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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柔松开我的手,转身就推住了何良成,推着何良成往里走,道:“哎呀,说了没事,进去睡吧,这段时间你忙工程上的事都好些日子没回家了,早点睡啊,家里的事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我夺过了一劫,下楼坐在地上,靠在水管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最后还是冯玉林把我扶上车,带我离开。
次日,夜已经很深很深了,我再次选择和江筱柔见面。
我直接给她打去电话,直接道:“我在学校那边的铁路桥等你。”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一刻钟的样子,一辆出租车在铁路桥下停了下来。江筱柔从出租车里钻出来。
她一手端着一个杯子,抬头向上看。
暗黄的路灯光照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更加光滑圆润。
现在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贵妇,上身穿着波司登羽绒服,脚下穿的是拖鞋,看得出她出来的很急。
她快速踩着梯子爬了上来。
我敞开怀抱,伸出双手把她凌空抱了上来。
她破口便大骂道:“你这该死的,终于肯路面了,昨天没有选对地点,今天为什么不挑个好点的时间,大晚上的出来多不方便。”
我说:“那干嘛还出来?”
她一手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空不出手来打我,用头撞我的胸膛,说:“死孽障,明知故问,还不是想你,还不是想你。”
我拨开她那被风吹乱的头发,捧住她的脸,亲她润滑的嘴唇。
我说:“我也想你,我也想你。”
我们坐在铁轨上,手里端着咖啡,吹着寒风。
忽然间没了交际的话语,感到万分陌生。
我问她道:“冷不冷?”
她摇摇头。我还是把她搂了过来。
她才说:“我脚冷。”
我把她的小脚丫夹在我的双腿之间。
她忽然问我,道:“何良成在家,你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吗?”
我说:“当然是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我找你,否则你哪出的来。”
她戳我脑袋,骂我道:“胡扯八道,我跟我的宝贝儿子商量好的,我让我儿子哭闹着要吃东西,于是这才光明正大地溜了出来。”
儿子,她有儿子了,谁的?我想起八年前她在外三角怀上了我的孩子。
我忙问:“那孩子几岁了。”
她说:“你别胡思乱想,八年前那个孽种怎么可能留着,这是打胎后的第二年跟何良成的孩子,今年六岁。”
我的心又是那么要了我半条命的一痛,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过了会儿,她说:“所以我该回去了,孩子明天还要上学。”
我紧紧地抱住她不放,我说:“我不管,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你都要陪我。”
她说:“你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大,别闹了。”
我说:“我没闹。”
我把头埋进她怀里。
她又想起个事来,说:“我在何良成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到了你的资料,你在外三角挣了那么多钱,回来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小小部门的经理呢,你是不是在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说:“我不是遭到追捕嘛,那个时候早就一无所有了,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笑了笑,道:“你骗的了所有人,但惟独骗不了我,我再问你,你一直以来为什么总是耍我,为什么跟何良成成了合作伙伴?你回来是不是为了报仇?是不是想要报复何良成?”
她利眼盯着我,等待我的答案。
我也一笑,道:“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我一一跟她解释,之前一直卖关子是为今日的相见做铺垫。跟何良成合作是代表成星集团去接跟个个集团打好关系,便于成星在杨林市的工作开展的更为顺利。
我托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道:“你想多了,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回来是为了报仇,那就让我被列车碾死。”
她赶紧捂住我的嘴,道:“不需要你发誓,誓言的实质就是欺骗别人或安抚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回来是为了报仇,那我将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寒风突然刮得更加猛烈,许多年没犯痛的手在一瞬间剧烈抽痛,冒出一身冷汗。
江筱柔吓坏了,捧着我的脸,问我这是怎么了。
跟着雨噼里啪啦从天空落了下来。
我吃力地说:“我的车子停在下面,快点扶我上车。”
我特地买了辆十多万的别克,生怕被江筱柔察觉到蛛丝马迹。
我说:“要么,要么你自己开车回去吧。”
她骂我,道:“回你个头,你这样我怎么回去,你到底是怎么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老朋友聚会
我说我痛,我说我冷。
她把我搂紧再搂紧,车内的空调也打开。
我心里明白,这不要了我半条命是绝对停不下来的,只要我还有意识,那疼痛就会不断升级,直到我昏过去为止。
我的身体在颤抖着。江筱柔以为我还冷。她脱掉我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再迅速解开自己的衣服,把我包裹进她的怀里。
她说:“孽障,你不要睡,不要吓我。”
我们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能清楚地感应到她的心跳。
她身体内所有的东西仿佛都能与我相通。
最为温柔的力量驱散了最可怕的杀手。我感觉好多了,有了抱她的力气。
她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何良成打来的。
江筱柔接通电话,缓了缓语气,说道:“我妈刚才打电话过来,说爸的哮喘突然厉害……”
车内很安静,我能听到手机筒里发出来的声音。
何良成道:“那我这就过来。”
江筱柔忙拦住,道:“爸的病已经稳住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还有孩子明天你得送去学校,我跟学校请了一天假,明天在医院陪陪爸。”
何良成道:“那好吧,那你自己要注意休息。”
何良成的多疑和小男人的品性,筱柔比谁都清楚,所以她挂了电话便给她妈打去电话,让她妈跟她一起撒谎,把何良成给打发了。
等她两个电话打好,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开始在她怀里捣乱,我说:“没想到你的身体比千年人参还厉害。”
她推开我说:“**之徒,刚才故意装的是吧。”
她想合上自己的衣服。
我才不肯,我说:“就是要引你上当。”
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按倒在靠椅上。
我太久没有享受她的身体了,我要好好地品尝她的味道,也验证验证这十多万小轿车的避震效果如何。
江筱柔说在大学教书不能胜任,正好要照看她那调皮的孩子,所以就转到第一小学了。
她开着我借来的别克,她说了今天不去上课,正带着我去她家的路上。
我说:“你除了会**,你还会啥啊,以前在大学任教充其量只能算个误人子弟,现在才是真正的迫害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她扔下方向盘,一个巴掌飞到我脸上,说:“总比你这个该拖出去枪毙的**犯好,从小就教会她们如何对付你这**狂。”
我乐呵呵笑了,道:“我哪里**了,又不男女通吃。”
江筱柔她爸因得了哮喘还在医院接受观察,只有她妈在家。
我问候她妈,道:“阿姨好,好久不见,阿姨还是这么漂亮。”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阿姨特别有缘,有着莫名的亲切感。
阿姨说:“你这孩子就别夸我了,十多年没见了,又老了十多岁了,哪还年轻漂亮啊。”
阿姨让我赶紧里面坐。其实在阿姨的心目中我才是江筱柔的老公,她的好女婿。
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茶几上摆满吃的东西,然后聊着天。
阿姨说一猜就知道昨晚江筱柔是和我在一起,否则哪有那么大的事,需要她亲自配合打发何良成。
阿姨问起我好多事。我于是从头一直编。尽量编出一个能扣阿姨心弦,深深打动阿姨的故事。江筱柔在一旁听着,时不时被逗得哈哈大笑。
阿姨突然想起个事,说:“对了,你们待会把我的好外孙兰治政接过来,也好一家人团圆。”
江筱柔忽然生气道:“妈,你在说什么呢?是何治政,瞎扯什么,待会何良成会去接他,您瞎操心什么。”
阿姨忙跟我解释,说:“我是老糊涂了,总把你当成我的女婿,把筱柔和良成的孩子当成是你们两的亲生骨肉。”
我能理解阿姨的心情,我其实很想告诉阿姨,我和江筱柔有过一个孩子,但我只要一想到我居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来到这个人世间,我就有想切了自己的冲动,我就莫名的悲伤。
所以又何必说出来给阿姨带去几分不必要的心伤呢。
我在办公的时候,冯玉林说有个叫陈萌的女人在外面说要见我。我放下手上的笔,不用猜也知道是江筱柔告诉她的。她找我有什么事?要不要见她?
我考虑着。
我想到,如果没有陈萌,也许早就没有兰迪了吧,所以我似乎没有不见她的理由。
“让她进来吧。”我说。
陈萌推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她身着一身黑色的制服,比起当年女人味更重了。
“做吧。”我请道。
“谢谢。”她微微一笑,在沙发上坐下。
我绕过办公桌,也在沙发上坐下,并给她倒上了一小杯茶。
“是筱柔跟我说,你回来了。”陈萌道。
“我知道,你找我,有事吗?”我问道。
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时隔这么多年,该陌生还是得陌生的。
陈萌笑了笑,道:“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看到你现在飞黄腾达我就放心了。”
“谢谢。”我说,喝了口茶,多少总是会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放下杯子,接着问道,“你呢?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还好吧,你已经,已经嫁人了吧。”
陈萌点点头,道:“嗯,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在银行上班的白领,所以还算过得去。”
听她这么说,显然,感情上是过不去的。
我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也还有事要忙,再见了。”陈萌站了起来,只是三两句话,她就要走了。
我也着实没什么话要跟她说,她要走我也不会留,我说:“那我找人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过来。”陈萌留下一个微笑,朝门口走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喊住她:“陈萌。”
“还有事吗?”她停下来,转过身问道。
“没有,谢谢你以前那么帮我,今后你不论有什么事,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会尽我所有能力去帮你。”我说。
陈萌没有回应,又是一个微笑,这个微笑令我感到非常的凄美,我就那样心里怪怪地看着她消失在我办公室门口。
我坐回办公桌,靠下去,点了一根烟,希望能把莫名其妙的烦恼随着烟雾吐出来。跟着我把冯玉林叫了进来。
“怎么了?”冯玉林问道。
“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把她这些年的状况也给我查查。”
“行,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