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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和婷婷的姐妹ktv开张大吉。
第一天,我把项羽、何雨丹、驼子、冯玉林、恋优、混血筱柔、余文俊、郭玉才、当然还有我的江筱柔,我们自家人包场,从中午十二点唱到凌晨十二点,楼上楼下所有包间唱了个遍。
我跟江筱柔说这些人统统都是我的亲戚,江筱柔说我这些亲戚真有意思,她很快融入其中,一起疯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第二天我们帮忙迎宾,所有包间爆满,来人便预订第三天、第四天……。一天下来,赚了一万多。
……
何上喜的动作很快,没过几天就把江筱柔跟何良成的离婚协议书交给了我,我也说道做到,把何良成偷税漏税的罪证交给何上喜。我们握完手反向而行,龌蹉的交易成功。
奇怪的是何良成大反常态的表现使我有些担心。
他到工地上来见我,眼神中居然没有丝毫恨之色,他笑着说:“兰董,恭喜你,有**终成眷属了。”
好像真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祝福,我竟然找不出丝毫破绽。难道他也跟吴因为一样,想通了?看透了?不在嫉恶如仇了?我不信,一定是何上喜给他施了什么方子。
我决定试探他一次。
反正袁颖那个贱女人一直对我没什么用处,我把袁颖咒骂他的那段录像以匿名者发送到他的邮箱里。
几天后,新闻上报道袁颖的理发店内所有烫发染发剂皆严重不合格,含有大量致癌物质,商品非正规厂家出厂,并且来路不明。
袁颖被考上警车,神色惶恐。我从新闻里看着袁颖被抓的画面。不想再继续看下去,关掉了电视机。我点燃一根烟,笑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呢,何良成啊何良成,你始终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跟我演戏,那你就慢慢演吧,哼哼。
我去看守所看袁颖,隔着一面厚实的透明玻璃墙。她在里面,我在外面。我们各自拿起电话听筒。
她拿起电话便连连强调着跟我说道:“兰董,我是被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何良成,兰董,您一定要救我出去,我求您了,只要您把我从这就出去,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我听罢,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既然进去了,就安心的在里面呆着。”
她利眼瞪着我,道:“兰董,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呵呵笑着,说道:“其实我是来告诉你,当初你咒骂何良成的精彩画面被我拍摄下来了,前几天我把它发送到了何良成的邮箱内,然后你就被抓了,现在你不觉得冤了吧。”
她愤怒地说道:“兰迪,我这么全心全意的帮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也瞪大眼珠子,咬牙道:“因为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因为你以前毁了我跟江筱柔每一次约会的机会,更因为你还敢对我最爱的女人居心叵测。”
她的表情僵在那里,像个傻子。
时间也到了,两名狱警把她带了进去。
……
何良成最近总是来找我,肯定是想玩什么花样,不过没关系,不论他玩什么花样,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已经全方位安排下去,不但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何良成,而且更监视着何善喜那只不可忽视的老狐狸。
他来找我我是不可能让他好过的。
我说:“何董,有件事要摆脱你。”
何良成道:“尽管说便是了,跟我无需客气,现在我可是倚仗您了,整个君正集团的命运几乎都掌控在何董您手里,所以有时您就尽管开口。”
哟呵,他也有在我面前摇尾乞怜恭维我的时候啊,爽啊。这种日子我还得多享受享受一段时间。
我呵呵笑道:“是这样的,我们筱柔吧,她想儿子了。”
何良成立马哈哈笑道:“我能够体谅,小事小事,待会你去学校接治政,以后只要兰董的夫人想儿子,就尽管接去你家,不能做夫妻仍旧是朋友,治政也是她的儿子,我们之间无需存在任何障碍。”
我也哈哈大笑,道:“何董,违心话,违心话啊,不过我喜欢,我痛快。”
……
我把治政接回家,江筱柔却不高兴了,冲治政发火,道:“你不好好呆在家里来这干什么,等会你姓何的爸爸又打电话来说三道四,我懒得听,懒得烦。”
我也有点火大,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带他回家怎么了,何良成他敢说三道四吗?我看是你哪根筋搭错了吧,在这瞎发脾气。”
江筱柔指着我,道:“就知道你永远干不出什么好事,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向何良成要人,你有问过我吗?”
我道:“你现在还不是我兰迪的合法妻子呢,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做什么事为什么要问过你。”
她道:“谁稀罕成为你兰迪的妻子,不是你妻子就不可以管你吗,我偏偏就是要管,你能怎么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说我们两个去把结婚证领了,她偏偏不肯,找一大堆不是理由的借口。难道她不知道我没有拿到属于我们的结婚证,我就始终睡不好,吃不饱,提心吊胆不不踏实吗?不知道我时刻都在害怕着何良成把她抢回去吗?
现在我把儿子接回来她还有本事给我脸色看,她什么意思?我能不发火吗?
但此时,面对她对我的霸道,见她那嚣张的样子,我的气瞬间消散了,还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保持严肃的脸色对治政说道:“儿子。你进房间去,我跟你妈有点私事要解决。”
江筱柔知道我要干什么。
她喊住治政,道:“儿子,你给我留下。”
治政扬扬眉,道:“你们的事少来烦我,我进房间做我的功课,拜拜。”
治政进房间把门关上。我立马冲过去,抱住她。
她推我,道:“你这孽障,就知道用这招。”
我道:“谁让你不听师傅的话,不念紧箍咒行吗?还敢不敢?”
我挠她痒痒。
她格格地笑着,说:“哈哈哈哈,不敢了,不敢了……”
我们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江筱柔依偎在我怀里。
她道:“孽障,我冲你发脾气是担心你,你为什么总是跟何良成过不去呢?你这样把治政接过来不是让他难堪吗,还有,要是被他发现治政是你的种,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搬。”
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想我们一家人应该回去拜见我的父母。”
她道:“不要吧,你爸爸不是很喜欢我。”
我掐住她的下巴,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她打我,问我她哪丑了。
我带着见效如和治政回家见爸爸妈妈。
突然有个这么大的孙子叫他们爷爷奶奶,他们一下愣住了。
爸爸眉头一皱,问我是怎么一回事。妈妈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单蝶呢,说单蝶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吗?问我怎么又跟这个在一起了,还有了这么大的孩子。
我认错道:“爸妈,是儿子不孝,一直骗你们,一直以来我跟江筱柔才是真正夫妻,这是我们的孩子,今年九岁了,叫兰治政。”
爸指着我说:“你胡说,我虽然很少出这村子,但这个女人嫁给姓何的小子我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你现在身为成星集团的董事长,怎么还是这么糊涂,为了这个女人,认别人的儿子是亲生儿子,你……”
治政参合进来,道:“爷爷,我是爸爸和妈妈亲生的,不信您看看,我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妈妈说当年和爸爸有了我之后,爸爸就因为一些事离开了。”
治政站到我旁边。
我的乖儿子真聪明。
爸妈听治政这么一说,仔细一看我们两的样子,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爸立马不做声了。
治政调皮地说道:“爷爷奶奶,我可是你们如假包换的亲孙子,孙子可想爷爷奶奶了。”
妈见自己的孙子这么乖,幸福地笑道:“咱孙子真乖,来过奶奶这边来,让奶奶好好看看,叫什么名字,奶奶记性不好了,几岁啦。”
妈蹲下来展开怀抱。
治政过去亲了妈一口,打破:“您的乖孙子我叫兰治政,今年九岁。”
妈一把把治政抱起来。
爸爸也忍不住去跟亲孙子亲热。
治政道:“爷爷,您好凶啊,别怪我爸爸妈妈了,治政会听爷爷的话的。”
爸忽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脸上嬉笑道:“爷爷是在教训你爸爸,爷爷抱抱你好吗?”
治政伸直双手,道:“好,爷爷抱,爷爷好和蔼,治政亲爷爷。”
说着在我爸嘴角亲了一口。
爸哈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又给我们两摆出严肃的脸色,道:“那你们两个就留下来吃晚饭吧。”
晚饭后,爸妈带着治政去左邻右舍介绍,好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爸妈呵呵地笑着,一个劲地夸治政嘴巴真甜,大家都羡慕他们有个这么聪明可爱的孙子。
治政嚷着晚上要跟爷爷奶奶睡。我爸妈简直爱死这个小调皮鬼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为何一贱再贱
晚上我和江筱柔睡在小木屋内,外面是一片虫儿奏成的交响声,淡淡的月光穿过老式花雕木窗,照在我们脸上。
我搂着她,她依偎在我怀里,我们觉得无比幸福。
江筱柔说:“咱们的儿子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大人物。”
我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种,肯定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用头心顶我的下巴,骂道:“你就臭美去吧。”
我说我要是每天都能这么臭美下去,该多好。她说是啊,她说真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留。
我们相互抱得更紧。
我们一家三口在乡下度过了愉快的周末。星期天我们吃过晚饭后要赶回城里。爸妈不肯我们把治政带回去。
爸说:“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我有责任的保护我的孙子,我的孙子得留在我们这儿。”
江筱柔见两位老人态度这么强硬,有点急,赶紧小声在我耳边问道:“这怎么办啊,治政得送回去。”
爸听见了,道:“什么怎么办,送哪去?”
“哦,爸,治政得上学。”江筱柔道。
“上学我们这有学校,我都想好了,要是你们担心这乡下学校的老师不好,那兰迪你就请个专门的老师上家里来教。”爸说,不给我们任何机会。
见我们为难着。
爸接着生气地说道:“难道我的孙子我还没有管教的权利不成?”
江筱柔想说可是,但被我爸打住。
我爸坚定地说道:“没可是,就这么定了。”
江筱柔虽然野蛮,但对我爸却十分尊重。她只有把野蛮撒在我身上,偷偷死劲掐我,暗示我赶紧说两句,我痛的不敢叫出声。
我正要开口,爸便指着我,道:“你什么都别给我说,你的帐我还没跟你算。”
关键时刻还得治政亲自出马。
他道:“爷爷奶奶,治政必须回去,治政明天还要去上课,那里有治政的小伙伴,有细心教治政念书的好老师,治政要是转学会不适应的,到时候就会落下功课,那这样的话你们的天才孙子就被别人家的孙子给比下去了,治政答应爷爷奶奶,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