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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趴下,美国佬!”有人在大声的催促着,但是很显然那个美国人没有动,倒是那个壮汉,拿着一根棒球棍过来,站在那个礼帽人的斜后方,猛然的朝着他的腿弯抽了过去,如果这一棍击中了,礼帽人的腿就算是废了。
“忽——”一声棒球棍在空中发出的破风之声,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击中,不由的愣了一下。不只是他愣了一下,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在四下张望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人站在了壮汉的背后,看着他说道:“你不该这样做的。”
“该死,我就该这样做!”壮汉骂了一句,猛然的回头,棒球棍又横着扫向自己的后面,但是他因为用力过猛,又踉踉跄跄的歪了好几步。这才站稳,看到那个礼帽人站在他的面前,再次的警告说道:“你在这样。我就会还手了!”
“md,去死!”那个瘦子胡里奥回过神来,枪口对准了礼帽人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了出来。斜斜的就朝着礼帽人的后脑飞去,所有人都准备了看到鲜血飞溅的那一刻,但是……子弹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狗屎!”胡里奥骂了一声,抬枪再射,但是还是没有射中,那个人就像是条泥鳅一样的,反而差点射中他的同伴,有两个差点被射中的就大声的骂着胡里奥:“混蛋。你差点大众我,该死的。他在你背后了!”
一转身,没有看到那个礼帽人,却看到了一个强状如牛的大个子横在了他的面前,吓了他一大跳,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枪的时候,就被一直打手捏住了脖子,然后就听到一声骨头的“咔嚓”的脆响,胡里奥的脑袋就歪了,软软的耷拉在旁边,然后被那个大个子随手扔在了地上,就像是扔掉一个破布袋一样。
“你变得仁慈了?”那个大个子朝着不远处站着的礼帽人走过去,“这不是我认识普莱斯金,我能明显感受到你的变化,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心后面!”礼帽人摇了摇头,提醒了一句。
那个壮汉挥动着棒球棍朝着大个子砸了过来,这次的力量很大,非常快,他甚至都要听到棒球棍砸碎脑袋是发出骨头破碎的声音了,但是……也紧紧是快要听到而已。他用这个棒球棍砸碎过好几个人的脑袋,但是这次却例外了。
棒球棍被一直打手捏住,然后那只手猛然的一捏,那坚硬的棒球棍竟然就捏的四分五裂,然后那个大个子对着他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牙齿,发出了一声咆哮。顿时那群人被惊呆了,然后就是狂叫着,四散奔逃。
那根本就不是人,那是怪物。他们看到了锋利的牙齿,在路灯下闪着寒光,就像是传说中的怪物一样,他们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四下奔逃,甚至有人还吓得尿了出来,一股腥臊的味道在街道的空气中发酵。
那个壮汉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了,他抖成一团,结结巴巴的反复的只说这一个词:“饶我,饶了我……上帝……上帝……救救我……”
“你已经退化了吗?”那个大个子根本看都没有看壮汉一眼,只是看着面前的那个带着礼帽的男人,“你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要是按照以往的脾气,这些人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他们敢挑战你的耐性,就是活得不耐烦!”
“人是会变的!”礼帽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人,你是个吸血鬼,只有血才能让你继续活下去!”大个子摇着头,“吸血鬼就该用血来让自己的灵魂得到洗礼,我们分开没多久,你居然就有了这样的变化,看来你身上一定经历过什么事情!”
“是的,我身上经历过的事情,让我感觉到了做人的可能,所以……我选择做人,而不是继续的喝血!”那个戴礼帽的男人说着,将礼貌取了下来,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还有路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在有些苍白的脸上居然显示出了一丝红润。
“天,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大个子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然后试图走近礼帽人,就在这时候,让忽然停下来,猛然一转身,就听到一声短暂的“啊!”的声音,那个壮汉试图爬起来逃跑,但是他刚一转身,忽然就感觉到胸口一痛,低下头看的时候,一只手豁然从他的后背穿了过来,血粼粼的,手上还有一颗似乎还在脉动的心脏。
第七百九十七章追逐
壮汉瞪大眼睛好像不敢相信一样,颓然的跪倒在地,身子仿佛消了气的轮胎,软软的往旁边倒了下去,他致死都不明白,自己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可以活生生的将人的心脏掏了出来。
“你不该杀他的!”希亚?普莱斯金看着他,摇了摇头。
“难道你想告诉我,你本来也是不想杀他的?”狼人约翰?比斯利带着有些嘲讽的笑容走到普莱斯金的面前,然后说道,“告诉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你的牙齿也在退化吗?别告诉我你遇上了什么,或许……你真的遇上了什么。”
“我不会杀人了,我是来找你的!”普莱斯金对着比斯利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始终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冷,那么的平静,“我来找你,就是告诉你,跟我走,跟着我干一件事情,然后脱离这种状态,我们完全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一样的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一样的去购物,一样的娶个自己最喜欢的有着超大胸的女孩,我们还会有孩子……”
“但是我们还会死!”比斯利大笑着,带着无比讽刺的笑,看着普莱斯金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得肆无忌惮,甚至连腰都弯下来了,好半天才直起腰,“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别忘了,你是谁,你是个杀人犯,是个十恶不赦的吸血鬼,我们能够有今天,全tmd不是我们自己选的,现在你却要告诉我。你要选择做一个正常人,我能够吗?看看每到我生气愤怒的时候,我就会长出那些恶心的长毛和那口烂牙。你以为我想这样?狗屎,我们不过是政客们失败的试验品,我们在他们眼中就是狗屎!”
“所以我们可以为自己来一次选择,我们可以选择做回人的!”普莱斯金缓缓的说道,“相信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的改变,我脸上的红润不是某个j女的口红,也不是我用涂料涂上去的。你相信我,我已经找到了可以做回人的办法!”
“你可以做回人?怎么做?”比斯利瞪着普莱斯金,“我就知道你肯定遇上过什么。说来听听,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跟我走,为一个人办一件事情,然后再回来。放下所有的与鲜血有关的东西。做回自己,我打算拜凡?甄为师了,我要做他的徒弟,只有他才能让我们彻底的转化成为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普莱斯金看着比斯利,眼光渐渐的变得柔和起来,“我已经体验到了那种可以便成人的感觉,你不是很讨厌浑身的长毛和满嘴的烂牙吗?那就跟着我一起走吧。”
比斯利看了看普莱斯金。冷笑起来,他举起自己的手。那只手正慢慢的变得毛茸茸起来:“你看看,这就是我,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哪怕我很厌恶这一切,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还有……你觉得他收留了我们,政府和军队的那帮人会放过我们吗?”
“会有办法的!”普莱斯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一直相信,这一切都会实现,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活在阳光之下。”
比斯利没有说话了,他好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显示出自己的不同意见,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静静的相对站立着。普莱斯金并不着急,他等待着比斯利的回答,甄凡答应他三个月之内可以考虑他的请求,很显然,他一直认为这是有条件的。
“我可以明天再答复你吗?”比斯利忽然看着普莱斯金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普莱斯金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就点头说道:“行,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希望你不要失约。”
“再见,普莱斯金,我会来的!”比斯利说着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他跑得很快,只有几次眨眼的功夫就跑得看不见人影了。
第二天晚上的街道,依旧是昏黄的路灯,但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车辆都没有从这里路过的,只有模糊的人影被路灯投射到了冷冰冰的街道上。普莱斯金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但是比斯利一直没有出现。
比斯利确实走了,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普莱斯金的意图,如果自己跟着他走,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是如果自己拒绝了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干掉自己,他说过了自己不会杀人,但是……自己现在不是人,只是狼人而已,所以他会杀的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起码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
比斯利不知道普莱斯金遇到过什么,但是感觉到他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力,让自己感受到压力的,至今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凡?甄,那种压力是让你无力反抗的压力,是一种绝望无法逃脱的压力;还有一个人就是今天的普莱斯金,是的,他已经渐渐的拜托了一些吸血鬼的东西,而且他的能力也在慢慢的提高,这种压力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也意味着自己不可能战胜他。
既然不可能战胜,那就逃跑吧,谁管他的什么变成人的荒谬的说法,或许是真的,但是他现在看起来,明显已经成了那个中国人的仆人了,处处都在维护他,甚至还要让自己也成为他的奴仆,真是太可笑了。
比斯利拼命的逃,他从蒂华纳又逃回到圣地亚哥,再从圣地亚哥逃到纽约,直到自己躲进了一间墓地的阴暗的地方,他才安下心来,这里只有一个看墓人,但是这不是问题,他可以干掉他,反正谁也不知道这里会忽然少一个人的。
“笃笃笃”,他有节奏的敲着那个看墓人的有点旧的木屋的门,然后门打开了,是个老头,他抬头看到普莱斯金的时候,就忍不住倒退了一部,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一笑就露出满口的犬牙交错的锋利的牙齿的家伙。但是他没有站稳,后退的时候,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往后连连的挪动。
“魔鬼……魔鬼……”他惊恐的说着一伸手,试图扶住旁边的椅子站起来,但是椅子翻了,他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不断的颤抖着反复的说着这一个词,“魔鬼……你是魔鬼,是你地狱里来的……”
“不,老头,我不是地狱里来的,我也不是魔鬼!”比斯利的眼睛变得蓝幽幽的,他的手慢慢的伸出来,变成了毛茸茸的利爪,他的脸慢慢的也长满了毛,喉头里发出低声的咆哮声,就像是深山里的野兽的低沉的声音。
“上帝,救救我!”老头闭上了眼睛,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然后一团黑影就朝着他扑过去,将他所有的光明都遮挡住了,阴影中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呵呵”的垂死挣扎的声音,然后就寂然无声了。
黑暗的夜晚很快就过去了,当阳光洒满了绿荫的草坪,还有树木的时候,一家人正在草地上走过,中年的夫妇带着两个孩子,一个是六七岁的小女孩,一个是十几岁的青年,小女孩在草坪外的野草地里采着野花,看到那个木屋的们打开了,一个壮实的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于是就朝着他挥手。
“嗨,你好吗?科里不在吗?你是谁,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小女孩笑嘻嘻的说着,“我们来这里看望我的祖母,她睡在地下面,可能会很寂寞。所以我们今天过来陪她,和她说说话,我们每个月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