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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都比不上跟那个男人对视的一分钟。
“知道怕了吗?”李然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知道我为什么不反抗了吗?”
丽莎用力的点头,再没有任何对李然的不满。
“我让你们去查查他干了什么事,你们肯定没查对吧。”
陈明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抱着胳膊脸上的肥肉不停的颤,看上去像个猪头一样蠢。
李然横了他一眼,把丽莎甩到一边:“三个月消灭了整个血族和狼人,前前后后有几十万,你以为你们算什么?刺杀他?真是个大笑话,即使是我,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一条狗。”
“别说的那么难听。”陈明哈哈一笑:“你这么漂亮的母狗可不好找。”
“死胖子闭嘴!”
陈明耸耸肩:“你说话可要注意一点哦,别忘了我的身份。”
李然一怔,然后才无奈的笑了笑,这个滑稽的胖子……在天守门里的地位可不低,甚至听说还是专职引路人,辈分可是很高的。
“其实那家伙是个顶顶的好人,他会给你充分的尊重。”陈明拍了拍调试好的机器:“只要你不乱来。好了,机器差不多了,你可以开始了。”(未完待续。。)
500、啊!居然不知不觉五百章了。
冬天的日头总是很短暂,雪后初霁没多一会儿浓厚的黑夜就已经重新笼罩大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思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黑夜了,夜晚静谧和安详让他能够比白天的时候更自在也更充实。
“呵。”
思远拿起一份计划书看了几眼,轻轻一笑:“这个家伙居然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么,lily……她怎么不叫韩梅梅?”
“有的时候啊,我觉得你深不见底有时候又觉得你是个大low逼。”孙林林靠在他桌子旁,把一份热腾腾的银耳羹放在他面前:“lilith可是了不得的恶魔情人呢,简写成lily之后又和她的称谓相配,百合。不过这朵百合可不是香水百合呢,手段倒是毒辣的超乎想象。你真的确定要用她来办事?”
思远笑着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银耳羹:“林林,没能成为天守门的正式成员,你有没有什么怨言?”
“嗯,开始的几年还是挺有怨言的,不过后来也就习惯了,现在么其实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区别吗?”孙女士把头发松下来,抿嘴对思远笑了笑:“干了这么多年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想法?”
“对了。”
思远见林林要走,连忙叫住了她,朝她摊开手:“这是送你的礼物。”
林林看过去,发现他手里居然是个圆滚滚的大肥虫子,比蚕要短但却肥硕许多,头上有一道带拐角的妖纹,看上去憨憨的蠢蠢的,十分可爱。
“呀!”林林劈手把思远手上的肥虫子夺了过去,捧在手上眼冒金星:“肉山!”
“是啊。大家伙生了一大窝,它希望其中一个能由人类抚养长大。”
“这事不用说,没问题的!”
孙林林对肉山的感情很深,当年她差点被僵尸吃掉的时候,就是这个小家伙的母本保护了她,看上去憨憨的肉山嘴里那密密麻麻的威武利齿让她非常怀念。被大家伙围在身下时候的安全感让她十分怀念。只是她只能记得肉山了,而对那天思远干了什么却一点都不记得。
思远有时候会半开玩笑的回味,如果那天的一切她都记得的话,最有可能成自己老婆的人大概就是孙林林了,毕竟青梅竹马嘛。不过么,现在这样也不错,虽然名义上的上下级关系,但私下里却仍然是很好的朋友,这种感觉就超级棒。比多一个女友或者炮友的感觉好多了。
孙林林欢欢喜喜的走了,思远再一次把自己隐藏在了办公室的黑暗之中,享受这种让他身心愉悦的寂静,一杯红酒一碟香肠就足够他枯坐一整晚。
“你已经在我身边站了20个小时了,有什么事情吗?”
思远嚼着香肠,微微抬起头对着面前的虚空缓缓说道:“如果没有,我要回去看看孩子了。”
他的话刚说完,空气一阵波动。之后一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利刃就朝他的面门奔袭而来,速度极快。
下一刻。这柄利刃就在他面前二十厘米的地方折成两截,那个袭击思远的人也捂着手开始在地上打起滚来,肩膀上有一截骨头茬透了出来,看上去血肉模糊,狰狞恐怖。
思远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那截短剑,然后扔回那人的身边。继续吃着晚餐。
“你知道时间整体性吧,当时间的整体性被破坏的时候,它会爆发出你难以想象的力量。”思远嘴里含着东西,不清不楚的说道:“你攻击我的时候,你的手进入了一个时间断层。前半截陷入时间静止而后半截时间照旧,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胳膊会被时间这个看不到的概念生生折断,在错开的两个空间里彻底脱离你的身躯。”
思远很用心的解释着:“这么说吧,你的力量如果是一根扫把,那时间的力量就是一个火车头,你在试图拦下它的时候,你其实就注定要被它折断。”
这些东西思远本不用告诉他的,但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跟他说一说,说不定以后能少去很多麻烦。
“你是李……lily叫来的人吧。也许你不知道我让你过来的意义,但我只想说,你如果配合我的话,会得到你无法想象的财富。”
地上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的男人看上去大概有个四十三四岁,果然和昨晚那个女俘虏所说的年纪很接近了,思远甚至都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了,果然这些变种人的寿命大概就是这个水平了,这个男人怎么都不可能再活上两三年。
“来人给他处理一下伤口,然后给他做全身性检查。”
思远站起身吩咐一身之后就离开了屋子,然后去到了宁姐所下榻的酒店里,他在下头停了很久很久,一直提不起勇气走上她所在的楼层。
“别傻站着了,既然来了就上去吧。”
熟悉的声音从思远背后响起,他没有回头就已经知道身后是谁了,他迈开步子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人也快步跟上了他的步伐,两人肩并着肩,往酒店里走着。
“你对清影有愧疚,我知道。不过她说了,她是个舍不得死的人,虽然现在多少有点行尸走肉的样子,但至少命是你救下的,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过来是调查她为什么受伤的吧?”
思远没想到宁姐居然什么都知道了,他转过头看着抱着购物袋的宁姐,灯光洒在她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出眼角浅浅的皱纹。终于……这个好像永远也不会老的女人,也开始变老了。
“起皱纹了。”宁姐发现了他的视线,微微侧过头:“没什么好看的。”
低头,无言。
这个时候思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没办法去说对不起,因为时至今日很多事情已经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了。
“有时候啊,我就在想。如果当时我坚持一点跟你走了。今天会不会是另外一个样子?”宁姐靠在电梯里,歪着头看着思远:“我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可每次都说服不了自己,所以你也不用同情我,我这就是咎由自取的经典案例。”
思远站在旁边,始终没法说话。每每面对宁姐的时候,他总是打心眼里感觉很难受,酸酸涩涩的,却又说不出那是为什么。甚至偶尔还会出现那惊鸿一瞥的前世画面,那个坐在轿子里头上顶着凤冠霞帔的宁姐,现在想来是那么美。
“嘿,想什么呢。”宁姐揪了揪思远的袖子:“到了。”
这个动作让思远更心疼了,因为以前……她都会直接挽住自己的胳膊,而现在这个女人的勇气只剩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自己衣服上的一截布料。
思远被它拽着出了电梯。这一层都被天守门租了下来,所以安全性没什么问题,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思远的时候也都会热切的打招呼,但看到他身边的宁清远之后又会报以一种了然的笑容躲到一边。
“不知不觉都成了这帮小伙子的长辈了。”宁姐笑得有些无奈:“我多少理解小龙女深居简出的感受了,年龄是女人的天敌。”
推开自己的房间门,看到床上乱糟糟的各种女士用品,宁姐叹了口气,默默的去把它们收拾到一堆。思远站在后头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娴熟的家庭主妇,哪里还是那个特案组精锐小组里那个充当大脑的存在。
“清影就跟小孩一样。什么东西都乱扔。你坐吧,我给你泡杯茶。”
“我……”思远突然拦住了宁姐的胳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
宁姐仰起头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挣脱开他的手,脸上挂着那副带着颤抖的笑容:“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不过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聪明到头害人害己罢了。我买了牛排,我给做一份吧,你喜欢全熟有嚼头的,稍等。”
她转身走进套间的厨房里开始熟练的摆弄起锅碗瓢盆,思远默默的跟了进去。就站在他旁边这么看着。
“我回去之后才知道万阳走了,那小子还说要和天理生个儿子出来呢。”宁姐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太:“跟他一起走的还有好几个,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小子,南离正在那边找证据,他跟嫣然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不过这两个家伙都是闷骚的,两年多都每个动静,都是你徒弟,你到时候给说说呗。对了,我回去之后还去了你家一趟,你妈摔了一跤,小脚趾有点骨折,在医院住了两个礼拜,你爸把你那条萨摩养成了猪,肥成了一个球。”
思远低着头,心里的酸楚越来越强烈。老妈有些老年痴呆的前兆,听说只认宁清远当儿媳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第一时间打她这个“儿媳妇”的电话,而宁姐也从来没说什么,不管干什么都是以儿媳妇的礼去办的,老爹为这件事已经打电话把思远骂成了狗,还让他如果不把这事解决就别进家门……
“我来之前,你爸说了,等你回去之后跪门口等着挨揍。我劝了老半天才让他老人家许你跪厨房。”宁姐笑嘻嘻的说着:“你说你,明明是个皇帝样的人物,可回了家让你跪下就跪下,说出去得吓掉人家的大牙。你到底哪惹上老头子了?他提起你的时候气可不小,老头子六十多了,老这么发脾气可不好。”
思远靠在冰箱上静静的看着宁姐在那啰嗦,突然之间那个喜欢缩在黑暗中用残忍的思维去处理事情的思远好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最初那个喜欢做饭,干什么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大男孩。
“不对,洋葱不是这么切的。”
思远走上前夺下宁姐的菜刀:“你去洗西红柿和土豆,我给你做咖喱牛肉。”
“我现在做菜可不比你差,老太太把家传绝学都教我了。她总是说啊,男人家在外头打拼,女人就该把家里整理的漂漂亮亮的,我当时觉得这话是得跟莫然好好说说了,她性子野,别让她气着老人。对了,老太太问着呢,问你什么时候回家,还要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她要给你做萝卜丝煎饼,说你小时候最爱吃那个。”
思远的眼睛早红了,借着切洋葱的空档,一个大老爷们的眼泪就忍不住了,听着宁姐像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他难受极了。
“你也真是的,多少也要顾一下家里,老头虽然凶巴巴的,可他每天下午吃饭前都会在阳台上等一会,老太太说那是你以前放学回家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