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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过摸摸鼻子，摆手开口：“这次是认真的。我的意思是……”
停顿一下，韩过不耐开口：“好了不说这个。直白点就是这首歌虽然肯定质量不算上乘。但我仔细回想一下，歌词还有寓意方面，能做做文章。”
李志焕松了口气的模样，让FX几人再次笑了。
“呀你们几个别这样好吗？”
李志焕和茜茜年龄差不太多，当然比其他几个也就更大。而且事实上他好歹新晋但也是制作人。此时见几个人没心没肺地笑，有些抱怨开口。
韩过偏偏此时点头：“的确。虽然可能sulli退团不如外界Fans说的那么严重，什么你们几个成员比较难啊之类的。但是事实上也的确有压力，而且你们也没想到是退团这么严重吧？”
韩过看着几人，几人都没再笑。不一会茜茜看着韩过：“既然这样，你认真点吧。这张专辑对FX来说很重要的。你都清楚如果偶像女团发展不好，个人再突出也有限。”
见韩过要说话，茜茜开口：“除了裴秀智。”
韩过一顿，看向Krystal。
Krystal清冷目光看过来。
茜茜一顿，叹息开口：“好吧也除了Krystal。”
Krystal抿嘴低头笑了下，没多说。
韩过开口：“轮到我了吗？”
茜茜大眼睛瞪他，luna和Amber也都笑着。
韩过看着李志焕：“我说的风格其实不是音乐，是整体。这次定妆照，MV，等等。你有什么想法？”
李志焕想了想，指着FX几人示意韩过：“还是外貌身材方面，要给予更多展示。”
韩过一愣，李志焕开口：“Amber风格不同，不算。Victoria和Krystal肯定是重点。不过luna也将是一个新的侧重点。”
韩过皱眉：“一共四个人，就刨除一个。你告诉我四个里面怎么让三个变成重点？”
李志焕一愣，习惯韩过的风格也没多说，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就是：“luna会偏美艳的造型设定。Victoria年纪摆在那里，所以成熟性感是正常的。至于Krystal……”
李志焕摸着下巴想了一下，不确定开口：“似乎这次回归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总感觉整体上似乎有更成熟的韵味在里面，可以试着在这方面找找方向。女人和女孩的融合那种……额。”
说着说着就不说了因为韩过如同李志焕刚刚那样咧嘴看着他，一动不动话都说不出来。而Victoria偏头笑，Krystal也是低头不说话笑着。
至于luna似乎有点神情怪异和不解的Amber耳语。
“我说错什么了吗？”
李志焕不确定看着韩过。
韩过抿起嘴角，探身开口：“你昨天还是音乐专辑风格和我一通辩论，今天就开始什么女人女孩融合？！”
皱眉看着他，韩过开口：“你一个专辑制作人你了解成员女孩女人那么深入透彻干什么？！一定要那么对得起你的薪水有必要吗？”
“呵呵。”
“哈。”
FX几人除了Krystal，都低头笑。
李志焕很是不解看着韩过，茫然咀嚼他的几句话。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哪怕他是外籍，可是连在一块怎么一句都不明白？
韩过也不给他机会，更不会解释。直接摆手：“这些都是次要的。我来说个大方向大家参考。或者之后你和上面反映。”
李志焕下意识点头，也没再考虑刚刚的状况。
韩过沉思一会，收起表情看着几人：“4。walls。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有意。但是很容易朝sulli退队靠拢。那么作品本身如果注定没法有中毒性和话题性，让MV来补完。拍摄一个特别的，似是而非的，可以供研究参考反复赏析的剧情类的video。”
指着自己，韩过看着李志焕：“剧本我负责。至于之后的拍摄PD，你去准备。剧本出来了一起探讨研究。OK？”
李志焕点头，韩过也没多说，继续宣传照还有定妆照之类的问询。
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样子，这样两边来说，其实都开始参与越来越重要部分了。对韩过来说。
第八十一章 发现
说干就干。不水不磨蹭。
不过这边说着的是设计FX的MV，但毕竟要落后金泰妍Solo专辑一个月。所以此时要忙也是忙她的。那么在结束会议之后，韩过就又被赵景焕叫过去了。没错是被他叫过去。本来是他想要开始忙金泰妍MV的，应该他找过去才对。
那么显然早上才见的赵景焕，突然又有事找他？
“TTS的专辑在12月份也要发行了。”
果然，赵景焕再找韩过也不是金泰妍的Solo的事，而是说了这个。
韩过一愣，指着自己：“不是又要我参与吧？”
赵景焕的录音室此时是，看着韩过，赵景焕随意摆手：“这个就再说了。”
看着韩过，赵景焕突然开口：“不过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真的担任idol专辑制作人试试？”
韩过呵呵笑：“我不会作曲音乐方面是外行，这是个硬伤，怎么破？”
赵景焕点头：“就像你现在这样。”
指着自己，赵景焕开口：“和我肯定是不行了。坦白说已经和韩作家很熟悉，我也不怕讲。对我来说你的帮助性和存在价值不是必要性的。这我想你自己也懂。”
韩过摇头抽出一支烟，不过却示意赵景焕一下。毕竟是他工作室。赵景焕无所谓伸手让他自便。
韩过点燃烟，吐出一口，开口笑着：“这种话不用熟也可以说，事实上嘛。”
赵景焕开口：“但我想你试着做一个制作人，却是因为熟悉之后才说的。”
韩过不置可否笑了笑没多说。
赵景焕点头：“事实上有两个硬伤，而不是一个。”
韩过惊讶：“还有一个？除了音乐方面的外行？”
赵景焕开口：“就是你的身份还有专业。一个作家，而且有望成为一线甚至顶级的作家，怎么会把经历耗费在这方面？说好听点叫有自己的领域和事业，说难听点就是已经是有社会地位和声誉的作家，谁会回头去做一个给idol作词做专辑的制作人？”
韩过赶忙开口：“呀呀。你这样说不是给我招黑吗？！地位这种事你们看得太重太分明了。”
赵景焕失笑：“事实啊。就好比电影和电视地位能一样吗？电影导演和电视导演能一样吗？这也是事实。”
韩过摆手：“不和你争这个，反正对我来说这也不算硬伤。我没有能力做好，而且也未必有时间，那又何必呢？至于所谓因为作电视剧写剧本而不屑做专辑，我可没这么想过。”
赵景焕看着韩过：“认真的？”
韩过失笑：“这有什么不认真可言呢？”
赵景焕拍手：“那我想你就等于没硬伤了。”
韩过惊讶：“哈？！”
赵景焕坐近一点，表情严肃：“首先。专辑制作人适合你的原因，就是你很多想法可以随便说出来，偏偏很有道理。也给人很多启发。而受你启发的人不局限某个行业某个领域，至今idol，还有我们都从中收获很多。”
韩过左右看看，不确定开口：“是和我说话？不是和我说话吧？”
赵景焕笑了笑：“社长说过的。曾经去年的时候，你还只是助理。Krystal的个人演技，还有TTS团综的泰妍个人份额，不说私下，只说表面的成绩。Tts泰妍份额收视率高，Krystal演技获得称赞。而爱人女神的时候，徐贤的那场哭戏爆发，也是你知道和激发出来的。受到更大的赞誉，也是她如今突然在少时里人气地位异军突起的主要原因。”
韩过讷讷张口，却没说出来。他总喜欢讲究逻辑和事实。但是这回是被自己所展现的事实给顶住了。
赵景焕看着他：“我知道。很多时候你是抱着反正你也不是这一行的，也不是专业的。所以就会在专辑制作会议上没有负担地提出意见。那些是因为你以Fans角度来阐述和分析的。”
想了一下，赵景焕开口：“可是你难道不想再深入一点。让你的分析和想法直接作用到idol上，而不是站在一边随意说那么几句还未必被接受？”
韩过失笑：“可是我不是专业的，音乐我也不懂。这还是没解决啊。”
赵景焕点头：“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
探身笑着，赵景焕开口：“没让你做我这种专业制作人。你让我写剧本去做作家我也没那个本事。但是你和李志焕这种新晋制作人，可以尝试一下合作。互补。他有音乐专业知识，可是想法上对整体idol的把握上，没经验。考虑问题不够全面，而且里面很多事都不懂。包括专辑以外的。这时候对他来说，你的存在等于保驾护航，让他可以顺利的，还能保持自己树立风格的，成为一个成熟的制作人。而你自己……”
“等一下。”
韩过恍然笑着，摇头看着赵景焕：“这些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赵景焕很平静，看着韩过点头：“是我自己想的这些理由来说服你，但是任务是上面下达的。”
韩过皱眉：“为了继续给我拽住留在S。M？”
赵景焕摊手：“现在你也发现了。我也算S。M的高层。应该说是亲信。”
韩过呵呵笑着，没表态，伸手示意：“继续。”
赵景焕停顿一下，开口示意：“对你有好处的。你不是研究idol吗？而且你的作品很多就是研究idol然后去使用做主角演戏的。别人来说用idol都是外表接受内心其实有些看不起。其实结果来说就是用不好，或者干脆也不会用到最重要的位置。相比传统作家，他们更了解演员，你却更了解idol。”
韩过咧嘴看他：“突然之间你一个制作人把演艺圈分析这么透是要干吗？！”
摆手打断赵景焕，韩过开口：“明白你的意思了。留下我拽住我的前提，然后用可以借机深入研究idol的理由说服。”
笑着摇头，韩过掐灭烟：“没必要的。真有好处我会去做。反正利人利己的事。如果不行说再多也没用。”
赵景焕愣了一下，坦白说他有点意外。上头的确是希望他和韩过接触的机会，而且之前好像关系也不错。所以找个办法能不能将他继续笼络住。其实别觉得韩过太特殊，是，他也的确特殊。但是这种办法从来不是只针对韩过一个人的。
只不过视角在他这里，看起来好像都围着他一个转。韩过出现之前，或者出现之后。同样S。M甚至别的公司，对公司有帮助的人才层出不穷。挽留一个人才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赵景焕就是如此，曾经被当做人才也用类似办法笼络成了核心。
而他成为核心在韩过之前也试着笼络过别的人才，成功或失败。成功的不说了，失败的就是跳槽离开的。去了YG。这些其实都和剧情无关，只是侧面表述他对公司笼络韩过留下的事不排斥，而且还接受任务努力。
并且最终看起来好像虽然韩过没明确拒绝但也没受到他蛊惑的一点点无奈和疑惑。他还特地找资料或者问人分析一下韩过能真的做制作人的话可以获得的实质好处。金钱？地位？都比不上他作家能给他的。而且那还是他的专职领域。
他很得意的想到另辟蹊径从了解idol可以帮助他用idol做演员入手甚至这也是他应该做的。没想到……
当然，还有一点，是韩过不知道的。就是他了解的事，比其他人多。比如其实他清楚为什么韩过会搬离S。M。也了解为什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