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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贞德说现在这个御守已经的三年没有和外界联系了,思远顿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走,带我去找他!”
“好的。”
思远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鬼母带着几个娃娃兵在这排队买洋葱圈,自己就和贞德往这个街区的深处走去。
穿过公园,思远一下子仿佛置身于中世纪的感觉,虽然街两边停着不少汽车,但整体的风格却是那么的怀旧,窗台上的花、街边的路灯和地上光滑的石板路交织成了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另一道风景线。
但现在思远并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他希望这个御守没有被害,不然真的会让他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感觉,这种感觉可不好……真的不好。
“前面是了。”
贞德指着最深处一栋独门独户的小楼,虽然这小楼只有两三层,但非常精致,就像一件不奢华但匠心独运的工艺品,在朴素之中透着说不完的灵气。
“就是这里?”
思远走到那栋小楼面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这门是从里头的反锁的:“你来吧。”
贞德点点头走上前,轻轻敲敲门,用饶舌的法语轻声呼唤着里头的人。而在她呼唤的时候,思远也在侧耳倾听,不过没多一会儿就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
听到这吱吱嘎嘎的踩地板声,思远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扭头朝贞德笑了笑:“看来是我多虑了。”
“没有危险,那是最好。”
不多一会儿,大门被打开,里头走出一个耄耋老人,用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思远和贞德,优雅的点了点头。
“老师,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
老头看上去很是成竹在胸,似乎对一切都很了解似的,而且思远发现这帮家伙……一个个中文都说的倍儿溜,就跟母语似的,这让他除了乡下土话和普通话之外就只能说yes、no的**丝情何以堪。
“很诧异吗?”贞德瞟了思远一眼:“悠久的生命可以让我们有时间学习一切感兴趣的东西。”
“你们赢了。”
走进屋里,思远发现这个传说圣骑士的生活简朴到了极点,一个冰箱、一个沙发、一套茶具、几盆花和满满一房间的书,就已经是他生活的全部了,屋子里除了电灯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娱乐用品。
“贞德,你终于找到他了吗?”
“是的,老师。”
“恭喜你。”
“谢谢。”
贞德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翻书的思远:“他是个很有趣的人。”
“是的,还是个很强大的人。”
他们正说着,思远捧着一本书慢慢走了过来,摸着下巴:“这本书……是中文的啊?”
“淮南子。”老头轻声说道:“我最喜欢的书之一。”
思远点点头:“您的知识还真是渊博。”
说完,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表:“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我带了几个小朋友过来,我得去照看一下。”
“您去吧,我在这里就好。”
向二人告辞,思远悠哉悠哉的离开了屋子,然后慢慢悠悠的顺着街道往前走,边走还边摘了几朵路边的茉莉花,看上去心情不错。
可当他离开了那栋房子的视野之后,他脚下的速度突然加快,径直的冲了出去。当来到小公园之后,他二话不说找到了正坐在草地上带孩子吃东西的鬼母。
“你们先走,回宁清影那边。”
“出事了?”
思远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我猜的不错。”
“怎么了?”
“等我回去再告诉你吧,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思远说完,拿出电话拨通了但丁大叔的号码:“没时间解释了,你带上人快点来枫叶大道……这地方是叫这名吧?”
但丁也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枫叶大道?没错,是叫这个名字。出什么事了?那里能出什么事?”
思远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小声说道:“你们的圣骑士老大,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什么?怎么可能!他的强大……好,我马上到,在那等我。”
挂上电话,思远坐在长凳上,揉着太阳穴:“我就知道要出问题。”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鬼母凑上来小声问道:“开始不都挺好的吗?”
“我进去之前还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过我看到几本书之后就觉得不对劲了。”思远深呼吸一口:“那一书柜的书,大多都是破破烂烂的,有几本还是羊皮纸的。可有几本明显是新书。”
“新书?新书不是很正常吗?”
“嘿,问题就在这了。”思远眯起眼睛:“《看图识字》、《法语基础课程》、《法语大词典》还有一本是《法国历史》,你告诉我……一个法国的活化石、活历史,需要看这些入门级的东西吗?”
“你的意思是……他是假的?”
“八成。”思远摊开手:“他怎么看都不像有孙子的人。”
“你能看懂法语?你怎么知道上头是什么的?”
“因为书架上那些法语书的外壳上用铅笔写着英语,我多少还是能看懂一点点的。”思远摇摇头:“细节,决定成败。所以我断定,原来的那个老圣骑士,已经被……现在这个,说不定是我们的熟人哦。”
“熟人?左明轩?”
“他?如果是他,我怎么可能看的出来。”思远眯起眼睛笑道:“看来我们的法国盟友也惹了奇奇怪怪的人啊。”(未完待续。。)
230、复制者
思远吧,总是觉得这世上的有些事就是耐不住琢磨,干他这行有时候就跟演谍战片一样,自己随时随地都得防备着一些看上去丝毫不相关的人,有时候也许是一个路人都可能化作一柄要命的利刃。
最开始的时候他同样有那种摸不着头绪的感觉,就像看有些抗战片似的,一个卖报纸的一个擦皮鞋的怎么就能引起日本人如此高的重视程度。
可当他真正和这些人有过交道之后,他才算是明白,别说一卖报纸一擦皮鞋的了,就算是一条狗他都得小心提防着,不然谁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破事。
现在特案组的权限远不如之前那么高,外有那些邪魔歪道在那搞破坏,内有那些官僚主义的家伙下绊子,很多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个疑神疑鬼的病人。
不过呢,这种疑神疑鬼现在倒也成了一种本能,很多时候这种本能还多少能够帮他一把,比如今天。
一般人怎么都不会发现那么几千本书里的一点点不起眼的细节,但思远好死不死就是注意到了,他当场就起了疑心。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就得窜起来去质问那个老头了,那打草惊蛇基本上是妥妥的了。
而现在,他经过这两年的磨练,虽然还没法做到像二爷那样完全看不到心里在想些什么,但至少是能够让自己沉了下去,他先是不动声色的离开并把贞德留在那里拖延时间。其实他并不是不相信贞德,毕竟这个女人其实和他有一种天然上的亲近。这算是血脉力量的一种。但办案法则里有一条——要想欺骗敌人,必先能骗过自己人。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成熟的敌人是弱智,而弱智也无法成为敌人。
他出去之后,第一个任务就是出于保护让鬼母他们先撤离,因为鬼母虽然不弱,但现在这种情况她显然是不够看的,而且身边那几个小朋友,除了梦鳞也都不是战斗系的,思远也并不想让这些天真无邪的小妖精们卷入这种人类才有的黑暗斗争。
至于叫但丁大叔,他始终认为在这种地方的战斗。如果自己贸然就开始的话。那八成会被当成外来入侵者而被群起而攻之,毕竟这整个街区可都是妖怪,无论能力强弱,人民战争的海洋是非常可怕的。
过了没多一会儿。穿着便服的但丁就驾车出现在了思远的面前。就像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子。留着法国人标志性的戴高乐胡子和格里高利派克似的气质。看上去帅爆了。
“你一个人来的?”
“嗯。”但丁环顾四周:“他是驱魔人的精神领袖,神一样的存在,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我是来抓捕这个他。那……恐怕会动摇信仰的。”
“那你……”
“我信自己。”但丁微微一笑,点上一根烟:“说说你的发现。”
思远把自己怎么和贞德来到这里,怎么去拜访那个超级圣骑士,怎么发现了异常的过程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但丁,没有一丁点的添油加醋,只是着重的描述了一下那个老头的神态。
“你说你能感觉到他身上御守气息?”
“是的,但很微弱,不过他好像没有看出我的身份。”
“不,他肯定看出来了。最早的简报里就有你的信息,不过并没有提到你同样是御守。”
思远沉默了一会儿:“御守之间是有相互联系的,我感觉不到他和我的联系。”
“那就是假的呗。”但丁在垃圾桶里碾碎手中的烟:“但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么他肯定是篡夺了那位先生的能力,这样的话……恐怕我们并不是对手。”
思远深感同意,六道御守并不是一刀切的,而是相互有克制。抛开智商方面的关系,统御的能力可是相互克制的。
除了因为自己是所谓的麒麟血脉有能力掌管的一定的轮回之力之外,其他的能力都是会被人道的御守克得死死的,不过倒是能把号称比天守还强大的神仙道御守克得像条狗,这种五行六道的克制是天生的,思远到现在为止并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贞德?她能帮上忙吗?”
“你说她?”但丁撇撇嘴:“她没有用,所以的守护者,能力都源自……等等,贞德除外!”
但丁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她的能力源自你!”
“我?”
“是的。”但丁背着手站在思远身边往前走着:“列王守卫在被选拔出来之前,都要经过初代守卫的赐福才能上岗,贞德是唯一不需要赐福的,我记得那老头……当时肯定还是他本人,那老头说过贞德已经是被具有同样能力的人赐福过了,不需要重复赐福。所以她的能力是源自你的。”
“难怪……”
“难怪什么?”
思远挠挠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难怪看见她就觉得特别亲切。”
“她也是这种感觉,当时我们接到圣殿被破坏的消息赶过去之后,她看见你就愣了。一个欧洲地下世界活了六百年的女王,为了一个陌生男人流下眼泪,这种事很蹊跷不是吗?”但丁横了思远一眼:“对她有兴趣吗?送你要不要。”
“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你去问她愿不愿意跟你走,她百分百同意。”但丁不屑的撇撇嘴:“同源力量的吸引,可远比所谓爱情来得要真挚和真实。”
思远摇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那栋小房子之前,但丁站在门口沉默了一身,转身看了思远一眼,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轻轻的敲了敲门。
大门被打开。贞德面无表情的看着但丁:“你也来了?”
“是啊,今天刚好过来看看,发现这个家伙在外头,就跟着进来看看先生了。”但丁的表情看不出一丝问题:“不欢迎?”
“当然欢迎。”
贞德稍稍错身让但丁走进去,仍然是一张扑克脸。但当思远紧随其后的时候,她却露出了一张温婉的笑容,这种差别对待让思远心里咯噔一声,但也只是冲她笑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走了