨不得把我撕碎了。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陈恩慧对我说。
我跟着他走到病房外。
陈恩慧想用金钱来收买我,他说:“只要你离开陈萌,那随便你开个价。”
我说:“爱情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他说:“你少给我装蒜,乡巴佬还会用钱买不到?”
既然在他眼里高尚和卑鄙全然是颠倒的,那我便说:“本来是可以买到的,但我就是心里不痛快,难道只肯你陷害我爸,就不许我泡你女儿出出气吗?”
想不到陈恩慧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把这句话录了下来,并放给陈萌听。
陈萌伤心难过地说:“想不到你是个这么一个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